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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秃顶正秘密地潜回树芬的新房。尽管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但他早也动了手脚,把住在二楼的新房后面的窗子的插销悄悄拔了,现在他弄来几块砖头,没怎么费劲就通过窗户翻进树芬所在的二楼的新房。
屋里亮着红红的灯。
小两口几乎仍旧保留着他们闹完房离开时睡觉的姿势。
牛钱满嘴酒气,树芬嘴里偶尔小声地说着胡话,仔细一听说的无非就是我没有醉,但我不能再喝了之类的。
秃顶老板进去后就有些迫不及待。
他迅速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然后就用颤抖的双手去脱树芬的衣服。这种感觉真是美妙而神奇。
秃顶从未有过,以前只知道老婆不如情人,情人不如偷人,偷得到不如偷不着,现在看来前面的没有错,后面这不如偷不着的话是他娘大错特错的,偷不着,就不能享受就不能满足,岂不一辈子都想偷下去吗
树芬的外衣已经被拿掉,接着是内衣,再最后就是一副又大又红的胸罩了,透顶很费了一翻劲才把仰躺着的树芬的胸罩取了下来。一对大兔子就这么喷着热气显现在秃顶的面前,秃顶都快发出惊呼了。真他娘的硕大无朋,真
他娘的举世无双,那一道乳沟也是深不可测,几乎可以把秃顶的整个脑袋都塞进去。秃顶贪婪地把红红的舌头伸出来在那红红的葡萄上面游走了一番,最后还衔进嘴里有力地吸吮了几口,像婴儿吃奶般香甜且啧啧有声。
最后便是脱最要害的部位了。
秃顶无心在上面恋战,他无时无刻不期望两裆之间的话儿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和树芬的一亩三分地进行零距离接触,进行短兵相接的浴血奋战。
脱裙子并不费事,脱内裤似乎更简单。
树芬似乎本身也很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