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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2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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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既是

    ..

    第2:石琼,兄妹难亲

    六月下旬,天气越来越热,河西大学部分宿舍里还没有安装上空调,一些好

    事的男生又去宿管办吵啊闹啊、拉拉横幅、递递请愿书什么的。学校也就是按照

    固定的节奏步步退让,在几栋宿舍楼上开始安装空调设备。每年都是如此,也算

    是一种在校方和学生之间默契的住宿条件改善的节奏。

    当然,这一切都和新女五宿无关。这栋小楼无论是外立面、配套设备还是内

    部装修条件,都是整个河西省内大学宿舍数一数二的,甚至更胜于留学生宿舍。

    对于一栋都配有「停车位」的高端学生公寓来说,空调那更不在话下,像石琼、

    陈樱住的63两室一厅的小公寓,更是三间房间各配一部。

    石琼自打这周以来,就感觉身体一直不太好。天气炎热,更让她脑子昏沉沉

    的,手臂酸麻麻的,舌尖都有点点小苦,量量体温也有点低热,就知道自己这属

    于「热感冒」。室友陈樱劝她干脆关了空调,在被窝里捂一捂,好好出一两身透

    汗;她却又不肯听,就偏偏喜欢把空调开到2度,穿着小睡衣,躲在房间里,

    干脆连所有午后的课都不去上。

    她其实是心情不好,也是有点自己跟自己生闷气的意思。

    偶然的机会,窥见了堂兄石川跃对自己母亲的「不轨」举动,她感觉到震惊、

    愤怒、羞耻、痛苦、沮丧、厌恶却也不敢去质问母亲或者哥哥;所以甚至一

    肚子怨气,都莫名其妙的撒到那天又来纠缠自己的学生会副席李誊身上。李誊

    来约她,说要争取一笔会赞助的大学生创业费用,来设计一个什么私教应用,

    邀请她来做「创业伙人」这种无聊的校园模拟会活动,在石琼眼里本来

    就是跟过家家似的,但是一般情况下,她也要保持自己礼貌得体的谈吐,最多是

    推说功课比较紧张无法参加。

    那天,却可能是真的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把所有心头的郁郁不快都撒到了

    李誊身上,冲口而出的是:「你他妈的烦不烦啊拿个鸡毛当令箭你有意思么

    你」然后,抛下一脸尴尬自卑、窘迫无奈的校草,自己扬长而去。

    她事后也挺后悔的,李誊虽然不是她的菜,但是从小,她就被教育得要懂礼

    貌、讲气质、有涵养、待人和善、宁静矜持什么的她也知道李誊无非是喜欢

    自己,就跟所有局促的喜欢自己的小男生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段,显得笨拙

    和憋屈一点罢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纯情和可爱。自己也

    谈不上讨厌李誊,冲口而出的话,配上自己趾高气昂的表情,是太伤人了。但是

    她也不能打电话给李誊道歉多年的经验,让她明白,这种道歉是无法控制住

    火候的,只会让对方产生无限的遐想和误解,越陷越深罢了。

    她也自己反省,自己为什么情绪波动的这么厉害呢震惊、愤怒、羞耻、

    痛苦、沮丧、厌恶当然都有。但是在体温有一点点升高,脑子开始有一点点

    混沌的时候,她反而更能看到自己,仿佛自己是灵魂出窍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另

    一个自己,看到自己的想法,看到自己的窘迫,看到自己的无奈。什么情绪都有,

    但是最重要的情绪居然是:嫉妒。

    如果哥哥要玩乱伦,应该和自己玩才对

    这竟然才是自己最赤裸裸的想法。虽然她也明白这个念头是荒诞的,但是当

    她俯瞰自己的灵魂时,甚至发现,在这个念头上,自己却毫无羞耻和不道德的感

    觉。

    从童年时代开始,石琼对于实际上很早就成为孤儿的石川跃,就一直有着强

    烈的崇拜和浓浓的迷恋。这一切,最早也许只是因为,自己还是个愣事不懂的小

    屁孩时,父母工作忙,就只能是大自己好几岁的哥哥来照看她,她习惯了是仰起

    脖子、踮起脚尖看那时候在她眼中,高大的不可思议的哥哥的世界。在儿时的她

    看来,堂兄石川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最英武的侠客,最睿智的老师,最安

    全的港湾;随着自己逐渐长大,川跃也是逐渐成为一个初中生、高中生,甚至大

    学生,开始有了自己更多的交圈和生活空间,不太可能日日陪伴在她的身边,

    在她的眼里,哥哥的地位非但没有下降,反而增添了更多的因为距离产生的美:

    是世界上最浪漫的王子,最帅气的明星,最伟岸的大人,最神秘的浪客当然,

    在理智上,她也明白,这一切对于哥哥的认知,都只是小女生都有过的荒诞的经

    过大脑加工的梦幻而已。

    但是另一方面石琼也非常清楚的记得,在自己还是一个根本就什么都不

    懂的小女生,跟父亲母亲在国外旅居,住房并不宽裕,大她七岁的哥哥还在睡上

    下铺的时候。哥哥,曾经偷偷爬下来,掀起过自己的小背心,还有小内裤,抚摸

    过自己的身体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神神秘秘、战战兢兢、若有似无、如梦如

    幻她其实并不太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感觉到哥哥的呼吸很浓重、

    很紧张,哥哥的手在颤抖她感觉到了哥哥的恐惧和害怕,但是她似乎又从那

    种抚摸中感受到了某种和「爱意」、「喜欢」类似的东西虽然她在成年后,

    逐渐味明白那是小男生对女生身体的好奇和探,但是就在她还很小的时候,

    被哥哥充满了敬畏和甜美的抚摸时,就想坐起来告诉哥哥:

    「别怕哥哥别怕你想玩什么游戏,告诉琼琼就可以啊。」

    这是毫无性欲或者禁忌感的,她那时候才四五岁,根本不懂什么是性爱,她

    只是觉得那是一个兄妹之间的游戏,非常奇怪的游戏,但是同时也是异常亲密的

    游戏,她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内心深处希望这样的游戏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总是

