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反正她也听的懂,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凌夏只以为他们搞汉服cos的人说话都带点古风,就没有见怪。
而顾泽听凌夏爱说着些怪怪的词语,只以为这是因为她不是京都人士,这些都只是她家乡的俚语。
毕竟大明虽然普遍说官话,但由于疆域辽阔,各地的方言各不一样。
为对方出阁行为找了合理解释的两人都没怀疑对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系统的,毕竟谁没事怀疑人家是穿越的。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没等到人来救援,两人都有些急,可再心焦日子还是要过,两人只好出去,找任何能吃的东西用来填饱肚子。
出去半日后,凌夏找回来一些果子跟一个被啃了一半的像参一样的东西,顾泽则找到一些干净的水。
谁知道等晚上睡觉时候,却出了事。
凌夏与顾泽一直睡在第一天找的山洞里,点了一个火堆,两人夜里就在火堆边上铺着干草歇息。
两人吃过后就歇息了,毕竟现在情况不明,他们还得留着体力等待救援,免得没等到救援就翘了辫子。
等半夜的时候,凌夏有些口干舌燥,就想起来喝点水,等她醒来一看,顾泽躺在另一边的草堆上呻/吟,脸都红透了。
怕他是在发烧的凌夏赶紧过去看他,半蹲在顾泽身边想试试他的体温。
谁知人刚蹲下去,就被迷迷糊糊的顾泽一把拽到了怀里。
顾泽情况也不太好,本来他都睡着了,慢慢感觉整个人好像掉进了火海,被烧的有些心焦。
忽然感觉身旁传来一股凉气来,就下意识地狠狠拉了一把。
凌夏被拉住后压到了顾泽身下,她心跳的有些快,心里还有些焦躁,等被人吻住嘴的时候,两个人都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等双方衣服都被脱下来的时候凌夏才有点清醒了,这才想要挣扎。
她觉得了,自己才是一个高中生,和顾泽认识时间太短了,就想着推开他。
但这会凌夏被他撩拨的身上有些发软,一下子没有推开,等再要推开顾泽时,就听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凌夏看着身上的人急切的动作和痛苦的表情,心蓦的软了。
她想反正自己就喜欢这个人,就这样的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就彻底的沉沦进了迷茫中。
充斥着四肢百骸的燥热化作了情/欲控制了两人。
……
等第二天清醒时,两个人都有些不好。
凌夏肯定自己在清醒时绝对不会跟一个认识不久的人上/床,哪怕他是自己喜欢的人,也绝对不可能。
昨晚她的身体肯定出了问题,难道……凌夏看了顾泽一眼,眼里的怀疑越来越盛……
忽的她猛的一顿——不对,昨晚顾泽的情况比自己更严重。
要是真是这人动的手脚,实在没必要把自己也搞成那样。
排除了人为因素后,凌夏才有些怀疑他们两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可那果子他们也吃了有几天了,要出事早该出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想到这里,凌夏的眼神忽然一凝,把目光移到地上那点参须上。
是了,肯定是这个东西,昨天她看这玩意儿被啃了一半,就想着肯定没毒,才带了回来,用作储备粮。
没想到一时不查,居然搞出这种乌龙来。
☆、校园暴力
顾泽比凌夏更加惶恐,他毕竟是个古代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不一样,被人看了身子跟真的破了身还是不一样的。
前者没人知道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以顾泽国公府嫡长子的身份,再嫁一个不是多大不了的事;后者……聘为夫奔为侍,如果婚前失了贞洁,没了朱砂花印,那可不一样了。
由于每个男子出生时额上都带了的印迹,等婚后圆了房额上花印才会消失不见,因此婚前是否失贞自然一目了然。
若男子婚前失了贞,承诺娶他的女子到时再起了坏心思,拒绝娶他,那他除了被纳为侍者,就没有别的出路了。
而如果凌夏不愿娶他,就算顾泽身份尊贵,为了顾家的声誉,也只有死路一条。
顾泽一边摸额头一边着急的问凌夏:“我额头的梅花印还在不在?
”
凌夏对于他在这个时候还问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有些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看了一眼,答道:“不在了,不知道掉到哪里了,你那个花不是粘上去的吗?你别着急,等我们回去了再买一个就是了!”
顾泽本来听见果然没了花印,正心生惶恐,不知所措。
又听到凌夏怀疑自己的花印是后来粘上去的,登时大怒:在大明只有秦楼楚馆的一些风尘男子,才会为了多挣些银子粘上假的花印骗人。
这人居然怀疑自己是那种身份,想到这里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