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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寒搂住她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只不过我要经常两头跑,恐怕不能与你长相厮守了。”
彭薇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以为我会把你拴在我的身边么?大丈夫行走江湖就应该想办法建功立业,而不是成天泡在温柔乡中,虽然与郎君行那鱼水之欢颇为得趣,可我终究要为你的前途着想,听说宁王最近就在城中,我找个机会把你推荐给他,让他为你在朝廷中谋个事情做。”
庞寒迟疑道:“我只是个草莽之人,那勾心斗角的官场恐怕不适合我吧?只怕我没法适应啊,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彭薇道:“你这样想就错了,你以为江湖中那些门派就只是在江湖之中么,其实哪个门派背后没有官府的扶持?要是在朝廷里没人,上面一道旨意下来,你就是乱臣贼子,就说你的新柳堡和武都派,没有后台的支持是不可能留下来的。”
庞寒点头道:“小姐这番话实在太有道理了,那么我该依靠谁呢?”
彭薇道:“不要总是小姐小姐的,以后叫我小薇,我们彭家与宁王爷素有往来,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如果有了这个大靠山,你就算在江湖中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啦。”
庞寒笑道:“那我可要多谢你啦!”
彭薇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二人嬉笑着又是一阵缠绵,这一次庞寒又背诵起论语来了……
当庞寒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见段菲莹早就在床上等着他,她的衣服早已搭在了椅子上,庞寒见状便笑道:“你等很久了么?”
段菲莹没好气道:“我正要穿上衣服走人呢,方才你又去找哪个相好了?真是一刻都不得闲啊。”
庞寒一把将段菲莹搂在怀中,揉捏她温软的身子道:“那案子的事情可都结了?你的上司没有找什么麻烦吧?”
段菲莹道:“当官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说彭大官人是自杀,上司迫不及待就结案了,从来没见他那么麻利过。”
庞寒笑道:“大家都怕麻烦嘛,再说此事牵连甚广,不宜太过追究。”
段菲莹问道:“你和那两位女侠的事该如何处理?”
庞寒迟疑道:“我本想跟彭小姐借点钱,可是刚刚交了朋友就这样让她破费,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段菲莹道:“我那里倒还有二十万两私房钱,可以先给你。只不过你这样平白无故的替她们还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要让江湖上的人说闲话了。”
庞寒笑道:“你的血汗钱我怎么好意思拿呀,此事先放放,咱们先来快活快活要紧。”
段菲莹闻了闻他的身子,揶揄道:“你这是刚与哪个姑娘相好完才过来的?这就想来碰我,我可不要二手的,若是惹上什么脏病可就糟了。”
庞寒笑道:“你放心,人家是正经八百的豪门小姐,哪有什么脏病。”
段菲莹笑道:“哦,让我套出来了吧,果然是那彭小姐,你还真有本事,听说她是出了名的冰清玉洁,发誓要找个如意郎君,没想到却让你得了手。”
庞寒道:“惭愧惭愧,实在是机缘巧合,不然那彭小姐也不能和我相好。”
段菲莹道:“对了,你身边那位朋友到底是何来历?我见她容色绝美,手段高超,而且说话行事颇为老道,并不像一个寻常的女子。”
庞寒暂时还不想说清司寇茹的来历,只好敷衍道:“她是我在半路上雇来的保镖,可能是家传的职业吧,所以手段比较厉害而已,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段菲莹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家传保镖?我怎么没听过有这样一个家族?她叫什么?”
庞寒心想:“反正已经过了二百年,谅她也不知司寇茹的名字。”
所以就脱口而出道:“她叫司寇茹。”
段菲莹娇躯一震,道:“司寇茹?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庞寒支吾道:“是么,她是干嘛的?”
段菲莹摇了摇头,道:“好像是个很久远的名字了,我暂时想不起来。”
庞寒岔开话题道:“先别说她了,那个李神捕是何许人也,他真的是京城名捕么?”
段菲莹笑道:“其实他是我的一位师兄,都是京城神捕司司马先生教导出来的,这次他也是正巧路过此地,所以才会过来帮帮忙,要是没有他查出徐福和彭夫人的关系,我也不会那么轻松地破案。”
庞寒笑道:“你的这位师兄演戏倒是一把好手啊,我都差点让他骗过了。”
段菲莹道:“嗯,他最厉害的本事你还没见过呢,他的鼻子特别的灵验,可以从死者身上闻出凶手的气息,而且从来没有失手过。”
庞寒疑惑道:“那他为何没有直接来办理彭大官人的案子?”
