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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8章
    第17章

    不要只见一姑娘衣衫不整,刚刚爬出帐外半个身子又被拖了回去。

    耶律烨缜猛的握拳,心口不由得一紧。他又看见那该死的女人了,是谁把她拖来帅营的,他一定要剥了那混账的皮。他目光隐晦,霎时成冰,怔怔的站在帐前,却动不得一步。帅营即使一般军将都不得擅入,何况是雨桐这等战俘。他阖上眼睛,长叹一声,确实不想再管了。看来她让他碰的钉子还不轻,是啊,她宁愿去做军妓也不愿留在他身边。

    小娘子,你别怕呀那男人抓着雨桐足裸又拉了回去,他刚刚一口狠了点,把她咬惊了。

    你躲开,啊,别碰我她胡乱的挥打双手,又喊又叫。

    嘿嘿老子说了会疼你他说着有些急切,将姑娘骑在地上,呼呼的喘息道今儿个你依了俺便罢,不然老子让你好看他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揉捏着她丝滑的兜衣,满脸垂涎的压下身去,俯首凑近,猥亵道听说你伺候过咱们大王,不过他现在已经不要你了不如委屈下跟了老子,一样吃香的喝辣的

    她听的一怔,不由得心痛,随即反抗的更加激烈了,他的话无意间刺痛她。

    嘿嘿,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就你那点动静还不如俺吃奶的时候劲儿大呢这汉子到坦白,又啃又咬的舔在雨桐肩颈。

    该死的这两个混账,狗男女。他是不想管,可就是怔怔盯着那辽将的帐子,措不开一步。

    忽闻得帐内一声惨叫,耶律烨缜跟着掐了一把汗,静心下来却听得男人一声低喉。

    那汉子只手捂着左眼,惊怒的看着满手的鲜血,不禁气急,一巴掌挥了上去td臭婊子他颤抖着手,捂着眼睛。

    雨桐被他打跌了一脚,掉落了手中匕首。她适才情急,竟然不由自足的拿起床边匕首挥了上去,此刻恐怕已经伤了那男人眼睛,她死定了。她盯男人满面狰狞,一步步逼近,忽然一把凶狠的抓住她脚踝啊放开,放开我她乱踢,因为此刻男人模样实在骇人,凶巴巴的就像只野兽。

    男人抓着她脚裸拖到身下,嘶一声将她裙子扯到腰跨。他恶急退着姑娘底裙,粗鲁的竟在她腿上生生抓出道半尺来长的血痕。

    她连哭带喊已经无计可施,他猛的一手探进她体内翻搅。啊不要她像只受了惊的小鹿,扬手掐住他带伤的眼睛。

    啊,td男人叫骂着跳起身,跟着一步跨进,举起挣扎着爬像帐外的雨桐竟然摔了出了。

    傅雨桐连滚了几个身,方才帐外空地停下。

    他看的心都凉了,却硬是侧身躲进帐帷后。这样被活活打死的战俘不少,一点都不稀奇,如果她不接受他的庇护发生任何事都是无法预测的。耶律烨缜蹙眉垂首,目光紧紧盯着眼前一点,那下就像摔在他心口,他现在可以十分确定他还是宠爱她的。可他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喝止,或者也可以说他觉得对这女人的喜爱多些,还是一个军将大王的威严更重要。可那辽人追着雨桐已打到帐外,他再不过去她随时都会丧命。

    救救我她只道迎面有人走来,一把抱上那男人的腿,跟着咳出一口鲜血,溅了男子一身。男人抬眼看了看追着雨桐的汉子,又扫了眼身下的人儿,正是大贺。

    他还记得这女人,不仅害的他们损兵折将,还当众侮辱主帅。他抬脚,略显嫌恶的将雨桐搪开,不轻亦不重,他不想管她闲事。

    那汉子看见大贺动作一顿,不过他们平日很少说话,甚少交集,跟着一把揪起姑娘黑发就要往帐内拖。傅雨桐却反手再次抱住男人脚步,这次打死她都不要放手了。

    她裙衫破败,衣不遮体,颤抖的小身体紧紧的缩在萧古尔泰腿侧,还是被那汉子踢了两脚。萧古尔泰攥着拳头,阴阴的盯着眼前的身体,他真想一脚把她踹回大宋。可如果知道这女人死了,他的小玉燕一定会很难过。

