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郁春寅眼里,顾唯宝是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但她那灵动的双眸却划过他心悸,慢慢发酵得愈发不可收拾,让他无法抑制向往的念想。
时间的沉淀将二人逐渐的推向彼此。如今,罂粟已成毒,罂粟已成瘾。
“哎,我说虎子,我还杵这呢,你俩儿能别那么黏糊,成吗?”
褚胜实在受不了那目无旁人径自在那亲亲我我的俩人。他今天是过来跟郁春寅谈联合收购鑫宏地产的事儿,一进门就嗅到这屋里气氛不对,那两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还随时秋波来秋波去。这才刚商定完,郁春寅就忙着过去给小丫头倒水、喂苹果。
不甘寂寞的褚胜看着一听他话就红晕上脸的顾唯宝,忍不住又继续调侃。
“宝瓶儿,都20多天了,你手还没好呐?哎,不是,你伤的不是脚吗?”
“哼,我就乐意让春寅哥喂我,怎么着?”
见褚胜还要说,郁春寅不干了。
“胜子,想吃板儿砖呢?收购案不谈完了吗?你怎么还杵在这。”
一句话,就让褚胜这混儿暴走了。
“哈哈哈哈……”
郁春寅见顾唯宝乐得小脸通红,眼睛弯弯忽闪忽闪的。心一动,立马讨赏似的凑过身去,抱着她就一通乱亲。
“哎…哎,你干嘛呀,这大白天的…真讨厌…”
郁春寅握住在他胸膛上捶打的粉拳,双眼泛绿光的凑到顾唯宝耳朵根。
“宝贝儿,是不是晚上就成?”
说完还轻含了一下那小巧可爱的耳垂。
“流氓!色胚!”
褚乔进入病房的时候,就见自家儿子坐在床沿斜靠着墙单手搂着顾唯宝正腻歪着,不由喜上眉梢,心想瞅这形势自个儿的宝贝孙子不远了。
“咳…”
顾唯宝一听见门口咳嗽声就连忙把郁春寅推下床,抬头对上褚乔满面春风的笑脸,顿时脸颊晕红。
“妈,您怎么来了?”
褚乔白了眼满脸不爽的郁春寅。
“边儿去,我是来看宝宝的。”
“阿姨,您坐呀。”
褚乔坐到床边儿,执起顾唯宝的小手,心疼的说:
“看,都瘦了。前阵子陪你叔叔出国访问,这才腾出点儿时间过来看你,感觉怎么样,好些没?”
“阿姨,没事儿。春寅哥在这,我好吃好喝的。医生说再过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说完还动动她那正长着新皮敷着药膏的小脚,以示恢复得还不错。
褚乔看着她的小动作,轻轻一笑,扒着她手臂看了又看,发现那些疤痕已经慢慢淡了,才放下心来。接着跟顾唯宝聊了会儿家常,便起身。
“哟,瞧我这记性,阿姨带了好多吃的,都给忘在车里了。虎子跟我去拎一下呗。”
走时还不忘千叮万嘱顾唯宝要好好休养之类的话。
跟着褚乔才出病房,郁春寅就开口。
“要交代啥事儿?”
“李娇雪那,我跟你平了。你自个儿注意喽,既然决定要和宝宝好了,外边这些事儿就得处理妥当,别出什么幺蛾子。”
褚乔不提,郁春寅大概都忘了还有那么一号人在,眼睛沉了沉,应了声。
“嗯,知道了。”
“过几天你爸有时间,我们就过去许家拜会拜会。”
“嗯。”
自那晚表白后,最大的赢家就是郁春寅,他不仅成功的摆脱那连脚都伸不直的沙发,每晚能死气白赖的窝在顾唯宝的床上,而且他和顾唯宝的感情也急速升温,天天腻腻歪歪,情意绵绵的,没少被那帮子人调侃。
同时,郁春寅也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那就是软香在怀,只能看,却不能吃。没办法,只有每晚爬起来去冲凉,可才躺上床,这丫头又往他怀里钻。
起初顾唯宝长新皮全身发痒,她说郁春寅身上冰凉,靠着很舒服,后来慢慢不痒了,她也习惯窝他怀里睡。每晚郁春寅看着顾唯宝在自己怀里呼呼大睡,他就喟然长叹、心痒难耐。
现在一到晚上,郁春寅是既期盼又抗拒,那复杂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他少年出国,曾经也经历过酒绿灯红、放荡不羁的生活,可后来发现那样的生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完成一个项目,签下一个单子来的带劲儿和畅快。于是这几年,他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工作,哪怕出去应酬也收放自如。
没想到现在栽顾唯宝这小丫头手里了,他也只能认命,跟供祖宗似的供着她。
那个导致郁春寅夜夜难捱的罪魁祸首,顾唯宝,这会儿在卫生间很纠结的坐了快10分钟。她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长时间的走动,表皮层还有些薄,但可以短时间下水洗澡。这不,才洗好澡,突然发现换洗的衣物没有拿。郁春寅近几天的变化,顾唯宝是能感觉到的,有时候她无意还会碰到那滚烫、硬邦邦的东西。
“宝贝儿,没事吧医生说不能洗太长时间,好了唤我一声,我抱你上床。”郁春寅侧着耳朵听,里边已经没有水声,就边敲着门边提醒到。
“好…好了。你等会儿。”
10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动静,郁春寅有些急了,忙敲门。
“宝贝儿?我进来了?”
“别…你…”
郁春寅没想过会是这样摄人心魂的一幕。这小丫头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发丝如瀑布般倾斜肩头,满脸羞涩柔红,□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
“我…我忘拿换洗……啊…”
顾唯宝话还没说完,就被郁春寅横抱起来,还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这个磨人的丫头,真要我命!”
郁春寅把顾唯宝放到床上,就有些呼吸急促的堵上她的小嘴,重重的吸允,纠缠着她的小舌,接着轻添她的脸颊,又移至耳垂、脖颈……直到听到顾唯宝小小的呻吟才放开她。
“嗯…春寅,这…这是医院…我怕…”
“我知道,宝贝儿。这难受,帮帮我,成吗?” 郁春寅喘着粗气,声音有些低沉。说完就拉起顾唯宝的小手放在□膨胀的炙热上。
顾唯宝看着郁春寅被情/欲倾注有些许暗沉的双眼,迟疑了一下,还是羞涩的抬首吻上他的唇,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另一只手颤抖的把裤子拉链拉开握住凸起物,跟着郁春寅的力道上下滑动。
“嗯……对,宝贝儿,快些……”
“嗯……嗯…”
郁春寅在几下抽搐中终于畅快的发泄了几天以来累计的欲望。他爬在顾唯宝身上小小休息了会儿,吻了又吻顾唯宝红润的双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了点~~
呜呜呜,没有肉肉,先来点肉末吧。
肉肉无能呀~~~
继续加油!!!
