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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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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推开车门,我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靠近自己的这一侧。我清楚地看到,从车里下来的是安泉。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子寒惊讶的叫了一声:“周晓光,那个人是我们对手飞捷的周晓光!”

    我赶忙做了手势,让子寒不要出声。安泉和周晓光从出租车上先后下来,周晓光又回头从出租车里拿下了一个皮包。借着门口的灯光,坐在前排的我隐约能看到皮包上有个大大的‘canon’标志,从皮包的形状来看,我判断很可能是个摄像机。

    周晓光把皮包塞给了安泉,安泉看起来并不想要,客气地推让了半天,最后还是拎在了手里。好像是意犹未尽,周晓光又让安泉从包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应该是说明书之类的,给安泉解释了半天,安泉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不断的向周围张望着。最后周晓光独自乘车离开了,而安泉则夹着包进了小区。

    我和子寒完完整整的看完了这一幕,都是愣愣的半天没说话,不过我俩的心情却是完全相反:我是惊喜,子寒是沮丧。

    看着安泉进了小区,子寒垂头丧气的问我:“我们怎么办好?别人已经把工作做到前面了。”

    “你想怎么办?”我反问道。

    “要不,我们也做些投入,能买东西就买东西,不行就直接给现金。”子寒显然有些慌了。

    “这些都不用,我们已经给他买过了。”我平静的说道。

    “买过了?我怎么不知道。”子寒有些惊讶。

    “就在刚才,周晓光替我们买了个摄像机送给安泉了,这比我们送他一辆汽车都管用。”

    “小洛,什么意思,你是要去蓝海举报安泉受贿?”

    “举报,我才不会这么傻呢,做生意讲究双赢,我是要帮安泉一把。何况举报这种事情破坏行规啊,以后谁还敢跟我们做生意啊?”我信心满满的说道。

    看到子寒还是有些不解,我又安慰道:“放心,这个项目已经是我们的了,你一会就去逛逛商场,帮我确定一下,刚才看到的佳能包里是摄像机还是照相机,什么型号的,大约多少钱。”

    “肯定是摄像机,我见过那种包装,不用去商场,我们公司楼上就卖,我明天一早就知道。”子寒也被我的乐观感染了。

    我和子寒约到了安泉到咖啡厅,三人并没有喝咖啡,我特意带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又要了些甜点。开始了天南海北的胡侃。安泉的年龄并不大,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四方脸,带了一幅宽边眼镜,看起来老成持重。他的话很少。总喜欢用微笑和点头作为赞同的表示。一副标准的秘书形象。看看时候差不多,子寒起身走了出去。我开始进攻了。

    “安主任,依你看咱们蓝海的项目下一步会如何推进?”

    “殷总,我只是个马前卒,这种事情还真说不清常”安泉推诿着。

    “安主任,虽然这件事情你不能完全拍板,但是重要性却是举足轻重啊。”我垫了个台阶。

    “殷总,你过奖了,还是领导决定这件事啊。”安泉还是小心翼翼。

    “是啊,你说的对,确实是领导决定这件事,你觉得下一步领导会怎么决定呢?”我步步紧。

    “实际上,无论选择谁,都会有反对者,老板们也是左右为难。”安泉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暗忖:你小子就是我们lij的反对者吧。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是啊,选择谁都有风险。”

    “对,我们领导也是担心有风险啊。”安泉迎合着。

    “安主任,我说的风险不但包括我们和飞捷的风险,也包括你们蓝海采购的风险,尤其是在悬而不决情况下,风险会更大。”我说道。

    “这个观点倒是新鲜?能详细说说吗,谨慎毕竟是好事啊。尤其对于这么复杂的项目来说。”安泉问道。

    “我也是有感而发啊,我去年也遇到了一个类似的项目,拖了很久。我们的竞争对手可能是有些忍无可忍了,使了一些不合适的手段,客户中有个信息部的负责人,蛮年轻的,一时糊涂就接受了。结果,合同却被我们拿下了。我们的对手觉得实在不甘心,心态一时失衡,做了一些不合适的事情,最后两败俱伤。最惨的要数这位老兄,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把自己的前途彻底毁了。”我不紧不慢的说着,同时偷偷观察着安泉。

    安泉知道该来地总会来,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是啊,可能还是一时没有把握好自己。”这句话听起来一语双关。