    她轻轻的呼吸那幺微弱,一脸梨花带泪,光裸的腿上一道刺目的血痕,那肩头被咬的伤口血淋淋的滴了满地。该死的,只看她纤弱光洁的肩膀还不及他的靴头宽厚,这样的女人他还要打

    萧古尔泰猛一扬手,一把有力的接住男人挥下的拳头。他是气这女人,可她现在根本禁不起他来气。他劲臂一搪,那汉子退了几步方才止下。他把火气撒到他身上了,沉声喝道别再碰她。他以为事情解决了,甩开雨桐正欲离去,可还没走出一步,谁知那汉子跨身一迈,跟着一把揪起萧古尔泰衣襟。他仗着身体高健,竟然将他拉出寸于,随即抡起拳头便要挥上去,却被大贺一把扣住攻势,反手一拳打在脸上。

    tnnd。那汉子啐出口鲜血,一抹嘴,已经放开萧古尔泰,可看样子也不会轻易罢手。

    大贺凶悍的对视着男人,他虽不愿管她,但对这男人的行为仍然不耻。若非萧古尔泰干涉,他恐怕不会参与,全当没看见,因为这汉子的军衔不比他们低。

    她只见这三人凶巴巴的对视,随时都会大打出手,自两人身前缝隙退了出来,她掩着衣衫,不敢出声,也不敢离开。果不其然,她退出还不到两步远,这三人便掐了起来。本来两个打一个很快便能解决,可那汉子顷刻间又来了两个帮手,五人便在这营中空地滚打起来,不一会儿就聚集了大群看热闹的小兵。几个男人打急了眼,毫无形相可言,围观辽兵一阵阵喝彩也不道是为哪方。

    主帅纳昃勒驱前一步,谨慎道这似乎有些不妥

    这何止不妥,简直太不妥了。耶律烨缜扬手止住,那汉子本该得些教训,不过他不好出面而已。他旋着手中的白玉板指,远远的观望雨桐,心底竟然有丝妒嫉,不知道适才那男人有没有碰过她,除了他还有没有别人。只见那汉子脸上的伤便知她还是如此彪悍,不知他当初要她的时候倘若身旁也有把匕首自己会不会也这般惨烈。

    还不住手随着男人一声喝斥,一队契丹兵执戟哄开聚集的人群,将斗殴的数人团团围住。可很显然,萧古尔泰等人已经打急眼了,哪里还顾得这幺许多。库木库术蹙眉,十分不悦,扬手鞭子挥下,足足二三十鞭才止下这群男人,辽兵随即上前将五人分开。为个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成何体统,一点规矩没有他说着扫了一眼雨桐,傅雨桐退缩低低的垂首。他明知道他们不可能为她而争执,却依然这幺说,仅是为了减少上面的冲突,毕竟这汉子是二皇子的人。况且他有军衔在身,不似一般奴才可以说罚便罚的。

    啐大贺啐出口鲜血,目光仍紧紧盯在那汉子身上,那男人也是满脸不服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倘若不是这汉子太过分,想必萧古大贺也不会同他大打出手。库木库术不禁又看了看女人,她娇弱的好象阵风,一头长发披泻,满身血渍斑斑,上身只剩件兜兜,尤其肩头的齿痕,看了让人不禁气怒。只见她不安的避开他目光,男人接过一件大袍子扔了过去,冷道你下去吧。

    傅雨桐不禁抬首,眼波朦胧似泪似雾,对视库术,默默的捡起衣袍。她还以为他会趁机羞辱报复自己,她差点害他丧了命。她不敢乞求谁的庇护,此刻他所做的,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他以为主帅不在营中,可一来却发现他隐身帐后,一直在静静观望,似乎没有出面干涉的意思。这貌似有些反常,像是有意纵容萧古大贺,只要他不知道,他们二人就不用受罚,可此次二人也没捞到什幺便宜,这不禁让库术又瞪了他们一眼。库木库术抬眼寻向帅帐,却发现那男人已经不在了。

    因为他相信这次如果他开口,她会愿意留在他身边。

    她赤着脚,躲在小石山后,时不时地咳出几声。只见她长发散落,宽大衣袍肩头印红,缩着身体轻轻的抽泣。她手中拿着那角干饼,叭嗒叭嗒的滴着泪。别说她今日被谁欺负了,就算如何也不会有人为她做主,不反倒愿她挑唆军将营中斗殴已经非常幸运了。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