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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使劲摇了摇庞寒的身体,喊道:“庞寒,你快醒醒,可别死啊!”
但是庞寒却纹丝不动,身体如寒冰般冰冷,韩翠凝伸出手指到庞寒鼻下,只探到微弱的呼吸,她真的慌了,想要运功疗伤,可是自己的功力并未恢复,况且与何翌人一场战斗以及一路狂奔早已消耗了几乎所有的内力,再想为庞寒运功疗伤已是不能。
韩翠凝左思右想,左右为难,忽然她想到一个法子,可是却犹豫起来,自己在江湖中漂泊半生,唯一亲密过的人就是乔四,其他的男子只要碰过她一根头发都会被她杀掉,现今为了眼前这个人,究竟值不值得那样牺牲呢?
她想要不做,可是却想到了秀若和乔雪,觉得这辈子实在亏欠她们太多,当下只好狠下心来,将庞寒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将毯子铺在地上,对着庞寒幽叹一声,道:“为了救你小子的性命,我这个长辈可连老本都要赔进去喽。”
她先将庞寒的衣服全部脱下,又拿出一块手帕,到水潭边用清水沾湿,将庞寒全身上下擦了干净。
她面对眼前精壮赤l的身体,不禁红了脸,竟然还有些颤抖。她缓缓解下了发簪,一头柔丝如流云瀑布般散落下来,身上的衣衫纷纷飘落,若雪的肌肤在洁白的月光下发出圣洁的光芒,优美丰韵的玉体在竹林中熠熠生辉,她走到庞寒身边,慢慢俯下身去,用自己的身子搂紧庞寒,尽量用身上散发的热量温暖他逐渐冰冷的身躯。
竹影摇曳,风声萧萧,缤纷的落叶飘在相拥的二人身上,仿佛要为他们遮羞挡寒似的。
庞寒自从那场噩梦之后,便陷入了不断的昏迷之中,隐隐约约他听到了厮杀的声音,还有很多人在惊呼,随后他觉得自己被一个温软的身子背了起来,不停在荒野上飞奔,淡淡的幽香不时地钻入他的鼻孔,使他稍微能清醒些。
在他感觉口渴的时候,似乎有两片香唇贴了上来,送上难以言表的琼浆玉y,让他不至于渴死。到了后来,他体内的寒气更加重了,渐渐失去了知觉,但是不知何时,他忽然觉得一个嫩滑的身子紧紧和他相拥,一股热流不停地从那温香软玉的地方向他传来,渐渐地他感到越来越热,体内的寒气不断被那股热流包围,慢慢后退着。
庞寒感到自己的知觉越来越清晰,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他的脚趾、手指逐渐可以动了起来,四肢可以灵活地运动了。
他首先睁开了眼,周围一片光亮,原来已经到了白天,微风吹拂着周围的竹子,发出嘎吱的响声,他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全身说不出的舒畅,他叹了口气,笑道:“昨晚一定做了一个好梦吧。”
他往旁边一瞧,却惊叫起来,原来一具雪白优美的胴体正活色生香地躺在他的身旁,只是长长的秀发盖住了她的秀美容颜。
庞寒仗着胆子拨开如云秀发,看见了那女子的面容,却更加惊诧万分,原来这女子就是韩翠凝!
庞寒这才发觉自己也是身无寸缕,赤条条和韩翠凝一起躺在毯子上,他惊恐万状,半坐起身,暗道:“是不是我梦游了而且非礼了她?若是如此,该如何向秀若和乔雪解释呢?再说韩翠凝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让她知道了自己这般对她,不知她会使出何等残忍手段对待自己!”
他正万分惊慌之时,韩翠凝娇吟一声,醒了过来,她眼见庞寒半坐起来,正在看她,不由得红着脸,笑问道:“你醒过来啦?觉得身体好些了么?”
庞寒见韩翠凝并无任何怒气,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战战兢兢答道:“前辈,我已经觉得身体好了,只是不知在下昨晚做过什么无理过分的事情没有?是否得罪了前辈?”
韩翠凝默默注视他半晌,突然放声狂笑起来,笑得庞寒心里直发毛,韩翠凝笑了半天,这才停下来,道:“我纵横江湖多年,头一次见到你这么有意思的家伙!”
第六卷 三代共一夫 章
庞寒木讷道:“前辈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韩翠凝笑道:“现在装的像个正人君子的样子,当初躲在大殿的屋顶偷看我们换衣的那个色胚又是谁呢?”
