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训我一般蓄力行事,我顿时犹如身陷狂风暴雨之中,被这人摧的哀嚎连连惨叫不断。
域一头的长发散落在我周身,而他摁着我蛮横了一阵,又咬牙笑问:“还不肯说?”
我都快哭了,呜呜坚守道:“……不、说!”
听见域沉沉的叹息一次,将我好好的抱在怀里,停顿了片刻,似是妥协一般道:“再这样下去,我怕你上不了明日的早朝。”
“是啊我感觉我明天真的要跟国师请假了!”我赶紧顺藤而上口气夸张道。
“那就请假吧。”域说着又要继续。
我赶紧两腿缠上域道:“不要啊!娄清玄最近正跟国师斗的厉害,我要去帮国师的!”
“你何时在朝上帮过国师了?你只是坐在那里看他们两个斗而已。”
“我的凤亲王啊,你看不出来每次我都会用眼神去鼓励国师的嘛?!”
“看、看不出!”
这句明显因为说谎而打了个结的话之后,域再不说话,却也还是放柔了动作。
我心道得救了,关键时刻还是把暮长烟搬出来比较管用啊!
再一转念,这是什么时候,这是什么情况?我这时候把暮长烟搬出来,好像也不怎么妥当?
累极之后睡的都比以往更加香甜,早起被域几个轻吻唤醒,他已经先我一步起床,见我醒来,将我从被里抱出放在他腿上,为我一件件穿那层数奇多繁复异常的衣服。
迷迷糊糊我靠在域身上又睡了一会儿,再醒过来已经被洗过了脸,梳妆也已完毕,就等着自己漱口了。
玄苍皇宫里又积了深深的雪,裹着厚披风在辇舆上前往正殿途中,遇见雷念,我也懒得跟他打招呼。
雷念却下了他那辇舆换了匹马,跟域并行时,我听见雷念道:“看来她眼睛是好全了。”
域回道:“嗯,为她调理身子,你费心了。”
雷念哈哈笑道:“为你心口的伤我也很费心的啊,域你不谢我?”
我插嘴道:“他心口的伤还不是因为你乱说话所致?你好意思邀功?”
想着雷念会跟我斗斗嘴给我醒醒神的,然而他只是对我扬起嘴角,又对域笑一笑,便将视线放到远处,不知道看什么去了。
好没意思,我也不是故意要怼你的。
想了想,我道:“雷念。”
玄衣玄袍,腰佩玄色长剑的人便又看向我,笑道:“何事?”
我难得真诚一回,对他颔首道:“谢谢。”
雷念竟然愣了一下,旋即又笑起来,也对我颔首,道:“顾好自己。”
也许是因为跟雷念一起经历了帝衡的事,他说的这四个字,我再也听不出其中有任何违和的外之意。
虽然没有域这样体贴入微,可在帝衡期间,雷念也做了他本并不擅长的,照顾我的许多的事。想着他是多么急不可待才去点醒域促成我们二人和好,我便想再与他玩笑几句的。
可雷念已经跟域轻声商量起两河近来结冻,商船通行受阻一事。
我便微笑着看他和域你来我往的讨论,域好似感受到我的目光,回头冲我温柔一笑,与此同时,雷念顺着域的视线也看了过来。
也是一笑,一个温暖,一个坦然。
第178章 国师还是那个国师
自打从帝衡回来,我这朝堂就变成了菜市场,每天都免不了七嘴八舌的争论。
光是徒众进献入库,国库如何管理,就争论了四五日,最后暮长烟略略松口,只将徒众进献分库的一个小小副职职位交给娄清玄去任命新人。
暮长烟按照我的计划,定时定点每天一本奏折,奏请我准允开建更多的瞭望台、女帝祠,设置布告栏以及在皇宫门口建造女帝神殿。
说起这女帝神殿,我还记得域跟我闹别扭时曾瞥见我纸上罗列的建筑名称,当他瞧见女帝神殿时还说要搬去清衣卫后面的明心阁住,还说不管清衣卫了。
不等暮长烟奏请结束,我就分神去瞧了一眼域,域也正表情一难尽的看我。看来我跟他又想到一处去了。
听完这本奏请,娄清玄这督主之首站了出来,他先对我致以一礼,再对暮长烟拱手道:“国师此奏,似有越俎代庖之嫌。”
昨天他还只是旁敲侧击的表达不满,不想让暮长烟碰教门建设之事,今天他也算是开窍了,知道拐弯说话暮长烟并不会睬他,索性直接犀利了一把。
我知道暮长烟心中对娄清玄颇为忌惮,可面上暮长烟还是还个拱手之礼,问道:“大督主这‘越俎代庖’是说暮某身为国师,不该统管拨地兴建之事?”
哈哈暮长烟机智啊,这时候若是说拨款,款是库里的,库里现在一半以上都是徒众进献的,他娄清玄便有资格发。可暮长烟说的是拨地,这就不一样了,土地可是玄苍的,我如今既没有土地私有化的打算,也没有历史遗留的土地使用权遗留问题,说白了只要是玄苍境nei的土地,都是我的,而暮长烟身为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