、小情儿八卦,漫天飞舞
清晨 8:40 ,一抹倩影出现在kg集团前台大厅。
她面容精致,耳镶黑色圆柱形枫叶耳钉,身着珊瑚抹红束腰连衣裙,脚踩墨蓝色羊漆皮密嘴鞋,身姿曼妙、神清气爽。此时的大厅早已逐队成群,伤后首次出现的顾唯宝自然成了聚焦中心。
顾唯宝和同事一阵寒暄后,就径直进了秃头老赵的办公室,打算报个到,顺便也把伊甸园项目更进的工作一道交接了,可没想到老赵跟她来这手。
“小顾,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对负责伊甸园项目的领导层做了大幅度调整。上头打算把企划a组跟d组调换,以后由d组负责跟进伊甸园,你们a组负责公司对外形象活动的策划。”
这样的安排,顾唯宝哪里愿意。伊甸园项目,她可是同市场部一起跟进了快两年的,怎么能说调就调。
“赵经理,我有异议!我能知道原因吗?”
“这个嘛,听上头儿说是袁总交代的。小顾若觉得这调整不妥,可以找袁总去说。”
秃头老赵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一副你们俩自个在家里没协调好,我有什么办法的模样。
出了老赵办公室,顾唯宝就直奔28楼总裁室。
袁煜炜抬头见来人是顾唯宝,莞尔一笑。
“这是怎么了,风风火火的。谁给你吃挂落儿?”
“你!”
“我怎么就招你啦?让你休息两个月,这才一个多月,你闹着要上班,也让你来了。”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伊甸园的事儿,你怎么给我调了?”
袁煜炜一听伊甸园,立马跨脸,严肃的说。
“这事儿就得那么办。伊甸园项目才刚开始启动,那地儿村民才压下来,但难保还会有事儿。何况这也是家里的意思,听话!”
顾唯宝倔脾气也跟着上脑。
“我不!伊甸园我跟了快两年,你怎么说撤就撤,前儿一年我没个白天黑夜的跟项目组往那地儿跑的时候,你怎么不撤呀?”
“你忘啦?我当时就不同意,还不是你天天忽悠外公,说什么锻炼人那七五八六儿的话,外公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
“那怎么连系统的事儿也不让我跟,就跑跑中寅,能有什么危险的?”
袁煜炜走到办公室角落的一个小吧台,给顾唯宝倒了一杯果汁,有些难为情的笑笑。
“嘿嘿,这是虎子的意思。美国那面儿年中结算,再加上6召回后续工作报告,他少说得在那边儿呆个7、8天的,不是担心简益洋那混小子纠缠你嘛。”
顾唯宝一听,这都什么事儿,她对伊甸园都有感情了。好不容易康复上班了,他们又给整这事儿。顿时委屈上来,眼睛就开始泛红。
“你们公私不分!欺负人!”
“哎…哎…怎么说哭就哭呐……”
袁煜炜劝呀、顾唯宝磨儿的,你拉我扯。终于在袁煜炜让步并承诺,只要顾唯宝说服家人,他就让她继续跟进伊甸园项目而相对圆满告终。至于系统的事儿,顾唯宝也不强求,让老赵跟进也一样。再说,她现在和郁春寅一起了,也确实不想跟过去有太多的纠缠,不然那斯肯定得惹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郁春寅那色胚,顾唯宝心里就一片柔软。自那晚他诱导着她帮他做那档子事儿以后,就每晚都缠着她。虽然到关键时候,他还是能忍住,但也够折腾人的。天天还没脸没皮的说,出院就搬去同他住之类的话。原本顾唯宝还是有些小紧张的,没想到美国公司那面儿年中核算提上日程,她出院的前一天,他就走了。一想到他那极不情愿憋屈的脸色,顾唯宝就想笑。
“宝宝姐,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呢,脸那么红?”
磨了袁煜炜一上午,起码成功了一半,这会儿心情算大好的顾唯宝正和芳芳一起吃午饭。
“瞎说什么?好好吃饭。”
传说公司里的女厕所和休息室就是一个八卦中心,顾唯宝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午饭回来上个厕所也能听到那么多绯闻和八卦的事儿,一听声音又是行政中心和人力资源中心那几个姐儿。
……
“你今天没瞅见,赵总和他那小蜜肯定有戏…那秋波传的…”
“呵,赵总那算什么?人袁总为了策划a组顾唯宝,把视频都给砸了……”
顾唯宝一愣,这丫儿怎么扯她身上了,立马竖起耳朵就听。
“嘘……你声音小儿,一会儿被人给听去了。”
“怕什么,现在全公司谁不知道她是袁总小情儿。”
顾唯宝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难怪今儿进公司,同事眼神那么奇怪。起初瞒着,就不想让人看轻她,她本来上学就上得早,年纪也轻儿,只想凭实力好好工作。没想到呀,这都是一人传虚,万人传实给害的。
“她今天到hr来销假,我可见着了,从头到脚都是chanel,那一身行儿头起码好几万吧。”
“是呀,一小主管,哪来那么多钱。据说她就住这附近,不管有房还是租房,都是一大笔呢。”
“哎……袁总不是有未婚妻了嘛……”
“你傻呀,这年头,这些京城阔少,哪一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真不知道当小情儿什么感觉,真想问问她……”
顾唯宝实在听不下去了,整理一下衣群,拉开门就走出去,边洗手边平静的说。
“这隔墙还真有耳,一点儿不假!几位好奇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那几个顿时满脸通红,干笑几声,拎着包就出了卫生间。
回到办公室的顾唯宝,翻起桌面上的《企划部d组工作交接报告》。报告做得很周详,就小组职能、人员分工、已完成的企划项目和待完成的项目都进行了详细阐述。顾唯宝心想,自己也必须得做一个备着,哪怕她有信心说服家里。突然灵光一现,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找个靠谱的帮手。
“哎,宝宝,啥事儿?”
“嫂子今天回大院吃饭,帮我个忙呗?”
……
顾唯宝一出电梯,就瞅见他哥和瑶朵朵手牵着手站在大厅中央。
这时的大厅,下班人群川流不息。顾唯宝似乎又感觉到众人那奇怪的目光。此时,内心深处的小魔怪突然蠢蠢欲动。
就在众多八卦人士都等着看好戏的时候,kg集团大厅传出了一道清亮的声音。
“哥!嫂子!久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争取双更!
