熏炉放到离床不远的一张高几上。
“好香!”
“不光香呢,妳们再看芸香发现有什么不同?”
兰馨顿时感觉人有点恍神,闻声看过去,盯着芸香的面容,竟越瞧越像仙蕙。
青黛也不由看痴了,叹道:“若不是从小伺候公主,连我都会误认。”
子芩向她们解释:“这是我新调的一味蜜香,当中掺了迷幻散和助情香,迷幻散闻了会让人产生幻觉,因为妳们熟悉公主,此刻看着与公主颇为相似的芸香,便会不由自主想起公主,想着想着妳便会觉得眼前人便是公主,拓跋珩也不会例外,他会把芸香看成他对公主印象最深刻的模样,而助情香会让男人更加亢奋。”当然也有副作用就是了,看青黛几个还是姑娘家便没有多说。
玉竹也再次嘱咐:“咱们得按计划行事,那蜜香闻久了也会失效,不能轻易放拓跋珩进来,最好把他逼急,越是失去理智越好,但拓跋玗,咱们是绝对要挡住不能让他进永泰宫。”他懂药理,很快就会识破。
众人自当应下。
是以拓跋珩过来时一干女婢皆挡在门外,层层阻拦,拦得拓跋珩实在动了怒拔了剑才放他进门。
拓跋珩直奔寝室而去,池芸香缓缓地朝他走来,拓跋珩直勾勾地盯着,恍惚间便以为是仙蕙亲自来迎,芸香适时地嗔他一眼,便背着他坐在床前。
拓跋珩爱她千般风情,又被那蜜香所熏,欲焰高涨,急哄哄地解衣脱靴,从她背后轻轻搂住她的腰,芸香没有反抗,任由他把她抱到床帐里,曲意逢迎。
拓跋珩把她按在身下,扑上去狠狠吻她,津津甜唾,搅舌相换,咂的是滋滋有声,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
芸香害臊地脸红起来,风情更添三分,真把拓跋珩是爱个不住,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前戏挑逗,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全部撕下,强悍地长躯直入。
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芸香却是忍痛在他身下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热情地反应着,更加激发了拓跋珩的欲望,愈发卖力地干她。
虽然感觉她肌肤不及从前美丽柔滑,身段也有所不同,又想或许是在外头吃了苦,哪里及得上在王府时保养得好,至于芸香那玉户,只在玉竹手下破了那薄膜,自然紧致,箍得拓跋珩欲仙欲死,不久后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
在玉竹和子芩两个负责过皇帝宫闱起居的彤史指点下,芸香那一套欲擒故纵施展得极好,撩拨得拓跋珩心摇神迷,迷的是神魂颠倒,将后宫佳丽全都忘到脑后,还恨不得立刻废了那郁久闾氏册立仙蕙为后,还是芸香极力反对才作罢。
拓跋珩找到“仙蕙”后,证实与郁久闾氏无关便放了她出来,那瀚津临走前亮明身份,拓跋珩便也没有废她皇后之位,但也没有理过她。
拓跋珩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仙蕙,恨不得日夜宿在永泰宫才好。
担心蜜香效果退化,拓跋珩刚进永泰宫抱了她在怀,芸香刻意扭着小屁股去蹭那根烫呼呼硬邦邦的坏东西,拓跋珩立刻被她撩拔得险些招架不住,撕了两人衣裳,提起她一边玉腿就冲了进去,那燃烧般的强烈快感让他彻底失控。
他嘶吼着,热辣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纤细的竹腰,臀部迅速在她上方起伏,拼命抽插开来,短短的百来次抽送后,就爆发地泄在她温暖的体nei,爽得拓跋珩腰酸骨软,将她那美妙的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想再展雄风将仙蕙玩个两三次,却没能再来一回。自他肏女以来,实是首次。
拓跋珩才二十四,正是壮年,且一贯身强体健,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数女,也能撑住,只不过仙蕙才是真正令他心痒难搔的美人儿,这阵已收敛不少,为的就是将实力尽情展现在仙蕙身上,如今才将将疼了仙蕙一回,便累得骨髓皆虚,快脱阳似的,觉到生平所从未有过的心虚和恐惧。
拓跋珩深觉在仙蕙面前抬不起头,一连数日都没再去扰她,他的苦恼自然逃不脱拓跋玗的眼睛。
特献了一方秘药,拓跋珩按要求使用以后,竟立即进入兴奋状态,昂扬亢奋不已,情急之下,他点了名美艳诱人的丫头伺候他更衣。在更衣室里,粗暴地占幸了那丫头,长达两个时辰,也未有有泄阳之兆,实令拓跋珩欢畅无比。
这日又闯进永泰宫来抱着美人儿寻欢,手指塞入花底一抚,顿感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准备脱裤挺杵杀上,芸香却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就见他睁大了眼睛,喜不自禁,立刻召了个大夫过来。
“的确是喜脉无疑,只是方才诊脉时,觉公主气血不足。恐是房事过勤过猛,耗睛伤气,至肾音亏损,公主如今是人年轻,一时半会儿看不出大症候,一旦上了年纪,恐非幸事,小的给开副方子,稍加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