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沉沦
转眼间,张豪和程立雪回到雪山派已经一年有余,这期间程立雪极少理会张豪,并没有特别对待他,就好象两人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而张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学秘籍,就近采花,一直没有被人发觉,不知不觉间武功和技都突飞猛进。
一天,张豪正在后山练功,此时派中一名师弟匆忙赶来,对他说师父有请。张豪立即赶回大堂,白傲天正在来回地踱步,见张豪进来后,松了一口气道,「张豪,今年适逢临安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我想让你跟大师兄和三师姐出去历练一下。」张豪一听到又可以跟程立雪闯荡江湖,不禁喜上眉梢,忙不迭答应下来。
清晨,雪山脚下官道出现一白衣少年和一美少妇,少年约二十上下,浓眉大眼,长相英俊,但眉眼间却隐隐有一股邪之气;而少妇一身紫缎劲装,丰隆臀,甚是妩媚,这两人正是张豪和程立雪。严万钧因临时有事,只好让张豪和程立雪先行一步。
这日,两人来到临安城外,突然,树林内传出了一声尖叫声:“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树林内有一男一女,女的细长的凤眼低垂,覆盖在浓密的睫毛下,粉颊似梅,十足姑娘家的娇柔模样,男的则是一副獐头鼠目且露出一副邪的笑容,而女的四肢则平躺在地。
“想不到百花门美少女‘闭月羞花’——沈雪菲会落在我手上,看来我公孙羽艳福不浅。”只听到男子笑着。
“你若敢对我做出不齿的事,我的师门绝不会放过你的。”女子狠狠道。
公孙羽哈哈大笑:“连武林盟主龙腾云我千毒门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这个全是女门徒的百花门。”话毕,只听到一阵裂帛之声,沈雪菲一对美白的双峰顿时蹦了出来,只见白里透红的双峰上有着两粒鲜红挺立的蓓蕾,公孙羽道:“想不到年纪轻轻的房却不小,下面的小想必也不错,但和一个毫无反应的人作爱却是了然乐趣,就让你先吃下本门的独门春药‘烈女’,到时你便会求我和你作爱了。哈!哈!哈!……”
这时,只听一声大喊:“无耻狂徒,尽干些奸掳掠的事,还不快些停手!”正是张豪到了。
公孙羽见只是一名年近二十的青年,心中充满了不屑,冷笑道:“哪来的毛头小子,竟敢来坏本大爷的好事,莫非不想活了,看老子送你一段路。”
话未说完,只见五指已猛向张豪的前抓去,忽然剑光一闪,地上多出了一条手臂,张豪冷笑道:“跳梁小丑也敢在本公子面前现丑,莫非不想活了。
公孙羽忍着伤痛,发起全身的功力奋力一击,想一招把张豪击毙于掌下。就当公孙羽接近时,突然又弹了回去,且倒在地上,口喷出了血柱,当场死亡。
这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美妙秀欣的身影徐徐掠来,却是程立雪及时赶到。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沈雪菲,立即将她扶了起来,解开她被封的道,“姑娘受惊了”,程立雪安慰着说,“不知姑娘为何来此?”
沈雪菲道了一声谢,美眼瞥了张豪一眼,满是感激。道:“我奉师门之命,前来参加武林大会,没想到路上就遇上这个贼。”沈雪菲指着公孙羽的尸体狠狠道。
“那我们一起走吧。”说毕,程立雪携着沈雪菲的手,飞掠而起。张豪看了看两女丰润窈窕的曼妙身影,目光里浮现出邪恶的光,一闪而过。他弯腰拾起公孙羽的百宝囊,也跟着消失在暮色中。………
三人进了城,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这家客栈位於临安城偏僻的一角,周围人家不多,所以显得比较清幽。用膳的时分,三人直接上了二楼,捡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
对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袭灰白士子服,倜傥不群,只是眼神有些闪烁。女子正值芳龄二八的青春,黛眉秀眸,樱唇桃腮,尤其湖绿衫裙当中一条玉鸢带,显得纤腰细细,酥异乎寻常的饱满高耸,这使得她原本秀丽端庄的神态中多添了些许的艳色。
张豪一阵呼吸急促,这个少女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里的诱惑,他抬头瞧去,正好与这少女明亮的美眸对个正着,少女神态一怔,随即抵抗不住张豪火热的眼神,扭头别向。粉腮已是红晕大盛,娇艳欲滴。
旁边的男子眉头一皱,低语几句,凌厉的眼神扫向张豪。少女也低语了几句,张豪正要细听下去,那两人已经结帐下去了。
夜深了,张豪刚躺下不久,就听到外面有动静,他开门站在天井里,只见一个人影从自己的房顶一掠而过,月光下赫然就是不久前见的那个男子。张豪立即跟了上去,却见那人偷偷地站在沈雪菲的窗前。“他想干什么?难道………”张豪心中雪亮:“又是一个采花贼。”
沈雪菲刚把剑挂到墙上准备就寝,就闻到一股异样的幽香从窗外传来,她黛眉一皱,正在奇怪,突然从体内丹田处涌起了一股炙热的火焰,来势凶猛,登时烧得她俏脸立时绯红一片。
少女芳心大振,心知不好,待企图提起内劲时已经手脚酸麻,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地上,这是一只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了过来,紧紧搂住了她的纤细腰肢。沈雪菲惊惶之下,抬头一看,正是日间在客栈见到的那个男子。
“你……你要做什么?”