呼呼!!!
、甜得结蜜的出院礼物
顾唯宝跟着袁煜炜和瑶朵朵才进家门,已经闻见阵阵饭香。但只看见袁桥彬一人在客厅的偏角练习高尔夫甩杆。
“叔叔,您高尔夫技术那么精湛了,还练着呢?”
袁桥彬瞅着康复得还不错的顾唯宝,认真严肃的表情,划过一道柔光。
“哟,宝宝回来啦?脚还疼不疼?你外公知道你今天回来,心里高兴呢,去看看吧。”
顾唯宝顺着袁桥彬的视线看去,只见许老爷子背对着他们,蹲在后院里,估计又在摆弄他那些个花花草草了。
于是,顾唯宝坏坏一笑,悄悄靠近,突然伸手蒙住许劲亨的眼睛,粗声粗气的说:
“许主席,猜猜我是谁?”
许老爷子还真被后面的动静给下了一跳,但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顾唯宝那个丫头。抓住那双小手就站起来,满是风霜印迹的脸挂着慈爱的笑。
“鬼丫头!回来啦?”
就在这时候,门庭处传来宝宝妈温和的嗓音。
“爸,吃饭了……你这笨孩子,没大没小的,劲干些歪愣子的事儿。”
“我这不帮外公松松气儿嘛。”
难得顾唯宝在工作日的时段回家吃饭,而且还是在她身体康复后,这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这会儿,一大家子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儿呢。
顾唯宝那小脑袋瓜子转了几圈,正拧着眉发愁要如何开口。就听到许老爷子的声音。
“宝宝,一个多月没上班,今天还习惯吗?”
顿时心花怒放,马上起身移过去,一手揽上许老爷子的胳膊,轻轻摇晃。
“还行,就是哥哥把我从伊甸园项目里撤了。外公,您说说哥哥吧。”
“大炜做得对!你一个姑娘家天天在外面跑,我不放心!”
“对,我也支持煜炜!瞅瞅你,成天忙得不着家的。”宝宝妈立马选择阵营,投赞成票。
“别呀,这项目里有好多姑娘呢,人不也天天忙着。外公,我真喜欢这项目,我不想半途而废,您就让哥哥把我调回儿吧,成不成?”
“听话!我不管别家姑娘就管你,我孙女不行在外面儿东奔西走,受苦受累的。”
顾唯宝瞅着还没有说话的袁桥彬,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叔叔?”
“叔叔支持你做你喜欢的事儿。”袁桥彬感觉到两道能吃人的目光正扑面而来,连忙话锋一转,“但是呢,那些太累的有危险的工作,咱还是不做的好。”
此时的顾唯宝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看向她最后的希望,瑶朵朵。
瑶朵朵收到顾唯宝的求救信号,顶着压力,刚要开口。人许老爷子是何等人物,立马先下手为强。
“咳,这事儿就那么定了,谁说也没用!”
这一场战役,顾唯宝惨败收场!
顾唯宝把自己裹得跟个小蛹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她低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重要性,高估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正心烦得没处发泄,郁春寅电话就来了。
“喂…”
“宝贝儿…没睡呢吧?”
“嗯…”
“谁招你啦?有气无力,爱答不理的。”
“你招我了,还有他、他、他、她……他们!”
郁春寅这边算着时间给顾唯宝打电话,还没说几句,那边就传来小老虎炸毛的娇呼,不由哑然失笑。
“好好说话,告诉我怎么啦?”
“我哥把我从伊甸园项目撤出来了,家里都支持他。我孤立无援了都!”
郁春寅早猜中这小丫头会因为这事儿炸毛,这事儿他在出国前就跟袁煜炜商量过。伊甸园是个大项目,光是建设工期至少也要一年半,其中涉及太多人的利益,这才动工没两个月,不稳定因素时常突发,他也不愿顾唯宝压力太大,过于劳累。何况她才刚康复,不适合来回奔波。
“宝贝儿,还有我呢。猜猜我昨晚给你拍到什么?”
“我愁着呢,不猜!”
“噢?首款奥黛丽赫本芭比,不稀罕?那我送妙儿了。”
顾唯宝一听奥黛丽赫本芭比,心咯噔了一下,立马坐起身来。
“哎,哎,你说什么?赫本芭比?款?”
要知道2006年伦敦克里斯蒂拍卖行做公开慈善拍卖时,美泰儿公司于1998年推出的奥黛丽赫本芭比,受到了竞拍人极大的追捧。当时,赫本芭比身上的那条经典黑裙,就被一个神秘买主通过电话竞拍的方式以46。72万英镑(460多万人民币)买走。这都5年后,那得多少钱呀。
不过此时的顾唯宝已经忽视钱的问题,她的整颗心都在赫本芭比上。
“嗯,同《蒂梵尼的早餐》中的装扮一样。”
郁春寅才刚说完,就听到那头传来欣喜若狂得瞎咋呼的声音,嘴角也跟着上扬。
昨晚他参加了一个慈善拍卖会,一眼就相中那赫本芭比,以近人民币1000万的高价拍得。他记得一年前,袁煜炜因公事到纽约,还特意前往加州收集赫本芭比,但一无所获。
顾唯宝终于平息了那怦怦直跳的心,就听到郁春寅那低沉醇厚的声音。
“宝贝儿,赫本芭比是庆祝你康复的礼物。我想你了!”
顾唯宝心里甜的结蜜,心里美得连小嘴都合不上,感受着刚刚平息又立马蹦跶的心跳频率,一字一句的吐露。
“郁春寅,谢谢你!我也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家庭战役中完败的顾宝宝,得到了一件甜得结蜜的大礼。
嘿嘿,期待郁春寅索要的回礼哟!
呵呵,晚安!
