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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伶又气又恨,努力的挣扎想挣脱他怀抱的箍制,却听他说:“你再动我就当着众目睽睽吻你。”

    她被吓住不敢再动,却瞠圆了眼恶狠狠的瞪他:“秦牧海,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告诉莫笙?”

    秦牧海捉住她不安分想扇他耳光的那只手含在掌心里,顿了几秒才回她:“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向莫笙开口说我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愿意帮我转告,我会非常乐意。”

    楼伶气得胸口血气上涌,也顾不得他的恐吓,双手没法动就用双脚胡乱踢他的,像只被猫捉住的小老鼠拼命的挣扎。

    秦牧海被她脚上的高跟鞋踢了两下,大概是踢痛了,眉头皱了皱。

    “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让我亲你。”他喃喃说了句,然后低下头来。

    楼伶惊得心跳都要停止,眼看着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男性独有的气息也越来越清晰,她却无法挣脱,不由急得红了眼眶,晶莹的泪水蓄在湿漉漉的眼眶里,如同受欺负的麋鹿般让人于心不忍。

    秦牧海最终停下来,他没有强吻她,只静静望着她眼眶里转着圈的泪水,在她眼底看到一个随着泪水晃动产生的涟漪而摇摆不定的自己。

    他渐渐松开对她的钳制,而楼伶身体一自由便立即从他身上爬起来,又迅速一耳光重重甩过去,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低头蒙住大半张脸在一阵惊呼声中狼狈逃开。

    秦牧海抚了抚挨打的那边脸颊,回过头目送那抹很快消失在餐厅入口的纤细身影,良久才收回视线,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楼伶回到房间,被秦牧海欺负时的那种羞辱还萦绕在她胸口让她气得眼泪掉落个不停,同时也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

    哭够了她进盥洗室洗了把脸,望着镜子里眼睛红肿的自己,她暗骂自己没用,却也决定以后见到秦牧海就绕道走,就当那个混蛋是瘟神,她以后避而远之。

    从盥洗室出来,门铃声响起。

    她走去开门,手触上门把却又忽地想起什么,脸色沉下来,先从房门的视频框里看了眼门外,见是推着餐车的酒店服务生,而并没有秦牧海的身影,她这才松了口气,把门打开。

    服务生把餐车推进来,她扫了眼餐车上的食物,见不是自己刚才在楼下的餐厅点的,正要问,冷不防斜刺里走出来一道人影。

    她吓了一跳,瞪着突然冒出来的秦牧海,简直有种想扑上去把他那张脸给抓花的念头。

    秦牧海见她双手握成拳一副极力忍耐的表情瞪着自己,像是恨不能把他吞吃入腹,不由撇撇嘴,指着餐车上的食物说:“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怕你饿着所以给你送些吃的上来。”

    他脸上还隐隐有她留下的指印,楼伶瞪着他,在服务生动手把食物摆上桌时阻止,然后原样让他把餐车推了出去。

    “我不希望再见到你!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楼伶语气没什么温度的下了逐客令,之后抓住门框用力摔上,门却没预期的关拢,而是被秦牧海伸出一只手挡住了。

    他敛去之前的轻浮,神色变得一本正经。

    “楼伶,话别说得太满,最起码给自己留一丝余地,否则你日后怎么求我?”

    “我会求你?”楼伶冷笑,“你做梦去吧!”

    “是不是做梦你很快就会知道。”顿了顿,“日后你若一无所有,别说我没提醒过你,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没好好把握,那就怪不得我。”

    他说完没等她开口赶他,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她的视线。

    楼伶呆呆的站在门口,许久都没从秦牧海那番仿佛掷地有声的警告声中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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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爱的是莫笙还是穆亦(1)

    莫笙去了美国两天才返回苏黎世,而这两天里,楼伶为了避开秦牧海的骚?扰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饿了就叫客服,其他时候不是看电视或睡觉打发时间就是通过视频会议了解公司的情况。

    那天秦牧海那番话让她想起两人在信德航空集团门口次见面时的情景,那天他就说了同样的话,暗示她将来会一无所有,她不懂秦牧海为什么会那么自信,而他又凭什么那么自信?

    以秦心现在的规模,不论如何都无法和素美抗衡,他凭什么那么嚣张,一副笃定的口吻说素美会被秦心收购?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和你说话都没听到?是不是不舒服?”莫笙问她,眼底有几分关切。

    她摇头笑笑,甩去脑海里混乱不堪的思绪,专心用餐。

    “对不起,本来说好出来度蜜月想让你开心,没想到——”

    “没关系的,我没怪你。”她反握住他的手以示自己真的没介意他把自己扔在苏黎世两天,“发生那种事谁也无法预料,你也不想的。”

    莫笙笑了笑,手横过桌面亲昵的捏了捏她触感柔滑的脸蛋说:“我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两人结婚这么久他还是次这样亲密的称呼她,楼伶有些脸红,却也感觉分外甜蜜。

    饭后两人外出游玩,楼伶在剑桥留学期间的某年暑假曾独自来过一次苏黎世游玩了大半个月,所以对苏黎世的一些旅游景点和购物场所并不陌生。

    莫笙由着她带着自己东游西逛,一副纵容宠溺的姿态,不论她玩什么他都奉陪,甚至在她去精品购物商城大购物时心甘情愿充当跟班帮忙拎东西,并在在她挑选衣物首饰时像个造型师一样给她从头到脚的配套服饰和鞋包,惹得一干颜色皮肤各异的年轻女郎对楼伶既羡慕又嫉妒。