沈雪菲让男人抱在怀里不由得又惊又羞,连忙想挣扎,可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在下日间见了姑娘,就倾慕你了,你就从了在下罢。”
那名男子笑着,大手握住沈雪菲的小腰肢,那柔腻细软的肌肤隔着衣裙也能感觉到属于少女的丰富弹。
“畜生,你在我房里放了什么?”
少女努力地挣扎着,但收效甚微,反而那细细的娇喘,娇慵无力的扭动让男子欲大作,“只不过是能令人欲仙欲死的春欲散罢了。”
男子笑着,抱起了少女的娇躯放在了床上。沈雪菲没有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情,羞愤欲绝,忍不住珠泪滚滚而下,娇声叫骂起来,“贼,不……放开我…”
“你骂吧,这房间已经隔绝了声音,四周也没有什么住客,没有人会来的。”
男人邪笑中解开了沈雪菲的衣,少女的尖叫声里,两只饱满高耸的雪白房从束缚中弹了出来,那顶端诱人的两点嫣红已经肿胀得像两颗紫色的大葡萄,在空气中羞涩地绽放开来。
“好美的子……”
男子目光里充满了野兽的光芒,禄山之爪伸了过去,用力地握住了少女的神圣脯,沈雪菲虽然芳龄二八,但酥发育得要比同龄的少女大得多,她生端庄,常为自己饱满异常的双感到羞涩难当,眼见被这贼大手揉捏,不由得惨叫一声,差点昏厥过去。
“好白嫩,……真看不出…比青楼的姑娘还大。”
男人几乎一手握不住,充满欲的目光在少女的玉体上扫来扫去,手指尖捏住那雪白丰顶端的紫红大葡萄,轻擦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少女按奈不住的娇唤声,“不要……畜生……”
“真敏感呀,……”
男人赞叹着,大手用力地握着沈雪菲饱耸白嫩的玉,低头连头带半只丰润的子含进了嘴里,舌尖在香滑的蓓蕾上舔了几下随即用力地吮住了。
“啊,啊……痛,不要,不要啊。”
沈雪菲这会儿已是哭泣得如同梨花带雨,无力地扭动着半裸的娇躯,过了好一会儿,男子才张嘴吐出了少女已是涨大无比紫红诱人的珠,吃吃笑着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罗裙。
“唔,不要……”
少女只觉下体一凉,一只男人邪恶的大手已经到了自己最神秘宝贵的小腹下,她无力地抗争着,但这毫无作用,男人轻易地扯开了她修长雪白的大腿,指尖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探进了那湿润的花丛里。
“不……”
少女从樱唇里发出撕心的哀鸣,在男人的侵犯下她几乎要崩溃了。
“已经这么湿了呀。”
男人笑着,手指在少女的花丛里轻轻一挑,带起了亮晶晶的几丝爱。少女的花丛里已被那药弄得春潮泛滥,泥泞一片。这让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挑,更多的爱不住地溢出,芳香馥郁的玉体也是一阵剧颤。
“让我来好好尝尝。”
男子邪的笑声中,大嘴凑了上去,在少女一阵惊叫喘息声中,双唇已经含住了那湿润的花瓣,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不,啊………”
沈雪菲惊叫着,她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阵仗,神秘敏感的私处让男人的唇舌如此地挑弄,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雪白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动,惊喘声中,爱如泉涌出来,被男人吞了进去。
男子抱着少女雪白丰润的臀儿在一阵猛吮,突然抬起身来吻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少女咿唔了几声,只觉得一股滑润的体流进自己的小嘴里。男人抬起头盯着少女已是娇艳火红的俏脸粉腮道,“沈姑娘,自己的爱好不好喝?”