、小情儿的挑衅
一个赫本芭比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顾唯宝在伊甸园项目上无所获灰心丧气的情绪。
这些天,她天天回大院,打算效仿抗日战争,准备长期作战。可是家里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不管她怎么磨,都是那一句话“没得商量!”。或许是袁煜炜看她天天信心十足的进门蔫巴巴的出门,有些心疼,就把关于伊甸园项目建设后期的整个对外宣传企划交给她。
顾唯宝也算小有所获,至少还和伊甸园有些关系,也就安分了。
无论如何,工作还得继续。按照从总经办下发的本月公司对外活动计划来看,10天后就有一个开发南海“北望岛”项目的启动仪式。顾唯宝捏捏眉心,接手d组的个策划案,特别还是她次接触活动策划,不能马虎。
自从她在公司大厅喊了一声袁煜炜哥哥后,小情儿风波是平了,但又迎来一股对她身份背景猜测的旋风,甚至蔓延到对她工作能力的质疑和观望。没办法,这八卦是天天有,只是那倒霉透顶的女主角恰恰是顾唯宝罢了。
顾唯宝皱着眉沉思了片刻,便抬手拨了一通公司短号。
“芳芳,今天早上你先把着几件事给办了。,把本月活动计划表复印人手一份,让大伙开始着手准备“北望岛”新发布会;第二,跟行政部预定小会议室,咱们下午开会讨论,明确分工;第三,到档案室借调一年内咱公司的主办的大型活动策划案,特别是关于新闻发布会的送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宝宝姐。”
……
……
会议室被安排在下午3点。根据以前公司活动策划案的套路,再结合组员新颖的思绪,经过两个半小时的细节讨论,新的策划方案思路基本成形。为了一气呵成,顾唯宝及其团队还特意加了俩小时的班,将“北望岛”新发会的文案给弄出来。
顾唯宝出公司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走在华灯初上的街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种孤单寂寞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又开始思念郁春寅。特别一到夜晚,独自躺在冰凉的床上时,她更想念那温暖的怀抱,这样的情绪有时候会折腾得她一夜辗转难眠。
就在顾唯宝自我沉浸时,她突然背脊发凉,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又再次侵袭着她后脑勺。她转身欲寻找那抹视线,可到处都是人。自嘲的轻笑摇摇头,心想:伊甸园工地事件的后遗症还真可怕,让她神经过敏了都。
顾唯宝记得她醒过来后,小心翼翼的问过郁春寅,自己是不是杀人了。当时郁春寅那色胚是怎么说的。
“放心吧,就你这小身儿板,连鸡都杀不死,别说人儿了。那些人已经扔监狱里了,不许成天瞎想儿。”
就在顾唯宝快转入小区的时候,突然一道微弱的女声响起。
“顾小姐!请等一下!”
顾唯宝吓了一跳,转身,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那双略显忧伤的眉眼,让她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
“小姐,我们认识吗?”
“顾小姐,您有时间吗?我想跟您谈谈春寅的事儿。”
顾唯宝“咯噔”了一下,一听从一个年轻女人口里吐出“春寅”俩字儿,她就浑身不爽,立马警觉起来,声音有些微冷的说。
“小姐,今儿也晚了。明儿再说吧,中午1点我有时间,在“aroa”。”
才说完“aroa”,顾唯宝脑袋极光一闪,这女人不就是那天在“aroa”,郁春寅妈妈见的那人?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定定的看了一眼李娇雪,不等她答话,扭头就走。
李娇雪看着扭头走人的顾唯宝,不由得紧握双拳。顾唯宝最后那一眼,让她心里发慎,那气势就跟当日的褚乔一样。李娇雪开始怀疑自己这样的做法到底能否在顾唯宝和郁春寅之间掀起点风浪,她小瞧了顾唯宝。
第二天,13:20,aroa咖啡店
故意推迟了20分钟的顾唯宝姗姗而来。
她昨晚还真没睡好,以前顾唯宝不是没想过郁春寅的过去,她自己都有一个简益洋的存在,何况已经快29岁的郁春寅呢。只是没想到,当这个女人活生生站在她面前,还轻唤“春寅”时,她的心就膨胀得让她抓狂,那些个酸泡泡四处泛滥。
看着来了以后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就径自品咖啡的顾唯宝,李娇雪咬了咬嘴唇。
“顾小姐,我就不跟您绕弯儿了。我跟了春寅两年……”李娇雪见顾唯宝正要喝咖啡的动作停顿了两秒,心下有些得意,继续佯装。
“但一个月前在这儿,您也看到了。阿姨以门第不配为由,让我离开春寅。而春寅碍于家庭压力也就……后来,我才知道春寅跟您在一起了。”
“然后呢?李小姐想让我怎么做?”
李娇雪心里一愣,没想到久久不吭声的顾唯宝会突然冒出这一句话。
“我昨儿找过春寅了,看得出他依然爱着我。我希望顾小姐能成全我们。”
顾唯宝一听李娇雪提到“两年”,就如晴天霹雳,郁春寅要真放一女人在身边两年,不可能没有感情,不禁心里沉了沉。可转眼又听李娇雪说,她昨儿找过郁春寅,顾唯宝心里的沉重才缓和些。心想这姑娘就是瞎子拉琴,来瞎扯淡的。
目光微转。
“李小姐,我觉得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您这样的!郁春寅已经出国快一周了,您别告诉我,您昨儿个是坐火箭往返美国找的他?”
顾唯宝看着对面面容渐渐惨白的李娇雪,喝了口咖啡,继续说:
“若郁春寅真的需要我成全,我想以他的性子,今天坐这儿的不是你,而是他!如果李小姐还有异议,等郁春寅回来,我可以代劳传个话,要是他说爱的人是你,我立马收包袱走人!……还请李小姐自重,您先请吧。”
李娇雪没想到今天吃挂落儿的是自己,脸一阵红一阵白,丢下一句话,就甩着包出去了。
“我跟了郁春寅两年,这是不争的事实!”
此时的顾唯宝不平静了,立马打电话给褚胜。他们这几个发小感情生活肯定没瞒着掖着的,她到要看看郁春寅是不是真放一女人在身边呆了两年。
“嗯…宝瓶儿,啥事儿?”电话那头传来褚胜稍带些轻喘,比平常略低沉的声音。
顾唯宝没多想,就着急的直呼褚胜的名字。
“褚胜,你告儿我,郁春寅是不是把李娇雪搁身边两年?”
褚胜这头儿还忙着那档子事儿,他那火热的欲望还在身下女人的身体里叫嚣着,听到顾唯宝没前没后的话儿,搞得他莫名其妙的。
“李娇雪?谁呀?”
“郁春寅的小情儿……”话筒里传来顾唯宝咬牙切齿的声音。
“小情儿?两年?好像是有一个,但是……”褚胜还没说完,身下女人突然抬身就轻添他胸前的小凸起,褚胜一个没忍住,□猛力的抽动两下以示惩罚,引得女人“嗯嗯”“啊啊”的娇喘连连。
顾唯宝这头一听褚胜说“有一个”,心不由得抽痛起来,正等着褚胜说完,就听到那头传来女人柔媚的呻吟声,这才知道褚胜在干嘛。顿时眼睛微红,对着话筒就一阵怒吼。
“混蛋儿!你们都是混蛋儿!不把女人当回事儿,成天就想着做这些混儿事儿!”
