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俱乐部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颜冠勋坐立不安的等在咖啡馆里,他是个普通大学毕业、成绩平平的男孩,身高、外貌也不怎么抢眼、出众,充其量就像个邻家大哥一样,让人有种安心感。
毕业半年了,个不怎么积极也不强势的颜冠勋,遇上了最大的难题,找不到工作,他自问自己不是最顶尖的,也不是最差劲的,可是这个社会很现实,能力、经验样样要求,导致他努力了半年,眼看着家里汇给他的零用钱就快花光了,他还是一事无成、养不活自己。
会等在这个咖啡馆里,是因为前几日,多年没有联系的学长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有一份工作可以让他试试,如果颜冠勋有兴趣的话,约在哪里、哪里碰面。对那位热情、好心的学长,颜冠勋印象并不深刻。
其实也不能说印象不深,梁伟诚在校园里算是个风云人物,口才好、相貌好、人缘更好,只是,这样一个生长在聚光灯下的人,自然跟平凡不起眼的颜冠勋没什么交集。不过,这样一位风云人物的学长约自己,并且好意介绍工作,颜冠勋被动的个当然不敢拒绝,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他就已经早早等在这里了。
「哟!阿勋!你还真一点都没变哩!」突然一声爽朗的叫唤,惊醒了正在神游中的颜冠勋,梁伟诚穿了身亚麻制的休闲西装,看起来自信满满,相对于仍然一身t恤、牛仔裤的颜冠勋,果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伟诚学长……」想站起来打招呼,梁伟诚随意的摆了摆手制止,跟着潇洒的朝服务生使了使眼色,不管颜冠勋的意愿,自顾自的点了两杯昂贵的饮品。
「好了!言归正传,你还没找到工作吧?打算回家吗?」举手投足间,有说不出的贵气、优雅,梁伟诚的际遇让颜冠勋十分羡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累积如此多财富,也只有像梁伟诚这样的男人才办得到。
泄气的摇了摇头,颜冠勋一点也不想让家里担心,他是个男孩子,他应该有本事照顾自己的家,最起码、最起码,他也得有能力养活自己才对,怎么可以回去?他仅剩的一点点骨气让他咬牙撑到现在。
「那好,我这里有份工作,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有没有兴趣?」上上下下的瞄了一眼颜冠勋,梁伟诚很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审视的眼神让颜冠勋背脊莫名发寒,可是一听见有工作,又忍不住想把握住机会。
「可以请问……是怎样的工作吗?」有些为难的开口,颜冠勋虽然是大学毕业,但说老实话,他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万一给学长带来麻烦,岂不是很罪过?况且,在电话中,梁伟诚一个字都没提过工作质,要是违法,那不是更糟?
「嗯,类似于……表演吧?很难解释清楚,我带你过去瞧瞧,这样你就会了解了。」想了一会了,梁伟诚自背包中翻出一个文件夹,像是什么保密协定,颜冠勋看了他一眼后,傻里傻气的签下,也许涉及什么商业机密吧?
跟在梁伟诚身后走入一栋建筑物的地下室,沿途遇见的服务人员,不管男男女女都年轻、漂亮,并且对梁伟诚十分尊敬,一口一个「经理」不断的喊着。
颜冠勋的心跳更快速了,这里分明是夜店或者是俱乐部,看得出来门禁极为森严,若不是梁伟诚带路,以颜冠勋的身份地位,只怕一辈子都进不来。
「有表演吗?」梁伟诚一边签着女服务生递过来的文件,一边询问着。
「有一场,正要开始,要包厢吗?」女服务生简单的回答,看了颜冠勋一眼后,忍不住多嘴的问了一句,梁伟诚想了想后点点头,女服务生连忙去准备。
「阿勋,你跟我过去看看那场表演,但是记住,不管你未来是不是想要这份工作,这里看见、听见的一切,都不能泄露出去,你签了那份保密协定喔!」梁伟诚严肃的提醒着,颜冠勋用力的点点头。
这年头,什么都讲求商业机密,想在相同的行业中出类拔萃,就得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一点,颜冠勋还有概念。
难掩紧张的心情跟在梁伟诚身后走入包厢,华丽,奢侈的让颜冠勋几乎停止呼吸,除了有一大扇视野极佳的观景窗之外,沙发旁还有四十来寸的电视屏幕,看起来这个包厢是专门为梁伟诚设计的,他能坐在这里欣赏表演,同时还能监控俱乐部的每个角落。
「坐下,对了,冰箱里有饮料,自己去拿来喝吧!等等我跟你解释这里的「工作质」。」梁伟诚朝着沙发呶了呶嘴,一面在键盘上飞快的输着密码,荧屏开始切换着各个包厢内的情况,有的空无一人,有的已有了几位衣着光鲜的使用者,颜冠勋感到十分好奇,现在仍是上班时间吧?为什么这些人能偷溜到这里欣赏表演?不过看看那些人的穿着、打扮,看来不用工作也不至于饿死,老天爷有时真的很不公平。
突然间,荧屏闪过一个画面,本来正喝着可乐的颜冠勋差点呛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梁伟诚似乎不太在意他的激烈反应,自顾自的拨打电话,听了电话那头的回报之后,俊朗的眉毛不由自主的纠结,跟着又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着,那个吓得颜冠勋心脏差点停止的画面又再次出现,这一次,他真的老实不客气的猛咳了起来。
画面当中,也是一个同样奢华的包厢,沙发上坐了个其貌不扬、肥胖的中年男子,身后则是站了几名酷似保镖般的人物,反正颜冠勋说不出来,总之那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应该很有来头。
真正惊吓到他的,是画面的另一个角落,一名模样非常漂亮的年轻男子一丝不挂的跨骑在一个马鞍上?
颜冠勋形容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大概就像购物频道介绍过的健身器材吧!总之,那名年轻人,就这样赤裸裸的跨骑在上头,任由那个器材带动的前后摇晃,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塞了个口枷,为了保持平衡不至于在那个晃动中的器材上跌下,努力的夹紧自己的双腿,带动了浑身肌绷紧,像是造成了莫大痛楚般,那张漂亮的脸孔冒着冷汗、五官扭曲。
拿着可乐罐的手微微发抖,颜冠勋的呼吸有些不顺,他怀疑自己来到了个什么地方,为什么梁伟诚可以如此心平气和的看着那个画面?即使只有画面、没有声音,颜冠勋也能感受到那名漂亮的年轻人的痛苦,这样赤身裸体在其它男人面前被凌辱,光是那种令人羞耻的目光,颜冠勋都替他觉得想死。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俱乐部,如果不是会员绝对进不来,没有店名、没有住址、没有电话,可是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高级俱乐部!」介绍时,难掩得意的神气,梁伟诚的反应让颜冠勋一阵胆寒。
「不必这样害怕的瞪着我,如果你不想留在这里工作,随时都可以离开,只要别将这里的商业机密说出去便行。事实上,在这里工作的人,全都是自愿的,你该瞧瞧他们的收入有多丰厚,能踏进来这里消费的可不是普通人,你可能一个晚上表演一场,光是小费就远胜过你一个月努力的成果,更别说还有分红了。」
梁伟诚递了了一份明细让颜冠勋细看,他是个生意人,这里来来去去的全都是员工,不要把他想象成什么逼良为娼的恶魔,他只懂的赚钱,还没那种闲功夫去扮演黑心鬼。
「他……他也是自愿的?」伸手指了指萤幕中那个年轻人,肥胖的中年男子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的对他身体又掐、又捏,颜冠勋呼吸不由得一窒,他只觉得那个年轻人痛苦得快要死掉了,回头看了看梁伟诚,这家伙竟然冷漠的面无表情。
「他叫汤尼,是个混血儿,长的很漂亮、身材很好,算起来应该是这几年在舞台上窜起来的台柱吧!」呶了呶嘴,随着梁伟诚的指引,颜冠勋看向仍然一片漆黑的舞台,那是个什么样的舞台?做什么表演?汤尼是台柱?这些疑问充斥颜冠勋脑袋,一时半刻消化不来。
「那个肥胖的老头子姓陈,这里的人都喊他「陈老板」,是俱乐部里的大客户,非常讨人厌,是个变态!」啧了几声,梁伟诚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颜冠勋更加疑惑了,变态?
