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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萱思幽叹一声,道:“缘分错过了就很难挽回,更何况我现在正在筹划一件大事,实在没有心思触及男女之情,咱们的事儿先放一放吧,若庞郎有心,他日咱们还有相见的机会。”
庞寒心中一阵难过,低头道:“是我辜负了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也会尽力找到香华和月怡的踪迹。”
朱萱思微微一笑,“我的丫鬟不是易于之辈,她们自有脱身之法,你也不要太挂怀了,至于以后的事,还是随缘吧。”
说着宛然一笑,飘然而去。
庞寒望着她离去的倩影,想要再说话,可是却说不出来什么了。
第十五卷 第二十章
庞寒带着惆怅回到了d房之内,只见燕淑仍然披着盖头坐在婚床之上,庞寒心中一阵感动,上前轻轻揭开盖头,但见烛光掩映之下的燕淑美绝人寰,通红的俏脸娇艳欲滴,庞寒拉住她的手,郑重其事道:“娘子你真美。”
燕淑噗哧一笑,“咱们都相处好几天了,你怎么现在才说这句话?”
庞寒笑道:“我可是发自肺腑之言,娘子真的好美,我庞寒能娶你为妻,真是太幸福了。”
燕淑道:“先别说这些,方才你去哪里了?让我一阵好等,还以为你借故逃走,不想承担责任呢。”
庞寒笑道:“我曾与祖孙三代人同时成婚,那种场面我都没跑,现如今的小场面你想我会那样做么?”
燕淑嗔笑道:“哦,原来你将我们家的婚礼当作了小场面,待会儿我可要告诉父亲去了。”
说着嫣然一笑,风情无限。庞寒见她娇艳的模样,忍不住上前与她亲热了一阵,又道:“我向你坦白吧,方才我遇见的是一位故人,便是我与你说过的朱姑娘。”
燕淑哦了一声,“原来是她,你怎么不早说,早知如此我便让父亲将她留下了,也能了却你的一桩心愿。”
庞寒感激道:“娘子真是通情达理,我十分感动,请你放心,我庞寒一定让你得到幸福。”
燕淑笑道:“是不是我若是吃其他女人的醋,就不是贤惠的妻子了?你就不对我好了呢?”
庞寒连连摇头,解开燕淑的衣衫,边摸边道:“咱们俩真的是情投意合,天生的一对儿,我对娘子的感情天地可表,咱们之间的交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即使你吃醋,我也喜欢,哪怕娘子口出不逊,我也忍受得住。”
燕淑格格娇笑,“你的手还了是这样不老实,明明说着深情的话,却做着无比龌龊的事情。”
庞寒此刻已经脱光了她的衣衫,抱住她的娇媚身子,使劲摇晃道:“哈哈,你说我动作龌龊,我就越是龌龊给你看,让你欢喜的离不开它。”
燕淑娇吟婉转道:“你真是个坏人,就这样把我控制在手心里,让人家再也离不开你了。”
庞寒粗重地喘息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永远也不能分开了,不管未来多么困难,我相信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他大力动作着,卖力地让燕淑无比舒服,发出无尽的甜美喉音。
正当二人共赴巅峰之时,忽然窗户一开,飘进一人来,庞寒刚刚让燕淑达到了顶点,猛然一惊,问道:“是谁?”
那人微微一笑,“你们在d房里快活,却撇下我一个人,好生让我难过,咱们不如一起来玩一玩吧。”
庞寒一瞧,那人却是苗倩,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姐姐真是急性子,我和你说过了,伺候完了燕淑就去和你相会,怎么等不及了呢?”
苗倩边脱衣服边笑道:“人家受不了啦,再说咱们三个人一起办事,也节省时间不是?”
此刻香汗淋漓的燕淑下床迎接苗倩,笑道:“我正好完事了,姐姐接着来吧,只是辛苦了庞郎。”
庞寒笑道:“不妨事,能与两位美娇娘共度良宵,我就算累死又有何妨。”
遂与苗倩共枕一席,倍极缱绻,二人做得开心,燕淑在一旁也很是欣赏,赞叹道:“庞郎的功夫果然是好,竟然将姐姐收拾的服服帖帖,可是你方才为何不如现在用力呢?”
