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换嵊泻孟鲁 !?
“大不了就被你玩死,除了这种结果还会有其他吗?”我愤愤的回驳,是一刻也不想待在他的身边。
自新婚前夜我被一个连脸都没有看清的男人夺走初夜之后,是他用宽容拥抱了我,从那以后我发誓,只要这个男人会一生一世待我好,那么我就会斩断满身的刺去回报他。
但倘若这个男人只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么我也会用我的方式去和他对战。
这只是那个时候内心的誓言,却万万没想到会真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而这个男人似乎从天见到我开始就能准确的猜到我的心事。
“安逸,如果那个时候我说不要你,你只会活的比现在更丑陋,兴许苏檀也会因此而嫌弃你。”他玩弄着我的长发,男人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我给了你在他面前良好的形象,你不觉得你该回报我一点什么吗?”
“回报?”我抬眼看他,讽刺一笑,“你要的回报,我已经当着你的面摔碎了,现在我一无所有。”
“不,你有。”
展昀泽这句话说得很轻飘,就如睡梦中的呢喃一样,似是不轻易间发出的,却能在最适当的时机用最合适的方法钻入你的耳膜里。
我浑身一颤,顿时觉得背脊发凉,狐疑的望着他,戒备顿起。
他倒是突然放声大笑,自结婚后我有多久没看到他这么的笑,带着好爽。
“你笑什么?”
“安逸,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这么紧张?”他凑近我,唇瓣擦过我的嘴唇停留在耳垂边上,那一路过去留下的是炙热的痕迹。“还是说你真的有?”
我被他这么弄得心头更加烦躁,拼命的想要脱离他的牵制,却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
“展昀泽,你父亲都公开说展家没有我这个儿媳妇,你这么缠着我就不怕回去不好交代?倒不如直接办好离婚,一了百了。我反正是受够了你们展家。”
“正好,我也受够了,所以要走我们一起走。”他一反常态,和个无赖一样粘着我,总叫我心头越发的不安。
“放下展氏集团你当真肯?”
“物质需求不要也罢。”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隔着病员服开始摸索,我一把拍掉,护住了胸前,恼怒的看着他。
“这里是医院,你不要脸,我还要。”
“我们在法律上依然是夫妻,这里没有我的命令就算闹翻天也不会有人敢进来。”
都说男人的欲望一起,就会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想一泄到底。尤其是当面前的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所有物的时候。
“你要敢,我就叫,大不了大家一起丢人,我就不信你爸会不知道!”
我冷笑着敞开衣服,不出意外的我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换了,如今除了病员服就没有其他遮蔽的,所以这一解纽扣,就一览无余。
“那就等他知道再说。”
展昀泽说完就附了上来,迫不及待的的深吻弄得我喘气连连,而我只是狠心和他抬杠,也就顾不得其他,与他一起纠缠,仅是唇齿间的缠绵就比上一次更加的增大火花。
他哗啦一声撕下我的衣服,大手捏住柔软的小白兔,一口吞进了嘴里。酥麻感立袭,我本能的弓起身子朝他嘴里更加送进。
不得不说展昀泽是床上的高手,他懂得每一个女人的敏感处在哪里,因此也更可以让她达到巅峰。
我行动不便,被他完全掌控在手里,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口水,当蜜丛的汁液喷洒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上了天堂,看见白云,能触摸到它的柔软。
“安逸,你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
硬物抵着城门,他抱住我,那姿势随时都可以进攻,然后就可以冲上云霄。
我此时已经迷乱,除了靠着本能的动作去配合,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他说的对,我就是个y乱的女人,只要有欢愉,我就会很开心,所以我才会怀上陌生人的孩子,所以我才会在床上认不出他是谁。
“我就是个,如果你不要,可以离开。”
“嘿嘿。”他看着我,墨黑的眸子突然变得深沉,细细的盯着我,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害怕在内。“倒是我想离开,可是你已经离不开了呢。”
正文 第19章 为什么是他?!
原来在细微的挪动里,我吞噬了他的硬物,仅是一点,带来的刺激和酥麻就让我欢喜不已,除了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叫唤,我从某种意义上真的符合他的话。
接着他就开始全力进攻,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精疲力尽,可他依然动力十足,就在下一个高峰要到达的时候,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声音就连我自己听的都受不了的娇媚,更何况是男人,展昀泽的抽动越来越快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
“安逸,你在吗?”
我猛地睁开眼,惊讶万分,仅是一秒就被灰暗占据了所有。
这个声音是苏檀!
顿时,我赶到事情的不对劲,展昀泽会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突然在医院邀欢,原来都是为了这个。
他要我彻底在苏檀面前抬不起头,更是告知苏檀一个整天说要离婚的女人却一次次的和离婚的对象搞在一起,不分场合。
那一刻,我的心跌落谷底,被万丈冰泉占有,沉入了最深处的黑渊。
女子的叫唤低下,可男子兴奋的关头就在眼前,那一声长长的低吼,张耳朵的人都该清楚。
我好像看到门口的影子消失了,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泪,不知何时爬满脸颊,除了哭,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这个安排,看来你很不喜欢呢!”
展昀泽抱着我躺在被窝里,身上的粘稠沾着泪水紧紧贴合,他还是没从里面出来。
我不理他,所有的念头都在沉底,苏檀会从此看不起我,他会从此不要我。
心,顿时好痛。
为什么每次一想起他会不要我,我就会变得无法忍受,觉得世界奔溃,什么都不曾剩下。
难不成这就是爱,痛彻心扉的爱。
苏檀,我后悔了,我宁愿一辈子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你,也不要有这么一天的来临,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苏檀,别走。
“别离开我!”