「说他是变态,倒不是他的手段有多可怕,凭他那个老鼠般大小的脑袋,没什么创意。只不过,这个家伙很爱尝鲜,都说了俱乐部里只是表演质,他却偏偏喜欢将新进的员工搞上手,不管是表演者还是服务生,实在让人……」
身为经理人员,梁伟诚自然希望所以员工遵守规则,俱乐部只提供表演,并不是什么s又或者什么交易的场所,不过有时顾客太忘情了,容易擦枪走火,若是表演者、服务生自愿的,那梁伟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想多赚点外快,他是不会挡人财路的。
但是这个陈老板就有些过分了,常常凌虐、羞辱的手段,逼得他的表演者最后不得不低头配合,梁伟诚培养出不少优秀的女表演者,全都让陈老板运用这种胁迫手段弄得自毁前程,现在竟然又把矛头指向汤尼,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失去表演者,梁伟诚怎么能不生气?最该死的偏偏就是,陈老板是俱乐部的大客户,又不好意思得罪他。
「啊……你……你不去救他吗?」盯着画面,颜冠勋忍不住的连连吸进好几口冷空气。那些保镖们将汤尼抬下那个晃动中的马鞍,这时,颜冠勋才留意到马鞍中央竖立了一怒张的假阳具,而且还在那里不断的扭动中,刚刚汤尼是跨骑在这个可怕的东西上头?难怪他会面色铁青。
只见到那些保镖将汤尼扔到沙发上,不偏不倚的跌在陈老板身边,就看见那个肥胖的男人伸出手去,在汤尼的身上又是一阵肆虐,那张漂亮的五官再度扭曲起来,不断的甩着头逃避,却敌不过这些男人的攻击,修长的双腿被保镖们一左一右的拉开,从摄像的角度来看,颜冠勋不清楚陈老板做了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汤尼浑身紧绷,颤抖不已,斗大的泪花嗖嗖的掉下来。
「怎么救?那个笨蛋是自愿的!」重重的叹了口气,梁伟诚盯着萤幕久久不发一语,随后拨了通电话提示,内容不外就是提醒在陈老板包厢外头的人注意,如果情况不对劲,他们还是可以冲进去救人。毕竟,如果汤尼不是自愿的,陈老板是不可以强迫他发生关系。
「自……自愿?」颜冠勋觉得自己的道德界线一再被挑战,有人会自愿让另一个人欺凌?尤其还是像汤尼那种漂亮的男人?被一个其貌不扬、肥胖恶心的男人玩弄着?他觉得他的脑袋快停止运转了。
「汤尼完全可以不理会陈老板的「邀请」,只是……他需要钱,虽然说是混血儿,可是汤尼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他想要筹足一大笔旅费去寻亲。光是这点,我就找不到理由去制止他,因为陈老板为人虽然讨厌又变态,但是出手非常大方,陪他在包厢里观看表演可以拿到金额惊人的小费,只要汤尼撑得过去……」
这一回是微微一叹,梁伟诚很担心汤尼最终还是会被打垮,再也承受不住折磨、凌虐之后,他极可能就乖乖躺下、趴下,让陈老板又一次满足他征服的欲望。
这种事,在俱乐部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梁伟诚担心的是,一旦发生了关系,很容易在他的表演者心里头留下影,不少优秀的表演者最后都沦落为陈老板私人的奴隶、玩物,虽然不晓得是种怎样的心态,但是「次」不管对于男、女,似乎都有同等重要的意义在,尤其长期浸在这种环境底下,心智极容易被扭曲。
「你……你要找我来这里工作,是要我像……像汤尼一样?」脸色发白,颜冠勋语音有些颤抖,他没办法想象自己像汤尼一样,他更加无法想象自己站在那个舞台上,别说他一点经验都没有,那个舞台决不是个普通的舞台,所谓的表演戏码,肯定也不是寻常的戏码。
「是啊!缺人手嘛!」耸耸肩,梁伟诚那种理所当然的模样让颜冠勋更吃惊。前者自西装口袋里翻出一张支票,是的,他们的月薪就是这么高,不然他以为这样的工作人员是哪来的?绑架?诱拐?
「可是……可是我跟汤尼很不一样啊……」不知不觉语气有些动摇,支票上的金额让颜冠勋不由自主的犹豫起来。
虽然以男的尊严来看,他是打死也不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可是……这里是很隐秘的俱乐部啊!来这里消费的全是跟他完全不同生活圈的有钱人,工作人员又签定了保密协议,好像可以不用担心秘密外泄,再加上报酬真的丰厚,他不仅能养活自己,甚至还能寄钱回家里,愈想……愈是心动。
「素人,听过吗?不是每个人都爱汤尼那种漂亮得不像话的人,也有人中意邻家男孩、女孩气质的,况且,明天上演的戏码都不相同,不一样的剧情当然得搭配不一样的表演者,这是很专业的一门行业啊!」梁伟诚平静的解释着。
他瞧得出来颜冠勋动摇了,这简直是废话,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支票上的金额,他从没有失败过,这个经理位置可不是凭空掉下来的。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我哪能上台表演?」颜冠勋为难的苦笑着,就算他真咬牙接受这份工作吧!这可不是搬搬抬抬、不用大脑的事情呀!虽然还不清楚何谓「表演」,但看到汤尼的遭遇,他多半已经联想到是怎样的情况了。
「放心吧!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工作,我会替你安排训练课程,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样傻头傻脑的上台吗?顾客会抱怨的,他们可不是花钱看人在舞台上发呆的!」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梁伟诚几乎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颜冠勋一定留下来工作了。
「还有训练课程?」觉得很惊奇,颜冠勋忍不住有些期待,很想知道舞台上所谓的「表演」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还有训练课程?演技吗?
「先看演出吧!如果真的有兴趣再来详谈……」呶了呶嘴,舞台上的灯光一亮,一个日式书房的场景映入梁伟诚、颜冠勋的眼中。
搭出来的场景几可乱真,颜冠勋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嗅着了木造平房独有的香气,书房的一角是一张大桌,摆满了书本与纸笔,一旁还有厚重的柜子,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平凡的日式书房。
颜冠勋一头雾水的瞄了瞄梁伟诚,难道是他误会了?其实,所谓的「表演」只是很平常的舞台剧?
咯啦一声,明显是拉门的音效,颜冠勋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回舞台上,开始出现凌乱的脚步声,跟着,一名穿着日式制服的年轻男孩,以及一名穿着水手服的年轻女孩被暴的推进书房,也就是舞台的正中央。
聚光灯凝结在他们身上,虽然长相一看就知道他们决不可能是亲兄妹,可是不得不承认,他们如同汤尼一般,五官非常制、漂亮,只是年纪又更轻一些。
「他们……他们成年了?」咽了咽口水,颜冠勋盯住那名穿着水手服的女孩瞧,我见犹怜的模样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同样的,也很容易激起另一种欲望,施虐。而那名一直护着她的年轻男孩,则像每部日式纯爱电影中的男主角,阳光、迷人,只是眉眼间多了股说不出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的想将他撕碎,就为了看看他漂亮的眉型痛苦的聚拢。
「当然成年了!只是娃娃脸,我们这里可是不做违法的事情喔!」梁伟诚认真的提醒着,虽然在他强调「违法」二字时,有种反讽的意谓,但是他确实一直很小心、谨慎,绝不让人抓住把柄。
砰的一声,几名凶神恶煞似的男子跟了进来,最后走入书房的则是一名穿着日式和服的老头,冷冷的看着那对兄妹,跟着走到书桌后头坐下。
不由自主的捏紧扶手,颜冠勋觉得舞台上的那些人真的好厉害,一个眼神、一个冷哼,都能让人不寒而栗,再配上那对兄妹害怕又故作坚强的神态,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融入剧情。
「想逃跑?你们该知道,当契约签下之后,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书桌后方的老头子的冷笑着,那名年轻男孩急忙的将穿着水手服的女孩护在身后,
倔强的眼神牢牢的瞪着老头子,只是他的这份凶悍,在其它人眼中看起来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看到这里,颜冠勋突然一愣,虽然那些人的穿着、打扮,书房背景全都是日式的,都是张口后却又是字正腔圆的中文,有些疑惑的询问着梁伟诚,舞台上的那些不是日本人?