“你………畜生。”
沈雪菲娇羞之极,丰满高耸的膛急促起伏着,体内的欲火已让男人挑逗得熊熊燃起了,这令未尝人事的少女不知所措。
“好,那在下就做些畜生做的事……”
说着,男子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沈雪菲头一次面对着男人的长阳具,在她的眼前硬挺着,尖叫一声,扭身就要避开,男人那里让她躲开,吃吃笑着扯开她那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大头便抵在了少女的湿润花瓣上。一挺腰,缓缓的将给送了进去。少女娇躯一颤,连叫也没叫出来就昏了过去。
正当男子准备披荆斩棘进入少女销魂的小儿里时,窗子「呯」的一声碎成数片向他身上急袭而来。此时男子已让欲火冲昏了头脑,身子反应不及,已让一块木片击中后脑。他怒喝一声,正准备腾身而起,只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进来的人正是张豪,他望了望躺在地下的男子,看着赤身裸体,玉体横陈,妙处毕露,股沟润滑,充满无限诱惑力的沈雪菲,一个邪恶的念头立即在心中产生。他点了男子的昏睡,把他拉到床下,又仔细量了男子脸上的尺寸,不稍一会,张豪就做出了一张面具,戴在脸上,竟然跟刚才那男子一模一样。然后,张豪脱光衣服,站在沈雪菲跟前,将硬挺的抵在沈雪菲的缝间,不断地磨蹭,受到刺激,即使在昏迷中,沈雪菲的水仍不断源源地流出,张豪见时机差不多,扶了扶硬得发烫的,对准沈雪菲的蜜,慢慢地挤了进去。
甫一入,沈雪菲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张豪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润滑,但仍不易入,尤其是道内层层叠叠的膜,紧紧地缠绕在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平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阳具入了一半,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张豪将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猛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沈雪菲的处女象征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张豪稍越雷池一步。
沉沦在欲中的沈雪菲,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眼见一个亵的男子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火辣辣的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连忙叫道:“你在干什么,痛……痛……快放开我!”说完,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张豪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一时没料到沈雪菲会在这个时候恢复神智,张豪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随着沈雪菲的极力挣扎,胯下脱离了沈雪菲的秘洞,眼看她仍不停地挣扎着,张豪急忙将双手抓住沈雪菲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沈雪菲的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的抓住她的腰侧,顿时叫沈雪菲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再度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沉……
虽然极力挣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沈雪菲,如今充其量也不过是比一般未曾练武的妇人略为有力,又那里是张豪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张豪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热气腾腾的坚硬正逐寸深入,急得沈雪菲双眼泪水不住地流出,口中不停地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双手不停地推拒着张豪不断下压的躯体。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沈雪菲给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尽管沈雪菲哭得有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爱怜,张豪仍然丝毫不为所动地缓步推进,终于由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为了要报复沈雪菲的挣扎,张豪毫不停顿地持续对沈雪菲秘洞内慢慢地施加压力。由下身不停地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沈雪菲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本无法抗拒张豪的侵入,沈雪菲只能不停的捶打着张豪的身躯,口中绝望的哭叫着:“呜……痛……好痛……不要啊……痛……”
随着的不住前进,沈雪菲秘洞内的薄膜不住地延伸,虽然它仍顽强地守卫着沈雪菲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沈雪菲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床上,任凭张豪肆意凌虐。
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沈雪菲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沈雪菲的一声惨叫,张豪的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紧紧地包围住,带给张豪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将深埋在沈雪菲的秘洞之内,静静地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这时张豪才感觉到胯下的沈雪菲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低头一看,却见沈雪菲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地昏迷着,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地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张豪仍旧将紧抵着沈雪菲的心,伸手在她的人中及太阳上缓缓揉动,将嘴罩上沈雪菲那微微泛白的樱桃小口,然后气运丹田,缓缓的将一口口的真气给渡了过去。
没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沈雪菲慢慢地苏醒过来,只觉胯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张开眼睛一看,张豪满脸笑的看着自己,吓得沈雪菲一声尖叫,急忙扭转身体,再度极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张豪的怀抱,那知方一扭动身体,随即由胯下传来一阵锥心刺骨般的剧痛,吓得她不敢再动分毫,更何况张豪还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着叫道:“痛……痛呀……你干什么……走开……不要……不要……放开我……”双手不停地推拒着张豪的身躯。
在沈雪菲的挣扎扭动下,张豪只觉缠绕在胯下的道嫩不住地收缩夹紧,心深处更是紧紧地包住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沈姑娘,你说我们这样能干些什么?当然是替你开苞了,哈哈,扭得好,对了,就是这样,好爽……你还真懂……”
说完,将顶住心嫩,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地搓揉,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沈雪菲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平素洁身自爱,谁知今日竟然失身在这样一个卑劣猥琐的男子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更显得楚楚可怜,那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