    “实际上,我们关起门来说话,在销售当中,这种事情也算是司空见惯,算是中国特色的销售吧。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怎么控制好风险。出事的这个老兄就是心太急了,他并没有足够的把握帮我们对手拿下这个单子,可是又一时糊涂收了人家东西。最后办不成事,人家当然急了,所以东窗事发也就是顺利成章的事了。”

    安泉没有说话,脸色有些y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笑了笑,接着说道:“实际上,这个老兄也是太傻,他应该想想,如果他真想贪点什么,可以等这个项目最终签单以后,那时候他再开口,谁还敢说个‘不’字。即使他不说,中标的人也肯定会表示一下。他毁就毁在一个‘急’字上了。”

    “也许是你们厂家得太紧,人家招架不住了,所以才失足了。”安泉y着脸说道。

    “也许是吧,但是他完全可以有别的办法,比如把东西及时地上交,既可以保全自己,利益上也不一定有损失。还落了好名声。有时候完全是一念之间啊。”我诱导道。

    “殷总,谢谢你的良苦用心,看来很多事情不想做也不行了!”安泉长叹一声,一脸的颓然。

    在回宾馆的路上,子寒问我:“小洛,你说安泉会按照我们的想法去做吗?”

    我回答道:“肯定会,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招能死他们吗?”子寒又问道。

    “放心吧,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安泉就是我们手里的一把菜刀。”

    魔女的性格越来越喜怒无常,鑫皇开始走下坡路,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就算知道了,也无能为力。当然,魔女越来越冷落了我,我并不会去怪她,可我却觉得这样的生活,越来越让我压抑,我害怕和她说话,她快乐的时候,怎么样都行,嘶开心,说什么都能得罪她。

    我甚至希望鑫皇早日倒闭,好让我的魔女早日回归。我想回到过去……

    林夕在公司忙了,我下班了,看着手机,一条短信:在哪?

    是莎织,我给她打了电话,她过来,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去走走。

    走在街道上,思如走马,不觉时光之过,一瞥眼间,忽见身边的她,脸上隐隐似有泪痕。我凝神瞧去,只见她眼里闪烁着泪花,她怎么啦?!刚才还在笑呢。我问:“你还碰那些东西?”

    莎织摇头,看看我:“我怎么敢不听你的话,女人都是很情绪化的动物,给你添麻烦了。”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她用力挣扎着,想把手挣脱掉,我死死的拽紧,她哪里挣脱得掉哦,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任我捏着她的玉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我柔柔地问道:“你的手好冷,你很冷么?”

    她答道:“不冷。”果然,她的手变得温热起来,在夜幕下,握着她的手,感觉真美。

    街道两边的商店大都已经关了门,天空中,一轮昏黄的大月亮,低低地悬挂在半空中,像远处的一盏街灯,今晚这月亮真是很特别哦。

    走了一顿饭时分,天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一会,算说道:“这夜晚真美呀,这突来的雨夜好浪漫哦!真想在雨中奔跑。”

    我拉着她的手就奔入了雨中,一路上响着她的惊叫声,她娇媚起来,疯狂起来,真是让人迷乱。

    雨越下越大了,我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够了多时,我们身上里里外外的都湿透了。我问她道:“咱们躲一躲雨?”

    她无奈地道:“好吧,我们找一个地方避一避雨。”当下,我们寻小径,奔到一个小亭子里。

    ……

    去了宾馆,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打开水龙头,热水流了出来,淋遍我的全身。

    我任由这丝丝温暖的细流漫过全身,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得到了放松。我对着浴镜抹了一把脸,浴镜中的男人多么的年轻,多么的俊美哦!我包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她正歪倒在布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琥珀色的红酒,抿着嘴,正享受着这美酒呢。

    “来,干杯。”她和茶几上的另一大杯酒碰了一下。我只得走过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一杯接着一杯,一大瓶洋酒已喝掉了一小半。我们都有一些醉意了,酒精已在我的体内燃烧起来,再加上这香艳的剌激,我已是难耐了。

    眼前的莎织,一头长发纷飞缭乱,双颊红云缠绕,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合,那小蛮腰,犹如风中的扬柳东摆西伏。

    “殷然。“她一声娇啼,从后面,把我搂个结实。

    我的眼睛都发直了,莎织的身体柔美,皮肤细腻白嫩,她真美呀,不是一般的美,美得的妩媚,美中有那些小丫头片子所没有的气质与风情。柔柔的光线一丝一丝的缠绕着她,这是一个天使。

    玉人在怀里,朱唇在我的耳边吹着热气,小声的说:“殷然,我想……”

    我一时心荡神驰……

    暴风啊!暴雨啊!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头好痛,昨晚酒真是喝多了,我吃力地揉了一揉太阳x,睁开双眼,发现自已躺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外面的晨光正透过低垂的窗帘s进来,怎么躺在宾馆里呀?