    在哥哥偷偷摸摸的探和抚摸中,甜美入梦。

    一直到后来两个人分了房,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从装睡中「惊醒过来」,

    她是想把一直憋在心头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哥哥别怕。你想玩什么游戏,告诉

    琼琼就可以啊」虽然开口依旧是童音娇稚:「哥哥,你在干嘛呢」

    但是,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明显那次吓坏了哥哥,对自己又哄又骗了,手

    忙脚乱胡乱说一堆搪塞的话跑了

    石琼那天晚上就挺伤心了。似乎都是自己做的不对,犯了什么错,才中止了

    哥哥和她之间的小游戏、小秘密。她甚至委屈的都要哭了。她知道哥哥是怕她告

    诉爸爸妈妈,但是她又不太清楚为什么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不就是玩游戏么

    在她幼小稚嫩甚至对世界的一切都还懵懵懂懂的时候,一个委屈的娇吟就在

    她的灵魂深处想起:「哥哥,来玩吧,来玩琼琼的身体把」

    就连自己的次「性觉醒」,都是清晰的关于和哥哥在一起的记忆。那一

    年自己十岁,有一个雷电交加、风雨大作的夏夜,因为父亲石束安和母亲柳晨不

    得不临时去参加一个交活动,又来不及找人照看子女,只能让已经十七岁的哥

    哥陪伴自己两个人在家做功课。当电闪雷鸣之时,却可能是闪电击中了小里的

    设备,别墅里又忽然停电了。她本来就是小公脾气,吓得哭了起来。那一夜,

    哥哥搂着自己,在自己温软的小床上,陪自己说话,安慰自己,给自己讲他高中

    里的见闻,逗自己开心的笑,去忘记黑暗的恐惧。是那一夜,她慢慢感受到一种

    非常奇特的滋味,她觉醒到男女之间的本质不同,她意识到被哥哥抱在怀抱里,

    搂在床上,是一件非常亲密非常甜美的事;十七岁的大哥哥对她来说,如同大山

    一样巍峨,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好像很好闻,又好像不那么

    好闻。她如同沉醉在梦幻世界中一般,满足的沉醉在哥哥的怀抱里,很想融化在

    哥哥的身上如果不是这么多巧,已经十七岁的哥哥,是已经不太陪她这个

    才十岁的小丫头片子玩的。那时候哥哥,应该已经有很多属于他的世界,他的玩

    伴,甚至在事后想,十七岁的哥哥,也许都早就尝过女人的滋味是什么了

    但是她珍惜那一夜,也迷醉于那一夜,她甚至有点羞羞的想法,很想看看散发

    着成人气味的哥哥,他的身体构造和自己不同的那些地方;或者把自己的身体给

    哥哥尽情的观赏,她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尽量的扮演着吓坏了的小公,

    好搂着哥哥紧一些,更紧一些,用自己的两条腿去缠着哥哥,用自己的小奶子去

    靠着哥哥,甚至有点像用自己下面尿尿的地方,去碰碰哥哥的粗壮的大腿也

    许川跃根本不可能记得那一夜,但是却在她童年走向少年的轨迹中,印下了深刻

    的印记。甚至在她整个人生中,都留下了浓重墨彩的一幕。

    直到青春期的到来之后,石琼才意识到几年前,哥哥的那个「掀起衣服,摸

    摸身体」小游戏的目的大约是什么。她丝毫没有恶心或者惶恐,反而是一种甜蜜

    和心花怒放的感觉。原来哥哥也曾经对自己的身体有那么多偷偷摸摸的兴趣么

    可惜的是,在她青春期到来时,石川跃已经是个大男生了,开始在外面「玩」

    了,因为年龄、见识、交圈的差异,虽然还是很疼爱自己,但是已经和自己

    「玩不到一块去儿去了」。她依旧想尽一切办法去做哥哥的小跟屁虫,一边在享

    受着石家千金小公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感觉,一般还在勉力的追逐着,希望能和

    哥哥多在一起,能分享哥哥的成年人的世界但是,她又明白,这里,已经有

    着天然的鸿沟。

    她非常聪明,猜测过、分析过,川跃在自己童年时代对自己身体的探,也