庞寒委屈道:“你苗姐姐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功力已臻化境,我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实在难以抵挡。”
说着一阵大力动作。
苗倩连声称妙,娇喘道:“你现在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又有丁一山的内力神功相助,今后武林很难有人是你的敌手了。”
庞寒亲了亲她的樱唇,道:“也不能这么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之上高手辈出,我哪敢轻视任何人呢,还是谨慎点好,就比如说青龙会吧,你们的龙头老大神龙见首不见尾,此人能召唤这么多江湖高手为其卖命,可见功力之高深不可测,我想他才可能是真正的顶尖高手。”
苗倩哼哼两声,才道:“你说的不错,即使我入了青龙会那么久,也没见到龙头老大的本人,三年前就在我即将退出之时,听说一位新加入的特使却得到了龙头老大的青睐,也只有她见过龙头老大的真面目,这个特使真不是简单的人物。”
此刻二人却觉得一个柔滑的身子搂上前来,原来是燕淑禁不住寂寞,爬上榻来,娇笑道:“你们真是闲得很,居然聊起天来,别浪费工夫了,算我一个吧。”
庞寒与苗倩对视一眼,笑道:“好啊,今天就让我们二人来伺候妹妹吧,咱们一人一半,各自分工。”
于是苗倩分得燕淑的上半身,庞寒则是下面,二人施展功法,让燕淑顿时大感舒爽,连声称好,这一番d房花烛夜直至四更时分方才偃旗息鼓。
次日天明,三人起床,梳洗已毕,庞寒领着燕淑到前厅去给燕阙廷见礼,老人家见自己的女儿新婚燕尔,自是高兴万分,又赏了庞寒二十万两银子,道:“我这个做岳父的比较穷,没什么好给你的,这点钱就当是零花钱吧,贤婿可要好生对待我的乖女儿,否则老夫可不会饶你。”
庞寒笑道:“这个自然,您真是太客气了,我哪敢对淑儿有半点不敬,她在我心中是无比珍贵的,没有任何价钱可以买到。”
大家正在热情的攀谈,忽然外面人声嘈杂,有家丁跑进来禀报,说是徐岩领着大队人马前来找茬。
燕阙廷十分不满,冷笑道:“这个家伙还有脸来燕家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安抚燕淑道:“淑儿不必惊慌,我去将此事摆平,你和贤婿都呆在这里,不要管这件事了。”
庞寒站起身来,道:“我跟岳父大人一起去教训那个家伙,给淑儿出气。”
燕阙廷按住他,道:“何必如此,你是信不过老夫的能力么?”
庞寒闻言只得坐下,苗倩道:“你只管让燕前辈去吧,相信徐岩在前辈面前不敢有什么大的举动。”
燕阙廷笑道:“还是苗姑娘知道我的心意,大家好生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来。”
但见燕阙廷迈开大步,走出门外,不一会儿,老爷子便笑呵呵回到大厅之内,庞寒问道:“岳父大人,情况怎么样?”
燕阙廷道:“徐岩那小子见了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他还敢说什么,自然是退兵了,当初他搬来救兵也是因为他以为当时你和苗倩劫持了淑儿,而如今你与淑儿新婚燕尔,他还能如何,自是痛快地回去了,再说是他当初先抛弃了淑儿,还有什么脸再提婚事,我看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大业,早已将儿女之情抛在脑后了。”
燕淑听闻此言眼睛一红,低头不语。苗倩在她身边安慰道:“如今妹妹已经是庞郎的妻子,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人了,再说徐岩始乱终弃,就算娶了你也不会对你好的。”
燕淑觉得苗倩的话十分有理,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忽然又有人来禀报,说大门外有一人前来贺喜,还说是老爷子的朋友。燕阙廷奇道:“他叫什么,是什么打扮?”
那下人道:“是个中年汉子,穿着粗布衣裳,手中拎着一条铁g。”
燕阙廷觉得十分奇怪,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朋友啊,大概是以前参加什么聚会结交的人吧?”
他沉吟片刻,道:“把他招进来吧,我来看看他究竟是谁。”
不一会儿,那人来到大厅之内,一见燕阙廷就跪了下来,“老人家,您近来可好,我是来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燕阙廷虽然心中疑惑,可见此人跪了下来,又不能不有所表示,于是上前搀扶那人,“老弟何必客气,你是哪里人?老朽糊涂了,记不得曾经与阁下见过。”
忽然,那人居然打出一掌,因为燕阙廷毫无防备,胸前空门大开,这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胸前,燕阙廷哎呦一声,身形向后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庞寒大怒,上前就是一拳,那中年汉子身手敏捷,翻身躲开庞寒的攻击,这边燕淑已经一剑刺来,他一个低腰躲过这一剑,可身后的苗倩已经在他后背之上印了一掌,啪地一声,中年汉子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庞寒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大声问道:“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为何要伤我岳父?”
