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乏地趴在霍兰身上,欲高潮的余韵仍然强烈,我压在霍兰身上的体仍然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霍兰拥抱着我,轻笑着,手指抹去我额头的汗水,舌头舔着我干涩的嘴唇。
过了一会儿,我翻身下马躺在大床上继续喘息,霍兰把头抵在我的口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的肚子上随意画着圈。在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激情之后,我感到身体非常疲惫,但神却非常亢奋,我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个下午,我已经在霍兰身上变成了真正的男子汉。
霍兰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酒杯喝了口酒,然后重新穿好她的睡袍,转过头看着依然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的我。
唉,过几天我就要走了。霍兰看着我说道。
哦,去哪里啊我不解地问道。
原来,自从霍兰老公意外去世后,霍兰一直处于悲伤之中不能自拔,她娘家和婆家就想让她换个环境,帮助她从失去丈夫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正好她丈夫的哥哥、也就是她儿子毛毛的大伯在美国,是个在当地华人圈子里很富有、很有声望和人脉关系的大商人,恰好他们夫妻一直没有孩子,很希望把毛毛带到美国去生活,一方面可以帮助他去世的弟弟照顾好儿子,也等于让他们夫妻添了一个孩子。由于孩子是离不开妈妈的,所以他们说服霍兰也去美国生活,这样既可以让她换个环境摆脱悲伤的情绪,也可以给她儿子提供更好的生活和学习环境。最近霍兰去美国定居的手续终于办好了,她也即将离开我们这个城市了。
嗯,对你和毛毛来说,这样的安排再好不过了。我说道,内心不禁有些撕扯般的痛,大概什么时候动身啊
下周六吧。龙刚,以后我们恐怕很难再见面了。霍兰悠悠地回答着。
我的头脑飞快地思考着,计算着从现在开始到下周六我还能有多少时间和她在一起。我很想马上再次和她做爱,一直做到下星期六。
我很难过我喃喃着说道。
我也很难过。霍兰说着,放下酒杯在我身边躺下,亲吻着我的脸颊,说道:请你不要这样,别让我难过,你说过你理解我的。
对,对,你说的对,我能理解,对不起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内心深处隐隐作痛。
好了,别这样霍兰抚摩着我的口,你记住我的话,龙刚,会让一切都变得非常复杂。我们刚才的做法非常危险,都怪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们真不该那样做,真对不起啊,姐姐告诉你,以后一定不要轻易陷入关系中,除非你决定把你的灵魂和她的永远捆绑在一起。也许我早该告诉你这一点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理解你说的话,我也知道你的苦心。但不管怎么说,我都会永远思念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龙刚,非常非常想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哄哄地思考着她的话,她说到
那么,我开口说道,极力想改变话题和情绪,刚才你觉得舒服吗
什么
啊
霍兰大声笑了起来,她的手开始从我的脯向下抚摩着,你很的她的手开始套动我的,很快我又硬了。那你刚才觉得舒服吗她问道。
当然啊。但你知道,我此前还没任何经验呢。
那是不是应该给你多一些经验呢霍兰笑着说道。
于是,我们再次做爱。然后,又做了一次。在两次做爱的间隙,霍兰去做了晚饭,她煮了西红柿蛋面,又烙了几张煎饼,我们坐在客厅里,一边吃面吃煎饼,一边看着电视里放的老电影。那是一个有些浪漫情节的喜剧电影,霍兰像个孩子一样呵呵傻笑着,她看上去似乎比我还年轻呢。我真觉得她就是我的女友,是个既天真烂漫又善解风情的女孩,我真的被她迷住了。我想象着带她去电影院看电影,两个人抢着爆米花吃;想象着和她手挽手在校园里散步,在图书馆里看书;想象着和她一起躺在我宿舍的小床上,听着我上铺和周围的兄弟说梦话、打呼噜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霍兰不在床上,也听不到她的声音。我从床边抓过一条大浴巾缠在腰上,起床走出了卧室。
霍兰穿着那件丝绸睡袍,正在厨房忙着做早饭。我走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说道:刚才醒来时我多么希望你在床上啊。
你真是没救了。她笑着说道,转身递给我一杯牛,快点吃饭吧,然后我把你送到学校去。我也要上班呢,快走了,还有好多事情没办呢
可是,我还想和你我说道,刚才贴着她的身体,我的已经又处于半充血状态了。我拽掉缠在腰上的浴巾,赤裸着站在她面前。
真是个调皮的孩子啊她低声说了一句,就被我一把搂进了怀里,我们站在厨房里亲吻着,我的手伸进她的睡袍搓揉着她的房,激情把我的涨成了铁。
我们热烈地亲吻着,双方的嘴唇和舌头就如同两个正在摔交的人一样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呼出的热气和甜腻的唾。她把一条腿缠在了我的腰上,我则伸出一只手搓揉着她的美臀,不时把手伸进她股沟里去抚摩她湿润的唇,我坚硬的挤压在我俩的小腹之间,体上鼓胀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
然后,我抱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在厨房作台的边缘,使她的户正对着我翘起的。
我要尝尝你的滋味。我说着,俯身把脸贴近她的户,一边嗅着她私密处女人特有的气味,一边仔细端详着这个让男人消魂的所在。这是我次真正仔细看到女人的户,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霍兰的户仍然非常娇嫩、漂亮。
她两片大唇泛着湿润的褐红色,包裹、保护着里面嫩粉色的小唇和道口;在两片大唇向上交汇的地方,我看到和那个如花生粒大小的突起,她的蒂已经在我的刺激下兴奋起来,坚挺、涨红的小粒像个小头,让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哦霍兰轻声地呻吟起来。
虽然是次舔吻女人的户,但本能仍然让我带给霍兰巨大的刺激。我含着她突起的蒂耐心地吸吮着,又用舌头在她唇间的缝里反复舔着,还不断将舌尖探进她的道口里搅动。清亮、温暖的水在我的舔吻下大量涌出,顺着我的舌头流进我的嘴里,被我贪婪地喝进了肚子里。
与此同时,我的手指也在她的户、会和肛门口来回抚摩着,希望让霍兰得到更大的快乐和刺激。也许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知道去吸吮母亲的房一样,我也无师自通地用各种方法为霍兰口交着。最后,我的舌尖甚至顶进了她的肛门。
哦哦,龙刚,啊啊,你要弄死我了霍兰反复重复着这样的呻吟和话语,她的身体扭动着,手按在我的头上,似乎想推开我,但有似乎想让我贴得更紧,她的水弄得我满脸都是。
啊啊啊啊,哦,我到了啊,要死了突然,霍兰的身体极度痉挛起来,大量的水如瀑布般喷出,浇在我的头上、肩膀上和作台上。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女人的潮喷,而当时我还以为她被我舔到失禁了呢。
我站起身,把霍兰紧紧地搂在怀里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