    许只是哥哥在他性启蒙时的某种好奇;而后来,已经上初中、上高中,甚至上大

    学变成一个成年人的哥哥,对于异性的秘密,也许已经有着更多的了解的管道

    甚至,在哥哥高中时,家里已经偶尔讨论起「小跃的女朋友」的问题,七岁

    的年龄差对孩子来说,有时真的太遥远了。

    石琼只能偷偷的幻想着,有时候,甚至会幻想时光可以倒转,到童年,

    到自己和哥哥还睡在上下铺的年代,到哥哥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一个小娃娃女生

    的年代。如果可以去,她一定要用自己童年的身体,去为哥哥带来最大的愉悦

    和欢乐。她一定会装睡到底,绝对不会再惊走哥哥,她甚至要死死睡去,甚至要

    自己绑住自己的双手双脚,甚至要自己捂住自己的小嘴唇,好让哥哥彻底的安心、

    彻底的释放,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的遨游,尽情的肆虐,尽情的享用可以的,

    即使奸污了自己也是可以的。可以的,即使糟蹋了自己也是可以的。可以的,甚

    至把自己折磨到死去活来,无论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什么疼痛,

    什么羞耻,什么贞操只要能换来哥哥的快乐,换来哥哥的拥抱,她什么都愿

    意付出

    当然,这些念头,也许也只是小女孩稀奇古怪的遐思梦想时光并不会倒

    流,一直到她念高一时,哥哥因为一起「强奸诬告」而出国留学,他们兄妹之间,

    再也没发生过什么

    不过,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石琼就意识到一个让自己骄傲的现实:即使不谈

    家世,单论天姿,相貌气质,五官体态,自己原来就已经拥有,足以让周围人艳

    羡的先天资本了。人们从小总夸自己「怎么那么漂亮」,原来不仅仅是在父亲

    母亲面前的客套,而是真心诚意的称赞和惊艳。随着父亲的工作,自己在欧洲念

    小学时,西方人开放,就有过一波又一波的「大胆追求者」;国后在首都读书,

    偶尔在首都的「子女交圈」中露个面,一些纨绔子们,更是对自己这位「石

    家小公」,宛若天人一般的艳羡,要不是年纪太小,说不出口,只怕都已经有

    人敢冒着被石家、柳家追杀的危险,来向自己示爱什么的了。

    当然,自己一天天长大,想接近她,想稍微占她点便宜,甚至明目张胆想来

    追求的男人,从小学时代就开始有了。到了初中、高中,更是防不胜防。也有条

    件好的,也有帅气得跟明星似的,也有自以为温柔浪漫颇能讨女孩子欢心的,也

    有家世显赫叼金衔玉的,也有带点危险艺术气质的伪浪子,也有胆大包天的成年

    人来她这里扮演「叔叔」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拒人千里之外。因为大部分敢来靠近自己、追求自己的

    男人,往往都有三四分背景。何况,从小的家庭环境,就让她非常懂得「教养」

    两个字的意义。她已经习惯了,遇到这种事,都要三分礼貌、三分冷漠、三分骄

    傲,再加一分甜美的拒绝所有人的痴心万象,却又可以保留一些些友谊和梦幻。

    以石家的地位,即使父母后来离婚了,自己随着母亲来到河西生活,但是父亲母

    亲,爷爷外公,对待自己依旧如同掌上明珠,悉心呵护,讲究身份教养,是断然

    不会允许「早恋」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但是母亲也不是老古董,甚至在

    自己的青春期,母亲就和自己约定:大学时代,可以考虑「谈恋爱」的问题。

    而她现在,已经念大学了,甚至马上,就要升大二了。从这个角度来说,没

    有人知道她的心思,没有人知道她的要求,没有人知道她的秘密。在她的内心深

    处,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渣滓,都是废物,都是臭不可闻的垃圾,父母的离婚

    更是加强了这种念头无论他们表面是多么的光鲜,多么强壮,多么潇洒,多

    么有钱有权,都不足以引起她的兴趣,更不要谈俘获她的芳心了。除了一个人:

