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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圈都红了。赵豫无法,看著冉玉浓欲言又止依依不舍的小可怜模样,只能抱歉的亲吻了他几下,随後整了整衣衫,急急忙忙的进宫去了。

    冉玉浓也理解他,所以只能目送送他出去。可下身还是空虚的很,无奈之下,瞥见赵豫留下的一盒淫具。犹豫了再三,终於拿起一只,缓缓的往自己还在一张一合的媚穴送去……

    而这边,赵豫一见到赵璟,地都还没站稳,赵璟就告诉了他一个让他几乎摔倒的消息“皇後有了身孕!”

    赵豫大惊,脱口而出道:“不可能!”他皇兄缠绵病榻,哪里有精力去亲近後宫,况且还是他最恨的刘婉容。赵璟却苦笑了一声说:“有什麽不可能的?算朕小瞧了那女人,还有…母後,没想到她为了刘家,真能做到这个地步。”赵豫不解,问:“什麽意思?”赵璟继续苦笑道:“母後,给朕平日里喝的药里,下了催情药。”赵豫闻言又惊又怒,大吼道:“她们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有母後,难道不知道您现在这样的身体,是绝对禁不起这等折腾的吗?”怪不得这几个月瞧皇兄气色越发差,更是连上朝都不行了。原来竟是他们狠毒的母亲干的好事。

    相较赵豫的高涨怒火,赵璟倒是显得格外平静。他淡淡的说:“这不过是母後和刘婉容为了巩固他们家地位所使出的手段。她们所担心的,不过是朕去後他们刘家不保地位。生了个幼子扶上皇位,便更利於他们操纵。现如今,我们得阻止他们才是。”他这麽一说,赵豫也冷静了下来。他皱著眉说:“若是个公主倒也罢了,可要是个皇子,到时候可就真正不妙了。”赵璟仍然是面上淡淡的,说:“不,无论是什麽,朕决不能让她生下来。那个女人,不配生朕的骨肉。她所怀的,不过是个孽种。”赵豫无言,低头沈思了一会,说:“可是现如今,她花尽了手段才有了身孕,怕是会千般万般的小心。只怕不那麽好下手。而且要是弄不好,怕是要牵连甚广了。”赵璟却面色毫无变化,仍然笑著说:“这事,不需要你操心了。你要做的,只是想好,日後接了朕这位子,该如何做吧!以朕如今的身体来看,那时候怕是不远了。”

    赵豫心中一酸,动情的喊了声:“皇兄!”,赵璟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问赵豫:“那位新王妃,还有朕的几个侄儿,都还好吗?”提到冉玉浓还有孩子们,赵豫的深情立刻露出温柔,他带著自己都未知的浅浅微笑,说:“是,他们都很好。”赵璟瞧他面色,心中了然,当即欣慰不已。说道:“你既然知道她好,便好好对她吧。切莫,在重蹈朕的覆辙。”赵豫一怔,当即斩金截铁的说:“绝对不会!”赵璟点点头,然後说:“朕累了,你回去把。记住,这事朕会处理,你也不用管了。”赵豫站了一会,终於还是告退了。

    满怀心事的回了府,件事就是去找冉玉浓。却见他还是躺在低垂的帷帐後的软榻上,情景居然跟自己离开时的模样没有什麽改变。赵豫走了过去,冉玉浓见他回来了,喜中往外的喊了句:“你可回来了。”随後又哭丧著脸说:“快来帮帮我,我自己怎麽弄都不行。”说著也不管什麽矜持了,直接朝他张开双腿露出自己仍然在一张一合的媚穴。满怀的烦恼愁绪居然就这样全都消退了,赵豫瞧著他,满腔的热情欲火都重新燃了上来,笑著一边解腰带一边说:“都是我惯了你,玩了这麽多次居然还不会自己玩。”冉玉浓撇著嘴,说:“你还说,都是你干的。”赵豫已经上了榻,更大的拉开他双腿。笑著哄到:“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来弥补……”

    突发

    发文时间: 07/1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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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果然,宫里传出了消息,刘皇後怀有三个月身孕。冉玉浓收到消息时赵豫还未回来,却派人传了话来让他穿上正装进宫朝贺。於是忙忙让清月她们伺候著穿上礼服梳好宫髻,环佩叮当的坐上宝盖红漆车进了宫。赵豫早就在候著了,冉玉浓跟他会合。一起去了凤仪宫拜贺刘皇後。

