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叙靠在床上翻动着手上的文件,头也不抬:不必。把指数再压低五个百分点,顾家那边如果要解释的话就告诉他们他的嗓音一冷,略勾起的唇角带着残忍,那五个百分点权当医疗费,如果再不同意,我们郑家不介意用非常手段解决问题。
官圣奚答应后就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郑凛叙看着手上的文件,却迟迟没有翻下一页。
现在还不清楚老四和顾淮隼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顾淮隼一向以冷静著称,这次竟然忍不住开了枪,可想而知这件事应该对顾淮隼很重要。
顾家那边没有道歉声明,代表什么
而且淮桑也没有联系他,难道这次真的出了些什么岔子
思索间,房门被打开,官圣奚绷紧的声音在转角处响起:boss
略皱眉,郑凛叙看向门口:什么事
谁知道,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文浣浣看着坐在床上那个从自己一上飞机就惊怕到现在的男人,在目视他除了疲累却没有什么事的样子后心底一松,随即一张俏脸便黑了下来。
圣奚,出去。郑凛叙眼底灼灼地看着她,一瞬不离。
关门的声音似乎是某个按钮,文浣浣一声不吭地向郑凛叙走去,他心底低叹一声,伸手想要抚她的发,却被她一下子打开。
郑凛叙的脸沉了下来。
可是随即却消失殆尽。
文浣浣忽然一把扯开他的衬衫,力道暴,纽扣应声而断开三颗,她犹嫌不够,抿着唇上上下下把他上身看了个遍,然后就去解他的皮带。
郑凛叙感觉到她软绵绵的手落在自己下跨上,不由低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在她恼怒的挣扎中一再收紧手臂,唇吮上她的耳珠微微含吮:再脱,我可就要忍不住了
她莫名哽咽住。
在听到电话那头詹遇宸说的话后心生的寒冷和恐惧,因为他一声忍俊不禁的调侃而灰飞烟散。
他不舍得她掉泪,只能拍着她的背好生安抚。没有受伤,一头发也没有少,如果不信,今晚让你里里外外检查个够,嗯
不过半个月没见她,心中的思念便逼得他发疼,他原以为自己最擅长忍耐,却想不到自从得到她后,离开一天都觉得挠心挠肝。
如今虽然他不想把她卷进来,但是她此刻的充盈却让自己满心发胀,再不计较其他。
我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混蛋
嗯,我混蛋。
我讨厌你
> 我爱你。
你放开我我这就回去不阻碍你干大事
不放。
她说一句,口不对心到了极点,手紧紧攥住他被扯开的衣服下摆,直接凑近他温热的膛,去寻找一份只有他能给的安心。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唇印在她的后脑勺、额头、眼睛、鼻梁、再慢慢辗转舔舐着往下,擒住她沾着冷泪的唇含住,封住了那些在她口中说出来便能让他心疼到无以复加的撒娇。
唔她只略略挣扎片刻,很快就吸着鼻子回应他,口腔中他灵活有力的舌仿佛是在告诉她存在,嘤咛一声,她的手急切地往下,从松开的皮带腰部探进去,明显感觉到他喉头一动。
浣浣他略略松开她的唇,眼神犹如燃着火光,那般炫目地让她双手发软,但是却急于得到他,一时进退两难,摇摆不定。
他无奈地吻住她的颈,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短的发厮磨着她的下巴:我们晚上好不好嗯
他现在的确有事要处理,医院那边还要过去,还有
嗯
他忽然喘一声,她的手一下子准确的握住他,他立马心猿意马,看着她带水的眼似乎可以把她整个吞下去。
让我安心凛叙要我安心文浣浣倔强地命令他。
他喉头一动,忽而把她压在床上,手灵巧地一解,她身上的束缚应声而落。他如愿吻上她的身体,她的下面还有些干涩,他索一只手指略暴探进去,指端前曲起快速挪动着戳动她最致密的地方,她扣住他的肩迅速动情。
给你,我都给你乖察觉到她已经可以接受,他抽出手指,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一沉到底,她嘤咛着尖叫一声,随即被他重而快的猛烈弄得断断续续,入气少出气多。
他眼睛已经发红,这只小辣椒到底会把他逼疯,半个月的想念和她的可以挑拨让他又深又重,直顶得她连连痉挛,颤抖着全身却硬把自己往上边凑。
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