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颠颠的跑过来,让你忘了以前事再重新开始,这是恶心谁呢!
现在你倒是一副后宫三千我通通无视只能看到你的架势,谁知道以后你一心血来朝还会不会再搞个真爱出来,受了一次教训还不够,非得接二连三的被扇耳光才能吃教训?
难道互相信任扶持只谈公事,帮你处理好后宫的人还不能让你满意?
一段感情里最重要的就是平衡。
而这在男女不平等的大明就很难实现,更何况这还是在皇帝身上,那就更不可能了。
别看皇后地位高,可真论起来恐怕也是虚的。
只要后宫里风向一变,他就得举步维艰苦苦撑着。
在这种情况下,皇帝眼馋她跟顾泽的感情,非要学他们,跟皇后也来一段。
在凌夏看来这就是脑子秀逗了。
皇后可不是真恋爱脑,不然他也不会在皇帝明着宠个皇贵君的情形下还能不落下风,稳稳坐在皇后的宝座上这么多年。
只逼的皇贵君狗急跳墙,参与到谋反中去。
他恐怕是再明白不过自己的处境了。
与其再来一次压根没有任何保障的感情。
——而且与别人谈感情顶多伤心,跟皇帝来,一个不甚惹毛了她,那是有可能抄家灭族的,参照皇贵君家族下场。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当好皇后。
既没有风险,还能享受权利,只要不再心存幻想,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凌夏拉了拉顾泽,当做完全没发现现场奇怪的气氛,施施然的行了礼。
皇帝虽然心情不好,可也不好给纯亲王两口子使脸子。
于是缓和了语气叫起了他们,又开了几句玩笑。
纯亲王两口子刚走,她脸就又沉下来了,黑着脸去上朝了。
皇帝一走,皇后身边的老宫人就劝他:“殿下何必跟圣上犟,她要什么您假装配合就是了。
何苦一直惹怒她,圣上又不是普通女人,这时间长了怕要坏事。”
皇后陌着脸道:“不是本宫不想,可我们大婚都二十多年了,比想象中还要了解对方,我现在一直不回应还好。
可要是让她发现我是在做戏,以她的脾气,怕是会闹得不能收场。
可我并没有把握能瞒住她。”
老宫人闻言欲言又止一阵,到底还是没再劝。
他自殿下入宫就跟着他,一路见证了他全心全意——自欺欺人——心如死灰的历程。
别人还能劝一劝殿下浪子回头金不换,可他却不能。
只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圣上现在有耐心还好,若是真的厌倦了,殿下怕又得难过了。
……
两人出宫后凌夏就带着顾泽在府里转了转,这府里还是按照顾泽的设计来的呢,正好让他看一看哪里不对,到时候再改一改。
反正她是觉得这里还真不错。
谁知道刚看了一半凌夏就又被招进宫去了。
因为皇帝收到了消息,江南那边的庄稼都已经长成苗了。
谁知道忽遭寒冻,今年夏田的收成怕要不成了。
对此凌夏也没有办法,她只有建议皇帝尽量拿种花经过基因改良,抗冻能力好一些的种子再种一茬试试,再保证各地的粮食供应。
处理完一系列的事,皇帝也累的不行,见凌夏一副急着回家的样子,不由心生嫉妒,坏心眼的赐了宴,就是不让她走。
凌夏虽然偷偷翻了好多白眼,可体谅她性生活不和谐,还是老老实实地留下来了。
酒过三巡皇帝有些喝多了,有些语无伦次的问她:
“朕按你说的再也没去过其他人那里,又屡次放下身段安慰于他,各种赏赐都没停过。
可他还是不肯像以前一般,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凌夏也一副醉汹汹的样子,笑着问她:“这不奇怪,你若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肯定也不愿意重新开始。
怕早在开始的时候就得杀了那人泄愤。”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皇帝还真想了想,她光想着若是他敢跟别人在一块儿,她都恨不得杀人,更别说别的了,可还是嘴硬道:“这怎么能一样?”
凌夏嗤了一声:
“呵,你现在这样子,简直跟我们那边的大男子主义一模一样。
况且你自己都不能接受,他也是一样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人,有什么不一样的?
要不是这样想当然,怕也不是现在的情况。”
皇帝不爱听她这么说,反问道:“你一个平常人,忽然得了这么大机遇,就没有迷失过,想着左拥右抱吗?”
凌夏想了想:
“当然想过,可如果没这份机遇遇到阿泽,以我的性格,怕是连着自己的婚姻都经营不来,多半是以合离收场。
后来也可能在各方的压力下勉强自己再找个,凑合过个一辈子。
现在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