那中年汉子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面孔,把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丝毫不想吐露任何消息。
此刻燕淑早已扑到燕阙廷身边,大声哭泣道:“爹爹,你醒一醒啊,有没有事?”
燕阙廷双目紧闭,嘴角滴下血丝,并不吭声。庞寒点了中年汉子浑身十处要x,让他无法动弹,这才过来给燕阙廷运功疗伤。
他和苗倩合力将真气打入燕阙廷的经脉,可是燕阙廷却丝毫没有反应,仅仅是哼了两声。一时三刻之后,庞寒吐了口鲜血,站起身来,燕淑急忙问道:“我父亲他怎么样?”
庞寒为难地看着她,终于摇了摇头,“岳父大人受伤过重,恐怕是不行了。”
燕淑放声痛哭起来,其状十分悲惨。苗倩擦着头上的汗水,搂住燕淑,劝慰道:“生死有命,妹妹不要太难过了,燕前辈做了一辈子好人,相信到了那边也不会受苦的。”
燕淑忽地抽出长剑,向那个中年人刺去。剑尖刚刚到了中年汉子的脖子,却被庞寒的手指夹住,只听他道:“虽然岳父死在这个贼子的手上,可是现在还不能杀他,我们要盘问出背后的主使是谁,才能找到真凶为岳父大人报仇雪恨!”
燕淑闻听此言有理,才愤恨地收回长剑,扑到燕阙廷的尸体上放声痛哭起来。苗倩吩咐下人们赶快布置灵堂,庞寒则一直在燕淑身边安慰着她,希望她能振作起精神来,可是燕淑自幼与父亲感情深厚,这一下天人相隔,她着实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连精神都有些恍惚起来,看起来相当可怜。
庞寒觉得甚为难过,因为燕阙廷对他不薄,不光将女儿嫁给他,还给了他不少钱,对他十分厚道,因此这位慈善的长者去世,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十分难过的事情。可是庞寒虽然心中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又必须硬下心来去审问那个中年汉子,盘问出真正的主使是谁,才能为燕阙廷报仇雪恨!
他先让苗倩将燕淑带到房里安慰,自己则带着几名庄丁押着那个刺客来到暗房,庞寒做事毫不拖泥带水,先让庄丁给那人大刑伺候,直到折磨的此人痛苦地嚎叫不停,才让人停下刑具,问道:“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
刺客冷哼一声,“老子敢来这里杀人,就抱定了必死之心,你有什么家伙尽管使出来,老子不怕。”
庞寒忽然仰天大笑,笑得刺客浑身发毛,只听庞寒森然道:“你受人指使前来杀人,不是为财就是为色,可是如今被我捉住,你又能得到什么?不管怎么说,你的生命都已经到了尽头,可是除了无尽的折磨之外,我还有几招金针刺x的功夫,一定叫你痛不欲生,你仔细想想看,是毫无痛苦地一了百了,还是受尽折磨之后才被我杀掉?自己选一样吧?”
那人对庞寒的一番话似乎有了忌惮,沉吟半晌,抬头道:“好吧,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派我来杀人的背后主使就是本朝徐太师!”
庞寒闻言一惊,“怎么会是他?他为什么要杀燕阙廷?”
刺客冷笑道:“燕阙廷当年在位之时就得罪过徐太师,而且从不听他的调遣,现今他的义子又遭了燕家庄的侮辱,正因如此,才会派我来杀掉燕阙廷,免除他的心腹之患。”
庞寒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刺客笑道:“我都是要死之人,骗你干嘛?还不快点给我一个痛快?”
庞寒点了点头,“你倒是条汉子,算了,我给你一瓶毒酒,你自己在牢房里了断吧。”
刺客也是点头欣喜道:“你不愧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怪不得江湖上有很多人都在称赞你。”
说着被庄丁押回了牢房。
庞寒来到房间,苗倩迎上来问道:“可查清楚了么,到底是谁主使的?”
庞寒将前因后果一说,燕淑猛然站起身,悲愤道:“我一定要杀了徐太师为父亲报仇!”