我哭着喊出了声,然后大声哭了出来,头因此而更加疼痛,可是我还是不停地哭,直到哭死过去的那刻。
“你醒醒吧,若是他真的在乎你,就不会离开,应该和上次在办公室一样,狠狠的抽我一顿,然后带你离开。”
展昀泽摸着我的头,轻轻拍着,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觉悟,是个局外人一般的安慰。
我恨,可是我无力反驳。
我心里清楚我斗不过这个男人,如果斗得过,我就不会在两年前嫁给他。
我愤恨这份委屈,这份不甘,突然从他怀里挣扎了起身,捡起地上的病员服胡乱的穿在了身上,也不管披头散发,脖子上是否还留着引人遐想的吻痕,朝着房门冲去。
“顾安逸,你还不明白么!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只知道为他我宁愿一辈子都自欺欺人。”
身后展昀泽动了怒,我听见他一拳敲在床头柜上,随手一扫东西全部摔在地上,乒呤乓啷作响。
可我没有理会开了门就跑了出去。我只是不想苏檀不理我,哪怕仅有一句话,一个眼神,这个时候我都想待在他的身边。
我承认自己懦弱,卑微,满身带刺,时而高傲,可是在苏檀面前我永远都是个需要受他呵护保佑才能长大的孩子。
我不想离开这份绿荫,所以哪怕是另一次的伤害,我也要追上去。
“苏檀,别走!”
我追到电梯前,东张西望,突然看到一部关上的电梯门里站的人是苏檀,只有他一个人。
我朝着他跑过去,大叫,可是他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电梯门,关上了。
我怔怔的站在电梯前,旁边走来走去的家属和病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我毫不在意。这时旁边一部电梯开了门,我一下子就冲了进去,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估计以为我是神经病吧,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
我关了门,按下一楼,看着数字逐渐递减,一颗心晃荡的没了规律。
好不容易到了一楼,我追着跑出住院大楼,向停车场跑去。可才跑出去没多远,我看到急诊前马路边上苏檀的身影,我止住脚步跑去,上气不接下气,我冲着他的背影喊——“苏檀——”
仅是两个字,就让我闭了嘴,然后什么字都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我视为男神的爱人,那个我最亲的亲人,那个从来不对其他女人暧昧的绝世佳公子,此刻正在马路边捧着一个女人,热情的亲吻。
那一刻,是时间静止,世界停住脚步,所有的聚焦都在眼前的那对俊男靓女身上,他们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匹配。
而我不过是一个真的灰姑娘,什么都没有,只能在一旁刺目的羡慕和横生嫉妒。
那个女人我认识,就是前不久来找苏檀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对呀,既然是未婚妻,那么吻一下又能怎样?就算他们在路人面前洞房也没有会反对。
脚下灌了铅走不动,只能更深的讽刺。直到他们消失在我面前,最后的急切,是爱的欲望。
“檀,你有了其他女人,就不要我了吗?”
“他不是不要你,这一切都是展昀泽的诡计,安逸你不能这样,否则就真的输了。”
舒雅的声音自我耳边响起,我茫然的睁着眼,双目空洞无神,呆呆的望向她的方向,眨了眨眼。
“安逸,跟我走。”
舒雅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拉着我的手就进了一辆车子,我当时已经不知道在干嘛又要干嘛,混沌的迷糊,就这么被她带走了。
目的地是她的家里。
她放了热水让我洗澡,然后又给我准备换洗衣物,熟络间仿佛又向我们以前那样,亲密无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我有些自嘲,没想到那样的情况下,竟然是舒雅想我伸出了援手,且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至少对我,她还是有这份心的。
给我带了杯水,她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我缩在沙发里,抱着猫咪老师的抱枕端着水杯,这个抱枕是当年我们一起买的,那时候疯狂迷恋《夏目友人帐》所以买了这个,还连带着许多东西,不是她送我就是我送她。
看着这个,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想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正文 第20章 去夜店接客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她嚼着饼干换台,我突然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说,“你不相信吗?我还以为这段时间里,我们算是合作愉快的。”
我没有理她,而是径直问,“你指的诡计究竟是什么?”
“那个女人的出现。”
“苏檀的未婚妻么!”我轻笑,言语里全是讽刺。
她拿了块饼干给我,我摇摇头,这个时候什么都吃不下。她耸耸肩,说,“看来你已经和她碰上了。首先不管苏檀有个未婚妻却不告诉你这件事,你觉得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会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和苏檀结婚的,他们毕竟已订婚,追过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我尽量让语气保持最平静的状态,可是每说到苏檀二字,就想起医院门前的那一幕,鼻子就酸的厉害。
原来真正爱上一个人,哪怕仅是一个吻也会让人发狂,这就是爱吗?
“哼,我看你是昏了头才会这么觉得。”舒雅嘴里轻蔑,“展昀泽恨你,为了让你经受同样的痛苦,所以要打垮你,而苏檀的女人是最好的砝码。”
我一愣,展昀泽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恨我和苏檀,怪我们害了她,可是这件事我始终没有任何的印象。
如果舒雅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女人的出现无疑是击垮我的步,而她的身份是令我嫉妒憎恨的第二步,依次往后还会有第三步第四步,目的就是要我奔溃。
“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他这样做值得吗?”我觉得若是要报复,我是不会选择和他一样的手段,占有侮辱憎恨的对象,又何必把自己也拉扯进去?
“值不值得我是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却清楚。”舒雅靠着沙发转着遥控器,样子轻松悠闲,“你的照片如今成了丑闻满天飞,展家要求离婚,照理这是展昀泽让你身败名裂的机会,可他始终不放手,我一开始也以为这是为了其他的报复,不过现在知道并不是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她突然一把握住遥控器,转过身幽幽的看着我,我被她盯着浑身不适,却看到她一笑。
“安逸,展昀泽也许是真的爱上你了,所以才会拒绝离婚。”
是夜,寒风嗖嗖,我站在九皇鼎门前,还在想这个问题。
展昀泽会爱我?