「当然不是啊!只是表演而已,有时候,换换打扮、取个日文名字,会让一切变态的剧情合理起来……」梁伟诚说出了他工作这么多年后归结出来的至理名言,颜冠勋有些似懂非懂的点头同意,随后又转头看向舞台。
「那契约不是我们签的!不能算数!」男孩不服气的叫嚣,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将男孩打倒在地,女孩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扑过去却又让人揪了回来,抖抖擞擞的模样令人不由得同情。
「怪只能怪你们命不好,有这样的继父,拿你们来填赌债。……好好检查一番,调教、调教,能卖到多少钱,就看这两个小鬼有多争气了。」老头子冷淡的交待一句,跟着那些高壮男子扯起男孩、女孩,往舞台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其间,不断听见男孩的咒骂及女孩的哭泣,灯光逐渐变暗。
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场景换着一个普通的日式房间,有拉门、有柱子、有横梁、有橱柜,还有似乎飘散着香气的塌塌米。
拉门后人影晃动,看起来像是有人扯着、拖着两名稍微瘦小的人。颜冠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他听见了那名女孩的哭泣、尖叫,跟着就看见拉门被打开,年轻男孩及女孩又一次被暴的推了进来跌在地上,只是这一回,他们两人身上一丝不挂,细白的皮肤在强力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苍白。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女孩哭泣的缩到男孩身后。颜冠勋看着她光裸的背脊,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他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的瞧过女的身体,反倒是梁伟诚,与其说他在欣赏整个表演,倒不如说他在审视着表演,时不时的拨通电话提醒着。
「越前屋的佐伯老板说要买下你们兄妹,不过前提是……你们是处男、处女,而且,他没有那个闲工夫亲自调教你们,所以在交货前,你们最好争气点。」老头子慢条斯理的走进房间,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不由分说的将女孩拉了过来,吓得她拼命挣扎、尖叫,而男孩想反击,则让其它人扯到了角落按下,跟着熟练的用麻绳将他捆了起来。
「哥哥——!」女孩惊声尖叫着,身形瘦小的她本敌不过其它男人的力量,很快的就让人拉高双臂吊在横梁下,浑身颤抖不已、害怕的看着那些男人。
「不准伤害我妹妹!」男孩想挣扎,只是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双腿曲起的被绑得死紧,他只能悲凄的趴伏在塌塌米上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步一步的陷入地狱。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佐伯老板有交待,他一样要品尝年轻男孩的滋味,如果不想多受罪,你自己好好学习、学习。」老头子啧了几声走到女孩身前,两名高壮男子一左一右的拉开她的腿,为了不挡住顾客的视线,老头子还刻意的侧了侧身,那名年轻女孩漂亮的私处就这样曝露在众人面前。
颜冠勋吃惊不已的回瞪着梁伟诚,这就是表演?后者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肩膀,要他继续看下去。
「不要——不要——呃啊……」女孩疯狂的踢着腿,无奈被两名高壮男子捉得死紧,高高抬起后左右大开,老头子伸手自她的大腿内侧往上,一直到私处后停下,跟着手指快速的在她嫩芽处拨弄几下,女孩仰着头浑身颤抖,老头子像是很懂得女人的敏感地带,每个动作能让她发出羞耻的呻吟,最后两指再略为撑开她的私处后,手指毫不留情的入。
「啊——不…可以……不要动啊——啊啊——」手指在女孩体内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侵犯着,老头子像是在检查什么似的份外谨慎,只是他的每个动作,都让女孩像是遇溺般的张着口、猛吸着气,双颊逐渐转红,粉嫩的尖不由得挺立,身体愈是配合老头子手指的肆虐,女孩愈是感到羞耻,生理、心灵的双重打击让她的眼泪不断的落下,口中的呜呜咽咽的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
「不要这样对舞子!你们住手、住手——」趴伏在塌塌米上的男孩不断挣扎,被唤作舞子的女孩看了他一眼后,哭泣的更厉害,她不想在自己哥哥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模样,可是那个老头子的手指却像是有魔术般,不断的升高她体内异常的感受,不论是内部或是嫩芽,都被鞭笞的无力反抗。
「虽然是个处女,不过身体倒是很敏感,佐伯老板这回是捡到宝了。」老头子的手快速的抽起来,舞子承受不住的弓起背脊尖叫不已,最后浑身绷紧,直到双腿间喷洒出透明体后才无力软倒,泛红的双颊久久不退,失神的瞳孔对不准焦距。
「她交给你们了!记住,别真的弄坏她啊!」老头子冷淡的交待着,几名高壮男子欣喜不已的将舞子解下,然后拖到角落里。
舞子开始想挣扎,只是敌不过那些男子的气力,很快的手脚又被缚住,就像她的哥哥健二一样,仰躺在塌塌米上,双腿大开任由那些男子又吸吮、又舔弄,不一会儿又开始传出她微弱的呻吟声。
「换他了……」老头子历了健二一眼,几名高壮男子不情不愿的离开舞子,将扭动、挣扎着的健二拽到老头子身前。
戏码演到这里,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握紧沙发扶手,鼻尖冒出细汗,他从没想过会看见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你是透明的旁观者,无情的看着那对兄妹遭遇悲惨命运。
看着健二被拽到老头子身前,颜冠勋微微颤抖的紧张起来,不同于单纯观看着舞子的命运,健二将遇到的残忍对待,让颜冠勋不由得害怕起来,他不禁猜想着,如果答应了这份工作,是不是也会像健二一样,无助的在舞台上任人凌虐、宰割?
「嗯,男孩子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一些了。」老头子居高临下的看了趴伏在塌塌米上的健二一眼,走至橱柜中翻翻找找适当的工具,其中一名高壮男子会意的离开房间,不久后端了盘像是清水但肯定不是清水的体进来。
「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看不见老头子的动作,健二掩饰不住害怕,扭动着身体想逃开,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将他牢牢按住,用力的甩了他臀部一掌,强迫他羞辱的抬高、分开双腿。
「因为你是次,所以浣肠的浓度并不高,只是先让你适应一下,将来就不只是这样了。」老头子一边平静的说着,一边取出一古老的玻璃注器,抽足了满满了浣肠,冷酷的站在健二身后。
冰冷的注器慢慢靠近,健二背脊不由得泛起阵阵颤栗,无处躲闪只能悲惨的接受注器尖端刺入,漂亮的眉形不由自主的皱起,却倔强的不愿发出任何声响。
「唔……呃……呃……啊啊……」不论健二多不愿意服输,随着冰冷的体不断的被推入体内,他紧闭的双唇开始不由自主吐出呻吟,勉强、压抑的激起老头子的施虐欲,最后狠狠的将所有体一口气贯入。
「还没,这只是支……」残酷的提醒着,老头子拔出注器,再度抽足满满一注入健二体内,后者无法摆脱这个状态,只能像只离水的鱼般不断的吸气,摇摆着头表明着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浣肠,泪花凄惨的盈满他的眼眶。
因为浓度关系,老头子足足注入了五支浣肠到健二体内,腹腔鼓胀得让健二十分难受,更可怕的是,开始出现些微的闷痛,健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斗大的泪花不争气的跌落,只能用力的夹紧双腿,不想在这些男人面前示弱。
「很难受?让这个小东西帮帮你吧!」冷笑两声,老头子自橱柜中找出一只深黑色肛门塞。
健二恐惧的望着那个所谓的「小东西」,事实上鼓起的形状让他背脊一阵发寒,要将那个东西塞进他体内?健二强忍着腹部的绞痛,努力的像躲闪,却让那名高壮男子自背后抱住,双腿大开羞耻不已的被抬了起来,老头子冷笑数声,拿着肛门塞在他后处玩弄似的浅进浅出,直到健二脸色愈来愈惨白后,再无情的狠狠入,健二仅仅只是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跟着整个人虚脱的瘫软在那名高壮男子的怀中,肛门塞末端的红线无力的垂在他双腿间。
「好了!换舞子过来,该受的调教一样都不能少,健二就交给你们了。」
颜冠勋冒出了一声冷汗,虽然说是表演,但这也太真实了,他完全能感受得到健二及舞子兄妹俩的痛苦,那种任人玩弄却无力反抗的可悲感。
欲言又止了好几回,他不知该不该询问梁伟诚,舞台上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虽然是表演,不过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什么浣肠绝对如假包换,这也是为什么,你一旦决定接下这个工作后得先去受训,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的。」读懂颜冠勋眼中的疑问,梁伟诚很平静的回答,果不其然,前者的脸色又再苍白了一些,开始考虑着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这一切。
