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可以不顾生死,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不过是生气他不爱自己,想要逃避而已。耶律彦心里涌生的这个念头,仿佛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她终于肯回头,数日煎熬折磨好似都到了尽头,窗外虽是严冬,却嗅见了梅花的香味,春的气息。
他情不自禁将手从被子伸过去,握住了她的纤纤玉足,仿佛这样她就再也逃不掉了。
慕容雪骤然一惊,下意识地便将脚趾给勾了起来,他要做什么?
那一双温暖炙热的手掌,掌心里带着薄薄的茧子,轻轻地握着她的脚,然后缓缓地顺着她的玉足往上,那掌心的茧子磨得她肌肤又酥又痒,让她浑身紧张。
耶律彦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腿上,眼看着还有继续向上的架势,慕容雪急忙出声阻止,“我,我伤还未好,你别胡来。”
耶律彦噗的一声闷笑:“我给你捏捏xue位,叫你放松,你想到哪里去了。”
慕容雪脸上一热,心道你这样摸来摸去,怎不叫人想歪。
“你身子怎么绷得这样紧?”他的手指轻缓而有力地按到了足三里,血海等xue位上,慕容雪一开始有些紧张,后来看他的确是在按摩,便渐渐放松,他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十分舒服。
她也曾有一次为他按摩过,那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日这一天。一切都仿佛掉了个儿,两人的位置完全颠倒,他正在重复她曾经做过的事,这种感觉让她心里百感交集。
如果他像以前那样多好,对她冷清漠然,无动于衷,那么她决绝离开,连一丝丝的犹豫都不会有。可是他偏偏变成这样,一步一步朝着她心里想要的样子演变,叫她心里如此的纠结为难,进退两难。
她心里如有两个小人在交战。
一个说,你个笨蛋,千万别被一时的温柔迷惑,再回头就是万劫不复。
另一个说,你以为离开就有幸福,你以为你还能如此这般的爱一个人,你以为你就那么好运气,会找到一个和你心心相印的人?
一个说,现在他只有玉娉婷和乔雪漪,将来登基了,会有更多的女人,源源不断,每隔三年便有一次选秀,你就等着在宫里活活醋死吧。
另一个另一个不说话了。
她黯然叹了口气,等回过神来,发现耶律彦手挪到了她的大腿上。她瞬间又绷紧了身体,急忙道:“你做什么?”
耶律彦笑道:“大腿上也有xue位啊。”
她双手不能乱动,只好扭着身子,大声道:“不要。我不要。”她才不会上当。
耶律彦探着半截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她早已熟悉他情动的样子,听见他急促的呼吸便知道事情不妙,他若是强要,她此刻也无力反抗。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将手在她腿间摸了摸,哑着声道:“阿雪,给我生个儿子吧。”
慕容雪并着两腿,又羞又急:“你先放手。”
他的手又往里探了探,哄着她:“你先说好不好?”
“好。”她被迫无奈只得答应了声好。
他严肃的说:“这一次可不许说话不算。”
“嗯。”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了手。
慕容雪立刻调整成全副武装的状态,马上掉头朝着床里面,说道:“我好困,你不要找我说话,也别碰我。”
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倒是比新婚之夜还紧张。耶律彦看着她侧身曼妙起伏的曲线,脑子里全是将她抱在怀里翻云覆雨的画面,简直折磨的他快要失控。他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才将身上的□熄灭。
此刻的昭阳王府,玉娉婷坐立难安,因为耶律彦连着两夜没有回隐涛阁就寝。关氏道:“小姐莫急,王爷定是有什么要紧事,这段时日,皇上不是考虑着对西凉用兵么?或许王爷是被皇上派遣了差事。”
玉娉婷道:“那也不应该彻夜不归啊。”
度日如年的等了半个时辰,梅莹进来道:“小姐,陈安回来了。”
玉娉婷立刻道:“叫他进来。”
片刻之后,进来一位四十许的男子,正是玉贵山的亲信,被玉娉婷派去打听情况。
陈安上前施了一礼:“参见王妃。”
玉娉婷急道:“快说。”
“王爷这两日留宿在谢直的府邸。”
“谢直?”玉娉婷听到这个名字,依稀有点熟悉,但又不记不得在哪儿听过。
陈安提醒道:“谢直的夫人沈幽心是王爷的表妹。”
玉娉婷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奇怪,耶律彦为何要住在谢家?
这时,梅莹小声道:“小姐,有句话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
“奴婢这些日子和珍珠玉环一起闲聊,听说当初这位沈小姐,曾经在王府住了三个多月,直到出嫁前才回到沈家。”
“当真?”
“是,奴婢还听说,当时很多人都以为王爷对这位表小姐有意,打算娶她。谁知道后来竟然嫁给了一位出身低微的游骑将军,且还是这位沈小姐乳母的儿子,真正是叫人惊诧。”
玉娉婷隐隐约约好似也听过这样一回事,但当时并未在意。因为沈幽心若是耶律彦喜欢的人,大可直接派人上门提亲,堂而皇之的娶进来,何必这样金屋藏娇。
她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是慕容雪,不光是因为她的容貌,还因为她的身份。赵真娘当时风头正劲,和乔雪漪在后宫不分上下,再加上她生有文昌公主,将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