苗倩比较冷静,缓缓道:“这事情有点奇怪,瞧那人的样子,明明就是个死士,这种人我见得多了,都是杀完了人马上自杀,根本不会给人留有活口的机会,以免被套出真相,他杀完了人,却等着被擒,又在被审之后说出所谓真相,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庞寒点头道:“我也觉得是这样,可目前也只有这条线索了,那人是条硬汉子,再也套不出什么消息来,不如让他死了算了,也算给我岳父大人报了仇,至于究竟是谁杀害了我的岳父,我还要调查清楚。”
燕淑哭泣道:“不管如何,庞郎要给我父亲一个交代,一定要将凶手捉到,否则我父亲九泉之下不可瞑目。”
庞寒搂住她,亲吻着她的樱唇,安慰道:“不要伤心了,我也十分难过,可是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我们眼下还要振作起精神,找出事情的真相。”
苗倩道:“人都已经死了,接下来还能怎么做?”
庞寒笑着拿出一个小瓶子,道:“这个瓶子里装着一种奇怪的粉末,只要沾在人的身上,几年都洗不掉气味儿,而这种气味儿只有了解此粉末的人才能分辨出来,这是我跟唐婉要来的,她们唐门的东西奇特的很。我将此物已经洒在了那个刺客的身上,然后假意让此人逃脱,再跟着这股气味儿追踪下去,一定能知道他去哪里交差。”
苗倩恍然大悟道:“还真有你的,没想到你居然有了这么好的主意,可是万一失手的话,将这个刺客放跑,怎么对得起燕老前辈?”
庞寒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再说我已经给他服下了一种慢性毒药,即使他能逃脱我的掌控,也无法活过半年,必然七窍流血而亡,嘿嘿,唐门的东西真管用。”
燕淑咬碎银牙道:“这样才好,害死我父亲的凶手,一定不能让他逃脱了。”
当夜,燕家庄传出消息,那刺客服完毒药之后居然没死,趁着庄丁疏忽,居然逃了出去,让许多人十分悲叹。
庞寒则是在意料之中,苗倩催他快点跟上去,他却道:“不妨事,那药末的气味儿我隔着百里都能闻得到,不怕他跑远,咱们还是准备的充分一些,才能事半功倍。”
燕淑默默道:“庞郎要去追捕凶手了,希望你能马到成功,为我父亲报仇雪恨!”
庞寒搂住她,情不自禁地与她热吻了一番,一双手在她的身子上揉摸了半天,道:“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真想与你双宿双栖到永远,可如今家仇在身,我必须要出去了,你还是乖乖地留在燕家庄,好好的处理庄内的事务,等我回来之后,我会想个两全的法子,带着你们远走高飞,去一个世外桃源,大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苗倩笑道:“你说的可真好听,连我都有些信了呢。”
燕淑则流下两行清泪,将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用光滑如锦缎的身子贴住庞寒的高大身躯,道:“我知道郎君此去必然危险重重,奴家也不知该如何报答,就让我再一次来服侍你吧。”
庞寒激动地揉摸着她的身子,道:“娘子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你放心,我一定将此事办妥,给你一个公道。”
说着尽心工作,让燕淑哼哼唧唧,暂时忘了心中的苦痛,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苗倩在一旁瞧得激动不已,也迅速地加入了站圈,一场三人大战惊天动地,就在这婚房内三人足不出户,一直相处到次日才算偃旗息鼓。
庞寒抚摸着燕淑光滑的皮肤,始终恋恋不舍,苗倩劝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燕妹妹,可是你还有要事在身,我们不光要追击凶手,还要随时掩盖自己的身份,前途多磨难,让妹妹留在燕家庄是正确的选择,你就不要再犹豫了,还是快点上路吧。”
燕淑也劝解道:“是啊庞郎,不要再犹豫了,还是赶紧走吧,再迟些的话,那个凶手就走远了,可不要误了大事。”
庞寒唉声叹气,与二女又是缠绵了一番,才穿好衣服,与苗倩到前厅灵堂祭奠了燕阙廷的灵位,这才与燕淑依依不舍地分别。
庞寒与苗倩走出很远,回头看时,燕淑依然守候在燕家庄的大门前,眼中尽是不舍之色。
第十五卷 第二十一章
庞寒与苗倩并肩行进在山路之上,苗倩见庞寒闷头不语,知道他还在挂念燕淑,便劝解道:“你这样做是正确的决定,带上燕妹妹不但对此行没有帮助,而且还会打草惊蛇,给她带来危险。”
庞寒点头道:“我知你说的不错,可是新婚燕尔就告别了她,实在有些过意不去,若不是咱们的到来,也许燕老前辈也未必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