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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仙蕙亦听得泪流满面,池昱继续道:“倘若我将妳许配于拓跋枭的次子拓跋玹……妳可否愿意?”
因女帝临朝之故,女性地位显著提高,女子不再是父兄附庸,不单拥有家族一部分财产继承权,婚事更是须得本人同意才可生效。
池昱与仙蕙说清其中的厉害关系,便是想利用她的心软博得仙蕙点头。
与生俱来的荣华,让仙蕙早明白自己必当担起相应的责任,倘若皇朝倾覆,她这公主身份再高贵也不过一亡国奴!
或许此生注定与沈郢无缘,仙蕙含泪拜倒,坚决地说:“妹妹愿意!只是……”池昱伸手扶起仙蕙,问道:“哪里还有难处?”仙蕙含泪问:“妹妹嫁到魏地,如何保证那慕容钊不起兵?”
池昱知她心地善良,便没把自己那番算计说与她听,只道:“一方势力倒不足为惧。”便不再言语,让仙蕙远嫁到千里之外,他委实万般不舍,可国事为重,唯有她的倾国美色让人无法抗拒,不然也不会引沈郢折腰。
若非有沈郢争夺,他非要把她强留在皇宫私藏,哪里舍得送她去那蛮荒之地和亲。
却说魏王拓跋枭得天子旨意要将永泰公主指给爱子,自是满口应承。
当初为了拉拢人心不得不为长子聘了同一部落的严氏女,近几年势力大增,便一直便盘算着为爱子聘一位士族贵女,谁知他虽权势滔天,但被那些世家视为蛮夷,等闲不把他看在眼里,才硬生生拖到拓跋玹二十还未娶妻,想当初他十二就娶了他们母亲,二十都有了三子一女哩。不过现在他爱子能娶到公主,也让他着实吐了口恶气。
不到半月,拓跋枭便令次子拓跋玹携使者来了洛京求婚,用雁作为贽见礼物。纳采、问名、纳吉、纳征之后,永泰公主出降的日子就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的初十,也就是六月初十。
拓跋玹的突然到来以及天子如此迅速定下婚期,实在令沈郢措手不及。
虽他与仙蕙婚约在前,但摆明天子有意毁约,那魏王也不是好惹的角色,沈郢只恨不能抛下一切,带仙蕙私奔,一走了之。
不料沈相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将他叫道房中,问道:“可还记得为父与你说过公主的批命?”
永泰公主池仙蕙出生时天降祥瑞,先皇曾使能人为她看相并推算生辰八字,最后得出的批命乃“母仪天下!”
身为公主,却有皇后的命格,这对大熙来说并非幸事,此事立刻被先皇压下,知道的人几乎都到了黄泉之下,沈相的身份毕竟与旁人不同,先皇不能对他下手,沈相也答应过会守住这个秘密,只不过对于自己殷切的继承人,沈相没有一丝隐瞒,却也不允许他出现任何差错,譬如这儿女私情!
沈家作为第一世家大族,历经数朝而不衰,这一点是相当重要的。
沈郢也是不负众望,从小便被培养得兼资文武,品性高洁,深明大义,气质也是如玉温润而雅,润泽有度。
仙蕙最爱便是沈郢这一点,而沈郢此刻却极痛恨自己这一点。
凝望着眼前这个天仙似的人儿,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阿蕙,咱们永远不分开好么?”
“郢哥哥,对不起,”与那拓跋玹的婚约她自己也是点了头的,可只要一想到嫁去魏地后再也见不到沈郢,仙蕙还是不由自主地难过,眼泪流下来,她的身子也软下来,就在倒下的刹那,被沈郢一把捞住。
两人四目双对,情火蔓延,两张脸庞越靠越近,仙蕙的眸子缓缓闭上,沈郢便亲向了她鲜花般娇艳的红唇。
两人口舌交缠,那男女之乐让还是黄花闺女的仙蕙浑身发软,又快活,又紧张,手心儿都冒出了汗珠,但又舍不得被爱郎亲吻的滋味。
沈郢一边吮吸着仙蕙的小香舌,一边抚摸着仙蕙柔软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已经潜入了仙蕙的衣襟之nei,直接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
仙蕙嗯嗯的从鼻子发出娇柔的哼声,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张开,眸子里满是水气,原来,沈郢竟是摸到了她的乃子,正轻轻的揉捏着。
第一次被摸到这里,仙蕙浑身颤抖,挣脱开了沈郢的热吻,颤声道:“别……别这样……啊……别碰这里……好……好痒……啊……”却是乃头被男人捏着,顿时浑身又是一阵酥麻。
沈郢只觉得仙蕙的乃子又滑又挺,手感极佳,哪里舍得放手,不但更加用力的揉着,还不停的亲吻着女子的颈脖与耳垂等敏感地带,让她无力抗拒。
心想她虽然此生注定与沈郢无缘,但未必不能成为郢哥哥的女人,尤其今天郢哥哥动了念头,便随了他好了。
如此一想,只觉得两腿间那神秘之地已经冒起了湿气,怕是小亵衣都沾湿了,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