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扶着躺到了床上,陈妈递过来一杯凉开水,让我先稀释体nei药物。我喝过之后,又给我额头敷上裹着冰块的布包。接着家庭医生陈医生给我细细检查了一遍,询问了我一些问题。之后安慰了几句。
我蜷缩进被窝里,侧着身子,紧紧拽着床单,稳住nei心的灼烧,避免再次丢脸难堪。
没多一会儿,陈妈又把扶起,喂我喝了一碗汤,然后再扶我躺下,安慰我睡一觉就没事。
刚刚如过山车般变幻的经历让我头晕脑胀,身心俱疲,一阵迷迷糊糊之后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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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饿醒,惊觉晚上几乎没怎么进食。陈妈煮好虾粥端了进来。
“小姐今晚真把我吓坏了,好在没事,也没惊动宾客们。”陈妈在乐家当工了十年,对我像亲人一般,以至于刚才敢上前制止。我不免感激一番。
我喝了一口粥,低低的问:“爸爸呢。”
“在他房里,一直没睡,刚刚还叫了夜宵……”
我仍沉浸在今晚的惊惧中。
今晚我被人下药?
和陌生男子撕缠的情景顿时跃进了我的脑海,耳根发热起来,头皮发麻。他怎么会碰巧出现在那里?我又怎么会错把他当宏则?
呵,宏则,这个令我心痛的名字再次回荡在我脑海。
“老爷……”陈妈恭敬的道。我匆匆喝完,抬眸看看走过来的爸爸。
父亲满脸倦容,目光却依旧炯炯有神。“爸,您怎么没睡?”我在米灰色双人沙发上挪了挪,让出位置。
“处理了些事情。”他神色关切的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不安的点点头。
“今晚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下药?”他又有些担忧的问,“我在房里听到尖叫声,和张管家赶过来一看,那个蛋糕师瘫倒在地……”
我知道事态不寻常。于是,从感到晕眩灼热开始,一五一十的道来。
“也就是说,你在感到不适之前,只喝过红酒,没有其他。而蛋糕师只是碰巧出现?”他眉头逐渐紧蹙,继而眸子里渐渐聚拢一簇愤怒的火焰,“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酒会上给我女儿下药!那个蛋糕师也不是个东西,居然敢趁机占你便宜!真是皮痒了。”
我一惊:“爸爸怎么处理他?”
父亲沉声道:“还能怎么处理,先暴打一顿,给他长点记性。等事情水落石出,若与他无关,赶出n城!若查出他也有参与……哼!你不必替他求情,他这是咎由自取。”
父亲神情冷冽,我也不好再与之争辩。
他又继续探寻,“不舒服前,你遇到过谁?这种药很容易发作,问题可能出在事发前的那几个人身上。仔细想想有没有哪些人,趁你不注意在你酒里偷放了什么东西。”
第40章 酒会新状况(三)
我把上楼前遇到的五六个人回忆了一番,肯定道:“没有。当时人来人往,但我一直端着酒杯,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耍这种花招。”
父亲道:“那个蛋糕师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根本问不出什么,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他像确定了什么,立即转头打电话叫张管家:“你立即调来今晚酒会的监控录像,找到小姐离开前半个小时的那段,尤其是小姐是从哪个侍应生那里拿的酒,这个侍应生在路过小姐前做了什么,标记好再拿给我看。”
挂了电话,父亲缓声说:“你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我来处理,不用担心。爸爸一定给你出这口气。”
又叮嘱:“今晚我对宾客们说你有点不舒服先休息,注意口径一致。”他叹了口气,“好在你克制住了,要不然在场那么多记者,还不知道妖化成什么样。这个事显然有人故意要毁你名节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让我查出来……”他打鼻孔里重重的哼出一声。
我无力再去思考要怎么办,乖乖的点头,听从父亲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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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听说我不舒服,赶紧过来看望我。
“话说上回你差点被绑还没查出主谋,这次又有人下药,很显然都是针对你。你到底得罪谁啦,这么玩儿你!”表姐关切的问,“我看那个糕点师嫌疑也挺大,二三楼一般都是宾客和主人才会上来,他一个厨房工作人员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看有可能是他觊觎着你,想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