段菲莹道:“他来的太晚了,尸体都变味了,当然闻不出来。”
庞寒道:“唉,怎么说着说着跑到闻尸体上面来了,咱们还是快点干活吧,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如何地想你吗?”
段菲莹撇他道:“你哪里有时间想我?家里的三位娇妻还不够你用吗,你这人就是油嘴滑舌,满脑袋都是想着如何与女人相好。”
庞寒涎皮赖脸上来又是亲又是抚摸,颤声道:“我哪有那样想,只不过是你的魅力异常地吸引着我,咱们的交情还用得着说别的么。”
段菲莹弯过长腿,用脚勾住庞寒道:“我走的累了,脚有些麻,你先给我揉揉吧。”
庞寒道:“也好,让你看我的手段。”
他抓住段菲莹的脚掌,在她脚心的几处x道按摩起来,那几处x道都是有名的春x,专门引发女子春情的,如此一来倒让段菲莹兴致越发高了起来,只见她在烛光的映照下娇艳欲滴、媚眼如丝,不住呻吟起来,庞寒揉了一会儿她的玉足,便迫不及待地和她交缠在了一起……
当庞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段菲莹早已离开了,庞寒拿起留在枕边的几根青丝,不禁暗自出神,想起他遇到的这些女子,各个都是精品,可段菲莹却独立得多,也从不要求自己什么,这样的红颜知己真是世间罕有。
此刻,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庞寒心道:“这大清早的是谁在外面?彭夫人已经离开,还有谁来找我呢?”
他披上衣服打开门,却见颜睿正满面羞急地站在门外,庞寒疑惑道:“原来是颜女侠,我不是说过你的债务由我来解决么,为何此刻这般着急?”
颜睿道:“我此来不是因为那件事,只是今天蒋雯的债主已经找上门来,而且已经将她带走,我打不过那些人,所以只好来找庞堡主帮忙。”
庞寒皱了皱眉头,道:“那债主究竟是谁,我倒想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连武当派和峨嵋派的女侠也敢得罪。”
颜睿幽叹一声,道:“说起来,那要债的一方就是山西的龙须门!”
庞寒心头一惊,暗道:“又是这龙须门,看来真是冤家路窄,韩翠凝的丈夫也就是乔雪的父亲乔四也是龙须门的掌门王天元所杀,看来这个龙须门我终究要碰一碰了。”
庞寒道:“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我要考虑一下,另外银子方面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颜睿千恩万谢地离去,庞寒来到司寇茹的房门前,连连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可是没有任何动静。
庞寒心道:“她又去哪里了?”
这时只听身后司寇茹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庞寒道:“咱们可能要出远门了,所以先来问你跟我走不走。”
司寇茹道:“我是你的保镖,当然要和你在一起,这点你不用怀疑。”
庞寒笑道:“我不确定你跟在我身边到底是福是祸,你难道没有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么?”
司寇茹道:“有啊,就是龙须门。”
庞寒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我可真服了你。”
此刻院外竟然响起嘈杂的声音,庞寒和司寇茹走出院门一看,原来门外进来一群侍卫模样的人,后面则跟着彭府的下人,看来这些人是硬闯进来的,为首一人中等年纪,身材略胖,粗大的手掌可以看出是练过手上功夫的,此人道:“在下是宁王府的总管王忠建,请问哪位是庞寒庞堡主?”
庞寒道:“在下正是,不知王总管有什么事情找我?”
王忠建略微拱了拱手,道:“庞堡主有礼了,我们王爷有事找您,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庞寒诧异道:“我只是草民一个,和王爷素无瓜葛,不知宁王千岁找草民何事?”
王忠建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庞爷跟我们来一趟吧,您不来的话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司寇茹跟上前来道:“我也要去。”
王忠建哼了一声,道:“只叫庞寒去,没你什么事,这小姑娘怎么这般多话!”