这个问题我在五年前就问过,然后是两年前,其实那个被夺去初夜的晚上,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不会爱我,但却会包容我。
所以我才答应他结婚,然后做一个符合他身份的女人。
可是如今面对舒雅的这个问题,我本该一笑而过说这不可能,但话到嘴边像是被什么卡住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果展昀泽真的爱我,倒也可以解释这些。
但仅凭猜测就可以证明一切吗?
“舒雅,你别说笑了,这不可能。”
最终我还是这么说了。
可是舒雅笑着说,“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做一个测试,连带着也可以看看你在苏檀心中是个什么地位,更可以看清楚那个女人是不是你的敌人。”
我当时也没想多少,就这么答应了。
舒雅的测试很简单,就是来九皇鼎接客。
这种风月场所,多的就是男欢女爱,无所不有,舒雅的底线是不接触毒品,所以我才答应她。
“好了,我们进去吧!”她挽着我的手,就像以前那样,笑着走进了九皇鼎。
舒雅工作的地方是九皇鼎的五楼,一个名叫“绝技绝迹”的酒吧。顾名思义,这里的女人都有着一门绝技,而且很多时候刻意展现绝迹。
我一进去妈妈桑就热情的来接待,围着我转了一圈,表情十分满意。今天我特意画了个好看的妆面,穿了一件低胸黑色卷边小礼服,胸前和背后都是醉露的那种,却又在该露与不露之间徘徊,头发用一根簪子卷起,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擦在脚下,一身清贵冷艳又十分勾人。
“小雅,没想到你这个朋友还真有姿色,要不你和她说说在这里常干,我会给她另外分成的。”
妈妈桑拉着舒雅走过去一两步说这话,其实说什么我也都听得到,我冷眼看着周围走来走去的男人,几乎目光都在我身上,还有人朝我吹着口哨。
舒雅欲拒还迎的说,“那就要看妈咪安排什么好客人了,我这个朋友眼光高的很呢,忒挑剔,一个不好就走了。所以我也很为难的。”
“你呀!”我看到妈妈桑看了我一眼,然后娇嗔的点了舒雅的额头一下,虽然没说话但好像是达成了什么条件,然后向我走来。
“来来来,到这边来。看你次来这个地方,本不该给你介绍大的,但也不能太坏。看在小雅朋友的份上,也谢小雅给我介绍多金的客人,今儿个就随你,记住服侍好了,要有什么有什么,要是捅出了乱子就自个儿收拾,我概不负责,懂吗?”
妈妈桑拉着我往里走边走边说,期间把那些想要上来搭讪的咸猪手给挥去,然后在一个紫红色链子的门前停下。
“你和舒雅先进去,那人马上就来。记住,这个人只要你哄开心了就什么都有。”
“妈咪我会教她的,你就别担心了,不然你叫娟子过来看着就是了。”
舒雅不耐烦的拉过我对妈妈桑说,这里并不是舒雅工作的地方,但也算是个熟地,越过她就拉着我进去了。
里面装饰的一看就是勾媚人心的地方,香气四溢不说,四周的装饰和情侣宾馆一模一样,说过点尤胜过很多。
男人在这里喝了酒能有几个把持得住?
我冷笑,但还是坐了下来,等着妈妈桑口中说的大客人。
没过多久,外面就响起了妈妈桑的声音,舒雅拍了拍我,让我准备好。
她站起了身,而我还是坐着,翘着长腿斜倚在沙发上,冷眼注视着被打开的门。
进来的是两个男人,西装革履,还没入座就察觉到了浓重的酒味,不醉也有五六分了。
“来来来,这位是楚家大少和顾少爷,你们两个都给我服饰好了!”妈妈桑虽然是对着舒雅说的,其实冷冷的看着我,样子是叫我不要这么高傲。这种地方不配有这种姿态。
我明白,所以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没说话,就听到那个楚大少爷的声音凉讽的响起。
“哟,这不是展夫人么!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真是荣幸呀!”
正文 第21章 这种事女人主动更有风情
他此言一出,不光是我就连舒雅也愣了一下,更别说妈妈桑的脸色了。最近关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绯闻照片满天飞,只要关注八卦的人都会知道,我的样子已经被定义为风骚的版本。
我眼色一凛,根本就不认识他,但他的口气又偏偏让人觉得我们应该认识。舒雅悄悄地拉着我的手问,“你认识他?”
我摇了摇头,突然笑着对妈妈桑说,“妈咪,我会替你好好招待这两位贵客的!”我把贵客二字咬的很重,然后走到楚曜天身边,搭上了他的手臂,“既然楚少爷认识我,那么有些话也就好说了,来,少爷请坐!”
我姿态勾媚,用胸蹭着他的手臂,若隐若现的给他看到该看的,他果然对妈妈桑挥挥手和我坐到了沙发上。
“你出去吧,这里没事了。”顾寒将妈妈桑推到门外然后关了门,他和舒雅是认识的,既然我选择了楚曜天,那么他就和舒雅坐到了一起。
“楚少喝什么酒?”我给他拿了个杯子,然后问他要喝什么酒,他不支声我就随便拿了几种酒混在一起给他倒满。“楚少,你这是什么眼神?莫不是觉得那种照片很带感,需要再来一组的?”
他轻笑的眯起眼,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他的眼睛很深很黑,如同墨汁一样,就连睫毛和眉毛也黑到了一定的地步,再加上一身黑色西装,更觉得他是来自地狱的撒旦,黑的迷人勾魂。
一把勾住我的腰,差点让我手中的酒杯掉下去,他凑近我想说话,我却把酒递了上去,他就势一口饮下,然后把杯子一扔挨近了我。
酒的味道随着他的气息全部喷洒到我的脸上,我轻微的蹙了蹙眉,就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的说,“你怎么会知道那是我做的?”