    一踏入凤仪宫坤源殿正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有宫中妃嫔并朝廷命妇,更有皇後娘家人趾高气昂的坐在皇後下首目空一切。陛下居然也在,和皇後坐在上首,气色看起来有些起色。也许是受喜讯感染吧,本来苍白如纸的脸庞也隐隐透出了血色。看著皇後的眼神也透著温柔。皇後仍然是端庄大方,脸上的微笑也仍然是看起来可以伸手去揭下来。冉玉浓收敛声气,恭恭敬敬的随著赵豫一起去向帝後祝贺。赵璟看著他微笑著说:“晋王妃也来了。”身边的刘皇後也笑著说:“晋王妃可有把小世子们带过来?”冉玉浓忙说一群小娃娃现在还没个体统样,没敢带进宫来。刘皇後笑著说:“还未出繈褓的小孩子,哪里需要去苛求他们有什麽体统呢?说起来,本宫倒是希望能借借光,沾沾晋王妃的福气呢。”

    冉玉浓忙说:“娘娘这话折杀臣妾了。娘娘才是天下等福人,那是臣妾这种人能比的呢?”赵豫也在一旁推辞。赵璟却笑著说:“不说沾你们别的福气,只求能得你们一半的运气,皇後这一次若能怀上一位皇子,那就好了。皇後也是这个意思吧?”他扭头去笑问刘皇後,她顿时羞红了脸,低头笑道:“陛下拿臣妾取笑呢。”底下人忙跟著打趣,冉玉浓不善言谈,因此只是坐了坐,便跟赵豫告辞离开了。

    晚上冉玉浓随赵豫沐浴的时候,问:“皇上已经病得那麽厉害了,为什麽还能让皇後怀孕呢?”赵豫原本在爱抚他双乳的手一顿,随後笑著说:“这叫什麽话?陛下就算是沾染了病,需要的时候不还是要人侍寝吗。这有什麽奇怪的?”冉玉浓点点头,没有再说。而赵豫,心里却实在是不愿他知道这些龌龊事情,下意识的瞒著他。想一想,说:“那皇後不是什麽好人,你以後要小心提防他才是。”冉玉浓赞同,说:“我就觉得她怪得很,明明是在笑来著,可偏偏那笑容瞧著就要从脸上摔下去一样,我看著就觉得怪渗人的。”

    赵豫听了他的形容,再想想刘婉容平日里的模样,当时就乐了。抱著冉玉浓连亲了几口,赞道:“宝贝能想出这形容来,真是有才。可不真的就是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的表情吗?”冉玉浓见这样都能得他夸赞,真是很不好意思,低头将脸窝到他肩胛中。赵豫却一手摸到了他臀间媚穴,嘴里喊道:“老谈别人有什麽意思,没的辜负这光景。来,让我瞧瞧,这里还涨吗?”说著说著一手已经掐住冉玉浓一只乳厮摩。冉玉浓红了脸,嘟嚷道:“有些!”赵豫便一口咬住,在嘴里用力吮吸。冉玉浓低声喘息著,一双腿已经悄悄的缠上了赵豫的腰……

    如是又过了两个月,已经是步入初夏了。冉玉浓进宫请安,都可以看见刘皇後的肚子越发大了,气色也越来越好。回来跟赵豫说,赵豫也不以为意。直到有一天,赵璟突然招了他去,对他说:“过些日子就要步入三伏了。反正朝中也无甚麽大事。你将手中的公务处理完了,就来朕这里告假,带著弟媳还有朕的侄儿们,出城去避暑吧!”赵豫一愣,心神一闪,立刻明白过来。脸上仍笑嘻嘻的说:“皇兄竟如此体恤臣弟,真是让臣弟好生感动。”赵璟也笑了,说:“你这滑头,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修在太湖里的那处别业不是早在开春便命人特多开了十来亩水田,引了太湖水来浇灌,又遍访莲花名种种植。没意外的话这些天也该开了。费了这麽大功夫,你会不想带著家眷过去欣赏?与其等著你到时候跑来跟朕告假,不如朕现在就卖个人情给你。”赵豫笑嘻嘻的拜谢,赵璟微笑著说:“好好和弟妹享受吧,怕日後你们想如此随性自在,都没有那麽多机会了。”赵豫心一沈,抬头瞧瞧已经瘦得形销骨立的赵璟,眼窝一热,终於还是强忍了心中酸痛,说了声:“是!”