舞子被抱到老头子身前,红肿的眼睛看得出来她受得惊吓不轻,双颊的红霞始终未退,挺立的间、双腿间一片湿滑,那些男人们并没有多善待她,除了不能真的侵犯她之外,花样百出的玩弄方式让她高潮不断。
「唔……啊啊……不……不要——」角落里传出健二的呜咽声,浣肠已经将他折磨得几乎快疯狂,闷痛感让他身上泛起一阵薄汗,而那些男人们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继续捏揉他的尖,不断套弄着他的欲望中心,指尖时轻时重的刮弄着顶端。
「健二!哥哥——」看见健二的遭遇,舞子哭泣的更厉害,她没有能力救助健二、没有能力自保,更加凄凉的是,即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没有那个勇气替健二承受这一切,恐惧感已经将她完全吞噬,她不知道那个老头子还想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惩治她。
「不用那么紧张,马上就到你了!你也一样要学习这些。」
老头子话才说完,舞子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疯狂挣扎,即使刚刚她也饱受那些男人们的欺凌,但是她仍有余力瞧见健二遭受的酷刑,她不要那个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体内,她更不要像健二现在一样,痛苦得脸色泛青。
「按牢她。」冷淡的命令着,老头子调和着另一盘浣肠,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同样的将舞子按倒在地,同样也用力的甩了她臀部一掌,迫使她趴伏在地、分开双腿。
「不要——!不要——健二,救我、救我——」舞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健二就算有心想救她,也没有那个本事。一名高壮男子正伏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舌头灵巧的玩弄着他的欲望中心,空出的手则时不时或推或拉的玩弄着深埋在他体内的肛门塞。
另外几名则又舔又咬他的尖,多重的刺激让健二只能张大口频频喘息,短暂、急促的呻吟声再配上他同样也泛红的双颊,说明他已经完全被欲望俘虏,无法自拔。
「啊……啊啊……」舞子的哭喊哽咽在喉咙里,老头子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冰冷的注器就这样刺入,开始缓慢的的推送着浣肠。
沾满泪水的脸蛋拼命摇晃,舞子从没跟任何男人如此亲密过,如今却接二连三的遭到这些陌生男子们的玩弄,就连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
「不要啊……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察觉到老头子将玻璃注器拔出,舞子想到健二足足被贯入了五支浣肠,害怕、虚弱的不断求饶。
「不可以这么任。」温柔的抚了抚舞子的长发,老头子毫不留情的又一次入抽足浣肠的注器,舞子仰起颈子,痛苦的承受着无止境的恐怖虐待。
不管舞子愿不愿意、承不承受得起,浣肠同样也让她腹部微微隆起,红色的丝线讽刺的垂挂在她双腿间,证明着那体积不算小的肛门塞,无情的被推入她身体里,如今她早就失去了所以反抗的气力,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无意识的呜咽着,闷痛感逐渐升高,她的脸色愈加苍白,泪水
嗖嗖、嗖嗖的落下。
「好了,不要真的把人玩死了。」老头子冷冷的看了角落一眼,那些男人们熟练的摧残着健二的意识。连番的玩弄、刺激却得不到渲泄的机会,再加上浣肠恐怖的效力,健二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着,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悦,他只知道,再得不到解放,他会活生生的在欲望中溺毙。
「能支撑这么久,你也算够倔强了。」老头子揪住健二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原本那双明亮、朝气的双眼,再也读不到那股不服输的狠劲了。
这是老头子的任务之一,交到佐伯老板手里的,必须是两名认清自己命运,乖巧、顺从的奴隶,这些无谓的骨气、尊严,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不行了……呃啊……不行……」咬着下唇,健二仍想维持着仅剩的尊严,可是闷痛感已经达到顶峰,他再也支持不了多久,随着他不断的甩头,想摆脱那种想要排泄的羞耻感,盈满眼眶的泪水同样无力的滑落。
「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站了起来,老头子居高临下的冰冷命令,他知道只要摧毁了健二,舞子本不成问题,没有健二的支持,舞子那个小女孩只有堕落得更快。
「……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终于敌不过生理上的痛楚,健二呜咽的哭了起来,这些句子一旦说出口,就等于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再也无法像个正常人般的生存了。
呶了呶嘴,老头子用眼神示意,几个高壮的男子将健二拉了起来,用力顶开他的双腿,将一个铜盘移到他的正下方;另外几个则将舞子抱了起来,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不断的捏揉、啃咬她的尖,不断的用手指攻击着她的嫩芽及小,闷痛感仍在腹部灼烧着,舞子禁受不起又一轮的蹂躏,张开口尖声叫着,有意义、无意义的拼命求饶,浑身像通电似的不断颤栗着。
「不要!不要在舞子前面——」知道老头子的意图,健二拼尽最后的气力挣扎,他是舞子的哥哥,他不要舞子看见他这么卑贱、羞耻的一面。
「将来,你们不再是兄妹,只不过是佐伯老板的两个奴隶,还是趁早习惯这一切吧!」老头子冷淡的提醒着,跟着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用力拉扯红线,抽出深埋在健二体内的肛门塞。
「不!不要看——舞子……不要看——啊啊……啊——」起先还能勉强忍耐,随着多余的浣肠滴滴答答的不断流出,健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倾泄不已,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挺立的欲望中心喷出一地白浊体。
「不要……不要啊……」几乎崩溃的健二任由那些高壮男子揪着,跪立在房间中央,泪水不断的留下,而他的下体则一片狼藉。
「啊啊……哥哥——哥哥——」男人们仍不间断的刺激着舞子身体各处的敏感带,她已经不记得究竟高潮过几次了,那些手指依旧不肯放过她的继续肆虐。
「有来有往,换舞子了。」老头子一声命下,就看见那些男人们将舞子放下,如同健二一般跪立在塌塌米上,双腿间摆放了一个铜盘。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才刚亲眼目睹健二的惨况,舞子失控的哀求着,她怎么能在这些男人们面前排泄?尤其在健二眼前。
不等舞子反应,站在她身后的高壮男子,冷不防的扯动红线,拉出她体内的肛门塞,这名女孩先是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跟着泪嗖嗖、嗖嗖的直掉,双腿间不断有体流出,最后忍不住的全部渲泄出来。
随着舞子最后一声尖叫毅然而止,舞台上的灯光慢慢的暗了下来……
不知道自己闭住呼吸多久,颜冠勋握住沙发的手渗出薄薄冷汗,这哪里是表演?这太真实了,不管健二与舞子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遭遇,他只觉得他俩太悲惨了。
趁着空档,颜冠勋转过头去想问问梁伟诚的意见,谁知道那个男人本没在留心舞台上的表演,神情严肃的盯紧监视画面。
监视屏幕并没有声响,颜冠勋只能从汤尼的神情猜出他肯定感到恶心、痛苦,不断的甩动自己头颅想摆脱这一切。
陈老板的一只手突然向汤尼后里的假阳具,开关被推到最大极限,扭动中的假阳具再度无情的挖弄这汤尼的前列腺,过分的刺激再加上陈老板开始攻击着汤尼的欲望中心,前后夹击的玩弄下,汤尼只能张大口疯狂的哭泣、哀嚎着。
即使听不见声音,颜冠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担心汤尼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太久,很快的就会为了摆脱这种情况而低头,「自愿」与陈老板发生关系。
「学长……」担心不已,颜冠勋轻轻的叫唤了一声。
「嗯……我去处理一下,你继续看表演。」皱了皱眉,梁伟诚面色铁青的离开包厢。
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原本还在担心汤尼安危的颜冠勋,不由自主的让接下来的剧情吸引。
仍然是那间日式房间,只是里头仅剩赤身裸体的健二及舞子,原本捆绑他们的麻绳已被解下,瘀青的痕迹显目的烙印在两人苍白的身体上。
缩在角落里,健二无言的安慰着不断哭泣的舞子,先前的调教已经让两人生理、心理受到重创,并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只是下意识的害怕着,万一失败了、被捉回来了,那个老头子还会用什么更变态的手段对付他们?