说着挥掌向司寇茹推去,作势想用掌风将她推开,给她一个教训。
司寇茹见掌风过来,却丝毫未动,王忠建嘴里咦了一声,又加大了掌力,司寇茹身子微微向右一偏,竟然将掌风引向右侧,王忠建立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刚要发作,但觉得这是遇到了硬茬子,便忍住气道:“既然这位是庞爷的朋友,那就一起跟来吧,但是千万不要惹事,否则有你们好看。”
庞寒给他台阶下道:“我这个朋友脾气不太好,也不太会说话,总管大人请多多包涵,回头我请您吃酒。”
王忠建略微找回些面子,脸色缓和道:“罢了,随我一起来吧。”
闲言少叙,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宁王府,进了府门走了很远,庞寒和司寇茹便被引入一间客厅,庞寒左右四顾不得要领,心中暗道:“莫非宁王还是嫌我知道的秘密太多,想要借机将我杀掉灭口?可是若是将我灭口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派人来下手不就得了么?”
他正在如此想着,却见宁王大摇大摆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见庞寒站起身,便道:“庞堡主请坐,不用在这里客气,就当宁王府是你的家好了。”
宁王见到庞寒身边的司寇茹天香国色的样子,不禁眼前一亮,问道:“这位姑娘是……”
庞寒介绍道:“她叫司寇茹,是我的一位朋友。”
宁王点了点头,不住点头赞叹,司寇茹却毫不在意,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喝着香茶。
过了一会儿,宁王也觉得十分无趣,便停止端详司寇茹,转而问庞寒道:“庞堡主可知我为何叫你前来?”
庞寒道:“王爷叫我前来莫非是为了前天那件事么?”
宁王笑道:“那只是小事一桩,哪里值得我如此大费周章,不过你救过本王的性命,这点我是不能忘怀的。”
庞寒起身拱手道:“这是草民应该做的事,无需王爷挂怀。”
宁王道:“你这点我最欣赏,咱们都是明白人,也就直来直去了,我叫你来是因为有一件事情托你去办!”
庞寒道:“不知王爷有何事需要在下去做?”
宁王看了看司寇茹,道:“你的这位朋友能否回避一下?”
庞寒在司寇茹耳边低语几声,司寇茹见庞寒并无性命之忧,便冷冷看了宁王一眼,转身离开。”
宁王被她冷峻的目光一扫,便打了个冷战,道:“你这个朋友美则美矣,可就是太冷了点,我若是你的话就会躲得远远的。”
庞寒道:“我惹不起她,可也躲不开,嘿嘿。王爷能否详细说说那件事呢?”
宁王先叹了口气,道:“今天一早,彭府的小姐便递了帖子,说要推荐你做事,我一看你的名字就想起了前天的事,觉得你做事很稳妥,眼下也正好遇到一件私事,需要江湖上的朋友帮忙。”
庞寒道:“到底是什么事呢?只要王爷有要求,在下一定尽力。”
宁王笑道:“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这事说来话长,本王就长话短说:十八年前,本王在山西微服私访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便与其有了私情,并且生下一女,之后本王就离开了,而且给了她足够的钱财度过下半生,可后来听说她出了事死掉了,而我那苦命的女儿却投到了龙须门王天元门下做了一名女弟子。说来奇怪,这些年来本王的众姬妾却从未给我生下儿女,所以才想要将她找回来,可那王天元的后台是本朝徐太师,徐太师与本王素来不睦,如果本王直接管那王天元要人的话,恐怕事情非常难办,所以想找几个江湖上的朋友用点非常手段将小女弄回,如果事情办好的话,自有你的好处。”
庞寒心中一动,暗道:“怎么所有事情都指向了龙须门,看来这趟远门是出定了。”
庞寒道:“这件事在下一定答应,只是不知那位郡主身上可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没有,否则不好分别啊。”
宁王道:“我那女儿的两腿之间,也就是那最紧要之处有一朵天生的梅花状胎记,非常明显,你一看就知道。”
庞寒尴尬道:“这可太让在下为难了,我总不能挨个去扒掉龙须门里所有女孩的裤子吧?”
宁王道:“这就是你的事了,你自己去想办法。我查过你的经历,你小子能力甚大,在明月庵便救出过人来,你办事我放心,就这么定了吧,另外账房会给你三十万两银子的花销,若是不够可以再要。”
庞寒道:“够是够了,只是在下还有个请求,”
宁王道:“有事请讲当面,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去办。”
庞寒道:“关键时刻我能否调兵?”