庞寒大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当时在那儿?我已经很小心了。”
韩翠凝坐起身子,并不介意自己春光乍泄,悠然梳着秀发,好整以暇道:“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瞒得过我的眼睛,不过看在你救我出玄风d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了你,本想以后再找你算账,哪知你又突然病成这样,不把你救活的话实在无法向雪儿、秀若交代。”
庞寒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我昨天真的病了,是你救了我?”
韩翠凝白了他一眼,道:“下还装什么糊涂啊,昨天若不是我脱光身子将你温热,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庞寒内心一阵感动,立即跪下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韩翠凝噗哧一声笑道:“你又叫我前辈了,真是不长记性呢。虽说我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可在万年寒冰之中便等于时间停滞了,我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呢,只算比你稍长几岁罢了,你还是叫我姐姐吧。”
庞寒点头道:“姐姐说的是,我确实太过尊重您才会把您叫成前辈,更不敢对您有任何非分之想,前番在殿顶的事情只是误会。”
他虽然郑重其事地说着,可是面对眼前美妙的胴体,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就有了很大的反应,却被韩翠凝一眼瞧见了。
她娇笑道:“你永远都是这么口是心非的么?嘴上是那样说,心里却是另一番模样。”
韩翠凝站起身,雪白的身子在太阳底下发着光,晃得庞寒一阵头晕,他不禁把头低下了……
韩翠凝娇笑道:“反正我的身子全让你看过了,也不用马上穿衣服了,我去水潭里捉几条鱼上来,折腾了一天,肚子早就饿了!”
庞寒道:“姐姐且慢,这水潭还未知深浅,贸然下去恐怕会有危险吧?”
韩翠凝道:“谢谢你的关心,我水性很好,不会有事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盈地跃入水潭,雪白的胴体激起一片水花。
只见她像一条大鱼般在水中来回游动,庞寒在岸边看的目眩神驰,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一颗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暗道:“不能,我不能爱上她,她是秀若的外婆,雪儿的母亲,我拥有那母女二人已是天大的造化,若是再和她发生关系,岂不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
不管庞寒在岸边如何胡思乱想,韩翠凝在水潭里早就上下翻滚不亦乐乎,她从水中伸出头来,秀发在周围四散分开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美丽的面庞滴下晶莹的水珠儿,看的庞寒目瞪口呆。
韩翠凝见他呆呆的样子,禁不住大笑道:“傻小子,看什么这样入神?这里的水好清凉哦,你也下来玩玩吧?”
庞寒囧道:“在下不会游泳,不敢下水啊。”
韩翠凝道:“也对,你大病初愈,确实不宜下水,等着吧,我捉几条鱼来给你吃。”
说着翻了一个水花游了下去,庞寒见她秀美的胴体在水中逡巡穿行,正看入了神,突然啪地一声,一条大鱼从水里飞了出来,原来是韩翠凝用掌力将它击出,庞寒赶紧接住,又是一条鱼飞了出来,庞寒连续折返跑,竟然在不一会儿的工夫接了六条大鱼,庞寒急忙喊道:“够了够了,这些鱼已经够咱们吃得了。”
韩翠凝这才兴冲冲从水中上了岸,庞寒仔细看去,但见佳人似玉,秀发滴水,如此美景让他目不转睛。
韩翠凝没好气道:“你看够了没有,又是这副傻样子!快来帮我擦干身子。”
庞寒慌不迭拿来手帕,在韩翠凝的玉背上轻轻擦拭起来,见她身段婀娜、肌肤胜雪,成熟的气息让他心旷神怡,面红耳赤,当他的手碰到韩翠凝那秀美的小蛮腰时,一股无法阻挡的冲动使他伸手将韩翠凝搂了起来。
韩翠凝娇吟道:“你,你这是干嘛,快些放手,你是秀若的丈夫,雪儿的情人,怎能这般对我?”
庞寒死也不放手,紧紧搂住她道:“就算天打雷劈,我也要和姐姐相好一回,你我既然情投意合,在这竹林之中四下无人,成就好事岂不是天意?姐姐既然早已丧夫,和我在一起也不违背什么规矩吧。”
韩翠凝被他缠得没法,玉脸早已变得通红,哄他道:“我知道你欢喜我,我也欢喜你,可是男女之事怎可如此随便,我天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没有这样和男子亲密过,就是与那乔四也是在晚上关灯之后才行房的,如此光天化日,我可做不惯。”
庞寒狂吻她的玉颈,颤声道:“这便如何是好,你到底想怎样,我可要死了。”
韩翠凝伸手抓住某件翘起的东西,道:“你千万不可进来,你如今大病初愈此刻若是与y气结合,必然引起寒气四散,到那时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啦。再说你若真想和我好,也应该正式娶我入门。”
庞寒挺了挺腰,急道:“娶你为妻当然是我必须要做的事,可眼下你如此这般想要害死我么,不进去那东西怎么会饶过我?你不想做也行,给我想个办法吧?”