    出来後,他快快的回了家。踏入灵犀馆,冉玉浓已经笑意融融的迎了上来说:“回来了,累不累?”他不管不顾,先上去一把抱住他,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不语。冉玉浓吓了一跳,身边伺候的人都悄悄退下了。他才稍稍放下心来,推了推赵豫,轻轻喊了声:“崇光?”赵豫不动,依然紧紧的抱著他不放。冉玉浓於是便也回抱著赵豫,两人紧紧相拥,静静的站在前厅无语。

    好一会,赵豫才终於回复过来。他松开冉玉浓,笑著说:“天好热,就这麽一会我就出了一身的汗。”冉玉浓拿著手绢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也说:“可不是,稍稍动一下就出汗。”说著又伸手去他额上为他擦拭。赵豫便抬臂抓住了,将他的手握到唇边轻轻一吻,说:“既如此,我们干脆出城去避暑吧, 正好我在太湖边上的别业已经休整完毕可以住了。”冉玉浓听了大喜,又有些犹豫的说:“可你的公务烦身,怕是我们这样一走了不好吧。”赵豫笑著说:“你就放宽心吧,皇兄已经给我准了假了。我们收拾好了就可出发了。”冉玉浓放心下来,高高兴兴的召集人来宣布,随後催著清月她们收拾行李。赵豫也命福禧福禄留一人下来照看府中事务。至於三个小家夥,冉玉浓本是想带他们一起去,被赵豫一通有理有据的说服後,只好暂时作罢。

    於是两日後,两人出发去了别业。赵璟收到消息,只是笑了笑,说:“动作真快!”第二天去看刘婉容时,听说太液池的荷花全开了,便有了兴致。拉著刘婉容要一起去欣赏。刘婉容不好推辞,便和他一起说说笑笑的散步去了太液池。因已是夏天,两人便选了一条游廊多的路过去。在又经过一条游廊时,赵璟瞧了瞧眼前的百级台阶,笑著问刘婉容:“孩子这些日还好吗?有没有乖乖的?”刘婉容点点头,笑得一脸温柔。说:“这孩子性子跟陛下幼时一样,都很是温和,竟然从来都不乱动折腾人呢。”赵璟也笑得温和,说:“是吗?那是很好呢。”说著说著,两人已经走到了台阶边缘要往下走了。

    刘婉容身後的两名侍女忙赶上来要扶住她下台阶。赵璟却先她们一步,伸手扶住刘婉容,刘婉容一愣,赵璟温柔的望著她,笑吟吟的说:“似乎,朕和你,从来未有这样走过一段路呢。走吧!朕扶你。”刘婉容低头羞涩一笑,便随著赵璟一起走了。连下了十几步台阶,赵璟笑著说:“你看这还有多少步?”刘婉容看了看下面,差不多两层楼的高度,台阶更是蜿蜒而下。说道:“怕是还有两百多级呢……”话音未落,赵璟放到她腰後的手臂突然使力,她本来就正是要提步下去,受了这大力顿时身体向前倾倒,随後在众人面前滚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身後的众侍婢都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刘婉容滚出去怕有七八丈远了,这才反应过来。忙大呼小叫的追了上去。可他们跑的哪有刘婉容滚得快?没多久便滚到了地上。赵璟被身边的人拉著,静静的瞧著刘婉容一路滚下去最後摔落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下没多久便一片血污,随後,终於舒心的笑了……

    宫中太医擦著汗前来报告诊断结果。赵璟听他说到那个已经成型的男婴就生生死了流出来,心中并无伤感。听到刘婉容从此以後已经不能生育更是突兀的一笑。那太医吓了一跳,赵璟闻言宽慰他说:“下去开方吧!”随後刘太後收到信,心急火急的赶来了。听到这话,几乎要就此厥过去了。随後皇後的亲信急急上前,告诉了她事情的前因後果。赵璟那一推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又加上自己很难脱得了干系。便只有细细的描述了当时的情景。

    刘太後一听是大怒,气急败坏质问赵璟:“你为什麽要这麽做?那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麽下得了手?”赵璟毫不惊慌,只是闲闲的说了句:“天气燥热,母後还是要保重身体才好。否则这刘家,可要靠谁呢?”刘太後一停,随後终於稍稍放缓了语气,说:“哀家知道你怨我们,可是哀家也是为了你和我大宋的江山著想。你怎麽就不明白呢?”赵璟笑著摇摇头,说:“不,母後,孩儿很明白。实在是再明白不过了。”随後不再理会众人,起身施施然的去了。刘太後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