宁王沉吟片刻,拿出一块玉佩,道:“你掏出这块玉佩就如本王亲临,当地的武官没人不敢给本王面子,需要兵力的时候只管找人要去,但记得一定要直接去找武官,地方官多是徐太师的人,他们不认我的玉佩。”
庞寒千恩万谢地接过玉佩,并去账房取了银票,和司寇茹回到彭府。
司寇茹问道:“那宁王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庞寒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啊。”
司寇茹没好气道:“你这人真是啰嗦,不跟你说了,我要回房间收拾行李,做好出门的准备。”
回到自己的房间,庞寒心潮起伏,暗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我在今后很长时间里都不能得闲了,只是那龙须门势力庞大,而且里面的人听说各个武功高强,以自己目前的本领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想到这里,庞寒忽然想起一事,便从怀中掏出那本琨茹秘笈来。喜道:“如果能练成这本子上的神功,我还怕那龙须门么?”
他办事果断,想到此处便当即拿出那本秘笈练了起来,哪知刚练了页就觉得头重脚轻,而且一股热流从丹田不断冒出,直奔头顶玉枕x而来,庞寒想要制止,可是那股真气热流却无法控制,过了不一会儿他感觉到鼻端发热,嗤嗤两声,两股鲜血从鼻孔喷出。
庞寒心中一颤,暗道:“这下完了,莫非是走火入魔了?”
忽然间房门一开,司寇茹闯了进来,一见他的模样,就大叫道:“你这人怎么这般鲁莽,那琨茹神功不是这样练得!”
说着在他胸前膻中x上狠命拍了一掌,庞寒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这才缓解过来。
庞寒喘息道:“我是按照秘笈上所说的办法一五一十地修炼啊。”
司寇茹叹道:“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也是你百~万小!说的时候过于草率,你且好好看看那页头一句写着什么!”
庞寒仔细翻起页,猛然发现顶角处用蝇头小楷写着八个字:“欲练神功,必先双修!”
第八卷 春闺女儿乐 第二章
庞寒大惊失色道:“什么,‘欲练神功,必先双修’?这,这是哪门子练功方法?”
司寇茹面无表情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琨茹神功本来就是男女合练y阳交汇的功夫,单凭一个人无论如何是没法练成的,而且还会导致气冲顶门七窍流血而死。”
庞寒战战兢兢道:“那该如何是好呢?”
司寇茹道:“什么该如何是好,既然需要双修,那就立即开始吧,反正我们就是现成的一对儿。”
说着便将黑色的长袍一下抛开,露出雪白的胴体。
庞寒眼前一亮,随即大惊道:“前辈这是要干什么,晚辈实在不敢得罪。”
司寇茹正色道:“修炼琨茹满神功,若是没有熟悉此功的人帮你,你根本无法达到修炼的目的,甚至会中途成为残废,再说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可以救出你的朋友,其他的事情不要顾虑太多。”
她赤l着身体盘坐在床上,双手在丹田处画圆道:“先把衣服脱了,跟我做一样的动作。”
庞寒虽然见过司寇茹的玉像,也瞥见过她的身子,但是这般坦诚相对还是次,于是有些尴尬,现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更觉得着实不适应,但为了迅速提高自己的修为,只好拱手道:“既然前辈愿意赐教,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他说着也照着司寇茹的动作,盘起双腿,双手抱圆。
二人盘坐一会儿,庞寒见司寇茹头上白气环绕,无数滴香汗逐渐从她雪白的皮肤中冒出来,只听司寇茹道:“将我抱起放在你的身上,注意真气的流动,按照书上所言经由丹田行至奇经八脉,再从任督二脉飞下,运行三十六周天,期间动作不可停息,否则定会喷血而亡。”
庞寒小心翼翼抱起司寇茹的玉体,叫了声得罪,便如观音端坐莲台般和司寇茹动作起来,一经开始庞寒就先吃了一惊,那司寇茹的身体冰冷异常,仿佛万年寒冰,丝毫没有人身的温暖,并且有一股寒气经由司寇茹的身体传到了庞寒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