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时间差不多了。再跪下去会影响你的名声的。”路人脸男人眼神火热的看着面前喝着红茶的男子。
男子放下红茶杯,掏出手帕擦嘴。“榷儿,想当初我整整跪了一天才得到别人的帮助,他,才跪了半天。”
“主人,我知道。但实在会影响您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好名声。”雷榷劝说道,满眼都是面前男子的影子,像是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卫税脸色瞬间就变了,将自身温润儒雅的气质破坏的无影无踪。
又满脸狰狞的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扫下地。“又是这个烂好人的名声,每次我想做一件让我痛快的事情,都会被它约束手脚。”
雷榷看习惯了男子发脾气,弯下腰将卫税最喜欢茶杯的残渣捡起。“主人,这个可是你最喜欢的茶杯呢,不爽可以冲我来,打我,骂我都可以,弄坏了你心爱的东西,你过后又要心疼了。”
卫税看着满脸宠溺的看着自己的雷榷,脸上闪过心疼。“榷儿,你不用这样。”
“没事的主人,我是被你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我这条命都是你的。”雷榷见手里的残渣放进垃圾桶,眼光灼灼的看着卫税。
卫税叹口气,压下眼里的疯狂和暴戾,又重新坐下。
见到他平静下来,雷榷快步走向卫税,弯腰使劲抱住了他,又将脑袋又埋在他颈窝里狠狠的吸了口气,吸气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指在卫税背后用力的抓起衣服。
卫税无奈的回抱他,抬手拍拍榷儿的后背。
“主人,我希望可以一直这样抱着你。”卫税耳旁传来雷榷低哑的声音。
雷榷知道自己只能在卫税每次心情平定下来时才能吃到豆腐,心里不免有些郁闷,不免开口对着回抱着自己的男子撒娇。
卫税温润一笑,扶着他的肩膀将他微微推开,在他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又用余光扫了一眼还在跪着的人。“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不是还有正事吗”
他语气正常,脸色温柔。仿佛刚刚没有暴躁不堪。
“嗯。”雷榷委屈的抿紧嘴,站起身。又顺手拉起自己的主人,给卫税理了理刚刚被自己弄皱的衣服。
在外跪着的中年男人看见他要见的人终于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惊喜与激动。
“王叔,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跪着”卫税眼神闪了闪担忧的问着男人。
“我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王万惨白的脸在激动之下终于有了红润。
“有事也不用跪着啊!”卫税满脸疑惑。他又转头问他身后的人。“王叔跪了多久了怎么不叫我起床”
“跪了有半天了。主人身体不好,我不想。。。。。”
“是我要他不叫醒你的,毕竟我求的这个事。。。。挺为难你的。。。”王万打断雷榷的话语,激动的抢着答。
雷榷低下头掩饰着被王万打断他话语的不满。
“再重要的事情也不应该跪着啊。”“榷儿,你快扶王叔起来。”卫税对着雷榷的话语里带着些许责备,但是眼里却丁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那时候的王万一直盯着挡在卫税前面的雷榷,并没有看卫税的眼睛。
雷榷接到命令,弯下腰去扶王万。王万也将手放到雷榷的肩上,正准备起来,就感觉到雷榷扶着自己的手在用力,眼神凶狠。
卫税也看见了雷榷的动作,连忙斥责。“榷儿!”
王万被雷榷的眼神惊的放开了雷榷的肩,身体一软重新跪下了。他又惊又怕的想起自己是来求人的,不是做客的,于是心里还有点儿庆幸被雷榷的眼神吓着了。“没事没事,是我要重新跪下的。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王叔!你不能惯着榷儿。”卫税无奈的对着王万说。
王万跪着对卫税摆摆手,“你先听我说。”雷榷也离开他旁边,重新走到卫税身后,眼神依旧深沉。
“这。。。。。行吧,王叔你说。”卫税似乎有点为难长辈跪着和自己说话(并不),但是他很快就转变了心态。
“王阅那小子在外面犯了错,被告上了法庭。法庭没两天就要上诉了。”王万有点为难的张开口。
“什么错”卫税摸了摸放在自己腰上的支撑着自己的那双手。
“就是。。。。王阅没经过人家女孩子的允许上了人家。。。”王万吞吞-吐吐的将话说完。
雷榷的手正在回敬卫税刚刚抚摸自己,一直在顺着手下的肉磨蹭着。“那不就是□□了人家吗?”
听见着话,王万脸色又白了一分。。
看见王万神色躲躲藏藏,卫税脸上闪过音霾。“榷儿!不得无理!”
“是。。。。”雷榷手下磨蹭的力度更大了。卫税也没理他,于是雷榷更加随意了。
“打官司找个好点的律师不就行了。”卫税轻声述说着自己的意见。
王万的身体听见这话后颤了颤。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话继续说出来。“女孩的父母将那个不孝子告上了。。欲望法院。”
“听小道消息说她家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