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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泉走进病房,病房内的药水味让他稍稍皱了下眉,他在病床边上坐下,取代了白中野的位置。
还饿吗他柔声问。
白晓晨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他怎么会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话他明明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好像刚刚发了一场很大的火,是因为她把事情搞砸了,所以,他生气了吗只希望不是才好
已经吃饱了。她轻声的回答。
安泉的嘴角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了几秒之后,白晓晨终于鼓足勇气开口:安总,我已经照我们的约定做了,事情变成这样,不是我的错,所以她在这里停顿了。
所以怎样安泉问,声音听在白晓晨的耳里,有些冷
所以,我希望你放过我爸爸,放过我。白晓晨双眼发亮,理直气壮的看着安泉。
如果我说不呢
美丽的眼睛顿时布满泪水,安总,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之间唯一的牵绊孩子也没了我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我求求你,放过我爸爸,放过我吧。我会离开,和我爸爸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会回来的,不会影响你和你未婚妻之间的关系,好吗白晓晨可怜兮兮的看着安泉,湿润的眼眶中,泪水一点一滴的滑落
安泉看着白晓晨,他的身体微微的有些颤抖,他的脸色更难看了,隐忍的怒火一触即发怎么,你这么急着想要逃开我他为了她,和父亲闹翻了,她现在居然跟他说,他们之间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该死的女人
我不是她没有要逃只是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她已经是颗没用的棋子了安泉当初处心积虑的,通过父亲,接近她,不就是为了要利用她现在,她没有利用价值了,这颗棋子应该要扔掉了不是
他的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很用力的将她拉近自己,看着她的脸在他面前放大,看着她眼眶中不断溢出的泪水,他只是冷冷的说:你要走可以,但是,安家的种必须留下
白晓晨瞪大眼睛,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的手不自觉的抚向腹部,难道说孩子没事吗她的泪水落得更凶了,可是她的内心却是欢喜的
两个,死了一个安泉给白晓晨泼了一盆冷水。
你,说什么被安泉捏住下巴的白晓晨艰难的开口。
你听见了。安泉冷冷的瞪着她。
原来老天爷没有夺走她的全部,还给她留了一个孩子,不,不是的,老天爷留下这个孩子,就是为了要夺走她的全部本以为和安泉的牵扯已经彻底没有了,可是肚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孩子怎么办这个孩子怎么办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一下子涌出眼眶
安泉放开她的下巴,大掌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将她拥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乖,别哭了。
可是,白晓晨却哭得更汹涌了,他的安慰不但没有止住她的泪水,反而让她更加的难过起来。她用一个孩子摆脱了棋子的命运,而另一个孩子,却让她沦落为安家的生产工具。是不是孩子生下来她就可以解脱,还是,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就彻底沦陷
白晓晨出院了,被安泉接回原来的别墅里住,林妈和小雨寸步不离的照顾她,让白晓晨误以为是安泉让她们监视她的。白晓晨一直很安静,每天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或者看电视。白中野被安泉重用了,升官了,他一面喜,一面忧总感觉自己将女儿卖了
转眼,已经是3个月过去,白晓晨的肚子也隆起的明显了。安泉依旧是每天晚上回来,拥着白晓晨睡觉,偶尔做点爱做的事。尽管这样,白晓晨还是变得越来越忧郁
她只是一个生产工具,孩子生下来之后,安泉就会让她离开,到时候,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她每天都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哭泣,不敢在安泉面前哭,不敢在林妈和小雨面前哭,因为,她们都是安泉的人
安泉依然向安泰要求要解除婚约,可是,安泰还是用安氏集团的继承权来威胁他,于是,这个婚约就一直都摆在那里。安泉去找过夏桑迪,并且警告她不许再靠近白晓晨一步。夏桑迪为此找安泰哭诉。
安伯伯,你说安泉是什么意思你就让他这样在外面养着那个女人吗夏桑迪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指控。
安泰依旧是抽着他的烟斗,老神自在,轻咳了两声才开口:桑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