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她横抱起来。
她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走路似风,太快。
电梯里楼层指示灯的数字快速跳跃变幻着,温柠的脸也越来越红,想到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她羞涩地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
“害羞?温小姐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戏谑。
温柠仍然像个鸵鸟似的不愿意抬头,闷闷地说:“你还好意思说,前两次差不多都是你逼的,又不是我自愿。”
“所以这一次是你自愿?”陆辰勋浅浅地笑,心情很好,“my pleasure.”
温柠的脸更红了,伸手在男人脖子上轻轻掐了一下,哼了一声。
就知道套她的话,调戏她。
“柠柠别闹,留着点力气,待会儿随便你怎么掐。”
温柠真是无话可说,沉默着,甚至默默在心里吟起了诗: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踹开房门,抱着女孩进入房间之后又用背部抵住房门关上,陆辰勋的吻从女孩的发顶落到眉间,从睫毛落到鼻尖,然后是缠绵悱恻的唇部,下巴,锁骨……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剥得干干净净。”温柠拉住男人正准备扯开她毛衣的手,撅起嘴,“你为什么不脱。”
陆辰勋怔住,继而嘴角扬起一丝带着些邪气的笑:“行。你帮我脱?”
他捏住女孩的手腕,落在自己的衬衫口子上,低声引诱:“宝贝儿,边吻边脱,嗯?”
温柠红了脸,但男人的声音太好听,像迷魂剂,她不由自主地就凑上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起来。
女孩的手指被男人牵引着,细白纤长,一粒又一粒地解开他衬衫上的睛致纽扣。
男人的衬衣散落,喘息声渐渐浓重起来,房间里像是无端多了一簇火,灼热,温度飙升……
“辰勋,我想先洗澡……”知道这时候打断他不好,温柠还是怯生生地说道,她有点洁癖,晚上上床之前一定要洗过澡。
陆辰勋皱了皱眉,狠狠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下。
“这个时候喊停?温柠?!”都特么脱得差不多了。
“我们……我们可以一起洗!”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疼痛,温柠轻轻蹙起了眉,“你别咬我,疼啊。”
陆辰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把她抱到浴室,却在探上她底裤的时候,黑了脸。
“温柠,你来例假了??”
温柠怔住,这么巧的吗?昨天还没有,刚刚来的吗?
不好意思地朝着他抿了抿唇:“对……对不起,下……下次吧。”
陆辰勋:“……”
最终,这个原本应该炙热滚烫的夜晚,变成了一个纯真洁白的夜,满脸不爽的陆辰勋搂着笑得甜甜的温柠,在酒店的kingsize大床上盖着被窝聊天。
“辰勋辰勋,我现在又多了两个亲人!好开心!”
“嗯。”
“以后就算爸爸妈妈在外面旅游,我也逢年过节的时候也有地方回啦,苏阿姨做的菜可好吃了。”
“……”
“温柠,你这么没良心?”
“我们可以一起过去呀。”
“我去黑手党?不可能。”黑手党是暗夜的第一大对手,他是暗夜的门主,怎么可能到敌人的阵营里去?
“你不喜欢吗?那我就少待几天,早点回来陪你怎么样。”
“温柠,你听着。”陆辰勋突然深深地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眼睛,“不管是苏柔朱震还是希尔,你父亲还是你母亲,你都不是他们的唯一。他们有自己的亲人,自己的恋人,自己的各种各样的羁绊。”
“而我只有你,你是唯一,你懂吗?”
温柠怔怔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少年时就失了父母,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也已经在一个月之前死去了。
心顿时像是被揪起来一般的疼痛,她挪动了一下身体,伸手环抱住男人的腰,低声说道:
“嗯,我懂。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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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在爱丁堡待多少天?”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