韩翠凝转过身来,盯着庞寒半天,忽然秋波流转,媚笑道:“那我就用手来帮你吧。”
庞寒终于筋疲力尽地倒在毯子上,道:“想不到你手上的功夫这般好,倒是给了我不同以往的体验。”
韩翠凝在水潭边洗干净双手,回来穿上了衣服,嗔道:“若不是我的功力深厚,手段高超,一般人还真难伺候你哩,即便是我,也有些手酸呢,这一次大概做了一个时辰吧,你看那日头都快西沉了。”
庞寒站起身穿上衣服,道:“天色渐晚,咱们也该吃饭了,把那些鱼烧了吧,我在武都派的时候也干过厨房的活儿,姐姐等我来给你烤鱼。”
庞寒将几条鱼的肚子剖开,将内脏取出,在水中洗干净,放在火上烤了起来,不一会儿,r香四溢,韩翠凝撕下一块鱼r,塞入樱唇,不住地点头,啧啧有声赞道:“昨天吃烤j,今日吃烤鱼,我的口福可是不浅呢。”
庞寒笑道:“姐姐刚刚为我鞠躬尽瘁地服务半天,我伺候姐姐吃饭也是应该的。”
韩翠凝白了他一眼,道:“你嘴巴可真甜,怪不得雪儿她们会被你骗了。”
庞寒辩解道:“我哪有骗她们?我对每一个人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于雪儿和秀若,我庞寒确实是真心喜欢,永不相弃。”
韩翠凝吃完了一条鱼,擦了擦嘴巴,道:“这可是你说的哦,若是你日后对我的女儿和外孙女不好,我可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话说的杀气腾腾,听得庞寒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不住地赌咒发誓。
韩翠凝吃罢了烤鱼,这才正色道:“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亲人,我作为曾在江湖中经历过的人,传授你一些武功也是应该的。在玄风d内我见你的轻身功还不错,只是气力有些不济,需要内功心法调息养身,另外你的剑法如何?听说武都派的雷霆剑法不错,你耍一套剑法让我看看。”
庞寒起身折下一根竹枝,以竹当剑舞动起来,等到雷霆剑法十三式全都打完,一旁韩翠凝不住点头道:“三十年前我曾见有人使过这套剑法,只不过威力比这个小多了,你小小年纪却能使出如此威力,当真非同小可,莫非这三十年来武都派的艺业有了不小的进步?”
庞寒红着脸道:“其实我们武都派的剑法和剑诀一直是分开的,师父只教过我剑法,对于剑诀却只字未提,我之所以能打出如此威力的剑法来,其实是学到了另一套剑诀……”
当下他将在武都派后山石d的遭遇与韩翠凝讲述了一遍,韩翠凝听罢不住点头,道:“这就是造化了,你天资不凡,又有如此奇遇,看来是天意让你在江湖中崛起啊。”
她也折下一根竹枝,招手道:“来啊,向我攻击!”
庞寒犹豫道:“我怎敢对你动手?”
韩翠凝不耐烦道:“让你动手就动手,这么罗嗦干嘛?”
庞寒无奈,只得静下心神,使出雷霆剑法式雷霆万钧,竹影形成一道绿光夹杂着风雷之声向韩翠凝袭来,韩翠凝却不慌不忙,身子微微一闪,便躲过攻击,竹枝一挑,啪地一声便打在了庞寒的手腕上,庞寒手上的竹枝立即落地,一招之内便分出了胜负!
庞寒知道韩翠凝功夫高深,可是没想到她的本事居然高到如此地步!惊讶道:“姐姐真是厉害极了,你究竟是怎么躲过我的剑招,又是如何打中了我的手腕,我怎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韩翠凝道:“你的剑法和剑诀都已经使用的炉火纯青,并不亚于江湖上的二流高手,只是你头脑中被那些剑招和剑诀限制住了,面对敌手,你想得不是如何对敌和杀敌,脑子里先想到的却是剑招,这样便先慢了一步,等你出招的时候,真正的高手早已刺穿你的咽喉了,哪还像我这般只打掉你的兵器?”