我一怔,不动声色的抱着他,心里琢磨着这话时什么意思。
“我本以为一个女人出了这种事会寻死腻活的,没想到你活的还挺逍遥的嘛!难不成这才是你的本性?”
原来照片的是他所为,可是我和他不认识,展昀泽貌似也没和楚家有过来往,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但想归想我还是不露声色,轻推开他,笑着反问,“你很想知道?”
“当然。”他一把握住我的双峰,捏了一下,眸子里闪着欲望和丝丝怒火,“那天晚上我还是次被人打得那么惨,你终是要付出代价的。”
难道那天酒吧里遇见的男人就是他?
那天我心情不好,又喝了很多酒会认识他才怪,只是爆出的照片男子根本不是他的样子,这肯定是他故意的。
想到这里我不免好笑,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孩子气的去让一个女人出丑?
“既然如此,那么今晚就让我好好地服侍你,一定让你满意为止。”
我和舒雅眼神间打了个对应,然后紧抱住楚曜天,贴近他朝他耳朵吹了口气,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将我收的更紧。
“楚少,这里有人看着,要不我们去其他地方?”
“我瞧着这里不错,你不是很放荡么,在别人面又怎了?”他不依反而推开我,开始搂着我的脖子啃咬起来。
我听他气息粗犷,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楚少,群什么的不好玩,人家想和你进行未了的缘嘛!你就依了我好不好?”为了让他跟我走,我伸下手覆住了他的双腿间,然后细细的摩挲。
男人本就在这种时候理智缺缺,随着我的动作他吻我吻的更厉害,我也配合的给他几声声音。
“顾寒,你自己玩吧!”
楚曜天一把抱起我,动作之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出了门,最后一眼我看到舒雅推开了顾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来到预订好的房间之前,我故意脱下一只鞋子,等到了门前要求他去帮我捡,就趁这个空档我发了门牌号给舒雅。
刚收好手机就被他从后面抱住,然后就是一番细语落吻,铺天盖地,两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
我一直拒绝他吻我的唇,身上可以摸可以吻,但只有唇和下身禁止。
他之前就喝了酒,然后又被我几种烈酒混在一起喝下,早已是靠着本能驱使,把我压在床上,一味饥渴的索要。
就在他要把我内裤脱下主攻下半身的时候,我一脚抵在了他的胯间,他一笑,魅惑四起,声音低低的沙哑带感。
“怎么,你想主动?”
“当然,上次是我不好,这次该由我来服侍才对。”我从床上起来,也不管酥胸外露,就那么的把他压倒在床上,手沿着他的裤子就开始摩挲。
“一下子就这么大,上次没做成还当真觉得可惜呢?”
他笑,从床上坐了起来摸着我的胸说,“和展昀泽的比起来,谁的大?”
“这个可要试了才知道哦!”
我脱下他的裤子,不出意外的那高挺的伟岸绝对是少数男人才有的征兆,为了拖延时间,我之前已经做了很多前戏,可是如今真的要我去咬一个陌生男人的这个,我还真的下不了口。
“怎么不敢了?”他打了个酒嗝伸出手就把我的头按了下去,然后发出一阵舒坦的声音。
我没做防一下子就对了上去,顿时腥味翻上,我胃里翻转有种要恶的感觉,呼之欲出。
我低着头不动,他在一开始的舒坦后竟然自己开始动起来,虽然只是少许但那种味道真的让我实在忍受不住。
就在我松口要吐的刹那,门“砰”的一下被人大力的撞开,一下子撞飞了这里的粉红泡泡,我抬头,仅一瞬,脸色如雪般斑白。
来的人为什么是苏檀?!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羞愧难当,更觉得又被舒雅骗了,因为按照约定来这里的人应该是展昀泽。
正文 第22章 次这么伤害他
“顾安逸,你到底想做什么!”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到尾像数千万利剑向我射来,每一根都刺入心扉,让心变得麻木不仁。
“又是你!”
说话的是楚曜天,那天晚上打他的人就是李容隐。他自然是受了苏檀的意,苏檀这次来他也同样在场。
李容隐对我避而不见,仅是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说,“你是不是一次教训不够还想再来一次?”
李容隐是跆拳道黑道九段,实力非凡,怪不得楚曜天那么记仇。
“跟我走!”
苏檀大步过来欲把我带走,可是楚曜天似乎存心和他们对上,酒被这么一撞也醒了一大半,拦在了我和他之间。
“她今晚属于我,谁敢带走?”
“我、敢!”
苏檀说这两个字,字音咬的十分清楚,语气很轻,轻的就如同羽毛般没有重量。但以此而延散开来的冰霜森寒犹如十二月的冬夜,冰凉刺骨。
我猛地一颤,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怔怔的看着他。眼中是无尽的失望,是愤怒的火山,是无法接受的痛楚。
为什么有这么多神色的变幻,为什么要对我露出失望的神态,苏檀,我在你的心里就真的不值得相信吗?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请你回避。”李容隐上前制住楚曜天将他拉离我俩之间,没了楚曜天的遮蔽,我更是不敢这么直视的看着苏檀。
低下头,我无言以对。
“啪”的一声,彻响,我呆若的望着地板,然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他。
打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他的眼里已经只剩下火山爆发的怒火,气的浑身颤抖,脸色也比以往白了几分。
“你,打我?”
我怔怔的看着他,连眼泪流下都不知道,我唯一在意的是,他从小到大次打了我,次!