“喂……不是,宝瓶儿……听我说,虎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喂?喂?”褚胜听见顾唯宝在那头又哭又吼,才反应过来是回什么事儿,连忙要解释,那头就把电话给挂了。
回打过去,又给挂了。
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立马从那娇艳欲滴的女人身上退出来,准备下床给郁春寅打电话。
床上那女人还晕呼呼的,还想继续折腾,起身就抱住褚胜的腰,一只手还向褚胜身下抚摸去,套/弄/了两下,娇滴滴的说:
“褚总,是我哪儿伺候得不好吗?”
褚胜不带情面儿的把她往床上一甩,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滚!立刻!”
说完,披上睡袍,拿着电话就往阳台走去。
“虎子,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友友们,今天有事外出,应该是更不了~~~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鼓励,以及给我提的意见和建议!
我会有始有终,请放心看文!
咱们休息一天!
明天继续!
o(n_n)o谢谢!
友友们,圣诞快乐!!!!
今天不二更,偶要出去约会哒~
嘿嘿,明天郁春寅就回来了,期待吧~~
、情感执拗的顾唯宝
loli版的铃音再次不厌其烦的响起,顾唯宝窝在她的大床上,先拿枕头蒙着耳朵,最后索性起来把手机给关了。
她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出神。
人们常说,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后,她就会开始患得患失,不能自已。或许,这就是顾唯宝目前最真实的写照。
顾唯宝什么时候开始心仪郁春寅的,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或许从3年前郁春寅那个温暖的怀抱开始,或者在更久前。顾唯宝自14岁被袁煜炜正式的带入他们的圈子,实际她见到郁春寅的次数并不多。郁春寅在那一群人中,总是最出类拔萃,哪怕他很少说话,只要往那一坐,他无形中就能散发出让人不可抗拒天生王者的气势。
顾唯宝天性就孩子气,但由于家庭成长背景的关系,她擅于伪装自己,保护自己。一旦嗅到危险气息,她就会把自己缩到那厚厚的防护壳中,而郁春寅就是顾唯宝无法抗拒的危险。
若不是3年前在机场的那场意外,顾唯宝不会真正的融入郁春寅的圈子,也不会渐渐的关注所有关于郁春寅的新闻信息。3年时间的沉淀,已经足够让人释怀过往和开始新的生活,也足够拉近都彼此观望的两个人的距离。
因为这个圈子,顾唯宝早已习惯那些不把感情当回事儿的公子哥儿们的新旧交替定律。特别是褚胜那混儿,为他争风吃醋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来来去去,前赴后继。
顾唯宝在确定跟郁春寅一起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或许她有一天同样也会面对那些个莺莺燕燕,但是她想不到的是,郁春寅会“专情”的有一个2年的小情儿。她开始恐惧,那台面儿的强势和无所畏惧,因为褚胜的答复溃不成军。心里阵阵抽痛,难道郁春寅曾经说的都是谎言?顾唯宝还清楚的记得,在医院时郁春寅曾经深情款款的说,她在他心里呆了很多年,可事实上呢?
顾唯宝不敢去接近真相,她觉得自己真的伤不起。
这样的感觉甚至会让她重回3年前的那个午后,她哭着直奔简益洋的宿舍,越接近宿舍,她的内心越挣扎和惶恐,而现在这种感觉比过去更甚,犹如被针扎被刀绞般阵阵抽痛。
事实证明,3年前的顾唯宝比现在坚强和勇敢,她在被告知真相后,可以决绝的扭头走人,而现在的她却不能,或许因为那个人是郁春寅。
她只有选择逃避,不接电话,暗自伤神。
不知何时,顾唯宝已经泪流满面,阵阵倦意袭来,便流着泪睡去。
第二天清晨,顾唯宝顶着红肿得跟核桃似的的双眼出门,才走出楼道,就看见褚胜那混儿靠着车门四处张望,一见着她就腆着脸向她走来。
“宝瓶儿,昨儿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呀?哥今儿特意起个大早,来接你上班。”
顾唯宝不爱搭理他,撇了他一眼,径自往前走。
“哎,看你,眼睛都哭肿了。昨儿个你真误会了,虎子真不是那样的人。那李什么的,虎子就没正眼看过。”
“他没正眼看过,能留身边俩年?你们混蛋儿!”顾唯宝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又给褚胜给带起来。
“哎,你别上火儿呀。哥哥我承认我混儿,可虎子真不一样儿。真的,你昨儿不接他电话,他急得折腾了我一个晚上。真的,你瞅瞅我的黑眼圈,我六点多就杵楼底下等你了。”
“哼!你活该!让你们成天沾花惹草,别捣腾出什么病儿来。”
褚胜见顾唯宝情绪稍微平息了,忙加把劲儿。
“对,我活该!宝瓶儿…小姑奶奶!别跟哥哥一般见识,成不?别老“你们” “你们”的,这绝对不包括虎子,要是他回来,你这么说,他非撅我不可。”
“哼,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哎…不是…虎子整颗心都在你身上,那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那李什么的,要是虎子喜欢,他俩早成了,你说是不?别置气了,走,哥哥送你上班。”
“不稀罕你送,15分钟就能走到的,你快回儿吧。”
看着顾唯宝走远的背影,褚胜暂时是放下心了。看顾唯宝那样儿,应该只是耍耍性子,闹闹脾气,不会真的想离开郁春寅。要真有事儿,郁春寅狠起来还真要人命儿,他小时候就没少被郁春寅收拾,不禁擦擦冷汗。
两天过去了,顾唯宝还是执拗着不愿接郁春寅电话。
一方面,她还是有些想不通,一想到李娇雪走时那句“我跟了郁春寅两年,这是不争的事实!”,她就来气儿,就心痛;另一方面,她也想给郁春寅一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外边儿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今天是周六,顾唯宝约了冯青青在“时光”见面儿。
顾唯宝不想回大院,她这两天精神状态不好,担心李女士刨根问底。但她也不想一人儿呆家里,一安静下来,就总会胡思乱想。
见到冯青青时,没忍住就把李娇雪的事儿给说了。
“我靠!这女人真贱!耗子去她家都能含眼泪走的,真的!要让我见着她,我真扇她!”