    那个在她高一那年出国去念书的,那个在她童年时候偷看过自己身体的,那个在

    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抱着自己入眠的哥哥石川跃。

    在她刚刚开始懵懂了解性、爱这些问题时,好像早就已经开始明白,哥哥是

    成年人,喜欢和大一点的女孩子们在一起「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自己在

    哥哥的眼中只是个小妹妹、小丫头片子、小跟屁虫。也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到这

    一点后,她并没有什么嫉妒的感觉。她只是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自己长大,等

    待着自己可以踮起脚尖吻到哥哥的唇的时候到来。因为在忆中,她的身体,她

    的魅力,她那女孩子的小秘密,哥哥曾经是好奇的,羡慕的,想玩的而慢慢

    长大了,从追求自己的那些男生火热的眼神和笨拙的表现中,她又明白了,自己

    将会拥有什么样的魅力,可以给予男人什么样的享受。她只需要等待着,到了自

    己的花朵儿开放的年龄,能够让自己,和那些大女孩一样,再一次吸引哥哥的注

    意力,可以让自己再一次融化在哥哥的怀抱里,把自己的身体,作为献给哥哥尽

    兴畅游的礼物。哥哥的那些大女孩朋友们,可以给哥哥的,她也可以,而且可以

    做的更好。

    她并非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情愫,属于乱伦的范畴,是羞耻的,是违反会道

    德的。但是她自己会安慰自己,这也只是随便想想,自己又没有什么具体的勾引

    哥哥或者献身给哥哥的计划,也许只是女孩子常有的青春叛逆期内心胡闹的小秘

    密罢了。她安慰自己的同时,也为自己找到了更多的理由,更多荒谬的念头:反

    正哥哥在外面玩很多女人,只要不和哥哥生孩子,有什么乱伦不乱伦的反正

    女孩子的次性爱,都会给男人带来征服的快感,甚至很多地位平凡的女孩,

    都是在用那一次被蹂躏和奸污的性爱,去换取一场供应长期饭票的婚姻自己

    愿意献给哥哥快乐,愿意和哥哥做爱,又不打算和哥哥结婚,甚至丝毫没有独占

    哥哥的意思,哥哥应该更加放心,更加无所顾忌的奸玩自己,享受自己的身体、

    撕碎自己的灵魂才对,又有什么乱伦不乱伦的只是快乐而已。首都的那些子

    圈中,玩什么的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流淌着和哥哥同宗的血液,是不是可以

    增加自己为哥哥付出和奉献肉体时的虔诚和被征服感是不是可以增加哥哥占有

    和奸淫自己时候的快乐一定会的哥哥可以玩各种女孩子,但是要玩自己的妹

    妹,只有一个选择,不是么不是还有那么多小说和电影说乱伦快感,也是很多

    男人的幻想么只有自己,可以满足哥哥这种幻想和另类的快乐。

    但是,这一切,都在那门缝中的窥视中和隔着门的窃听中,轰然崩塌。

    她确实有着小女生的浪漫甚至疯狂的种种幻想;但是多年良好的教育,使得

    她依旧有着常女孩子所没有的聪明和理性。

    她其实也明白,自己是出于某种心理作用,在美化自己哥哥,自己的堂兄石

    川跃其实也就是个性格风流的公子哥儿,甚至可以说是贪恋女色的纨绔子,和

    首都子圈的那些尽兴纵情的花瓶男女没什么不同,他的所谓「被诬告强奸」天