光是浣肠已经让两人丧失了所以气力,健二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怎样悲惨的命运等待着他们。
嗖的一声,拉门被打开,那票凶神恶煞似的高壮男人鱼贯而入,健二及舞子退缩的更厉害,那些男人们手段太过高明,很懂得人体的敏感之处,轻而易举的让健二及舞子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心里清楚,再任由他们这样玩弄下去,很快的,身体便会习惯这一切,变得秽不堪。
「好了,休息够了。」最后进入的老头子冷淡的说着,他们有时间上的压力,必须尽快的将这两兄妹调教完毕,佐伯老板很讨厌等待的。
几名高壮男子,不怎么费劲的将不情不愿、拼命闪躲的健二兄妹俩拖到房间中央,而老头子则再度走向橱柜,取出一大盒调教用的工具,那些长短不一、细不同的假阳具、跳蛋,看得健二及舞子两人脸色一阵惨白。
「先让他们高潮个几次之后再开始吧!体力也是一项考验,佐伯老板不喜欢太柔弱的奴隶。」老头子面无表情的说着,听到这话的高壮男子们,纷纷露出欣喜的表情。
「不要!不要啊——不要——」分不清是健二还是舞子的尖叫声,总之两人不断的扭动、挣扎,仍然敌不过那些男人们的箝制,很快的,两人便让他们捉住手脚后抬起,面对面的双腿分得大开,这是老头子刻意安排的,不会再有比这种看见亲人、或者在亲人面前被凌虐而获得快感更加容易粉碎人尊严的方式了。
「呃……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啊——」疯狂摆动着头,健二双颊开始不自然的泛红,他的身体逐渐接受了这样的对待,那些男人们吸吮、啃咬着他的尖,只会让他更加挺立,厚的手指强势的在他后中抽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他敏感之处,欲望中心则落入另一个人手里,无情的套弄着,指尖或按或刮的刺激着顶端,健二只能仰着颈子像片风中的枯叶般颤抖着。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另一端,与健二面对面被抬起的舞子,情况好不到哪里去,那些男人们灵巧的舌头同样也舔弄着她的尖,同时又有人剥开她私处的小丘,手指不断的刮弄着她的嫩芽、抽着小,就连后也不被放过的硬是挤入厚的手指来来回回刺激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健二及舞子失控的呻吟声此起彼落,两人几乎同时获得高潮,舞子喷出一地透明体,而健二则激出白浊。
正当两人仍停留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瘫软在那些男人怀里时,原以为已经熬过了这次的折磨,谁知道老头子的一句话「再来一次」,同样残酷的蹂躏再度上演。健二已经无暇顾及舞子是否平安,过多的刺激已经让他的脑袋开始失去思考能力,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渲泄,健二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欲望中心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时,可怕的高潮快感却能持续的更久,他明白了老头子想要做什么,他要让健二的身体变成只能从后被暴抽时才能得到快感,他要让健二彻头彻尾的沦为只能抬高自己臀部,祈求另一个男人贯穿的奴隶。
舞子的状况不比健二好到哪去,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女学生,现在却变成光用手指都能让她潮吹不断的荡妇,让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就会一片火烫,不管是嫩芽、小或者后,全部骚痒无比。
舞子的心智仍算清醒,只是俞这样,她俞痛苦,身体的反应让她羞愤的只想一死了之,偏偏随便哪个男人弹弄一下她的嫩芽,又或者轻轻的刮弄着她的小,都能让她泛起阵阵颤栗。
「嗯,还没完呢!」老头子拿了两串附着遥控器的串珠走近,高壮男人们会意的将健二、舞子按倒在地,强势的分开他们双腿跪着。
看着已经听话许多的兄妹俩,老头子将串珠交给在他们身后的男人,冰冷的串珠就这样一颗、一颗的塞入,其间夹杂着舞子的哀求,以及健二压抑的呻吟,只不过屋内的男人们都听而不闻,继续着动作。
塞入两颗后,刻意的往后拉出一颗,这样前进一些、后退一些的刺激着,健二及舞子微弱的呻吟开始起了变化,随着拉动、塞入串珠的速度增快,健二及舞子呜呜咽咽的呻吟声不由自主的拔高。很满意的看着健二兄妹俩的反应,老头子露出一抹沉的笑意,随着他的一个眼神,站在健二、舞子身后的男人,冷不防的按下遥控器开关,嗡嗡的马达声传出,串珠在两人体内无情的滚动起来。
「啊……啊啊……唔唔……」咬着下唇,健二鼻尖冒着细汗,这并不是难以承受的痛楚,只是那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刺激、时而离开前列腺的折磨,让他的背脊不断的窜过莫名电流,想得到抚慰,偏偏又失落,伸手想触自己的欲望中心,却让老头子凶狠的一脚踹开,透明的体滴滴答答的跌落。
「不行了……不要啊……停止、停止……」甩动着长发,舞子趴跪在塌塌米上哀求着,她的身体火烫的厉害,双腿颤抖不已,没想到光是后遭人玩弄,就已经让她快要发疯。
「嗯,确实该停下,换点别的东西。」老头子看着盒子许久,挑出了两大的假阳具。
健二与舞子一见到那个可怕的凶器,颤抖不已的想逃开,那些高壮男人们使劲的按倒两人,毫不留情的抽出串珠,又引发另一阵颤栗。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健二哀凄的喊叫着,那个可怕的假阳具,比他自己的欲望中心还要大,他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了,不只他,舞子早已脸色发白的瘫软在那里。
她的小之所以还未受到真正的伤害,那是因为佐佰先生希望是个品尝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但这不代表她的后能躲过调教,让那大的东西硬进来,她一定会死掉的。
不可能因为舞子的几句话就停止这个酷刑,高壮男子们用力的按好两人,拉开他们的双腿,跟着开始旋转着硬是要将那大的假阳具塞入他们体内。指节泛白的在塌塌米上撕扯着,健二张大口发不出任何声音,舞子更是像死去一般双眼空洞无神,直到那两凶器完全没入后,残忍的刑罚才暂时停止。
「好了!别装死了!如果不能早早习惯这些,以后还有得你受了!」略踢了健康二一脚,老头子指示着那些男人们将舞子翻起,拉开她双腿、掰开她的私处的小丘,嫩芽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用你的舌头好好让舞子享受一番,偶尔你也得伺侯、伺侯佐佰夫人。」楸着健二的头发,老头子将他扯到舞子双腿之间。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尖声叫着,舞子以为自己不会再更悲惨之时,那个老头子竟然要健二这样对待她?
被刮了两巴掌,健二失去焦距的双眼看向舞子的嫩芽,茫然的伸出舌头,在他身后的男子则开始无情的抽动着那硕大的假阳具……
舌尖快速的自嫩芽上来回刷弄,惹得舞子泛起阵阵颤栗尖叫不已,健二听见了自己妹妹的呻吟、哭泣声,脑袋顿时清醒了一些,愕然的抬起头来,眼眶含泪的悔恨、自责,他应该要保护舞子的,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谁让你停下来的?」老头子冷冷的质问,眼神一厉,健二身后的男人猛力抽着深埋在健二体内的假阳具,快速、用力的撞击十来下,健二凄惨的吼叫着,每每快要到达高潮时,那个男人便停下,熟练的捏了按他的欲望中心,逼使健二保持在亢奋的快感中。
「不……不要——不行了、不行了!饶……饶了我啊——不行了——唔……」后中的凶器仍在残忍的进进出出,健二趴在塌塌米上呜咽哭泣,意识不明的不段求饶。
「还有力气求饶?你的嘴是拿来干嘛用的!只要让舞子泄出来,你的刑罚才会停止,还不快去!」老头子踹了健二一脚,后着浑身发颤的勉强爬到舞子身前。
健二后中的凶器仍在驰骋着,眼泪不断滴落,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健二向命运屈服的再次伸出舌头。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舌尖开始快速刷弄着嫩芽,舞子弓起背脊的尖叫着,健二为了摆脱自身的痛苦刑责,为了让舞子更快达到高潮渲泄,甚至伸出手指开始挖弄着她的小。
老头子很满意看着这一幕,在他的调教之下,很少能维持住尊严及人,健二已经开始认命了,知道了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的未来只有一个,就是佐佰老板的奴隶,佐佰老板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要怎么玩弄、使用健二的身体,全随佐佰老板高兴。
哽在喉咙的低吼一声,舞子浑身绷紧,跟着双腿间喷洒出一股透明体,瘫软在那些男人怀中喘息。
原本还在责罚着健二的男人,则停下手,并未抽出那巨型阳具,光是这样就已经够让健二感激不尽,直立不起身体的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休息。
「停下来干嘛?健二这么对你,你怎么能不报答他?还是你比较喜欢这里让人欺凌?」伸腿踢了踢塞在舞子后中的假阳具,老头子沉的恐吓着,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只要舞子让健二出白浊,那她就不必受到跟他一样的刑法。
一想到刚刚健二的惨状,舞子想也不想的爬到健二身前,后者则是一味的想躲避,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兄妹之情了,有的只是奴隶间为了不那么痛苦存活下去的竞争意识。
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们冷笑不已,他们不知摧毁过多少个家庭,像健二、舞子这样还算支持的非常持久了,有多少亲人们在他们天的玩弄下,就已经完全丧失了人了。
其中一名高壮男子决定帮舞子一把,楸住健二的头发将他抱起,逼使他双腿大开的等在舞子前头,就餐看到那名年轻女孩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她亲哥哥的欲望中心,又吸又舔,时不时还伸手到他后处刺激着,健二哀求着、呻吟着,最后同样也是绷紧身体微微低吼一声,一股白浊就这样贯进舞子嘴里。
「很好,这样很好。从现在开始,除了睡觉,吃东西及排泄外,别让他们的身体空下来,我去联络佐佰老板。」
老头子扔下这句话之后,宣判了健二及舞子接下来的遭遇。
那些男人们一涌而上,舞子被拉过一旁,仰躺在塌塌米上,双腿被迫弯起,暴露出私处及后,几名男人自盒中去出一整把跳蛋,有些黏在她的尖、有些贴在她的嫩芽处,更多的是塞进她的小及后中,当开关被按下那一瞬间,舞子颤抖着身体哀嚎、吼叫着,身上每一处敏感带都被无情的鞭笞着。
「这里也别闲着。」其中一名男子拿了一假阳具,捏开舞子嘴巴后塞入捣弄着,原本以为早已流尽的泪水再度涌现、滑落。
另一头,健二的遭遇一样悲惨,几个男人将他团团包围,拽起他的双臂,逼着他蹲向一座竖立起来的阳具上,健二不断摇头求饶,让人奸是一回事,要他自己摆动腰际迎合别人又是另一回事,只是那些男人们才不理会健二的抗拒心理,重重的将他按下,撕裂的痛楚让健二仰着颈子尖叫起来,一掌、一掌的拍打着他的臀瓣,要他自己上上下下的取悦着那没有生命的假阳具。
「别浪费了!」原本玩弄着舞子的某个男人,朝这里投来几颗跳蛋,很快的,这些小东西全部用到了健二身上,贴在他的尖、刺激着他的欲望中心顶端。
「表现好一点啊!佐佰老板是很肯花钱的呀!」一名男子拿来一假阳具,同样也捏开健二嘴巴塞入翻搅着,他们惟一的目的就是将健二兄妹俩调教的像是贱的妓女般,能够讨好佐佰老板,让他满意。
舞台上的灯光逐渐转暗,房间里马达运转声,哽咽的呻吟、哀叫求饶,缓慢的被吞入漆黑中。
心脏呯呯、呯呯的疯狂跳着,颜冠勋用力的连吸好几口冷空气,这场表演太令人震撼了,若不是他正安安稳稳的坐在包厢里,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像个透明的幽灵似,躲在暗处窥视着那对兄妹的悲惨命运。
这些,真的都是假的?还是……舞台上的健二及舞子,其实是被绑架来这里被凌虐、被蹂躏?不是常常有这样的恐怖传闻吗?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其实是被绑架卖到别处供人玩乐?会不会这个俱乐部也是如此?只是梁伟诚在粉饰太平欺骗他?