“屡教不改,打你又怎么了,家规伺候!容隐,把她给我扔到祖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他气的全身发抖,我的心也在抖动中碎裂。
家规,每次说到家规伺候他多半是不会施行,可是这一次我知道是真的。
祖屋是苏家的祠堂,也是我最害怕的地方,因为十二岁那年去那里玩受了惊吓,从此以后那里成了我的禁地。
“你这的要把我挂到祖屋去?那年我在那里差点死掉。”
我低声说着希望他只是气头上,但那眼神告诉我他这一次是铁了心。“那等你死了再说!把她给我带走。”
这一次真的是没了任何的希望,舒雅说的没错,这个测试当着能看得出我在他心里的真正地位。
原来是一文不值。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眼里死灰一片,也就完全没看到苏檀的不对劲。李容隐把楚曜天打昏,然后拉起我就要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我突然抓住他的衣服,他整个人不稳差点摔倒,四目相对,我看到的是他惨白的脸,青紫的唇。
我突然意识到他犯病了,放在往日我一定不会再刺激他,可是这一次,我绝望,鱼死网破是什么样的东西,我正在上演。
“苏檀,把我关到祖屋,第二天你就会看到我的尸体。不过这之前,我想告诉你,你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还是趁早死了算,留在世上也不过是浪费粮食浪费药材浪费时间。苏檀,我会在地狱等你,看着你会落到哪一层地狱,哈哈哈……”
我疯狂的大笑,完全忽视李容隐对我的劝阻,直到面前的那具身子毫无症状的倒下去,我依然在笑,笑得眼前一片模糊。
深夜十二点,天空飘过一层厚厚的乌云,盖住了原本皎洁的月亮,然后天空为之暗沉下来,夜风骤然大起,不一会儿天空就飘起了细语。
细语绵绵,却越下越大,转瞬就成了大雨漂泊。
医院的大楼灯火通明,除了住院部有着片刻的安宁,除此之外医院总是在忙碌中度过每分每秒。
苏檀就在不久前被推进了抢救室,现在正在急救,生死不明。而这一切完全是被我气得。
当我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他就开始气促,脸色如纸的苍白,失去了意识。
我当时很害怕,可是祸从嘴出,他伤害我我只会伤心,而我伤害他,就是拿他的命开玩笑。
这种话,我以前是想都不会想,甚至听到别人说他一个“死”字,我都会很生气。
可是那时,我就想被人控制了一般,那种恶毒的话不受控制的从我嘴里出来,然后他生死不明。
雨越下越大,也减少了急诊来往不断地人,而我像个罪人一样跪在急诊外,淋着大雨,无言的忏悔。
如果他因此死了,我也不会苟且。
苏檀一直都说,做错了事就一定要认错,那么我对他的错,只有用生命来偿还。我不奢求他的原谅,我只求能跟在他的身后。
高跟鞋踩着雨水从我旁边走过,撑伞的女人看见我顿了顿,然后停了下来,我看着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并没有抬头。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声音我记得,是那个女人,苏檀的未婚妻。
我抬头看她,已没有当时的憎恨,如果爱情中少了那个可以去爱的人,那么和情敌小三的纠葛也就不会存在。
因为没有了因的纠缠,哪里还会有果?
“他在里面等你。”
我想,既然是苏檀选择的女人,那么就算是最后一眼他要见的也只会是她吧!
“什么?”
“小姐,苏先生还在里面,别浪费时间了。”身后有人催她,我只是笑笑,重新低下了头,任由雨水冲刷罪孽。
“傅叔,把伞给我。”她拿过伞递给了我,弯下腰对我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但是女人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要这么作践自己,因为总会有个人会为你伤心难过的。不管有没有遇到,那个人总会在某一天来到你的身边。”
她把伞给了我,也不管我有没有接,就转身急急忙忙的跑去了急诊。而我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远离,次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耻,可恨,善妒的女人。
可是,那个人已经被我气得生命垂危,再也不会有人关心我了。
正文 第23章 绝望的雨夜
我抬头看天,雨水冲进眼睛里,刺痛的一片模糊,身子也就此失去了温度。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茫中我看到有一双皮鞋出现在我面前,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抬头。
“他已经没事了。”李容隐的声音从未有过这么的冷漠,冷的就和这奇怪的秋雨一样,带着冬日的森寒。
“谢、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可却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现实。
“安逸,如果可以,我请求你离开他,就和当初你嫁人一样,彻底从他的世界脱离,再也不要出现。”他说的很慢,似乎是配合现在我的状态,顿了顿又说,“你的存在只会毁了他。”
我猛地一颤,挺直的腰背再也支撑不住,向后一倒,跪坐在了地上。他带给了我光明,又在转瞬给了我地狱的灰暗。
“这一次不是我找他的。”
我恨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辩解,还要妄想待在他的身边。他已经不要我了,这是事实。
他会把我关在祖屋,就是不再疼我了。
舒雅的测验是正确的,原来我在苏檀心里已经失去了地位。
泪水早已和雨水混合,面前急诊的光亮刺痛着我眼睛,背光的朦胧下我连李容隐的脸都看不清楚。
“如果你没打那个电话给他,他根本不会来找你。所以,顾安逸,请你立刻离开。”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温度,而我还在坐着垂死挣扎。
“不,他会找我的,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你骗我,你胡说!”
我朝他大喊,可是沙哑的声音根本带着力不从心的味道,在他面前无力可击。
“别骗你自己了,这个梦你做了十几年,早该醒了。你是展家少夫人,二婚的女人苏家是绝不会同意的,更何况你们之间有着跨越不去的鸿沟。”
是呀,苏家那么大的家族,怎么会允许尚未娶妻的当家娶一个二婚的女人,还是自己的养女?
这种事我早该清醒,可却被他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双眼。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竟然给他鞠了个躬,尽管头开始晕乎到疼痛,可我还是用上了最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代我跟他说,谢谢这么多年的照顾。从此以后我顾安逸不再和他苏檀有任何的关系,我顾安逸的生与死也不会和苏檀挂钩。我只求他能好好地活着,还有替我向他说句‘对不起’。”
李容隐没有回答,可我知道他听进去了。我艰难的直起身子,转身离开。
铺天盖地的情绪急转而来,每走一步就像是灌了铅般沉重,我不知道走到哪一步会倒下,我想的只是离开这个地方,至少倒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别走!”
