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从池安手上救她回来的时候,他后知后觉自己当时一幅地狱修罗的狠戾模样,那是他八年间都没有出现过的样子。
这次她身边出现一个男人,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侵犯她,只是她轻轻撩拨一下,他便原形毕露,终究还是带给她一场过于激烈的情事。
现在要怎么办呢,跪在温伯父面前,让他把温柠嫁给自己吗。
“废物。”一个性感沙哑的声音传来,“温柠这种性格,就算不会恨你,也不可能嫁给你,她只会在她爸爸妈妈的庇护下,一辈子躲着你。”
“所以我要怎么做。”
像是有低低的笑声传来:“当然是让她,失去所有的庇护。”
“不行。”男人厉声道,“且不说温柠知道了会怎样,温伯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断然不能这样做。”
一声冷哼传来,那声音就再没动静了。
陆辰勋捏着眉心,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很累,良久,他掐灭手中的烟,拨通一个电话。
“你他妈最好是快死了要我来救命。”很长时间后,电话那头的男人终于接通,声音里满是被吵醒的不耐烦和怒意。
“阿屿,你在奥斯陆刚装修好的那栋别墅,给我吧。”
“你做梦。”要不是隔着电话,池屿真想给他一拳,凌晨三点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事吗,“那是老子准备跟景婳度假用的,你自己不会去搞?”
“阿屿,我准备带着温柠在这里长住一段时间。”男人的声音里是深深的疲惫,还有细微的不易察觉的无奈和迷茫,“你帮我瞒住景婳。”
池屿眯起眼睛,这语气,看来这男人是真有什么事了。
瞒着景婳吗,正好,他也不想他女人天天想着温柠这个小姑娘。
于是他哼了一声,还是告诉了陆辰勋别墅的密码:“待久点,最好别回来了。”别让他女人回来缠着景婳就行。
陆辰勋挂断电话,关上窗,走到床边。
女孩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蹙着,一双眼睛核桃般肿着。
也是。她才十九岁,她一直在闭着眼睛哭着喊疼。
她不知道,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容易激发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
女孩在他的撩拨和引导下,一双原本惊惧的眸子也染上了些迷茫,带着些不自知地情-朝,他看着这双漂亮的眼睛,于是他抚摸过她睛致的蝴蝶骨,绸缎般光滑柔嫩的脊背,重重地吮吸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然后又是新一轮的缠-绵与索取。
之后她终于忍受不住,沉沉睡去,他抱着她去浴室,花蕾般娇-嫩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温水洗不去的暧昧痕迹……
情生爱,爱生欲,欲生贪。
他十四岁遇见她,是情之所起。十八岁离开她,是爱之所生。后来八年,回忆酿成酒,掺在里边的情爱也跟着愈来愈醇厚,醇厚到极致,便是欲-望的开始。既成欲-念,又哪是什么让人甘心浅尝辄止的东西,于是便生出了贪。
是罪孽么,是地狱么,这贪念会将他引入何处呢。
陆辰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睡颜,打开一瓶安神用的缬草根剂,灌入自己的嘴中,然后俯身撬开女孩有些红肿的唇瓣,将药剂送入她的嘴中,唇齿交-融间,他似乎感受到女孩的眼睑微微颤抖了一下,于是他抚过她的发,温柔地安抚着她。
女孩渐渐平静下来,因着安神剂的效用,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男人离开她的唇,起身抱起她,仿佛情人耳语间的迷醉呢喃:“柠柠,我们回家。”
正文 chapter他被一阵音暗的气息缠绕,连嗓音都发生了变化
雅致的别墅,二楼主卧阳台外的风景很好,紫红色的挪威枫叶倾洒而下,远处是隐没在云海蓝天中的风姿绰约的山,还有明亮如镜的湖泊,几只河鸟在湖边起起落落,像是在玩闹嬉戏。
今天是个明媚的晴天,阳光普照大地,透过阳台,温柔地洒在温柠的脸上。
温柠抬起手,挡住直直照在她的眼睛上的太过刺眼的光线,阳光打在她的掌心,不一会儿她就感受到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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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手是温暖包裹着的,她的心里却是空空荡荡的茫然。为什么人会醒过来呢,一直睡着什么都不用想不好吗。
温柠把遮住眼睛的手放下,慢慢地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