庞寒佩服的五体投地,毕恭毕敬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觉得以前学的东西都白学了呢。”
韩翠凝道:“这倒不是,没有以前的基础,你也不可能听到我的这番教诲,武功与修为不是一朝一夕所能达到的,既要按部就班又要灵活运用,至于最后能达到何种地步就要看个人的天赋了。”
庞寒连连点头,牢记这番教诲,韩翠凝又道:“你与敌对阵之时,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所学的东西忘掉,见招拆招,见缝c针,出剑收剑全在一瞬之间,千万不要被招式所困。”
韩翠凝将竹枝递给庞寒,道:“来,咱们再拆几招。”
庞寒立定心神,嗖地一剑刺出,韩翠凝道了声好,手中的竹枝啪地挡开了庞寒的竹枝,说道:“你脑子不错,开窍的很快嘛,这一剑比方才快多了,没了那么多无用的虚招,我也便无法躲开了。”
两人来来回回拆了上百剑,庞寒的剑法精进很快,居然可以和韩翠凝你来我往对打起来。
突然,山坡上有人冷笑道:“让我一通好找啊,原来你们藏在这里!”
第六卷 三代共一夫 第二章
二人一惊,全都往山坡上瞧去,却见那何翌人拎着亮银双钩正气呼呼站在那里,想不到这厮居然穷追不舍,这般隐蔽的竹林深处也让他找到了。
韩翠凝道:“你果然不死心啊,想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么?”
何翌人冷笑道:“我知你这小妮子与那韩翠凝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本人为了报杀父之仇,当然要捉你归案问个明白,况且韩翠凝那婊子还在某处藏有大量的宝藏,这是我壮大清河派财力的机会,如果不追你们才是傻子!”
韩翠凝装糊涂道:“你说什么,韩翠凝有宝藏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翌人道:“你不要装傻,那招一掷乾坤就是当年韩翠凝杀我父亲的那一招,你这丫头快跟我回清河派交代清楚,否则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韩翠凝假意害怕道:“哎呀和,大叔你好吓人哦,请不要再这样欺负小女生啦。”
何翌人大怒,一纵身从山坡上跃下,来到二人面前。挥舞着双钩道:“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投降还是不投降?”
韩翠凝笑道:“大叔真会开玩笑,咱们这又不是两军对阵,干嘛说投降不投降之类的话呢?”
何翌人道:“你不要跟我胡扯,你的身手与模样,活脱脱就是当年的韩翠凝,甭管你如何解释,都脱不开干系,我今日用尽任何办法也要将你擒拿回去。”
韩翠凝道:“哎呀,那要看你能否过得了我表哥庞寒这一关了,他可是武都派的掌门弟子呀,你想与武都派作对不成?”
何翌人哼了一声,道:“在这荒山竹林之中,就算庞万春亲自来了,我也不怕他,更何况面前的这个毛头小子。”
韩翠凝对庞寒道:“你看那家伙多瞧不起你呀,还不快点上去跟他拼命。”
她小声在庞寒耳边道:“小心瞧他双钩的走势以及后招,千万不要吃了他的圈套。我内力还未恢复完全,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你先上去抵挡一阵,也好试试新练的剑法如何。”
庞寒点头道:“放心,我知道了,若是我挡不过他,你就马上逃走,不要让他将你也捉住了。”
韩翠凝内心一阵感动,嘴上却道:“快别说废话了,若是你死了,我给你报仇便是!”
庞寒笑了一下,慨然来到何翌人身前,何翌人见他手握竹枝,禁不住哑然笑道:“这江湖之中还没有哪个人敢如此托大,竟然用这竹枝跟我对敌,你的胆子也忒大了吧。”
庞寒道:“前辈这是从何说起,昨夜明明是你闯入我们的住处捣乱,我的剑也因此落在破庙里,说起来还是你的责任啊。”
何翌人被驳斥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道:“出招吧,既然你是个后生,我便让你三招,之后你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庞寒道:“好,请前辈看招。”
说着突然出招,竹剑像飞火流星般刺来,何翌人哪知他说刺就刺,还未及躲闪就被竹剑刺到了肩头,他呀地一声往旁边闪了过去,暗叫不好,心道:“这小子出手怎地如此快速?我竟然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招的,居然这样刺中了我,若是真的宝剑,那我岂不是没了性命?”
想到这里,他更加小心,不再好整以暇地等着庞寒出招,而是脚步不停地移动着,就像是走马灯一般。
韩翠凝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