顾唯宝“噗嗤”一笑,冯青青家里祖籍是孔子的故乡,她长得漂亮,个头儿也高,个性大咧咧的,说话更是得理不饶人。每次顾唯宝有什么心烦意乱的时候,只要听冯青青一阵说,她都能轻松些。
“唉,你说郁春寅没个起头儿的意思,李娇雪能那么嚣张吗?”
“那可不一定。这些化粪池堵塞的凶手,都这副德行!自个臭不行,还要连累边儿上的人一起臭!”
“冯青青,您老能别那么恶心人,成不?”
“不是我恶心人,事实上就有那么一批人很恶心。顾宝宝,我可跟你说,你别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是你的就该好好守着。你也应该对郁春寅有点儿信心,就他供着你的那小心样儿,你要说他心里有别人,我不信!”
和冯青青厮混了一天的顾唯宝,心情总算好转不少。晚上去冯青青家蹭饭,陪着球球胡闹了一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才刚出电梯,顾唯宝就落入了一个她思念了很久的怀抱,郁春寅身上的气息扑鼻侵来,她刚要抬头想看清郁春寅的眉眼,郁春寅就封住了她的嘴唇。郁春寅将她抵在墙边,猛烈的吸允、纠缠她的小舌,席卷狂扫着她的口腔,甚至还有些惩罚性的轻咬。直到顾唯宝尝到了血气儿,感觉难以呼吸,微微挣扎,他才放开她。
顾唯宝这才有机会看清他的面容,此时的郁春寅,似乎有些不堪和疲倦,双眼干涩充满红血丝,眼下一抹厚重的青晕,下巴隐隐长了一层胡渣,整个人都略显疲惫和憔悴。
郁春寅也在深深的注视着顾唯宝,看着已经泪流满面,轻微抽泣的小人儿,他暗自叹了口气,干涸的嗓音略微低沉和浑厚。
“宝贝儿,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__) 嘻嘻……,俺打算明天二更。
一篇有肉肉,一会找一些肉肉文,好好补补课。
另一篇是李娇雪的番外。
众友友们,晚安!
、抵死缠绵的顾宝宝和郁春寅
“宝贝儿,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此时的顾唯宝已经泣不成声,她死拽着郁春寅腰间的衣服,将头埋在他胸前,深深的呼吸,似乎唯有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和胸口传来稳健的心跳声,她才安心。
郁春寅见顾唯宝只哭不吭声,有些着急的吻上她因为情绪激动微浸细汗的额头,顾唯宝猛的推开他就往家走。他只有连忙搭拉上行李箱,就跟顾唯宝进门。
门才关上,顾唯宝就被郁春寅从后边死死抱住。
“宝宝,跟我说句话吧。嗯?”
顾唯宝这才忍不住撒起泼来,她挣扎着转过身,轮起小拳就往郁春寅胸口一通乱打,眼泪大滴大滴的往外涌,憋着一口气就说到。
“你还质问我!人李娇雪都找上门了,连胜子哥都承认她在你身边儿呆了俩年,我能不瞎想吗我?”
顾唯宝的拳头的力量对于郁春寅来说,不痛不痒。但看着顾唯宝激动得满脸胀红,郁春寅还真怕她岔气儿,一把抱起她就往客厅沙发上走。
“哎,郁春寅,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宝贝儿,顺顺气儿,听我说!”
郁春寅紧紧的抱住顾唯宝;把她放他大腿上侧身横坐着,注视着她的眼睛,轻抚着她的眉眼:
“就因为这双酷似你的眼睛,我留了她两年……”
“宝贝儿,我整整比你大6岁,从次见着你,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小孩儿……一个有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小丫头。每次见着你,你总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
“好几次我都会盯着那些有着清澈大眼睛的小丫头发呆,胜子还嘲笑我,说我有恋童癖……那时连我自己都很困惑,这是为什么……”
郁春寅见顾唯宝此时已经不再挣扎,睁着大眼盯着他,脸下还有两道泪痕,便俯□吻了吻泪痕,又说到:
“在机场,我站在你身后很久,那时的我才发现,原来小丫头也到了谈感情的年纪。那时候你才19岁,对于我来说,真的太小……过了一年,李娇雪倒在我车前。她醒过来时,就一个劲儿的哭,说她父亲在医院等着急救,她要去跟亲戚借钱。我仿佛又看到当时哭晕在机场的你一般……”
“我帮了她,她却要求要留在我身边儿……我看着她那双眼睛,没有拒绝。两个多月后,美国公司和德国电子龙头企业谈成了一个大单子,我在夜城多喝了几杯。出门时,见着你和妙儿坐在大厅吃冰淇淋,不知道说到什么,笑得那么开心……那晚我鬼斧神差次就去了她那。”
看着顾唯宝撅起小嘴,郁春寅嘴角噙着笑,往上啄了又啄。
“这几年,我都专注于事业,实际去她那少之又少。渐渐我也发现,自己渴求的是什么,我要你!那晚在天台上听到你打电话,知道是简益洋那混球,我更确定!宝贝儿,我要你!要你做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儿乱来?”
“傻瓜,有你就足够了!”
说完,郁春寅又吻上顾唯宝的小嘴,感觉到顾唯宝笨拙吸允他舌尖的回应,便愈发不可收拾。大手伸进她衣衫里,轻轻搓揉她的柔软,呼吸有些急促的轻咬她的耳垂。顾唯宝已经有些意乱情迷,感觉到一抹冰凉正轻抚她的小腹,欲要往下蔓延,她这才清醒过来,连忙按住那只大手,眼睛恢复了些许清明。
“讨厌!臭死了,洗澡去!”
郁春寅再次作案未遂,浑重的眼神暗了又暗,立马抱起顾唯宝就往卫生间走,还不忘咬牙切齿的说:
“要我命的小妖精!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哎,哎,你干嘛?让你洗澡去!”
“一起洗!”
……
烟雾缭绕的浴室里传来年轻女人阵阵柔媚的呻吟声,高涨的情/欲/充满了整个略显狭小的空间。
郁春寅覆在顾唯宝身上,埋首于她胸前,轻轻吸允啃咬她左边粉嫩透亮的蓓蕾,一只手轻捻搓揉着右边的柔软,另一只手轻抚着顾唯宝娇嫩的私/处/。感觉到下边湿润了,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滑入湿热的甬/道,轻挑抽/ 动着。
“嗯…嗯…”
满脸红潮的顾唯宝,娇羞无限,她攀紧郁春寅精壮的背脊,随着郁春寅动作频率的加快,大脑白光一闪,微微弓身,瞬间获得了最大的快感。
郁春寅缩回手,抬眼就见顾唯宝眼波迷离,娇艳妩媚满足的神情,顿时血脉喷张,随手扯了一块浴巾裹着顾唯宝,就抱着往床上走。
“宝贝儿,舒服吗?”
