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169
    用餐完毕後,道格家的圣诞舞会开始。开舞的当然是肯恩和藤香,然後安东尼搂著弟弟跳了起来,霍尔从父亲手中抢走了母亲,在一曲结束之後,安东尼和霍尔的舞伴发生变化,霍尔给了弟弟一个面颊吻,搂著他跳起华尔兹。

    舞会上,单身的男子众多,不过他们却不心急,耐心等著他们的舞伴转到自己的怀里。

    索兰在不同的怀抱中旋转,喝了酒的他带著迷醉的笑,当他的视线扫过一个盘子时,他摔倒在大哥的怀里,然後搂著他左右轻晃。

    “哥,爱我吧。”索兰抬头,把激动的人拉向自己,吻住。

    “backy喝醉了。”龙马喝著红酒,道。

    “显然。”不二和龙马碰杯,表示同意。

    一吻结束,索兰笑著退出大哥的怀抱,转身投入霍尔的怀里,二话不说地吻了上去。霍尔迫不及待地让怀里的人沈醉在他的吻技里。

    “霍尔,抱baby上楼吧,他醉了。”藤香面红耳赤地说,然後面露尴尬,“今晚,你们都克制一些,baby醉了。”

    “谢谢母亲。”

    “知道了,u。”

    很快,客厅里就没人了,肯恩搂著妻子道:“藤香,我们两人很久没有跳舞了。”藤香转身,右手搭上丈夫的肩,“孩子们都上楼了,你愿意陪我跳舞吗?”

    “当然,我的王後。”

    .........

    索兰的卧室里没有出现藤香料想中的香豔。索兰醉了,喝了红酒、香槟一小杯白兰地的他变得相当的任性,只许接吻,其他的不行。所以,六个人只能吻他,连亲他的脖子都会引来索兰的不满。

    “精市...不在...”

    索兰打了个酒嗝,趴在不二身上道。

    “明年精市会和我们一起陪你过圣诞。”不二把索兰推倒在大床上,当著众人的面深吻他。

    “明年...”待不二离开後,索兰醉眼朦胧地说,“如果...嗯...莋爱等於...接吻就好了...”

    拉过迹部,索兰趴上去吻住:“接吻...舒服...”

    “baby,你醉了,该睡了。”安东尼把显然不知道自己在色诱大家的人从迹部身上抱走,手冢拉开被子,安东尼把不老实的人放进去,裹好。他怕下一秒他就脱了这人的裤子,吻上让他疯狂的地方,然後狠狠占有他。但不行,如果那样的话,这人也许会逃回索兰星。

    幸好索兰也累了,哼了两声,终於睡去。但其他人就没这麽好命,被他挑起的欲火根本压不下去。

    “今晚让他一个人好好睡吧。”安东尼用了所有的力气,离开弟弟的身边。

    “嗯。”手冢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了索兰的卧室,然後,大家几乎是同时离开。

    一个小时後,熟睡的索兰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身边没人时,个反应竟是跳下床把卧室和与隔壁卧室相连的两扇门全部反锁。然後再摇摇晃晃回到床上。

    打个哈欠,索兰放心地躺下,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一晚,索兰房间的门锁时常发出响声,不过床上的人并没受到干扰。梦里,怪兽被他关在笼子里,他在怪兽的面前慢慢脱去他的衣服,然後赤裸地走向怪兽,接著他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112)我不是王子:第四十四章 献身?

    《水色》开始正式预购喽~请亲们支持~

    ──────

    索兰在临走之前礼貌性地告诉真田他要去日本了,却没想到下飞机後他真的在出口看到了真田。真田除了又高了许多之外,和记忆中的模样相比并没太大的区别,索兰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真田却是从手冢、迹部、越前和不二四人的神态间得知中间那个带著黑色帽子、穿著长到脚面的纯白色皮毛大衣,裹著黑白相间的毛皮围巾,戴著墨镜,全副武装的人是他今天来接的人。

    “真田,好久不见。”摘到墨镜,索兰戴著手套和真田握手,“很抱歉,日本太冷了。”仅露出一双眼睛的索兰含笑地对真田道,接著眨眨,“我叫sor?backy?doug,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好久不见,请多指教。”真田松手,嘴角微扬,收回乍见这人的激动,沈稳地说,“我来之前精市和我说你现在很怕冷,看来你是非常怕冷。”美丽的眼眸一弯,墨镜又把那双惹人心动的眼睛遮了起来,真田这才和其他人打招呼。

    短暂的寒暄过後,真田问:“要直接去看精市吗?”

    “嗯,直接去吧,如果可以的话今晚想在精市那里过一夜再回东京。”这话索兰是对著其他人说的。

    “我想幸村夫人应该不会拒绝。”迹部搂著索兰道,丝毫不在意有外人存在,“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真田看著迹部搂著索兰的手,又看看其他人的表情,不动声色。

    “嗯。”索兰看向真田,“精市他还好吗?”他很担心精市会和电视上演得那样闹绝食、闹自杀,虽然可能性很低。

    “他的精神还不错,我把你的话告诉了他,他不会乱来。”真田回答。虽然从幸村那里知道这人还活著,但他却想亲眼看看这人被围巾藏起来的脸庞。这个人长高了一些,还留了长发,就不知是否仍和以前那样...美丽。

    索兰道谢,然後一行人沈默地走出机场。外面迹部家的车已经等著了,索兰和手冢跟著迹部上了真田的车,其他人则上了迹部家的车。索兰不想他们都陪他去幸村家,原本他想一个人去,但那几个人怕他受委屈,最後决定由迹部和手冢陪他去。

