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医院财务室的会计抱了一摞账本走进来,楚清尘鄙夷的看了眼陈嘉学,我去,这人太阴险了,为了赶走阿巴斯居然上演这样卑鄙的一幕,估计陈嘉学还不知道楚清尘已经交清阿巴斯的医疗费和所有费用。
陈嘉学动不了楚清尘,现在开始从楚清尘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卑鄙下流,让人不耻,既然你要玩,姐就陪你玩。
会计抱着账本直接放在陈嘉学的面前,他们这个破医疗站就这么小,账本也不是很多,会计一抱就全都抱了过来,会计不知道陈嘉学为什么突然要看账本,陈嘉学是这里的最高官,他要看账本,会计也没有办法。
会计放下账本,她看见来参加会议的都是医生,护士,她一个做财务的不好参加医生的政务会议,准备离开会议室。
“你也坐下,有些事还要咨询你。”陈嘉学见会计准备离开忙说道。
陈嘉学主持例会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和往日说的都是一样千篇一律的套话,不过这次和往日不同,没有提到楚清尘的名字,每次例会,陈嘉学都要提下楚清尘,搞的他不提楚清尘就不会说话似的。
陈嘉学工作上的事说完,看看台下一直都默默无语的同事们,话锋一转:“同志们,现在咱们医疗站的情况很严峻,不久这里将会涌进大批的难民,咱们医疗站的财政也面临着赤字,所以咱们医疗站也要开源节流,把钱花在刀刃上。”
陈嘉学的话刚落下,周凯举起手:“咱们医院原本就不是以盈利为目的的医院,财政赤字一直都有,这个大家都知道的事。”
周凯话音未落,就听到有其他的医生接上周凯的话:“咱们医院不是一直都是红十字会下的一个分支机构,由红十字会直接拨款的吗?”
“咱们医院假如要是以盈利为目的,不知道已经倒闭了多少次了。”
“难民的事,也不是没有人管,到时候当地政府肯定要出动当地的武装来安排难民的事,咱们小小的医疗站到时候有多少力出多少力罢了。”
陈嘉学见大家都围绕难民的问题开始议论了,把他最初财务的事撇到了一边。他用手敲击着桌子:“我们现在在说咱们医院的财政,还没有说到难民的事。这个问题要等散会大家在自行议论。
咱们医院长期住着几个不付费的病人,这样长久以来就是金山银山也会被吃垮的,所以今天请会计也来参加今天的会议,咱们用事实说话,把那些常年不交医疗费的病人能让他们出院的就出院,不要占着一张病床,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
陈嘉学说着话,大家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楚清尘,刚才就是因为阿巴斯的问题,楚清尘和陈嘉学在病房里争执起来。
楚清尘双手放在桌子上,手里的笔来回翻转,对大家的眼神就像没有看到,冷眼看向陈嘉学,她就要看看陈嘉学怎样把阿巴斯赶走。
坐在边上的唐诗莹也为阿巴斯捏把汗,看来这次陈嘉学已经做足的准备工作,连账本都搬出来了,他势在必得要把阿巴斯赶出医院。
对于阿巴斯,医院的医生们不止是楚清尘对阿巴斯有感情,其他的医生对阿巴斯是既同情又关心,阿巴斯刚被带回来时的情况大家都一清二楚,阿巴斯的命是国内的专家和大家齐心协力把他从死神的手里拉回来的,现在阿巴斯的病情只是得到控制,病情并不是很乐观,现在陈嘉学居然为了一己私利要把阿巴斯赶走。
听到陈嘉学的话,大家心里的热血开始沸腾,等着陈嘉学进一步的举动。
陈嘉学继续说道:“假如咱们医院每个医生都利用自己医生的权利,在医院养上几个这样的病人,咱们医院岂不是撑不了几天就会自己破产了,具体是谁私下利用责权,我这里就不点名了。”
楚清尘听到陈嘉学这样,肺都要气炸了,她什么时候利用自己是医生,假公济私的养病人了,楚清尘不干了,哗的站起身:“陈嘉学别呀,是谁做的就公事公办的点出来,你这样做岂不是更加深大家的猜疑吗,会计的账本你都搬来了,干嘛不把话说清楚了,有问题说在明处,这样大家也好心知肚明知道错在什么地方”。
楚清尘说完这些话,不经陈嘉学的同意又坐回座位上。
经楚清尘这样一说,大家觉得楚清尘说的很在理,为什么不把问题摆在桌面上说。
楚清尘的话冲的陈嘉学脸都白了:“既然有人提议把问题拿出来,我也不给谁留面子了,本想着给某人留点面子,现在既然不需要,我就直接从账本开始说起。
咱们医院养了个阿巴斯,大家都知道吧,他来医院已经有几个月了吧,比我来的都要早,阿巴斯这个病人的病情的确有点复杂,为了医治他的病,连国内的专家都动用了,假如这样在国内,医药费是一分都不能少,好在他沾了红十字会的光,所有费用都由咱们医院承担,为什么?就因为阿巴斯是指挥官送来的,还和咱们的医生称兄道弟的认了亲戚,假如咱们医院的医生都这样做,这个医院岂不是成了某些人的后花园,想干嘛就干嘛了?”
陈嘉学越说,楚清尘越听不下去,他现在不仅再说阿巴斯和她,居然把秦穆白也扯了进来。
大家听到陈嘉学话里加枪带棒的明里暗里把秦穆白也带上,大家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自从上次楚清尘和唐医生他们被劫持后,秦穆白就派了部队驻扎在医疗站附近保护他们,对舍命保护他们的人都诋毁,这让大家心里很不舒服。
楚清尘指着陈嘉学:“陈嘉学你对我有意见,不要捎带上别的人,阿巴斯是无辜,秦穆白为了医疗站的安慰也操碎了心,切不说你心存感激话,就凭秦穆白日夜保卫我们大家的安慰也应该感谢他们。
谁把医院当做自家的后花园,你应该点名道姓,他们都拿了医院的什么,用的医院的什么,吃了医院的什么?”既然已经撕破脸,楚清尘也不怕再加上几句。
陈嘉学气的“啪”用手拍下桌子,用指着楚清尘:“现在是你在主持会议,还是我在主持会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