这里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s俱乐部?
正想找梁伟诚询问一声,事关他未来的工作问题,颜冠勋猛突惊醒,前者已经离开包厢许久了,发生了什么事?
好奇的奏到萤幕旁,他隐约记得该如何控,大约梁伟诚对他没什么防备,颜冠勋的外貌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明的人,老实、傻里傻气是一般人对他的刻板印象,监视器并没有刻意上锁,轻轻一碰键盘,萤幕便自动的蹦出来。
随着画面的自动切换,颜冠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观看着,这算是偷窥吧?他能瞧见其它包厢内的动静,有的空无一人,有的则是坐了几名顾客,有人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舞台上的演出,有人则是对着待在一旁的人动手动脚,最后,画面跳到陈老板的包厢里,颜冠勋手心冒汗的紧张不已。
看得出来,汤尼已经不在包厢当中可能梁伟诚及时将人接走了,所以现在陪在包厢的是一名穿着高级套装、头发盘起,看起来非常自信、神采飞扬的女子,大约她的身份地位不同于一般服务人员,陈老板看上去很生气,比手划脚的叽喳一堆,但是对那名女子似乎很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汤尼没有危险了,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替他松了口气,其实他完全不认识对方,甚至,汤尼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友情?
正想关上萤幕,画面又自动切换,这一次是另一间包厢,原本应该没有人使用才对,可是汤尼及梁伟城却出现在这里。
画面当中,汤尼穿了件浴袍,神情有些惶恐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而梁伟诚仍是那股潇洒、自信的模样站在他身旁。
因为只有画面没有声音,所以颜冠勋不晓得他们两人在讨论些什么,或者,该用争执比较恰当,不过下一秒钟发生的事情,让颜冠勋目瞪口呆的傻站在当场,汤尼……强吻了梁伟诚?
显然,受到惊吓的不只颜冠勋,梁伟诚这个当事人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只是本能的推开汤尼,两人似乎又再次争吵起来。
颜冠勋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虽然这一点都不关他的事,但是人总是好奇的,目不转睛的盯紧萤幕,就餐看见梁伟诚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像是无奈的妥协一般坐在沙发上,而汤尼则赶忙跪在他双腿间,解开对方的皮带、拉链。
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颜冠勋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做贼心虚的东瞧西瞧,看看汤尼低头伏在梁伟诚双腿间,再看看梁伟诚那种无法抑制的兴奋神情,再痴呆都能明白他们两人在做些没过多久,梁伟诚再度推开汤尼,怒张、挺立的欲望中心显示出他如今有多亢奋,汤尼解开自己的浴袍,底下真的一丝不褂,正打算跨骑到梁伟诚身上时,被对方推开、按倒在沙发上,跟着梁伟诚则毫不留情的分开他双腿,欲望中心像柄利刃般凶狠的刺入。
心脏不由自主的猛抽好几下,颜冠勋双颊火烫起来,这可不是看表演那么简单,那个包厢内上演着货真价实的爱戏码。
梁伟诚几乎可以手是暴的用力抽着,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颜冠勋可以肯定,那间包厢如今一定充斥着汤尼痛苦的呻吟。
用力的摆动腰部几下后,梁伟诚自背后捉住汤尼的双臀将人拉起,开始逼着他绕着方桌走着,这样不断的往前冲击,汤尼只能被动的配合前进,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梁伟诚在享受着驰骋、征服的快感,而汤尼不过就是一只被捕到手的猎物,除了无助的配合着,本没有丝毫反击能力。
捂着嘴,颜冠勋有些不敢相信,他不知道梁伟诚会是这么残忍的人,汤尼好不容易躲过陈老板的摧残,结果却落入他的手里任由他蹂躏。
只是从梁伟诚的表情看来,似乎又不是这么一回事,薄唇开开合合的像是在解释些什么,而满脸泪痕又哭又喊的汤尼,在听完之后不忘点点头表示理解,继续承受梁伟诚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直到他双腿间流下腥红的血。
似懂非懂的好象有些理解了,当汤尼双腿间流下血之后,梁伟诚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起来,坐回沙发上,然后让汤尼跨开腿的也跟着坐下,环抱着对方的腰际,控制节奏的让他上下摆动起来。
颜冠勋瞧见了汤尼的神情变化,从这一瞬间开始,他不再只是「汤尼」而已了,他的个男人是梁伟诚。
舞台的灯光又亮起,颜冠勋紧张的关上萤幕坐回沙发上,他从没想过原来偷窥两个男人交欢也会让他莫名的躁热起来,甩了甩头,提醒自己深呼吸,努力的将注意力摆回舞台上。
这一次,场景变会书房,健二及舞子两人依旧赤身裸体,两人背对背的趴伏在地上,一跟双头龙的假阳具深埋在两人体内,残酷的将两人串在一起。
老头子拿了跟细竹来回鞭打着健二挺立的欲望中心,又或者伸手去勾弄着舞子的嫩芽、小,不管什么举动,都能让这对兄妹呻吟连连、颤抖不停,玩弄了健二,他只要稍有挪动,双头龙的假阳具则会对着舞子无情的抽;欺凌了舞子,她本能的想闪躲,双头龙的假阳具则会朝着另一个方向深深刺入健二体内。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舞子不断的哀求着,接二连三的折磨,她真的已经到达极限,她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冷却的一天?还是会永远维持在这种地狱般的高潮当中。
「不要啊……饶了我们、饶了我们……」已经不晓得被这样玩弄多久了,健二除了求饶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话语,只要能从无止境的快感、高潮中解脱,要他做什么都行。
「等会儿佐佰老板要来验货,好好表现!」老头子冷淡的交代一句,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取出了两跟竖立的假阳具摆在健二及舞子面前,那两人早已崩毁了人格,没有任何尊严、不知修辞的开始用心舔着、含着眼前的凶器。
书房的拉门打开,一名枯瘦的老头走进,与老头子小声交谈几句后,非常用心的审视着健二及舞子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的走上前去,捏揉舞子的尖,逼出她的惊叫,再不就是刮弄着健二欲望中心的顶端,让他喘息数声。只是在没有得到可以停止的命令下,那两人不敢松散,继续努力吸吮、取悦着毫无生命的假阳具。
「很好。」简单的说了一句,佐佰老板取出了两条狗链,分别系在健二及舞子的脖子上,露出满意又猬亵、沉的微笑,牵着兄妹俩离开,舞台上布幕落下。
「如何?表演还可以吧?」冷不防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梁伟诚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包厢,颜冠勋掩饰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不由得面红而赤,说老实话,他不知道是因为舞台上的表演还是梁伟诚在另一个包厢内的举动才变成这样。
像是理解这样才算正常反应,梁伟诚伸手指了指厕所,颜冠勋想要使用多久都可以,反正时间还早,慢慢来,无所谓。
过了一会儿,颜冠勋有些尴尬的离开厕所,梁伟诚已经等在门边,预备带他去后台见识一番,前者难掩惊奇的表情,舞台上的一切,真的只是演出而已?