“嗯…”
“可爱的小东西,宝贝儿,接下来该满足我咯。”
郁春寅有些猴急的把顾唯宝放床上,吻住顾唯宝的双唇,伸手向下探了探。□因为刚才的高/潮早已泥泞一片。
“宝贝儿,次会有些疼,忍一会儿”
说完就将他炙热的欲望挺进顾唯宝的身体。
一直被郁春寅折腾得晕呼呼的顾唯宝被那撕裂的疼痛刺激得有些许清醒,她眼角泛着泪光,双手掐住郁春寅的背脊。
“嗯…疼!……春寅!……疼!”
郁春寅强忍住欲望,大汗淋漓,他慢慢的抽动,俯身吻住顾唯宝的眉眼,轻哄着。
“宝贝儿,一会就好了,放松些,坚持会儿……”
直到感觉顾唯宝慢慢适应了,眼神又开始有些许飘忽,郁春寅才握住顾唯宝嫩白的细腰,翻滚咆哮起来,引得顾唯宝阵阵娇喘。
“……啊…嗯…春寅…春寅……慢点儿…”
“……嗯……宝贝,你真紧…”
这绮漪艳丽的夜晚这才刚刚拉开帷幕,情/欲/迷眼的两个人,抵死缠绵,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艳阳高照。
郁春寅被窗帘缝穿透进来的一束强光刺醒,深深看着还窝他怀里熟睡的顾唯宝,半边肩膀裸/露在空气中,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昨晚他疯狂爱她时留下的痕迹,斑斑点点。顿时柔情四溢,吻吻她的额头,轻轻的把薄被拉上,放轻动静走出卧室。
进入客厅,拿起手机给集团安保部负责人陈毅打了一通电话,语气低沉清冷。
“陈毅,带几个人找到李娇雪。关一晚,明儿早带到我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我滴妈呀~~~~终于熬出来了。
呜呜呜呜~~~~肉肉太难写!!!!!
头都大了。
先将就看着吧,嘿嘿。
、番外之李娇雪
李娇雪出生在b市直辖的一个小县城。
父亲是一事业单位的小科员,母亲是某私立医院的护士,哥哥天资聪颖。可以说,李娇雪拥有一个健全完整的幸福家庭和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
但这一切却在她高三的时候戛然而止,家庭磨难接踵而至。
哥哥交友不慎染上毒瘾,不仅偷了家里的十余万存款来满足他和朋友的嗜毒需求,还因故意伤人罪被判6年有期徒刑。
事发当日,望子成龙的李爸爸当场就晕厥倒地。
李爸爸被送到医院后,无意中被医院检查出患有肾功能衰竭综合症,并且已经接近中期。这一个接一个的噩耗几乎将李妈妈打倒。
为了支付父亲庞大的治疗费用和偿还哥哥犯事儿后高额的补偿费,18岁的李娇雪放弃高考,经定居在b市的亲戚介绍,到一个饭店做了服务员,后又机缘巧合的进入到一家服装品牌店当营业员。
在b市的3年中,李娇雪省吃俭用、兢兢业业,家庭经济状况也稍有缓和。
可就在她打算攒些钱,参加一个服装设计学院的成人自考时,她父亲又传来病危通知,当天就转院到b市的人民医院,院方告知必须换肾,但同时也需要一大笔钱。
李娇雪不止一次感慨天意弄人。因为父亲的这场病,她遇到了郁春寅,那个在她心底划下深深烙印,一辈子都不能忘怀的男人。
那时的她浑浑噩噩,只想快些赶到亲戚家,哪怕跪下也要在今天借到钱,让父亲顺利手术,没想到却撞上郁春寅的车。
当她清醒时,一张清峻的面容就映入眼帘。他平静的问她,有没有事儿,正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
李娇雪这才反应过来,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便哭着央求他送她到亲戚家,不然父亲就没救了。李娇雪清楚的记得,那人看着她有些许愣神,最后不带一丝温度的对她说:
“您父亲的治疗费,我会负责,就当是撞到您的补偿。”
而后就一直无语,直到医院将她放下,指着车外站着的一个年轻男人跟她说:
“这位是我的助理,您和您父亲医疗费用的缴纳都由他办理。今天很抱歉,希望没吓着您。”
说完就扬长而去。
李娇雪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但他的面容却经常在李娇雪梦中浮现。对于李娇雪而言,他就是从天而降的骑士,让她平淡无波的生活,荡起了丝丝涟漪。于是她开始旁敲侧击,从王助理那得知,原来他叫郁春寅,是一家大企业的老总。
当她的父亲顺利手术,并逐渐好转时,她多次央求王助理转告郁春寅,她一定要亲自答谢。等了半个月,王助理才答复她。
“郁总今天早上有20分钟的空闲时间,他请您过去。”
那是李娇雪次来到中寅,这幢大楼的装潢让她瞠目结舌。她头一次意识到,她与郁春寅的距离有多远,特别在进入到郁春寅宽敞的办公室后,这种感觉更是冲刺着她每条神经末梢。
李娇雪都不知道她当时是鼓足多大的勇气跟郁春寅说,她想做他的女人,以报答他对她父亲的援助。
郁春寅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思考什么,最终还是略显疏离的开口。
“5环新筑家园小区,你什么时候搬过去,就找王助理。”
就这样,李娇雪做了郁春寅的小情儿。
起初,她内心是充满狂热和期盼的。
郁春寅除了久久没有现身,但每个月她卡上都会出现一笔可观的数目。
父亲已经出院,回家静养。李娇雪的人生就剩下两件事儿,一是辞去营业员的工作,专心的准备自考;二是等待,等待郁春寅的出现。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娇雪都快怀疑郁春寅是不是把他忘了的时候,突然玄关处就出现了郁春寅的身影。他浑身酒气,见着她就把她压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亲吻她的眉眼,最后连前戏都没怎么做就要了她,整个过程不能说有多粗重,但也绝不温柔。等她醒来的时候,郁春寅早没了踪影。
在后来日子里,李娇雪才渐渐意识到,这样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郁春寅对她从未倾注感情,他喜欢盯着她的眼睛发愣,却从不会亲吻她的唇。她不能进入到郁春寅的生活,她甚至连他手机号都不知道,她只能从电视上、报刊杂志上得到郁春寅的信息。
郁春寅很少到她这,两年的时间,屈指可数。
最近李娇雪越来越恐慌,她已经近半年没见过郁春寅了,有一种快要到头的感觉一直纠缠着她。
直到一天,她接到自称是郁春寅母亲的电话,约她在aroa见面。
她没想到郁春寅的母亲就是著名的歌唱家褚乔,那郁春寅岂不就是电视上那位常见高官的儿子?