    知道有几分是真实的。她也非常认真的考虑过,父母离婚后,父亲已经再婚了,

    母亲柳晨虽然系出名门,但是也不是什么封建妇女,反而是个气质优雅,美艳无

    双的名门贵妇,也不是没有可能再组织家庭。至少,如果母亲尝试着谈个恋爱什

    么的,她并不一定会反对。

    但是,妈妈和哥哥哥哥居然在吻妈妈在摸妈妈的胸,在挑逗那用乳汁

    哺育过自己的乳房妈妈居然在哥哥的躯体压迫下发出了那种娇羞的声音

    这太荒谬了,太恶心了,太痛苦了这才是乱伦你们在胡闹而真正涌上

    她的心头的,是平生次赤裸裸的感受:嫉妒甚至接近绝望的嫉妒

    她好像是平生次,认真的梳理和考虑,自己对哥哥的眷恋,是赤裸裸的、

    彻底的、禁忌的、不可接受的「乱伦」的想法。因为,母亲和哥哥滚在沙发上的

    一幕,似乎是一个强烈的信号,也是一个强烈的对比,在提醒自己:哥哥和自己,

    是有血缘关系的;而妈妈,实际上想起来,却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这世界真是

    荒谬到了极点。虽然知道根本没有实际上发生的可能性,但是在法律上,妈妈好

    像是可以和哥哥的结婚的。自己却不行

    她知道妈妈最后推开了哥哥,川跃也是悻悻然的走了。但是她依旧无法接受。

    她似乎要痛恨起来,痛恨所有人,痛恨哥哥,痛恨他是个不顾一切甚至不顾伦理

    就知道玩女人的混蛋,痛恨妈妈,痛恨她为什么没有留住爸爸的心,为什么对哥

    哥也有着母子一般的感情,也痛恨自己

    「臭哥哥臭强奸犯不就是想玩女人的身体么都能接受乱伦了,为什么

    不来玩我啊」

    她承认,妈妈是非常美丽的,美丽到足以让男人犯罪的,美丽到足以让男人

    抛开一切的。但是,爸爸不是还是选择了更年轻的小姑娘么

    「臭哥哥你也应该选择我啊臭哥哥你个强奸犯,你不是喜欢玩女孩

    子么来玩我吧。我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的啊。你小时候不就偷偷玩过么。现在

    我长这么大,更应该来玩玩了啊。我的身体,只会留给你玩的啊。」

    她知道这种念头是羞耻的,是不堪的,但是她越来越无法阻止自己的这种念

    头。

    她真想大声的痛哭,她真想狠狠的买醉,她甚至想去尝尝那传说中的k 粉能

    不能帮自己派遣痛苦和郁闷,她甚至在想,找一个男人来睡,来献出自己的身体,

    来破坏自己的童贞,来恶心自己,来玷污自己,算是一种发泄和毁灭,也算是对

    哥哥的报复。

    但是她依旧是理智的。她知道,这些都不是选择,她只能装作什么都没

    看见。

    她只是生气,甚至生气生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感觉感冒了也无所谓,不肯

    出汗,不肯治疗,就躲在空调间里,窝在自己买的那张懒人椅伤,一个人发呆,

    看看ipad,看看天花。

    「笃笃笃」的敲门声。

    「进来」她有气无力的答应着。

    室友陈樱推门进来,还抱着一个大枕头,端着一杯橙汁,上来也不客气,探

    了探她的额头:「好点没」递给自己那杯橙色的果汁。

    石琼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看着陈樱,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人们都说闺蜜之间