    我舒展一下四肢,准备起床,不料手肘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东,象是女人的胸脯。难道昨晚和莎织同床共枕了?想着,我转过身,看见了一张熟睡的女人的脸。

    凉凉的风把我的头脑吹清醒了,昨晚我和她一起去酒吧喝酒了,酒巴里狂乱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好象我们都有一些醉了,而且她完全醉得没有了知觉。

    后来,我扶着她到了这家宾馆,帮她洗了一下下身子,好象还偷偷地捏了一下下她丰挺的。后来对她做了什么,记不得了,也许什么也没做,自已都醉成那样了,就是想做也是有难度的吧……

    蜷曲在床头边的女人,眉如新月,面如初雪,好秀丽绝俗的一个女人哦,那两片薄薄的嘴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娇柔婉转的体态,我都看呆了。

    “你若是待我有她的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这温柔的声音,让我发飘。她正凝视着哦,那妙目中露出脉脉柔情。

    一直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心情都很复杂,默默的穿衣,默默的走出酒店。刚迈出酒店的门口,她一招手,上了一辆的士,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晨光里,心里空荡荡的,有一些失落,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兴奋,也许我在期待,期待着这么沉沦下去……

    ……

    ……

    野蛮上司的情惑46

    天已经很亮了,透过蓝色的窗帘,曦光进来,照到了床上。楼下渐渐地传来汽车奔跑的声音,使这个清晨生动起来。这个早晨,我的心情无比的愉悦。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九点了,伸手推了推身边的莎织,趴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说:“懒鬼,起床了,太阳都照了。”

    她张开双臂,将我的头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前,坏坏的数道:“一、盯三,起床。”数完,她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拢了拢长长的秀发,光着身子跑进了洗手间。

    出来时,她已化了淡淡的妆,长长的秀发挽成了一个发髻,显得成熟、、妩媚。

    “早餐想吃什么??”

    不一会,一份精致的早餐已送来,米粥正升腾着热气,火腿切成了薄片,j蛋煎成了金黄。房间里已飘满了诱人的香味,她做出夸张的表情,惊叫道:“真会吃啊,林夕很幸福吧?”

    一阵沉默,接着是低低的哭泣声,她哭了?我转过头去,看见了一张泪脸,象雨后的梨花,楚楚可怜,真是让人怜,让人爱。

    阳光穿透窗帘斜斜的照进来,房间里笼罩着的温馨。我轻轻搂着她的腰,低声的对她说:“不要想得太多了,我现在已经什么也不想了。”

    她从后面紧地抱着我的腰,脸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心上,我忽然感觉到背上湿湿的,是她淌出来的泪水,泪水冰冷冰冷的。我反过身来,捧着她俏的脸,用嘴唇将她脸上的泪水吸干,嘴里全是苦涩的滋味。

    这一天,我们没有出去,两个人憋足了情欲,在这一天里迸发出来,一时黑白交错,天昏地暗。我们忘我地沉浸于这情欲之中,是那么的昂奋、那么的激越。一直狂乱到下午六点钟,她用手指一边在我发达的胸肌上来回的比划,一边酸酸的对我说:“你还不去上班?也不给她打电话么?”

    “我害怕她……”我说。

    莎织问为什么。

    我说无形的压力压得我想崩溃……

    莎织轻轻叹了一声……

    莎织告诉我说,她已经整死了计总,把计总玩下来了,对我说永恩的麦乔应该还会请我回去,可我心已经死了,给人家低声下气,就是想赚钱,可每次都栽倒在了政治斗争上,我死了心。

    莎织,象一朵怒放着的红玫瑰,处处荡漾风华绝代的韵味与魅力。

    魔女,象一朵淡淡的玉兰花,彰显着一份高傲和富贵,让人有一种可远观而不敢亵渎的高贵。

    原来,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发现我自己在感情方面,越来越混乱。我自己在逃避,逃避什么我也不知道,曾经信誓旦旦要跟林霸天一决天下,一直到现在,当我发现这是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后,我颓废了……跟魔女在一起,我开心么?我在心底问自己。

