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拉开的集装箱,灯光下,抱在一起的两人,如同交颈的鸳鸯,和谐而美好
洪涛看著在沈非白臂弯处露出半张芙蓉面的女人,嫣红的脸颊妩媚的眼波,难怪让沈少为她发狂
浅浅的吻顺著脸颊滑落耳畔,沈非白眯著眼看著李玥脖颈上那出深深的伤痕,已经干涸的血与染红的衣领,让他瞬间寒了脸
一点点小心的检查李玥的身体,破损的嘴角,藏匿著血丝,一看就是被人用力甩了耳光的,脸虽然不肿,豔红色泽掩盖下,也看不到伤痕,但是从刚刚自己亲吻时,她畏缩的躲闪来看,一定伤的不轻
白色风衣的下摆全是血迹,沈非白轻轻拉开李玥的左手,被刺的千疮百孔的手掌,血模糊。轻轻舔著李玥的掌心,看著面色全身燥热的女人依偎著他的身体不停磨蹭,咪嘤的女人,狠狠的一圈砸在地上,沈非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涌现想杀人的冲动,即便是少年时被伯父嘲讽、羞辱的时候也没有:这些该死的杂碎,居然给她吃了春药
抱起李玥不安分扭动的身体,往外走,经过洪涛身边,沈非白看著他脚下踩著的黑胖子,冷冷一笑道:我要让这里所有的人,生不如死
了然的点头,洪涛挽著衣袖,举起了手上的刀
抱著李玥进到车里,沈非白有些手忙脚乱的安慰著怀里的女人,既要抚慰她高涨的欲望,又要堤防她在乱动的过程中撕裂了伤口,还要可知自己因为女人的举动。而勃发的望,沈非白不由苦笑,咬了一口李玥的鼻尖,看著呻吟著,拉扯自己衣物的女人,沈非白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露出一半的左侧丰盈
被制住了半边身子,李玥无法自由活动,燥热的身子里,有一只巨大的兽在啃食著她伸出滑嫩的小舌,舔著沈非白的脖子与耳朵,李玥哭叫著请求道:非白,求你给我,给我我好难受,我好想要给我啊
看著哭的泪光盈盈的女人,沈非白怜惜的低头吻干了她的泪水,自己何尝不想要她不想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一辈子困住她,让她以後只能看著自己展露迷人的微笑,可是现在不行,她伤的太厉害,禁不起这麽剧烈的动作可是要是不给她,她一只这样难受也不行
沈非白有些头疼,想了想,沈非白升起汽车後座的隔板,将两人圈在一个小空间里将李玥横抱在自己怀里
伸手剥下李玥下体的衣物,看到湿透的内裤,沈非白狠狠的咒骂著:那些人渣,到底给玥儿下了多重的药,让她湿成这样,而玥儿,又是怎样抗拒这汹涌的药难怪细嫩的手心都变成了那样,她在用疼痛抵抗著药力的侵蚀
用嘴咬开李玥上衣的扣子,拉下衣的肩带,沈非白轻轻啃咬著她的锁骨与沟:玥儿,玥儿,上天是如何的巧手,造就了这样一个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