    无话不说,可是即使是亲密如陈樱,还是有很多秘密无法分享的。她能说什么,

    难道说自己的哥哥和自己的妈妈在那里拥抱、亲吻,所以自己吃醋了,在这里生

    气

    「我没事谢了樱子。」她懒懒的,缩着两只光溜溜的脚丫,抱着膝盖,

    在懒人椅上发呆。但是还是咕噜咕噜的把那杯橙汁灌下去,酸甜的汁液,多少能

    够让自己的味蕾得到一些慰藉,身体得到一些能量。

    陈樱和自己是闹惯了的,过来,一点也没忌讳的,替自己擦了擦嘴唇便的残

    留的汁液,拖着自己的手:「来来,陪姐姐我躺会儿说说话。嘻嘻」

    她无奈的笑笑,也觉得关节依旧酸痛,只能顺着陈樱的拉扯动作,和陈樱一

    起倒在了自己那张单人小床上。两个女孩,面对面,侧身躺着,一股暖暖的体香,

    立刻在空调间里蔓延开始。即使是石琼,也能闻到嗅到,感觉到体会到。

    陈樱也不管不顾,上了手,用两只小手,捧着自己的脸蛋,露出关切的表情,

    认真又是嬉笑的说:「你呀,自从跟你哥家后就是这幅模样看得我好心疼

    啊。怎么了嘻嘻别告诉我,我们琼琼上次打扮的太漂亮了。你哥没忍住,

    强奸了你。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哦」说着,又调皮的用膝盖,轻柔的在石琼的

    下身三角地带附近点了一下。

    石琼也被她撩拨的忍不住咯咯娇笑,骂一句:「老娘才不在乎呢」。

    「强奸我才好呢快来强奸我吧」她的内心深处在痛苦的呻吟着。但是这些话,

    即使是对陈樱,也是无从谈起的。只好哀怨的叹口气,敬似的,也伸出两只手,

    捧着陈樱的脸蛋,嬉笑着找着话题:「你怎么老提我哥啊,我看你是看上了我

    哥,想要他来嘻嘻疼疼你吧。」

    「去去去,你哥,疼我们那文韵姐姐还差不多,会来疼我」陈樱的眼中满

    满是嘲讽,身体又靠近了石琼一些,两个女孩的乳房几乎都贴在一起了,虽然隔

    着衣服,但是石琼已经能感觉到陈樱的胸型绵软的触感。「我呀,还是要琼琼你

    来疼疼算了。」说着,居然在石琼的嘴唇上「啵」得亲了一口。

    石琼丝毫不示弱,嘟起可爱的双唇,在陈樱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又幽幽的

    说:「男人么,多一个女人总比少一个女人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也挺

    正常的。樱樱,我看得出来,你挺喜欢我哥的,我给你们撮撮不要留给言

    文韵那个傻妞她才配不上我哥呢。除了胸大一点,我是没明白她有什么好的

    而且我们樱樱的奶子,也非常漂亮呀。我看一点也不输给文韵姐姐。」说着,

    她咯咯笑着,在陈樱那比自己多少还要高耸一些的乳房上指指点点起来,甚至在

    t 恤包裹的乳形上按下去一个凹印。

    陈樱是和她玩惯了亲密游戏的,两个人甚至学着玩过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性爱,