此时的李娇雪才发现她有多么的不了解郁春寅,更别提能在他心里留下点什么,那都是奢望。
一切都如她所料,郁春寅的母亲果然是来打发她的,虽然说得委婉和含蓄,但意思极其明显。她没忍住就问了褚乔原因,因为她就犹如一粒不起眼的尘埃,不曾打扰过他们的生活。李娇雪很想知道为什么郁春寅那么急不可耐的要划清界限。
原来是那个李娇雪一进门就注意到的女孩,她很漂亮,五官精致,特别是那双闪着光泽的大眼睛。对,大眼睛。李娇雪突然像明白过来一样。原来如此,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影子,郁春寅也只有亲吻她的眉眼时,才会流露出些许柔情。
李娇雪看着褚乔跟那女孩儿互动,顿时觉得自己有多么的愚蠢和无知。
两年了,她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期盼时间能改变一切,可到她这全是徒劳。
她内心深处不禁涌起深深的愤怒和怨恨。
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拿了褚乔给的所谓“补偿费”后没一个小时,李娇雪又在时装发布会上见到那女孩儿。
只不过两人天差地别,她同褚家千金高坐贵宾席的位子,美美的看着褚家礼富集团旗下高端服装品牌“ven”的冬季时装秀,而李娇雪却只是一个的服装设计师助理请来打杂的实习助理。
李娇雪自学考上了两年制的服装设计院,她排除一切万难,才争取到进入礼富集团实习的机会。今天为了去见褚乔,她没少被助理撒气。
李娇雪握紧双拳,怒视着笑得无比灿烂的女孩儿。心想,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平!
半个多月后,李娇雪陪父亲到医院复查,在医院3楼走廊却看到能让她全身细胞都为之愤恨沸腾的一幕。
在医院的花园中,郁春寅温柔的抱起那女孩儿,轻轻的放到轮椅上,还不忘在女孩儿唇上偷了一个香。
旁边一个5岁左右的小娃娃抱着皮球围着他俩转,嘴里还嚷嚷着:
“干爹羞羞!球球也要抱抱!要亲亲!”
这是多么温馨的画面,可在李娇雪眼里却那么刺眼和愤恨。
这个画面立刻就唤醒李娇雪内心深处沉睡已久的丑恶,叫嚣并蠢蠢欲动着。
李娇雪紧紧扣住走道护栏,恨恨的看着,她想她是时候要找那女孩儿谈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献上一篇小小的番外,来得晚了些,嘿嘿~~
亲爱的众友友们,晚安!
o(n_n)o谢谢支持!
嘿嘿~~
、清理障碍
顾唯宝朦朦胧胧感觉耳垂一阵湿凉,接着转移到脖颈。有一阵没一阵被人轻添的感觉,让她感觉好舒服。她轻叹了一声,小脑袋瓜子往枕头里蹭了蹭,还有些昏昏欲睡。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感觉□有东西进入,紧接着又一阵冰凉,但那东西还在她体内来回的摩擦,顾唯宝身体像产生电流般热气沸腾,有了反应,这才睡意全无的睁开眼睛。
郁春寅那神清气爽、嬉皮笑脸的面容就映入眼帘,那斯什么时候把胡子给刮了,她记得昨晚还刺得她又痒又麻的。
昨晚……,昨晚那些个香艳的镜头顿时就在顾唯宝大脑里像放电影般似的一幕幕滑过儿,顾唯宝不由得红了脸。可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抬头一看,那色胚的手果然在她□捣鼓,这下连耳根儿都红透了。
“郁春寅!你……你快出来!…嗯……”
郁春寅见顾唯宝满脸含羞状,摇摇左手的药膏,很无辜的说:
“宝贝儿,我在跟你上药呢……”
边说还边加快了手上的动静。
“啊……嗯…流氓!……啊…”
郁春寅不等她说完马上覆身上去,擒住顾唯宝红润的小嘴,撬开贝齿,辗转反复,许久才放开她,接着又转移到她的耳根,边轻添边色/欲/熏/天、没脸没皮的说:
“宝贝儿,都/湿了…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要负责…”
说完还把顾唯宝的小手往他火热的欲/望上一放。
“宝贝儿,我胀得疼,就一会儿……成吗?”
顾唯宝哪经得起郁春寅的诱哄。没一会儿,女人娇滴滴让人一阵酥麻的呻吟声和男人低吼声就在卧房响起,并持续了许久…许久…
“嗯……春…寅…深…太深了……”
“…啊……嗯…”
郁春寅握住顾唯宝白嫩的纤腰,轻咬着她线条诱人的背脊 ,从身后进入,又开始快速抽动起来。
“噢……宝贝儿,我真要不够你,小妖精…”
……
……
顾唯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5点了。
她浑身酸痛,扭头一看,郁春寅这个色胚正侧着身一脸满足的熟睡着,一只手还轻搭在她腰上。
还说一会儿,又折腾她一个多小时。顾唯宝越想越气,抬脚一蹬。
“流氓!色/情/狂!我让你睡!”
郁春寅还真睡熟了,裹着被子滚到床底毛毯上,还真没醒的趋势。
当他被手机铃声吵醒时,才发现就自个儿一人窝床脚呢,哭笑不得,心想八成是他宝贝儿给撅的。
他挂了电话,倚着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儿有模有样忙活儿的顾唯宝,心里燃起阵阵暖意,也一阵后悔,应该早些把这丫头纳入自己的羽翼中的。
顾唯宝听见响动,回头就见那色胚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脸蛋有些羞涩的发烫。
“醒啦?快洗澡去,我下点儿面,先将就对付着。”
郁春寅走过去,从后面儿抱住顾唯宝,把脑袋搭在她颈窝里,闭上眼睛,感受着顾唯宝沐浴后干爽泛着清香的气息,声音有些低沉。
“宝贝儿……你真迷人!”
“讨厌…快洗澡去,一会面就糊了。”
“嗯,胜子来电话说,让晚上去夜城。”
……
……
当郁春寅牵着顾唯宝的手踏进夜城根据地时,里边儿正砌长城砌得热火朝天呢,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