看到沈雪菲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张豪心中更加欲火高涨,低头吻去沈雪菲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沈姑娘,别哭了,刚刚不是很好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说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更是不停地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地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毕竟毒仍未离体,再经张豪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张豪的逗弄下,只见沈雪菲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沈雪菲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沈雪菲强忍的模样,张豪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缓缓地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沈雪菲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沈雪菲一阵心慌意乱,在张豪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地阻止,可是娇嫩的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地随着张豪的挑逗款款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地期望着张豪的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沈雪菲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地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张豪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沈雪菲说:“沈姑娘,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看到沈雪菲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张豪伸手捏住沈雪菲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张豪猛一沉腰,胯下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沈雪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沈雪菲再度叫出声来,张豪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羞得沈雪菲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张豪再一挺腰,又忍不住地叫了一声,这时张豪再度吻上沈雪菲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地搜索着滑嫩的香舌,沈雪菲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张豪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她如此,张豪开始挺动胯下,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激得沈雪菲全身酥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张豪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沈雪菲终于放弃抵抗,张豪狂吻着沈雪菲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刻又将沈雪菲推入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张豪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张豪的舌头不住地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著张豪的抽,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张豪的腰臀上不停地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夹缠住张豪的身体,随着张豪的抽,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夹杂着片片落红,平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张豪兴奋得口水直流。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张豪抱住沈雪菲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口对沈雪菲说:“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爷我累了,要的话你自己来!”听到这么鄙邪的话语,沈雪菲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深入,沈雪菲只觉一如生了般死死地顶住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柳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张豪见沈雪菲开始只会磨转粉臀,虽说被秘洞嫩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仍未感到满足,于是开口对着沈雪菲道:“笨死了,连这种事都不会,真是个傻屄,算了,还是让老子来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这样。”说着,双手扶着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顶,沈雪菲不由得“呃──!”的一声,又听张豪说:“要这样子上下套弄,你才会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样子张豪打算彻底地摧毁沈雪菲的自尊心,好让她彻彻底底地臣服。
听到张豪那些鄙万分的羞辱言词,沈雪菲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十几年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张豪的指示,开始缓缓的上下套弄,虽然心里不停的说着:“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地加快了动作,嘴里不停的叫着:“啊……好……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沈雪菲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张豪的膛上,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张豪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地揉捏抓抠,更刺激得沈雪菲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啊……啊……”瞧那副劲儿,那里还有半点女侠的样子,简直比妓女还荡。
看到沈雪菲这副荡的样子,张豪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滋滋吸吮,双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后庭不住搔抠,最后藉着水的润滑,滋的一声,入菊花洞内不停的抽,胯下更不住地往上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只见沈雪菲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两手死命地抓着张豪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张豪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张豪的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顶端不住地吸吮,吸得张豪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张豪胯下不停抖动,只听张豪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洞深处,双手捧住沈雪菲粉臀一阵磨转,眼看着就要泄了……