    曾经我以为我自己很牛,后来才发现,自己就一个。无论站在哪个角度,我发现我都配不上林夕,特别当一想起林霸天,我就有种莫名其妙的的反感和自卑。我约了何可出去吃饭,或许,我只有能跟何可这样的小女生在一起,才不会有压力。

    何可从亿万的宿舍搬东西到新址,我去帮了忙。因为我有车,也不忍心她一个女孩子那么苦。没想到我过去的时候,她是跟两个女孩子在一起的。

    何可把她提下来的袋子扔进后备箱以后,走了过来说道:“先介绍你们认识。”然后指了指她身后的那两个女孩说道:“刘婷和黄雪。”然后又对着那两个女孩指了指我说道:“lij总经理殷总。”

    我说:“叫我小洛就可以吧。”

    “谢谢你小洛,你想吃什么?还有你俩帮我收拾了一下午的东西了,也得一起去啊,说吧想吃什么我请你们吃。”何可先问了问我,然后又问了问她的那两个舍友。

    我站在那里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静静的等着她的那两个朋友在一起商量。好半天后,她的两个朋友定下了一个我绝对不能接受的提议————火锅。

    在三十八九度的天里吃火锅,不是不可以,也不是没人吃,只是我受不了。一看这种情况,没办法,我就对何可她们三个说道“你们看,这么热的天,咱们就先不去吃火锅了。要不我请你们吃海鲜,味道绝对好,你们看能行不?”

    我的提议,得到了包括何可在内的三个女孩的一致同意。

    “那就赶快上车。那地挺火,去晚了没座位了。”

    在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聊天声中,我努力的定下心神,稳稳当当的把车开到了位于龙腾路附近的一家海鲜馆。进去之后,要了一间包厢,坐了下来。

    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何可为活跃气氛拉着我让我给大家讲笑话。想了半天,我发现这么多年来,除了黄色笑话以外我脑海中基本就没有剩下多少健康点的东西,但为了不让饭桌上冷场,我还是讲了。

    “从前有个太监……”说完这话后,我便点了一根烟,自顾自的抽着烟喝起茶来,反正没有在多说一个字,也没有再管她们几个。

    几分钟过后,她们三个一头雾水的问我,下面呢?怎么不讲了?

    我告诉她们,下面全没了。

    听完这话后,何可和一个女孩当场就放声大笑起来。剩下的那个反应似乎有点迟钝,过了会又呆呆的问了我一句,难道下面你忘了?怎么会没了呢?

    我不得不承认,巳我幽默。她这句话一出,不止何可她们两个笑的更开心了,就连我也差点把嘴里的水喷了出去。看来,这个女孩又是一个大学压迫下的产物。就这样没有话题地闲聊了好长一段时间后,菜终于上来了。这家饭馆菜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就是价钱有点高。

    吃饭的时候,何可朋友出去接了个电话。她回来的时候问我,能不能叫她朋友和她朋友的男朋友一起过来。我想了想,也就加两个人加两双筷子的事,就同意了。但事后证明这件在事情我犯了主观唯心的错误。

    她的这个朋友及其男友,在我们吃完饭又在包厢里等了快一个钟头后,才姗姗来迟。让我觉得更不爽的是,他两来了以后连句抱歉或者解释的话都没有,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要不是看他两岁数小,我非得抽他两几耳光不可。

    出于客气,我把菜单给了她俩。告诉她俩说,我们已经吃了,你们两个要是还没吃的话,就看着给自己点点吃吧。说完,我就让他俩点菜。他两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什么贵点什么,也不考虑一下是不是合自己胃口。

    从他两迟到进来开始,一直到他两吃完饭。我给那男的说了四句话,其中有三句那小伙连我理都没理,还有一句他含糊了一声,谁知道他在说什么。你说你都不爱搭理我,还猛抽我放在桌上的中华干毛。现在的大学生就这b样?比起我们那时候,怎么素质一年比一年差了。想到着,我都替中国教育界悲哀。

    看他两吃完,我叫服务员过来结账的时候,那个小伙子突然活跃了。

    他把我一压说:“我来我来。”

    “那好,那就你来么。”少花点钱谁不乐意。我站起来带着何可和她那两个朋友,走出了包厢。

    “你太坏了。”出包厢以后,何可对我说道。

    “怎么?是他要抢着结账的。跟我没关系。”我一脸坏笑的说道:“既然他想买单,就让他买好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你…人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