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听见李容隐喊了声,“沈小姐。”
“你是顾安逸对不对?”她追上我,没有撑伞,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很快浸湿了一片,“我是沈乐沁。请你别走,ben需要你。”
“沈小姐,他需要的不是我,是你。”我连转头的力气也没有,明明不比我胖多少,却能一只手制止我的去向。“你是他的未婚妻,只有你才有资格陪在他的身边。”
“可是你却比我更懂他,更知道他需要什么,更能贴心的照顾好他不是吗?”她态度坚决,就是不让我走,“所以请你务必要留下来。”
我愣,没有一个正室会对小三说这样子的话,艰难的抬头看她,可却看不清她的脸。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冷笑,更是一种嘲讽。
“沈小姐,别用你的方式来怜悯我,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怜悯,这种装作好人的方式只会让你变得更丑陋!”
“顾安逸,不准对她这么说话!”李容隐在我身后吼道。
我笑,以往我用我的方式去对待妄想接近苏檀的女人时,他总是旁观,偶尔帮忙,可这一次,是他次帮着其他女人吼我。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甩了她的手,她一个踉跄,身子不稳摔在了地上。我看到李容隐扔了伞去扶她,眨眼的瞬间,我看到他脸上的怒火。
我突然放声大笑,任由笑声在雨中徘徊,任由头痛刺激着大脑,任由眼睛越来越刺痛,任由身体的知觉在笑声中逐渐降到最低。
然后身子一软,我觉得黑暗就在眼前,一个怀抱稳稳的抱住了我。
熟悉的男人味道总是很容易辨别,就算快要失去知觉,我也知道来的人是谁。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
想要挣扎,想要逃离,可冰冷的一切遇到暖意的瞬间,顿时化为乌有,我已无力支撑,就此随遇而安。
最后留下的是他深沉不二的嗓音,带着直露的怒气。
“告诉苏檀,是他不要安逸的,那么这辈子就给我滚得远远地,别再奢望越过这一道鸿沟,否则我展昀泽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我以为我会死,可是没有。
我以为不死也会做梦,可是也没有。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手上打着点滴,浑身的疼痛麻木着神经,心头的痛早已一片一片。
护士看到我醒来,急急忙忙的喊来一群医生,医生对我检查半天,对我说话,我却充耳不闻,更不去管他会对我下什么结论,我只知道他们啰啰嗦嗦的吵得我头很疼。
一番折腾后,房间里终于回归安静,两侧太阳穴涨得疼疼的,可我依然不说话。
“别这么作死自己,你死了他也不会知道。”
展昀泽的嘴巴以前总是甜言蜜语,可当我们之间的平衡破灭之后,每次都是恶毒话语,可这比起甜蜜来说更能被我接受。
我闭上眼睛不理他,没多久就觉得床凹陷下去,然后是他的手轻轻摸上我的眼睛,紧接着有什么东西浮在了眼睛上,凉凉的缓解者不适感。
“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对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不待见?好歹我还是你的老公。”
我没有理他,而他今天显然心情也不错,话匣子一开,很多话就说了出来。
“我去医院看过他,他已经脱离危险,那个未婚妻正在一寸不离的照顾他。哦,对了,你还不知道沈乐沁的来历吧!”
“他们是当年念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沈乐沁是沈氏集团的千金,光是身份就和苏家门当户对,所以一开始很多人都看好他们在一起。沈家也因此上门说过好几次,可苏檀每次都拒绝了。但是在不久前,一下子就传出来他们已经订婚的消息。据知情人士透露,是因为沈乐沁怀了苏檀的孩子,所以这份婚姻不得不结。苏檀是个好男人,他不会辜负任何一个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我在听到沈乐沁怀了苏檀孩子的时候,整个人一颤,手猛地握紧,一股恼怒和嫉妒直冲脑海,心被握的绞痛。
我也是他的女人,可他却辜负了我。
耳边被湿热的舌舔了一下,展昀泽沙哑的声音带着深层的魅惑一字一句的传入耳膜。
“安逸,你要是真的爱苏檀,就要毁了任何一个接近他的女人!”
正文 第24章 行尸走肉
当医生说我没大碍之后,展昀泽就把我带回去了。还是那间别墅,一个我住了两年的家。
被安置在床上,他让傅婶看着我,一日三餐必须吃,药片也不能断。几乎每个一段空闲的时间他就会打电话回来询问一次。
“小姐,该吃药了。”
我坐在沙发上,面前播放的是今年最流行的婚后剧,讲的是一个女人如何出轨然后又被丈夫包容的故事。
那些感人的片段往往让人泪如雨下,可我盯着,只觉得麻木,既然没了爱,又为何要去挣扎?
接过傅婶手中的药,我看都不看就吃了下去,然后继续麻木的看着电视。这几天来我就像个行尸走肉,除了会动,会有感觉,所有的思考都停了,麻木不仁在逐渐的侵占我,而我就这样任由之,直到真的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傅婶是这家里的老佣人了,我当初进门的时候她就在,一直照顾着展昀泽,只是前段日子回老家探亲,这才回来。
“小姐,你别这个样子,有什么事和少爷说清楚不就没事了,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她也是听说了最近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但我的为人如何,这两年的相触她应该很明白才对。
“我累了。”
我从沙发上起来看都不看她一眼,这样的关心我永远都不需要,所以逃避是最好的办法。
“那有什么事就叫我一声,我就在楼下。”
我回了房,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让空气停止流动,心想就这么憋死自己最好。可是没多久,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铃声已经响了很久。
这个铃声是我为苏檀设置的独一无二的铃声。
我几乎是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跑过去拿了手机,可是铃声已经停了,而我对着手机亮着的屏幕半天,却没有勇气去回拨这个号码。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他已经彻底没事了吗?为什么还会想着要给我打电话?是在担心我还是拨错了?但如果拨错了为什么还会响了这么久?