    这点小暧昧小挑逗,陈樱连躲都不躲,闭着眼倒是享受了一会,才睁眼说「

    你呀,别傻了吧唧的了。还撮你哥和我说不定有一天,我要弄死你哥还

    差不多。或者你哥弄死我也是大有可能的」陈樱虽然被自己玩胸,玩的有点

    身体拱动,酥软发热,但是嘴里的话似乎是在说笑,但是似乎又是认真的。

    「嗯」石琼这下是真的有点没听明白。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去。

    「你呀,我的大小姐,肯定是两耳不问天下事了。省局里那点办公室里事,

    也肯定入不了你的法眼了。」陈樱似乎有点冷笑的意思:「我是说我爸和你哥。」

    「你爸和我哥真的那么麻烦么」陈樱是和自己暗示过几次,说自己

    的堂兄石川跃和她的父亲陈礼在工作上闹的很凶。和自己是不同的,对自己来说,

    别说川跃在省局里的那点事了,就是母亲在河西大学的工作职位变动,甚至就算

    是父亲的案子,对她来说,都是些挺无聊的事情;但是陈樱却有时会有心无心的

    关注和打听省局里的人事变动、政治风向。对于石琼来说,那些都是吃饱了撑的

    无聊的人的琐事。她是半开玩笑,但是也不是没想过,有什么啊,老哥不是个强

    奸犯么,让陈樱和老哥「要好」一下,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呢

    「哼,你哥哥调动到后湾的调令已经下来了就是后湾体育中心啦,你这

    一脸小公小纯洁啥事都不知道的样子,真让人讨厌。省局上下都在传,说你哥

    在整我爸,把我老爸整的昏天暗地的。既然他调动后湾,还去当了任,那个办

    公室任的位置本来是我爸兼任的,这下好了,等于当众打了我老爸的耳光了。

    现在墙倒众人推,连市局纪委都去我爸这里去盘道了可笑我老爸,还抱着侥

    幸呢,自己骗骗自己,说是正常工作调动。」

    「你爸爸和我哥哥干嘛闹的那么僵啊」石琼确实没关心过什么工作调动,

    省局秘闻。

    「切切切,说给你听你也不懂,我告诉你啊,你头跟你哥哥说说,整人也

    要等等再说。马上就暑假了。等暑假后再说。」

    「等暑假」石琼是在觉得陈樱的话听不懂了。

    「是啊,我老爸说暑假一开始就给我买辆车,老娘今年暑假要去环河西自驾

    游他放我老爸一马,喜欢的话,我可以陪他玩玩啊。」

    她说「玩玩」说的媚眼如丝,这当然是玩笑,但是又好像说的很认真,那种

    妩媚,那种妖娆,甚至有一种任君采撷、不敢抗拒的奴性的神奇诱惑力,跟什么

    三级片中的绝妙的情色台词一样,说的石琼的下体都有点点瘙痒。但是她说的内

    容

    「就为这就为买个车」石琼知道陈樱和父亲的关系不好,但是如果真的

    父亲被纪委查,她是尝过这种滋味的,只是为了拖延一下,拖延的目的是搞辆车

    陈樱真是跟自己呆久了,沾染了自己恶趣味,还是认真的

    她抬起眼睛,看看陈樱,感觉有一丝嘲讽凄冽的笑容,留在陈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