「不然你以为呢?」梁伟诚没好气。
推开后台的门,就看见一堆工作人员忙进忙出,颜冠勋一眼就认出了穿着浴袍的健二及舞子,他们大约冲完澡了,整个人伸清气爽的完全不像刚刚在舞台上受尽凌虐。
「辛苦了!」梁伟诚拍了拍健二的肩膀,后者漾开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离开了受虐的情景,他本人开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阳光男孩,不断的与其它工作人员嬉闹,有几名甚至还是在舞台上折磨他的高壮男子。
「吴老师才辛苦啊!赶场很累喔!」坐在一旁的舞子,跷着腿、吸着烟,颜冠勋终于明白梁伟诚所说的娃娃脸,她的年纪肯定比外貌大上许多,整个人的气质反而像是大姐头般喜欢呼呼喝喝。
被称做吴老师的则是在舞台上极尽变态手法蹂躏他们两人的老头子,下了舞台,本就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从其它人恭敬的态度得知,原来吴老师在s界可是有名的紧缚师,那些高壮男子全是他的学生,梁伟诚可是花了不少钱才将他挖角过来的哩!施虐这一行可不是普通人都能干的,尤其像吴老师这种出神入化但又不伤害到表演者的手法,梁伟诚就算花再多钱也愿意。
「还有什么疑惑吗?」边恭喜着工作人员演出成功,梁伟诚一边询问颜冠勋意见,后者波浪鼓似的摇头,他只是太震惊了,倒没有什么太大疑问,真是料想不到后台的气氛一片祥和啊!
「晚上还有一场表演,不同的戏码,想来看吗?」
「不……不了……我需要消化一下……」
「那好,如果有意愿的话,明天早上来这里找我,ok?」
「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俱乐部,颜冠勋看着路旁亮起的霓红灯,恍如隔世。
辗转难眠,颜冠勋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爬起来,昨天的经验像是做了一个场梦一样,即使过了一整晚,他仍然不太能接受。
随意的冲着澡,颜冠勋的脑袋仍然停留在昨天,昏暗的俱乐部,聚光灯下的舞台,还有那让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表演剧情,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还透过监视器偷窥了学长梁伟诚及汤尼的爱,暴、火热。
呆坐在电脑桌前,颜冠勋不知道该不该去找梁伟诚,去了,是不是代表他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可是不去,他还能做些什么?投出去的简历表都没有回应,眼看着要坐吃山空了,他真的不能不为未来考虑一番。
按开了电脑,信箱当中果然仍是没有回应,颜冠勋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咬咬牙,拨通梁伟诚的电话。
凭着记忆,颜冠勋又走回这间俱乐部,在大白天的时候望着这栋建筑,说实在话,完全无法想象里头竟然是那样奇怪又诡异的地方,就跟到处可见气派又豪华的大楼一样,入口处的玻璃门甚至是全透明的,如果不是熟人,恐怕不晓得这栋建筑物的地下室有个表演场。
不过,正是这样一来「光明正大」的外表,所以才能吸引那么多权贵们大大方方的上门,一点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会被杂志、周刊偷拍摄到不良的场合消费,颜冠勋站在建筑物外头细看,如果背着个背包,或是拎着个皮箱,真的很像普通人到这里上下班啊!
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心情,颜冠勋怀抱着既兴奋又不安的情绪推开玻璃门,服务台的人员显然是被交代过了,并没有问话或盘查,直接开了门让颜冠勋到地下室去。
一路上,许多忙进忙出的服务生与颜冠勋擦肩而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需要处理,看来经营一见如故这么大的俱乐部也不容易,需要每个工作人员极用心的分工合作,才能呈现出最完美的境界。
「嗨!阿勋!到这里来!」才刚走近舞台,梁伟诚已经瞧见了颜冠勋那种犹犹豫豫的身影,热情的向他招着手。
点了点头,走到梁伟诚身旁坐下,颜冠勋才发现舞台就在他正前方,上头有许多工作人员正在搭着场景,显然是为了下午的演出在做准备。
「正在彩排,看一下吧!」指了指舞台中央,几个男男女女正在对着稿子,梁伟诚虽然不负责表演项目,但个严谨的他,一定都会到场监看,如果有什么问题立即修正,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俱乐部即使没有店名、没有广告,依然能这么吸引人的地方,不管哪一场演出都是如此用心。
「彩排?」愣愣的惊叫一声,颜冠勋没想过做这样的演出竟然还要背台词?看着舞台上那些男男女女,每个人神情都万分严肃,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啊!
「不然你以为呢?这可不轻松啊!而且也不能重来,想象一下,健二跟舞子被残忍凌虐时,脑袋可不能真的一片空白啊!剧情还是要发展下去,台词一句都不能少的,该哭、该叫、该有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全都是要搭配的起来,不然会影响到其它表演者。」
梁伟诚理所当然的解释,这里又不是什么变态的s俱乐部,随便拉个人上来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就能了事,要站上那个舞台可是得做足准备,不是普普通通的人都能办到的。
「这……这怎么可能办得到?」连连倒吸了好几口气,颜冠勋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舞台,他记得昨天那个健二是怎样在上头又哭、又喊、又求饶的,这全都是台词、对白?他们兄妹俩怎么办到的?遭受到这么大痛苦之后,脑袋还能保持清醒?
「当然不是一下子就能成事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天才的表演者。如果你愿意来这里工作,我们会替你安排一连串的培训,目的就是要你习惯脑袋跟身体分开,不论身体遭受到怎样的对待,你的脑袋还是能保持清醒,继续表演下去。」梁伟诚自身旁的座位上取过一本剧本,颜冠勋咬了咬唇、眨了眨眼,接过后翻看细读。
那真的是一本剧本,上头密密麻麻的对话与场景安排。
剧里描写的是一名优秀的女警员,因为得罪了一些权贵后被陷害,悲惨的落入罪犯集团手中,开始了饱受凌虐的过程,其中那些权贵们甚至还加入一并羞辱她;中段,则出现了另一名爱慕她的男警员,救她不成反而也落入这些人手里,又开始另一波的调教、虐待,最后两人尊严、骨气被践踏殆尽,人格完全奔溃的沦为被拍卖的奴隶。
光是看到这里,颜冠勋就已经面红耳赤,他不敢想象演出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舞台正中央站了一名高挑的年轻女子,简单、自信的装扮,他相信她正是剧本中的那名女警。
「到时候……就这样绕过她的手,然后在这里穿个结,吊起时要注意。」昨天在舞台上冷酷调教着健二及舞子的吴老师,现在正在教导着一名高壮男子,该怎样在那名女警手腕上打结,然后麻绳缓慢被拉起,那名饰演女警的年轻女子就这样被吊在舞台正中央。
「腿的部分要这样,铁杆平放在她的膝盖后方,然后绕上麻绳……」吴老师一边解说、一边熟练的打着结,那名年轻女子的双腿便因为铁杆的关系再也无法并拢,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了。
「可不可以不穿鞋啊?穿高跟鞋这样站着很不舒服嘛……」那名女子突然扬声,甜美的嗓音让颜冠勋微微一愣,她的语气稀松平常的好像被吊在舞台中央的不是她自己一样。
「穿着、穿着!高跟鞋还有丝袜很感啊!」舞台的边缘处突然冒出个男人,有点娘娘腔似的叽叽喳喳指挥现场。
「感什么啊……每次都把人家的丝袜撕得破破烂烂的……」那名女子嘟着嘴抱怨,随后又娇声笑了起来。颜冠勋很惊奇的看了看舞台、再看了看身旁的梁伟诚,他们显然都很习惯彩排时现场气氛一片祥和啊!
「破掉的丝袜又比完整的丝袜更感,不要跟我辩!到底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啊?」那个男人的嗓音不由得尖细起来,被吊在舞台中央的女子显然觉得把他气得失态是件有趣的事情,开心的咯咯笑着。
「他就是舞台的导演,小魏,魏宏纶。你可以喊他魏哥,将来你们会有很多合作机会的。」梁伟诚小声的向颜冠勋介绍舞台上那些人,除了导演小魏之外,那名女子被大家昵称作小燕,外貌高挑、迷人,可是个却非常爽朗、可爱。
「接下来呢?我需要一把跳蛋!」拿着剧本细读的高壮男子,朝着舞台两旁的道具工作台高喊,马上就有人递了一大串给他。
拿着这串不断抖动着的跳蛋,高壮男子冷不防的抵在小燕大开的双腿间,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她的私处。
原来还有说有笑的小燕,连连吸了好几口气,双颊开始泛红,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动着,想闪躲那个男人的攻击却无处可逃,甩动着长发展露出无比感的风貌。
「啊…啊啊……唔……不行!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前前后后的拼命摆动,无法并拢的双腿,怎么也躲不开男人的攻击,来来回回的摩擦着,总有一颗跳蛋准无比的刺激着小燕的嫩芽。
「啊啊——啊啊啊—」仰着颈子、弓起背脊,小燕浑身紧绷的吼叫一声,双腿间渗出一片湿润。盯着手中的马表,导演小魏不怎么满意小燕的表现,忍不住的皱起眉来。
「喂!小燕啊……你好歹撑过三十秒啊!你现在扮演的是坚毅的女警啊!有人像你这样的吗?没两下就让歹徒弄到潮吹?节制一下啊!这实在太荡了!」导演小魏边摇头边抱怨,小燕只是朝着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其余人则有说有笑的,现场气氛仍旧那么平和,越是这样,颜冠勋越觉得诡异啊!