一连串的疑问都在我脑海里冒了泡,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下跳动,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我愣着手机,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打不打电话,成了此刻最难的抉择。
就这么纠结了不知多久,我最后还是放下了电话,然后卧倒在床上。
李容隐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去打扰苏檀,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方式,而我也会因此离他越来越远,然后永远都不再相见。
可是我知道心是怎样的痛,痛的失去了温度,不再有跳动,那一刻我就会死,然后彻底的忘了他吧!
我闭着眼哭泣,累了就睡,浑浑噩噩里感到身边暖暖的,身子不自主的靠近,我知道那是谁,可如今已无力远离。
手机不适时宜的响起,又是那个铃声,而我只是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展昀泽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那一刻,我的心很紧张,就像次遇见苏檀的时候,生怕他会讨厌自己,所以努力表现的像个乖孩子,手心里都是冷汗。
展昀泽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然后就看到他把电话放在了我的耳边,说,“是沈乐沁。”
我整个人一僵,苏檀已经大方到把手机给她看了?我存在他电话簿里的名字是“檀叔叔的宝贝”不知道她看了是什么感想。
“是安逸吗?我是沈乐沁,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明天和你见一面,有些事想和你说。”
“你和我没有见面的必要。”这是我的回答,让我去自取屈辱吗?我还没有那么贱。
沈乐沁似乎不在乎我口气的恶劣,一心想要和我见面。“ben的身子才恢复,不能和你见面,有些话我只能带他转达,不然我也不会用这个电话给你电话。安逸,你还是在乎他的对吗?既然如此,就出来吧!明天下午三点,我在‘美咖’等你。”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留我一个人呆呆的愣着。
她说苏檀有话和我说?难道刚才的电话真的是他打的?既然狠心对我,又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
“明天我送你过去。”展昀泽抱起了我,唇瓣在耳边轻触,大手摸着我的头发,十分轻柔。
我一把挥开他,破碎后的缠绵是很恶心的东西,而我不需要。
“安逸,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他一把抓起我的头发紧拽在手里,贴着我的耳边沉声的说,“明天和她见面,拿出你顾安逸真的气势来,对于接近苏檀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你一直都很清楚。”
“放开我!”我朝他大吼,“我已经被苏檀抛弃了,你要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但只有这一次我不想去伤害他选定的女人,就算是屈辱,我也愿意承受。”
“展昀泽,你要报复我,从现在就可以开始施行了。任何痛苦我都会承受,连带着你对苏檀的恨意我都接受。”
“哼!你休想。我会让你痛苦,更让他生不如死。”他冷哼一声,修长的手掐住我的脖子,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我,“安逸,你觉得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朋友,会连他的软肋都不知道吗?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那就利用我毁了沈乐沁,那么就可以一举两得了?”我嗤笑反问,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跨坐在他身上回驳,“我顾安逸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也不会为你做牛做马!他是不要我了,可也请你清楚,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去伤害苏檀,绝对不会!”
“可是你已经伤害了他,说出那样的话,你的内心深处,真的是那么爱他,爱到一点都不嫌弃的地步吗?”
展昀泽没有反抗,修长的手松开我的脖子,摸上我的脸,细细的摩挲,像是在摸一块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亲昵。
可是他的话轻飘飘的,看着无力却是一把利刃割破我的心。
是的,我对苏檀做了无法原谅的事,就算他能原谅我,我也不会忘记这一次的伤痕。以前难么多的维护,似乎都在那句话时消失无踪,我就是这么个恶心的女人,嘴上说着爱什么的,可是转身那些冰冷的恶语也说的很溜,不是吗?
这个就是我呀!
“哈哈哈哈哈哈……”
我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还是不停的笑。
“安逸,只要你听话,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但前提是你必须完全信任我。”展昀泽轻柔的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像是涂上了一层毒药,迷惑我全身上下。
我被他压在身下,眼里充斥的是他魅惑的眼神,微勾的薄唇带着甩不开的绝色,呼吸声越来越重,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变得炙热。
正文 第25章 心碎所以呕血
结果第二天我还是去和沈乐沁见面了。
她穿了白色的衣服,虽然素雅却绣工精致,看的出来都是手工缝制的,看上去不起眼却很值钱。
她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名正言顺的可以随意挥霍。而我只是一个被冠上的虚无,在彻底奔溃后什么都不剩下。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她笑着和我打招呼,而我只是冷着脸在她对面坐下,句话就问,“有什么话你就快说,我赶时间。”
“抱歉,原来你那么忙。”她歉意的一笑,那种得体大方的样子看在我眼里,更是刺目,而我也更加觉得自己肮脏的可以。
“其实是这样的,那天容隐的话你千万别介意,他不过是担心ben才会那么说的。”
我眉头一扬说,“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这么多年下来我似乎是次知道呢?能劳请沈小姐来道歉,他的面子还真大。”
沈乐沁的脸色一下子变白,气氛有些尴尬,我笑着,继续说,“沈小姐如果只是为了他来道歉,那可不必,因为和他我不过是场相识。”
她急忙的摇摇手,说,“不是的,我来是ben有话要和你说。”
我交握的双手一颤,垂下了眸子,事到如今苏檀还有什么要对我说?是要我回去吗?是因为身子不便所以不能主动来找我吗?
我表面不动如山,其实心里已经十分紧张了。
沈乐沁没有看我,反而脸色有些发红,她说话声音很轻,音色莞尔。
“下个月我就要和ben结婚了,他说希望你可以回去参加我们的婚礼。但他知道你的性子,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他说在他心里你永远是他最乖的孩子。这次的事他不会怪你,所以请你不要介意,好好地生活,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找他。”
满心的期待是要怎样的打击才能变成碎片飞散出去?