    上了车,索兰并没有摘到围巾,只是摘下了墨镜。深冬的东京比伦敦冷多了,索兰虽然穿著厚厚的鞋袜,可脚已经冻得没知觉了。

    “树,是不是很冷?”摘到索兰的手套,迹部双手捂著索兰的左手,索兰的右手则在手冢的口袋里。

    “嗯,没想到日本这麽冷。”索兰吸吸鼻子,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怕冷。

    “你不该这个时候来日本。精市会把这件事解决好。”开车的真田从後视镜中看到索兰被冻红的双颊,蹙眉道。

    “没关系,”索兰握紧担心的两人,道,“我本来也打算来日本一趟的。回到房间里就好了。”

    车速加大,真田专心开车,索兰则听著迹部给他讲解六年来东京的变化。

    “树,你的公寓我们还留著。”手冢插了一句,索兰惊奇不已,然後他靠在手冢身上,看著窗外。真田应该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吧,这次回来不仅是来看幸村,还要去见他们的家人,还有他的学长和朋友。既然逃不开他们,那他就要和他们一起面对。

    手冢无所顾忌地搂上靠向自己的人,视线在後视镜中和真田交汇。六年前,青学的冰山与立海大的皇帝在决赛中相遇,两人都不知道那场比赛是如何完结的,因为那时他们都已无心比赛。後来,手冢去法国留学,并成为职业网球手,真田在日本继续打球,并开始在职业球赛上取得成绩,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们二人还会再次成为球场上的对手,只是那个时候,他们的心境会和多年前大不相同。

    车上索兰并没怎麽说话,虽然对幸村家人的不同意索兰并没有太多的难过,但作为次正式去拜访幸村的父母,索兰还是有些紧张,更何况他身边还跟著两名与他极为暧昧的男子。索兰的目的很简单,见见幸村,可能的话在幸村那里过一夜。之後的事情无论朝哪个方向发展,索兰都能接受。

    行驶了三个小时,汽车停在幸村家的门口。路上,真田给幸村家里去了电话,告诉幸村里佳索兰要去拜访。所以当索兰从车上下来时,幸村里佳在管家的陪同下已经在门口等著了。

    索兰摘下墨镜和手套,对幸村里佳行礼:“您是伯母吧。我是sor?backy?doug,日文名萩原索兰,不好意思前来打扰。”

    幸村里佳对索兰的前来有些不满及困扰,但她不能不给道格家面子,还有索兰身边的迹部,看了眼手冢,幸村里佳回礼,“很高兴你能来,请进吧。”语气尊敬有余,热络不足。

    索兰不介意,回头对迹部和手冢眨眨眼,让两人不许说话。然後跟著幸村里佳走去。

    进到主屋,索兰摘掉围巾对屋内坐著的一名中年男子行礼,在幸村里佳坐在那人身边後才跪坐下来。

    “这位是精市的父亲。佑拓,他是索兰,精市的朋友。这两位是迹部景吾先生和手冢国光先生,他们今天是来探望精市的,顺便来向精市道喜。”幸村里佳介绍,并先声夺人地表明她对幸村婚事的决心。

    身体不好的幸村佑拓深深地看向索兰,索兰保持著温和的笑容,让对方评估。手冢和迹部坐在索兰的右侧,严肃地看著幸村佑拓,幸村里佳则在索兰摘到围巾後脸色微变。

    过了半晌,看够的幸村佑拓才开口,而他的话让在场除了索兰之外的其他四人面色不佳。

    “你很漂亮。可以说你的容貌会引来很多人的觊觎与掠夺,如果你出生在过去,那你一定会引来无数的争战,为了得到你的争战。对於美丽的东西,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自己是平凡人。”索兰面色不变地看进幸村佑拓的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眸子。见到幸村里佳後,他觉得精市长得像母亲,可现在看来,却更像父亲多一些。

    “但那也只能是你的希望。”幸村佑拓半垂著眼皮道,“即使是现在,你依然是争夺的焦点,只不过幸运的是争夺你的人很理智,也很无私。也许时代变了,人也会变。”

    索兰凝视著幸运佑拓,脸上的笑显得有些飘渺,气息沈稳地说:“不是人变了,只是我碰巧遇到了世间的仅有,碰巧这仅有的仅有又同时出现在一个时期,一个地点,是上天的眷顾。”

    “佑拓。”幸村里佳不明白丈夫的心思,她甚至以为丈夫也被这张脸迷惑了。

    幸村佑拓看了妻子一眼,让她收起焦躁,然後道:“幸村家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家族的延续远比毁灭要艰难地多。精市是幸村家这一代最优秀的孩子,而优秀的人往往更容易毁灭到手中的一切。”幸村佑拓的眼中浮现精光,他直视索兰,却见对方依然柔柔合合地看著他,心中赞叹,却又黯叹。“你的出现出乎我的预料。”

    索兰轻轻一笑,这一笑连幸村佑拓和幸村里佳都出现了短暂的恍惚:“也许伯父伯母不相信。我比你们更希望精市能结婚,有自己的家庭。”明显地感受到手冢和迹部的不悦,索兰又道,“只是我尊重他的每一个决定和选择,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对他做的。有时候,伤害往往来自自己最爱的人,请原谅我无法劝说幸村放弃或是结婚。”

    “那你来的目的是?”幸村里佳直接问,这个男人无法用美丽来形容,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极致,而这些极致让他成为能轻易蛊惑人心的…妖精。想到儿子手机里对他的称呼“我的精灵”,幸村里佳紧盯著丈夫。

    “伯父伯母,我只是单纯地来看看精市,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我说过了,我尊重他的每一个决定,无论...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