「导演,这小家伙还行吧?我是照剧本上描述的形状做出来的。」一名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拿了把类似于钉枪的工具,只不过前头被换成了一橡胶阳具,扣下扳机后挥规律的向前捶打、撞击。
「嗯,应该是这样吧?我怎么觉得日本人搞出来的东西比较……有看头啊?」导演小魏沉吟了一会儿,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则白了他几眼,他好歹还算个正常人啊!没那么多天马行空,奇怪又变态的创意很正常吧?
「这是哪个场景要用的?嗯……让小沈试试!如果不行要调整、调整。」翻了翻剧本,找到了需要这个道具的片断,导演小魏朝着舞台另一个方向高喊,那里有几个男人正在抽烟、聊天,其中一名样貌帅气、俊朗的年轻人,招了招手后立即跑过来。
「哇!真的搞出这个东西喔?我的妈啊……」把玩着那个奇怪的虐道具,马上要面临残酷命运的小沈反而像个没事人,嘻嘻哈哈的有说有笑。
「还笑?等一下就让你笑不出来!」导演小魏厉了他一样,有点埋怨为什么这场表演会是这两个神经得吓人的笨蛋来演绎?
不过凭良心说,小沈及小燕的外貌倒真的挺像警察,有朝气又英挺,被蹂躏到又哭、又喊时,让人不由自主的亢奋起来。
「吴老师,麻烦你一下。」导演小魏抢回那柄虐道具,恭敬的交给还在向学生解说着该如何捆绑才是紧缚艺术的吴老师。
虽然正式演出后,这些凌虐的工作多半交给那些高状男人,也就是吴老师的徒弟们,但是在彩排的过程中,通常都是由他先试验,毕竟,时间、力道要拿捏准确,他们只是在演出,不是真正在拷问、责罚,最低限度是不能让这些表演者真的受到伤害。
现场的气氛突然凝重起来,每当试验新道具时,总是会特别紧张,表演者的每个动作、表情都被清楚记录,他如果真的觉得自己承受不住,可以随时要求停止。
高状男子们连忙搬搬抬抬,一张特制的单人沙发椅被摆到了舞台中央,小沈顺从的趴在椅背上,其中一名高状男子替他解开皮带、退下裤子,并且在后中仔细的涂抹润滑剂。
「唔……唔呃……啊……」双颊不由自主的泛红,小沈咬着下唇忍耐着指在他后庭中规律的抽。
「拜托……你也别那么陶醉啊!你们两个怎么都这样啊!」导演小魏快晕过去了,这两个神经的笨蛋,最大的毛病就是很享受爱,而且还有些微的被虐倾向,像这种程度的对待,只会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好了!要开始了,如果受不了要说,不要硬撑!」吴老师拿着钉枪式的虐道器,同样也在假阳具上头涂满润滑剂,跟着走到小沈身后,分开他的臀瓣,缓慢的将凶器挤入他的后中。
「唔……唔唔……」捉紧沙发椅背,小沈伏在上头喘息,开始总是这样,不论经历过多少场演出,每回都像次那样,让他又紧张又有点害怕。
长长的呼出口气,终于将整阳具吞入身体里,小沈不敢动弹的静待着,只见到吴老师随意的挪了挪钉枪位置,小沈便被逼出一些细碎的呻吟,不愧是老字号的紧缚师、调教师,三两下就找到了对方敏感处。
试验似的扣下扳机,小沈像是触电般尖叫起来,那种强烈的撞击力道,每一下准的鞭笞在他的前列腺上,眼眶中立刻泛起一阵雾气。
确认了这样的程度不会让对方受伤,吴老师开始扣着扳机,无情的连续攻击,小沈挣扎着想闪躲,那些高状男人立即一拥而上的将人按牢,可怜的猎物只能不断的哀嚎着,浑身颤抖不已。
这样的刺激旁人本无法想象,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再不然就是被钉牢在木椿上,钉枪的每一下撞击,都凶狠的让他疯狂,无力抵抗的只能摇头哭喊着。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快停、快停……不要了、不要了……」小沈拼命的求饶,只是吴老师听而不闻的继续折磨着,这点程度绝不可能伤害他,而且从他的嗓音听出,小沈已经到达高潮边缘,他不是承受不了,这只是每个人在快感浪潮中的胡言乱语。
果然,吴老师加重了力道,不断的将钉枪式的虐道具推入小沈的后中,刺激程度倍增之后,他变得只有张着口,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浑身绷得死紧,挺立的欲望中心喷出一道白浊。
看着小沈无力的趴在单人沙发上,几名工作人员好心的拿了瓶水喂着他,其余人则像见怪不怪似的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吴老师则和道具组的工作人员讨论着,该怎么调整那个虐道器,才能展现出更夸张、剧烈的效果。
「你还好吧?」导演小魏问了一声,小沈只是微微的点点头,看得出来,他整个人仍然陷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这样不行啊——!小沈跟小燕两个太high了啦!他们应该是那种宁死不屈的警察啊!晓淡姐啊……帮个忙啊——!」导演小魏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坐在底下监看的梁伟诚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颜冠勋一头雾水的回望着他。
「角落里那个,就是编剧!你也可以像所有人一样喊他晓淡姐。」梁伟诚呶了呶嘴,颜冠勋随着他的目光瞧去,就见到角落暗处真的躲了个人,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鼻尖上挂了副方框眼镜,神情诡异、晴不定的蹲在椅子上敲打着手提电脑。
那人听见导演小魏的抱怨后,连头都没抬起来过,眼神没离开过荧幕,仅仅只是伸出右手,回应了一记中指后,继续埋头苦写着。
「以后,这些人就是你的工作伙伴了!当然,前提是你愿意接受这份工作,报酬真的不低,考不考虑?」梁伟诚好意的劝说着,他知道有一些新的戏码,需要的是长相平凡的表演者来诠释,他身边除了颜冠勋之外,还真找不到比他更「素人」的家伙了。
「呃……我……我是想试试……可是……可是……」对自己一向不大有信心,况且还是这种演出,尤其还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凌虐,颜冠勋怀疑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有心试试就好!拿这张名片,明天到那里去,自然有人替你安排培训课程。」梁伟诚递了一张名片给颜冠勋,后者慎重的接过。
那是张纯白很素雅的名片,上头只有一行烫金色的端正字体,永乐町69号。
永乐町69号,颜冠勋狐疑的盯着这个地址,名片啥都没有,没有店名、没有电话、没有联络人,只有这个奇怪的地址。
颜冠勋虽然不是在这个城市里土生土长,但是将近十年的求学过程中,他自认已经在这个城市里跑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名,更别说到过这个地方。
不只是他,当颜冠勋去询问其它在地人时,十个有九个本没有听过「永乐町」这三个字,不过剩下那一个,则会神秘兮兮的告诉他,「永乐町」卧虎藏龙,从那里出来的人,全都一身本事。
颜冠勋当然不会傻里傻气的去追问,是什么一身本事?是会飞檐走壁还是隔山打牛?总之,唯一清楚「永乐町」这个消息的人,给了颜冠勋一份地图,并且告诉他,只有有缘人才到得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隔日,颜冠勋起了个大清早,简单的梳洗后就出门去找寻那个神秘的永乐町,当他盯着手中名片,再对照那被挡在行道树后可怜兮兮的路牌,颜冠勋确定自己找对地方了,而这里,真的是要很有缘份、很有缘份才到得了啊!
永乐町是个让都是计划遗忘的老旧街道,并不算破败,但是对比四周的高耸建筑,永乐町整条街的房屋全都矮小的可怜,让两旁人来人往、繁华热闹的商圈一夹,路人的视线会不由自主的略过这里,你可能每天都从这里经过,但是你也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这里有条老旧的街道。
深呼吸几口气,颜冠勋鼓起勇气的迈开一大步,他正式的踏进这个神秘的地方,接下来的目标便是找寻那栋只有地址、没有店名的「永乐町69号」。
才刚走了几步,颜冠勋便让路旁洒水的老婆婆吸引了视线,严格说起来,她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从她弯身舀水,直立洒出这几个动作,颜冠勋以为自己瞧见了一股气势自她身上散发,可能是天气太热,看错了吧?
再走几步,又让面摊后的老爷爷吓了一跳,下面、捞面一气呵成,颜冠勋差点以为他会将面甩出,然后路人会被震飞……
赶紧甩了甩头,天气果然太热、太热了。
「呃……请问……」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似正常的上班族,颜冠勋赶忙走上前去问路,对方一脸狐疑的回瞪着他,跟着再瞄了瞄颜冠勋身后的建筑,然后有些不屑的扬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