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高兴地跳到车顶上?”
慕容雪毫不谦虚地点头,整张小脸都在放光。
耶律彦笑了笑:“那我还是不说了吧。”
慕容雪撅了撅小嘴,眼波一转,又问:“那我有乔雪漪漂亮吗?”
耶律彦的神色有些奇怪,过了片刻,才道:“和她比做什么。”
慕容雪娇嗔地摇着他的胳臂,“夫君你应该说,在为夫的心里,素素是天下无双的美女。”
“来,叫我瞧瞧这脸皮到底有多厚。”耶律彦忍不住好笑,捏住她的脸蛋晃了晃。
“哎呀,我皮肤很嫩,会留指印的。”
耶律彦越发的好笑:“你怎么不姓王呢?”
“我为什么要姓王?”慕容雪怔了一下,明白过来,不依地娇嗔:“我才不是王婆卖瓜,明明就是很嫩。”
“好好好,嫩嫩的酸豆角,大醋缸。”
“才不是,我是甜豆角。”
两人一路斗嘴到了王府,先后下了马车。
张拢惊诧的发现,一向号称冷面王的耶律彦竟然一脸笑意,而且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那种笑,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回到王府,走到隐涛阁前,耶律彦牵住她的手,道:“今晚就住在这里。”
慕容雪柔声道:“我回梅馆给夫君做醒酒汤去,等会儿给你送来。”
耶律彦顿了顿,“那我和你一起去梅馆。”说着,便牵着她的手,走向后园。慕容雪心里蜜一般甜美,他这是一刻也不想分离的意思么?一定是的,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的侧面,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色迷迷地看的我基皮疙瘩都起了。”他斜睨了她一眼,将袖子撸起来,放她眼皮下一放。
“天太黑,看不见。”她下巴一扬,浑不介意。
回到梅馆,耶律彦先去洗浴**,慕容雪匆匆去了厨房,做了一碗可口的醒酒汤,端到卧房。
耶律彦今日喝的有点微醉,洗浴之后睡意来袭,没等到醒酒汤便睡着了。白色的亵衣敞着胸怀,露着结实的胸肌,慕容雪看着看着,竟然发现自己几乎醉了,于是,将那一碗醒酒汤喝了,轻轻走到他的跟前,目光落在了他的脚上。
翌日耶律彦醒了过来,晨光里,身边窝着一只慵懒的小狐狸,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笑得狡猾又俏皮。这是两人同塌而眠以来,第一次她醒的比他早。
“彦郎。”她甜甜的叫了一声,那表情让他有种不妙的预感。怎么笑得这样讨好?
他坐起来,正欲下床,抬起腿的那一刻,他简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他的十个脚趾甲,竟然都染了红色的蔻丹!
“慕容雪!”他咬牙切齿,返身便将她压在了床上,朝着她的屁股便打了下去。虽然没怎么用力,但练武的手掌力道不小,慕容雪叫了一声,眼中瞬间便滚出来两颗又大又圆的眼泪,耶律彦抬起的手,又只好放下,再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一阵恶寒。
“你到底弄什么?”
“我昨晚上喝醉了,以为那是我的脚趾头。”她眨着眼睛,本来还要再挤出几滴眼泪的,可是心里实在是太欢娱,没挤出来。他才不信她的话,捏着她的脸恶狠狠道:“说,到底怎么弄的?给我去了。”
“彦郎,去不掉了,只能等脚趾甲慢慢长长。”
耶律彦一头黑线,飞快的穿上袜子,套上鞋。“你等着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吧,死丫头。”他扔下一句话,气哼哼地走了。
慕容雪笑得把脸蛋埋在了胳臂里。这样,他就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像他这种死要面子的男人,怎么会让女人发现他的脚趾甲如此的风情万种呢。
她高高兴兴地打了个呵欠,昨夜为了给他染脚趾甲,忙了半宿,幸好他喝了酒睡得沉,不然还真是无法得手。
这一晚,耶律彦吃过饭,便将她抱到床上报仇。心虚理亏的慕容雪只好乖乖受罚,虽然被折腾的腰身快要断了,但一想到明日他便要离京出发,数月不能见面,便任由他要了三回。
一觉醒来天光早已大亮,慕容雪一睁眼便发现身边的床已经空了,她一个激灵坐起来,飞快的穿上衣服,喊道:“丁香,快快,去马厩给我牵一匹马来。”
“小姐你要干嘛?”
“王爷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我起来,王爷今日离京不知道么,我要去送他啊。”慕容雪一边梳头,一边埋怨。
“是王爷不让叫醒你的。”
“唉,快点快点。”慕容雪慌慌张张地绾了个发髻,带着佩兰就出了梅馆。
木管家一听夫人要骑马赶去安定门给耶律彦送行,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夫人,老奴多嘴说一句,出兵要祭天祭旗,这会儿安定门闲人都不得靠近。”
慕容雪道:“无妨,我远远地看上一眼也行。”
木管家没辙,只好牵了马来,又叫了王府的六个亲兵护送,亲自领着慕容雪前往安定门。
果然如木管家所说,这会儿安定门前人山人海,早已围满了百姓,道路被宿卫把守,只能远远地看着安定门前,铁骑潇潇,旌旗飘扬。
即便隔着汹涌人朝,慕容雪还是一眼看见了耶律彦。
他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上,身后是整齐威武的军队,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身着戎装的模样。
她拼命的挥着手,希望他能看见自己。可是人太多,他也决计想不到自己此刻会来到这里给他送行。
急切之中,她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