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解释清楚了:秦绍一早就飞过来了,是他在这边找的人把那则八卦压下去的,那个狗仔也已经找到了,还要问问另外两位当事人的意见,想要怎么处置?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头上,不好做得太过让新加坡的东家难看,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了,省得让人觉得中国的同行是软柿子。商量后决定从上层施压,不会搞出人命,但至少要让他在这行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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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听他们商量,知道这事又得自己出手解决了,靠到段云青耳边说:“你别草心了,都我去处理。”
段云青回头斜视他:“本来就是你该做的,别以为跟这儿献殷勤我就会原谅你,二十个亿什么时候还回来我什么时候原谅你。”
傅墨和许锦辰对视一眼,人家的家务事就不要搀和了,是时候打道回府。段云青也不留,两人出门的时候似乎还听到一句晚上要不要睡一张床之类的话,两人相视一笑,悄悄带上门。
虽然这事来得突然,但也算解决得及时,既然网上的新闻都抹掉了,傅墨想傅明皇应该是不知道的,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回去也不用跟傅明皇提,省得他心里膈应。
第34章 误会
从新加坡回国的那天,傅明皇按约定来接机了,可是他对傅墨的归来似乎不那么激动,见到他和许锦辰一起下飞机的时候,傅明皇的脸色略带冰冷,这让傅墨始料未及。
“爸爸,想我了吗?”傅墨在车里贴到傅明皇身边,今天傅明皇的状态不太对,“我回来你不太高兴呀?”
“当然高兴。”意料之中的回答,但似乎有一丝冷淡。
“那……今晚我们出去吃?”
“公司里还有事,这几天我会比较忙。”
傅墨微微撅嘴,忙从来不会成为傅明皇冷落他的借口,他不明白傅明皇吃错什么药,或者真的是因为最近太忙太辛苦了吗?傅墨懒得想太多,他也是长途跋涉回到家,只想好好睡一觉。
“那你忙吧,注意休息。”
“嗯。”
傅墨回到家吃了点东西就洗澡睡觉了,也不知道傅明皇很快就离开了,晚上也没有回家。第二天在家傅鸿书缠着他问了好多关于新加坡的问题,直到第三天晚上傅明皇还是没回家,傅墨这才觉得不对劲给他打电话。可是傅明皇还是说忙,今天就在外面住了。
傅墨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咬着拇指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现在回来了却又不闻不问了。总不会是就这么几天,傅明皇就在外面找上别人了吧!?傅墨很快否决这种可能性,那是傅明皇,怎么可能在得手之后轻易放过他。还是说自己做了什么让他生气了?傅墨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在新加坡的时候也有天天给他打电话啊,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傅墨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睛神,干脆掀了被子去酒店找人。
傅明皇住酒店的这几天完全睡不好,闭上眼睛就看到那幅小报的图片,傅墨跟别人暧昧亲近,让他怒火直冒。
刚开始他生气是气傅墨的不忠,还有傅墨回来完全没提过这件事,虽然不算欺骗,但至少是隐瞒。但后来这股闷气就有了些其他的成分,他不只气傅墨,也气自己。
他们的年龄差是摆在面前的事实,傅墨才三十出头,自己却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像傅墨这样被宠坏了的孩子在各种方面都随心所欲是再正常不过了。小孩年轻,有大把的时间和空间可以挥霍,理所当然不会想守在自己这个老家伙身边。傅明皇再强势,这也是他无法草控的事实。
而且傅墨还要去找刺激玩什么三人行,这让傅明皇觉得,是不是自己无法满足他了,这种无力的愤怒让他无法回家面对傅墨。
傅墨只套了件大风衣就出门了,打电话让傅明皇开门来接。傅明皇很意外他会这个时候来,他正在气头上呢,傅墨的声音听起来也不高兴,难道真的要吵一架。
“你为什么不回家?”傅墨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傅明皇原先还憋着一口闷火,可是傅墨真的站在他面前了,小孩眉毛一挑嘴巴一撅他就没办法,哪里舍得对他生气,便只觉得是自己对不住他了。
是自己出于私心把傅墨拐上这条不归路,霸占他的青春却无法陪他终老。傅墨把最好的年岁都给他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小孩不过是想找点乐子,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是生冷不忌什么都玩,又怎么能怪傅墨去放纵一下。
一物降一物便是如此,傅明皇遇上傅墨,就被吃得死死的,再不会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墨儿,你是不是喜欢……三个人?”傅明皇沉默一阵才上去拉傅墨,“你要是喜欢,就跟爸爸说,我都没关系的。”
傅墨摸不着头脑,“什么三个人?”
“上床,你是不是喜欢三个人玩?”
傅墨恍然大悟,但又有什么没想明白似的,愣愣地问:“你看报纸了?”
傅明皇看到儿子有些呆滞的神色,好像做错事被抓现行的小孩。那个报道果然是真的吧,傅明皇像被尖针扎中心脏,尖锐的疼。
傅明皇受伤的表情太明显,傅墨忙说:“那不是真的!”
傅明皇似是惊讶,但也只持续了一瞬,傅墨愿意安慰他,他就很高兴了,“宝宝,没关系的,要是……”
傅明皇那股固执劲又上来了,傅墨不耐烦地扑到他身上,挂在脖子上强硬地吻上去,把剩余的话都堵在傅明皇喉咙里。傅明皇低头去迎合,托着傅墨的后脑勺和腰,生怕他太用力站不稳。
明明就是这么疼惜的姿态,又怎么会能说出那种满不在乎的话,傅墨真是好气又好笑,傅明皇刚看到那个新闻时肯定是很生气的吧,恐怕这一周他都过得不好受。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思想斗争,才会让他从愤怒转变到现在的过分宽容,傅墨心想这个老家伙真是倔得要死,明明自己煎熬得受不了,也不主动说出口,等到他开口来找,傅明皇都不知想歪到哪里去了,还给他这样一个啼笑皆非的结论。
最后傅墨自己都想得生气较劲了,犬齿啃咬,磕破傅明皇的下唇。傅墨睁开眼,瞪视父亲大人,明明他都把他咬出血了,傅明皇还是那样一副溺爱的模样。
“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有没有记到心里去!?”小孩大声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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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皇并不知道他在指什么,只能试探着说:“当然记得,你给爸爸提个醒,马上能记起来。”
“我说过只会跟你做,你都当耳边风!你要信我还是信八卦新闻!?”
“信你,当然信你。”傅明皇拉着傅墨坐到自己腿上,大手揉捏着傅墨的双手,小孩的手都有些发凉,傅明皇裹紧了他身上的大衣把人抱进怀里,“穿这么少出来,要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