激动的心情是要怎样的狠戾才能被彻底的撕碎?
最后的希望是要怎样的绝情才能亲手打碎?
我不知道,耳里都是沈乐沁的话,我看到她每提到一次苏檀,眼里的甜蜜就多了一分,而我的绝望也就多了一层。
她仍旧滔滔不绝什么,而我只是故作平静的问了一句话。
“听说你怀了他的孩子,这是不是真的?”
她一愣,随即低下头去,手也因此更加握紧杯子,那是一种害羞,是被戳穿的羞涩。
那一刻,我听见了世界奔溃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彻底的发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完全是被心魔给驱使了。
我拿起桌上的杯子朝她一手扔了过去,滚烫的咖啡和杯子一齐在她头上亲密接触。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大笑。
“苏檀是我的,没有人可以夺走他。”
“顾安逸,你在做什么!快给我道歉!”
苏檀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整个人一愣,僵硬的转头去看,他一脸气愤的盯着我,和那天的一样,眼里闪现的是不信任的眼神。
我笑,“我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
“打了人还说没错?我以前是怎样教导你的!”他走到沈乐沁身边,服务员拿过毛巾给他,他拿着就给她擦拭。
那个动作在我眼里是十分的刺目,我只觉得心头一股烈火在蹿大,然后声音为之更冷。“你就是这样教导我的,是自己的就要努力得到,不是自己的就要舍弃。而我舍弃的方式就是如此。”
“啪”扬起的手没有落下,这是他第二次在外人面前打我。
我捂着脸,意外的没有哭,只是那么平静的望着他。
“顾安逸,我苏家没有你这样的孩子,我苏檀也不会教出你这样的性格,所以——”
“所以你要我离开苏家对吗?所以从此以后你都不会认我了,对吗?”
我看到他一愣,但眼里的坚决在下一秒迸射而出,一字一句清晰的声音如同狂风暴雨钻进我的耳膜。
“顾安逸,从此以后你和我苏檀再无半点关系,现在,请你离开!”
“顾安逸,从此以后你和我苏檀再无半点关系,现在,请你离开!”
“顾安逸,从此以后你和我苏檀再无半点关系,现在,请你离开!”
这句话就像复读机一样在我耳边一遍遍的重复,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刃割在我的心上,一刀便是一条血痕。
我似乎能看见心头的血慢慢滴下,心随之越来越小,然后不见了。我的心消失了,身体变成了空壳。
喉头一股甜腥一涌而出,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如果就这么的死了,那也蛮好的,至少断了我白日梦的心。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这么好,之前出了车祸养了没几天就好了,这次吐血也竟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
我没有触到冰冷的地面,有个人从背后抱住了我,然后是一个转身被紧紧拥住。朦胧间我看到了苏檀脸上担忧的神情。
明明已经不要我了,明明已经和我彻底撇清关系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露出这种表情?
苏檀,你知道吗?此时此刻你的表情只会让我更加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你。
身体轻飘飘的,我感觉被人抬起抱上了车子,那辆车一看就知道是展昀泽的。我疑惑,他怎么会来这里?今天不是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吗?
可是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展昀泽,你放开她!”
朦胧间我听到了苏檀的声音,然后展昀泽的怒吼离我的更近。他说,“苏檀,她和你已经没了关系,而我还是她的丈夫。”
不是的,苏檀,就算和你没关系,我也会和这个男人离婚,然后一辈子守着你,默默地,直到永远。
所以不要相信这个男人的话,求你,别信。
我感觉自己靠着最后的意识朝着苏檀伸出了手,可是他的样子在视线里逐渐模糊,然后我再也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黑暗占据了我的视线,我在那里待了很久,也许只是待了一会?
正文 第26章 阔别后的喜怒哀乐
当光明再次拥住我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灿烂的阳光从外面照进屋里,淡色系的装饰简单而别致,将整个房间装潢的十分温馨,即便是再冷的冬天也会感觉到温暖。
我想要起身,直觉会十分难受,可是爬起来才感觉只是身子有些僵硬。
我不是吐血了么?为什么反而会觉得身子很久不动产生的僵硬?
床头柜上有钟,我看了一眼,八点零五分,没有日期,所幸起身下床出去看看。
我知道最后肯定是被展昀泽带了回来,可是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
打开窗户,外面一片白雪皑皑,刚下过雪今儿个又是个好天,阳光照射在白雪上,反射出一层金灿的光辉,耀在眼里十分的刺目。
我觉得眼睛有些发涨,闭上眼拉上了窗帘,外面的环境是我从未见过的,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不是樱市也不是展家,展昀泽究竟把我带到了哪里?
正逢纳闷的时候,房门“格拉”一声很轻微的被人打开,我回头,彼时外面的人也正好抬头进来,那一刻,四目交接,时间就此停住。
我万万没有想到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苏檀。
为什么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
那一刻我的脑子当机了,除了眼里看见的是他,脑海里不断翻滚这两句话之外,什么也不能思考。
苏檀手里端着一个碗在看到我后手一松碗掉在地上碎了,我还在当机中就被一个宽厚的怀抱抱住了,那种紧拥让我一度喘不过气来。
可是思念却被思绪给唤醒,鼻尖是他清淡的薄荷香味,柔柔软软的是冬天的阳光。
苏檀用着很大的力气抱紧我,许是太过于激动,声音里带着沉重的粗气。“安逸,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我?”我眨了眨眼睛,“我睡了很久?”
“你睡了整整三个月。”他稍稍放开我,乌黑的眸子里尽是担忧看着我,“我每天都在盼着你醒来,这次终于等到了。”
“苏檀,我记得你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么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虽然对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