    在苏黎世逗留了五天,两人又转战巴黎,在热闹的香榭丽舍大街上,楼伶像个孩子一样调皮地趁莫笙不备一下蹦到他怀里,又撒娇要他抱着自己转圈,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捧着他的脸和他热吻。

    抛开一切烦恼的她张扬、热情、奔放,像条自由自在畅游在大海中的鱼儿,毫无拘束的随心所欲,在偌大的协和广场拉着他大跳贴面舞;在美丽的塞纳河畔对着他唱完《为你钟情》又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在夜色中的埃菲尔铁塔的最顶层分别用中、英、德、日四国的语言向全世界昭告她爱他……

    她就像一个疯子。

    一个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他的疯子。

    莫笙被她快乐的情绪感染,脸上的笑容比一天灿烂,看她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温柔。

    然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在巴黎流连了一个星期后,两人的蜜月之行宣告结束。

    飞机抵达机场时恰好是上午十点。

    莫笙让来接机的路远先送自己去公司,因为他十点四十有一个重要的行政会议,时间非常紧迫。

    楼伶毫无意义的接受他的安排。

    莫笙下车前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才转身迈开阔步离开。

    楼伶望着他远去的俊挺身影,嘴角下意识弯起。

    驾驶座上的路远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的路面,对刚才的一幕视若无睹。

    回到别墅她先冲了个热水澡洗去旅途的疲惫,之后又把两人的行李分别整理好。

    她在苏黎世给母亲和妹妹各自买了礼物,打算下午送过去。虽然母亲不一定会收,但毕竟是她一份孝心。而且她也很久没看过父亲了,想和他聊聊。

    中午莫笙打电话给她说是有应酬不能和她一起吃饭了,所以她随意吃了点,之后便拿着给母亲和妹妹买的礼物开车去了父母家。

    不知道算不算幸运,唐淑芸居然不在家,反倒是应该在学校上课的楼馨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从楼上下来,一副要外出的姿态。

    楼馨看到她像是有些心虚的惊得连脸色都变了,但她又很快镇定下来,一脸冷冰冰的问:“你回来做什么?”

    楼馨的态度让楼伶心里一阵难受,走过去把手中一个装有衣物首饰的袋子递到她手里,说:“我给你买了礼物,你看看——”

    “报纸上说你和穆大哥去了国外度蜜月,原来是真的?”楼馨打断她,垂眸瞥了眼袋子里头的东西,虽然很动心,却并没接。

    “我以后不会再要你买的东西,也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的感情生活,更别去对秦大哥说什么,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楼馨推开她,擦身从她身边走过。

    楼伶怔怔回头,望着走向玄关的妹妹,她光鲜亮丽的打扮让她联想到什么,心头顿时一惊,把东西往地上一放,便快步走过来,赶在楼馨开门走出去之前拉住她的手。

    “你是不是又要去找秦牧海?”

    “关你什么事?”楼馨没好气的甩开她的手,秀气的眉头微微拧起:“不是才警告过你别干涉我的感情生活吗?”

    “问题是你喜欢谁都可以,就是秦牧海不行!”那个混蛋根本就不是个好人,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往火坑里跳?

    楼馨冷笑:“真的喜欢谁都可以吗?那你把穆大哥让给我行吗?”

    楼伶语窒,一时竟答不上话来。

    楼馨见她哑口无言,撇撇嘴,踩着鞋跟高得吓人的细跟高跟鞋离开了。

    楼伶目送妹妹离开,愁得眉头都快要拧成结。

    她掏出手机从十几日前的通话记录中找到秦牧海的电话,拨出去前她却又迟疑了,实在是有些恨那个人,恨到连他的生声音都不想听到。

    无奈妹妹却偏偏死心塌地要纠缠他,既然她无法阻止妹妹,那就只能阻止秦牧海了。

    深吸口气,她按下拨打键。

    电话响了许久,直到听筒里传出提示她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她才皱着眉又重拨。

    结果还是没有人接。

    楼伶不知道秦牧海是在忙还是猜到了她打电话给他是要阻止他和妹妹见面,所以才不接她的电话。

    她怔怔的望着手机屏幕发了会呆,直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她的思绪,她才回神。

    打开门看到就站在玄关口的大女儿,唐淑云着实楞了一楞。

    楼伶很久没看到母亲,这次察觉母亲似乎比以前要清瘦许多,心头不由一阵心疼和内疚,连忙走过去接过母亲手里的东西。

    “小馨是不是才出门?”唐淑芸冷不丁冒出一句。

    楼伶没想到母亲还愿意和自己说话,内心一阵欣喜,点头说:“是刚出去。”

    “来接她那个男人是谁?”

    楼伶一愣:“有男人来接她?”

    唐淑芸看她一眼,猜她对来接小女儿的那个男人也不知情,于是不想再和她多说,换了鞋就走向客厅。

    楼伶跟过去。

    “妈咪,那个男人开的什么车?您有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白色的法拉利,样子没看清楚,只看到一个背影。”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