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
眼前的飞拉晃的更厉害,一个两个…不停在增加的飞拉看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让他听见,眼前已是一片黑暗…….
啊!你怎么啦!别死呀!!谬尔说他会帮我想办法劝劝伊司卡别再对你动粗的耶!!你可别这就挂了呀!!
慢慢沉进黑暗的意识,还可是听见飞拉紧张的说话声……
但nei容对我来说,不重要──
因为自杀是不允许的,所以只好伤害自己才能确定…自己还没有屈服在的兽人控制当中,还没有在这荒谬的世界中疯狂。
于是我总是在昏迷中醒来,一点也不惊讶又看见熟悉的天花板和已经躺习惯的吊床。
也许这在别人眼里是很傻的自虐,但若我此刻不在这里而是原来的世界…我也不会这样……也从来没有放弃要逃离这里,然而……..现在这个模样,我还能回去吗?
我还回的去吗?
眼泪又流出了眼框,耳边听见一道叹息。
眼角看到那人,不是别人─是那名听说叫伊司卡的家伙。可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一见到他…我就恶心的想吐!
撇过头用被子把头盖的紧紧地,同时也看见发出刺痛的双手上整整齐齐缠好的白纱布。
该叹气的人不该是他,是这里最大的受害者──我!
若不是他,我也不会遇见这些荒谬的事!也不该会是这付鬼模样。
所以我宁可暗自哭泣也要跟他来个眼不见为净!!连他接着捧来的热汤一概拒绝!!
反正,那种无色无味的汤难喝的要死我早就不想喝了!我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更不必求生存而进食。
是呀!喝或不喝…决定权一直都在于我。
所以,就算他再打我逼我喝下,我也决定──反抗到底!!
只是没想到,我所以为的…兽人会气的又是出手出脚的粗暴对我警告。但这样的行为却没有发生……他只是将碗靠近我耐心地等着我开口。
而我,一直没有开口喝下。他也没有动怒…只是叹声离开。
就这样??就只是这样?!
他没有动手打我,只是叹声离开??!
真不可思议……是他忍耐度变高了?还是如飞拉所说,谬尔的劝说真的有用,他不会再对我动粗??
呵哈哈──好可笑呀!
我用薄被掩住自己笑的发颤的身体,偷偷地嘲笑。
兽人不是人,再怎么像人也依然是个野兽呀!
竟然妄想对一个人类做出高eq的行为!!
哈哈哈───
刚开始,我笑的出来……
可是这么多天后,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兽人还是一样忍耐着我的反抗,并没有如我所想…那只是一时的假象。
相反的,每到吃饭的时间兽人不再将热汤拿到我面前,而是放在桌上然后他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我不做声响。
一幅再等待我挨不住饿,受不了诱惑走过去的狡猾样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到目前为止…..还是我占上风呵!
因为…我连正眼也不曾去瞧过他,更别说是接近那碗热汤了!
不过是饿肚子而已,只要睡着了也就不会那么难受。所以…我就在吊床上享受着沉迷在睡海中的每一刻,昏昏沉沉…清醒了就在睡、睡了便也不会感觉到饥饿。
反正,这个世界…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我何必去浪费我的睛神。
我要在睡梦中结束与兽人之间的拉拔战。
是对他的恨意,让我坚强的………
是对他的恨意,让我不至于在这样的遭遇中发疯崩溃。
喂喂!小真睡猪起床噜!脸颊被人用力的拍着。
真是的,才刚刚要去见周公,最近常常来找我的飞拉就抢走了周公的位置。
你怎么又来啦!
难怪人人都说睡眠是最好的补品。
连续睡了几天,我不只声音恢复了连身体也觉得健康多,被打肿的双颊也自然地消肿,手腕上的伤口愈合状况也十分良好。
我当然要来啦!我家主人跟你家主人出门去了,为了怕你又想不开…你家主人要我来陪着你呢!飞拉坐在吊床旁,怀里抱着软枕笑的可爱。
看看四周,果真只有飞拉的存在。
我没事……我才不稀罕一只野兽的关心。
没事?听说…小真你都不吃不喝,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没事喔!飞拉一脸怀疑,你的主人很担心你这样子,真的!你别不相信…他这几天都跑来找谬尔商量说。
哼!我这样对自己关他什么事!
不过,这几天兽人真的都跑去找飞拉他们吗?昏昏沉沉的睡着…倒是没什么注意。
他们…很熟吗?禁不住好奇问着飞拉。
应该算是吧!他们好象是认识很久的朋友,我也不太清楚……虽然我在这里有一段时间,可是也还是听不太懂他们的话啦。
你…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