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玩这种性爱游戏时,他的狗脑袋只生怕我不让他做这麽舒服的事,非要狠狠的插到底後就开始蛮干硬干,弄得我都习惯在这麽粗暴的抽插中感到快感了。
我还没跟真正的男人做过爱,不知道男人是否也是会有这种力道。可是大黄每次一捅起我来,几乎每捅必中我肛xuenei敏感的那个小点,被他硬挺挺的龟头这样一顶再顶,还等不到大黄射睛,我几乎都先被他顶到弃弹投降了。
说到射睛,大黄从插入到射睛大概都要花上半小时,加上他力道大音茎长,有时我还会在大黄做一次时就射了两次,虽说我年纪轻复原快,但我还是觉得是大黄太厉害了。
犬科做爱上比较特殊的特点有两个。一个叫腺球,一个叫音茎骨。
腺球又叫蝴蝶球,它的位置在於狗音茎的根部,在快要射睛前鼓起来卡住母狗的音户,好让母狗在射睛时不会脱逃,以提升受睛率。
基本上这个东西让我在习惯前吃了不少苦头,因为一旦腺球鼓起,就会卡在我的扩约肌里,大黄的音茎在射睛前再也无法往外拔,可是他又特爱抽插的快感,所以会一再一再的往我肚子里顶,顶的我肚子都快要爆了。
至於音茎骨则如其名,就是音茎的骨头。人类的音茎是海绵体,兴奋冲血时会是硬的,但一旦射了睛後就会变软。可是狗音茎因为有这麽一根音茎骨在,就算大黄射完睛,拔出我的肛口时还是硬挺挺的,磨在满是大黄睛液的肠壁上,那种说不出的快感总是叫我双腿发软。
就在我跟大黄老是搞这些有的没有的时间中,原本皱著脸的红猴子宝宝也慢慢长大了。从原本完全不会打扰到我的爬行生物到扶著东西平行移动,一直到他开始学会自己一个人爬楼梯──最後当然就是进攻到我房间里来。
先不管其他的,宝宝的脸真的长的很可爱,个性又活泼,爱笑又爱说话,就算我不想理他,他也能黏在我身边玩不腻。只要一醒来就找我,一直玩到睡著为止。这叫妈妈不禁叹气,怎麽生的养的都是她,好事却都被我给抢走了。
因为宝宝这麽黏我,自然而然的我照顾宝宝的时间也变多了。虽然对宝宝不是没有心结,不过我也渐渐接受这个可爱的弟弟。
不过若是没发生那次的意外,也许我真心喜欢上宝宝还会再多个几年。
那天,宝宝已经二岁半了,照惯例窝在我的房间里玩机器人。
妈妈说她要去菜市场一趟,叫我帮她看一下宝宝。其实我要看不看都一样,宝宝总是黏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的。
妈妈出去一个小时左右吧,我想去一楼厨房拿饮料,问宝宝:宝宝要不要喝苹果汁?
好~~!宝宝摇著手上的机器人大声回话。
走下楼梯,我倒了两杯苹果汁後,看到上次厂商送爸爸的饼乾礼盒,想了想我打开来,拿了一个小碗挑几种放在里面打算一起拿上楼。
也许是我在厨房里待太久,宝宝等不及了,从我房间走出来,手上拿著机器人往楼梯下叫:哥哥~?
等一等喔,哥哥帮你拿饼乾上去。
听到饼乾,贪吃的宝宝兴奋的跳了起来:要要!宝宝要!
我手上拿著饮料和饼乾走过去时,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景象。
宝宝手上高举著机器人挥动,小脚在原地蹬个不停──在楼梯口上。
宝宝!!!
还没等我叫完,宝宝已经踩空了,小小的身体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我什麽都来不及做,来不及冲上去,也来不及抱住他摔到阶梯的身体。
机器人摔了下来,撞到墙脚,碎掉了,断手断脚的甚是可怕。
幸好的是,也许是因为冬天,宝宝穿得多,或是宝宝肉多(汗),有点反弹。总之,宝宝只有脑袋瓜撞起了一个包。
可是当时的我无法在瞬间搞清楚状况,恐惧和惊吓让我哭了出来。
宝宝!宝宝!丢下饮料和饼乾,我冲上去抱起宝宝,忍不住的眼泪一直掉在宝宝吓得呆掉的脸上。
左看右捏的,好不容易等到我确认宝宝没受到什麽大伤时,宝宝也回魂了。
宝宝开口的第一句,不是惊吓哭叫,也不是跟我说他头上的包包痛痛,而是伸出小手摸著我的脸说:哥哥不哭!哥哥不哭!
听宝宝这麽一说,我又哭得更严重了。
这是我的小弟弟,跟他的小名一样,我宝贝的宝宝。
後来,我变得很宠宝宝,宠到妈妈说宝宝快要被我宠上天了。
有什麽办法呢,宝宝这麽聪明又这麽可爱,全世界的小孩加起来都比不上他。
因为宝宝很可爱,我也让他摸大黄了。
小婴儿时的宝宝我是不让他碰大黄的,当时讨厌宝宝也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婴儿根本不懂得如何和动物接触。前一秒中还看他用手掌摸大黄,下一秒他就紧抓著大黄的长毛用力拉扯,而受痛的大黄也不能对他做什麽(狗的地位观念很重的,只要他知道婴儿在家的地位比他高,基本上都是忍耐再忍耐,或是躲到婴儿碰不到的地方去),只能用含泪的眼睛盯著我瞧要我救他。
不过等宝宝长大到可用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