忽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沈雪菲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张豪的肩膀,差点没将整块给咬了下来,经此一痛,居然将张豪那的欲念给按捺住了。经过绝顶高潮后的沈雪菲,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张豪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沈雪菲这副妖艳的媚态,张豪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什么女侠!管他是“闭月羞花”还是“沉鱼落雁”,到最后还不是被我得魂飞魄散,虽然胯下阳具还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沈雪菲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地靠在他的身上,前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在他膛轻轻地磨擦,更令张豪感到万分舒适。
慢慢的扶起了沈雪菲伏在肩上的粉脸,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留着阵阵的刺痛,看着沈雪菲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妖异的气氛,只见沈雪菲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张豪摆布,一张嘴,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菊花洞内缓缓的活动着,胯下更在秘洞内不住地跳动,只见高潮后的沈雪菲,仍沉醉在飘渺的高潮余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张豪入侵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张豪的轻薄丝毫不觉。
约略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张豪只觉秘洞内的蜜汁再度缓缓流出,口中的娇哼也渐渐急促,道嫩更不时地收缩夹紧,慢慢的将沈雪菲抱起身来走下床榻,沈雪菲本能的将手脚缠住张豪的身体,张豪就这样抱着沈雪菲在屋内到处走动。
在一阵颠簸之中,沈雪菲渐渐醒了过来,一见张豪毫不放松继续肆虐,不由得一阵慌乱,极力想要挣脱张豪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开我……不行……”双手不住地推拒着张豪的肩膀,一颗瑧首不停的摇摆以躲避张豪的不断索吻,谁知张豪一阵哈哈狂笑:“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能和艳名播江湖的‘闭月羞花’共效于飞,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呢!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没过瘾呢,来,我们再来!”话一说完,就是一阵急顶,在菊花蕾内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抠挖抽。
此刻的沈雪菲,虽然说体内药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酥软无力,再加上张豪的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内,走动颠簸之间一下下冲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沈雪菲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阵酥麻的磨擦冲击快感,渐渐的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的扶在张豪的肩膀上,认命的接受张豪的狎弄奸,口中的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就这样抱着沈雪菲在屋内四处走动奸,就算是青楼的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阵仗,更别说是初经人伦的沈雪菲,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由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云雨的沈雪菲所能抗拒的,渐渐的,沈雪菲发现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张豪的抽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张豪的动作连绵不绝的传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双脚死命的夹缠着张豪的腰部,更令沈雪菲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沈雪菲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张豪这时也觉得有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沈雪菲的樱唇,慢慢的抱着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阵狂抽猛送,双手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再度将沈雪菲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内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只见沈雪菲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张豪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著张豪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一张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张豪的嘴唇、脸庞及膛上不停的狂吻着,双手在张豪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沈雪菲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张豪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张豪给翻了下来。张豪只觉胯下被周围嫩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沈雪菲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直入沈雪菲的秘洞深处,得沈雪菲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张豪的肩头,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张豪的身体,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张豪的头上,烫得张豪一阵抖动,再度泄了出来。
发泄后的张豪搂着绵软无力的沈雪菲,只见沈雪菲迷离地闭着眼,脸上的绯红还没有消退,一对坚挺的峰上,鲜红的头仍旧兴奋地向上翘着,坚硬得让人一看就知道还沉浸在高潮中;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从肚脐开始,到毛茸茸的部,再到大腿乃至膝盖,到处喷满了男人的,尤其是部,就好像在中浸泡过一样,每黑色的毛上都沾满了粘稠的滴,紧贴在白皙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频繁抽而无法合拢的红肿道口还在不住地往外分泌着刚才被强行灌入的,红白分明。张豪只感到一阵得意,笑着,临走仍不忘在她的美隆臀间上下其手,大逞口鼻之欲。随后,点了沈雪菲的昏睡,再把藏在床底下的男子拉了出来,放在她的身边,让他们俩搂抱在一起,制造了男子强奸沈雪菲的假象。
正文 (五)圈套
城东门外的一座雄伟庄园里,此时已是辉煌灿烂,门前摆放的两座石狮子向过路人显示着主人不凡的身份。这里就是江湖豪杰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龙腾云的住宅“万福山庄”。此时,龙腾云的儿子龙飞扬正忙碌地接待着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各路英雄。年近五旬的龙腾云站在旁边,看着应接得体的儿子,甚感欣慰。
午时过后,从城西缓缓行来一辆普通的马车,直接来到“万福山庄”,停在大门前,帘子撩起,从里面下来一男一女二人,男的白衫士袍,虎背熊腰;女子艳丽秀美,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柳腰纤细,体态玲珑,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两人虽衣着普通,但也迅速吸引了前庭众多人等的目光。龙腾云只感眼前一亮,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这两人正是雪山派的张豪和程立雪。
剽悍的龙腾云迎上前去,殷勤地招呼着,亲自把张豪和程立雪引往主位落座。一阵雄壮的鼓锣声响起,武林大会正式拉开了帷幕,场中本来还很嘈杂的人群也在这时安静了下来。身为这次大会的主持者,同时也是武林盟主的龙腾云亲自致欢迎词,在激情洋溢的开场词之后就是大家畅所欲言,讨论近期江湖出现的各种事件,纷纷抨击各个邪门恶派,其中尤以千毒门为甚。
武林名宿武当派的玉音子站起说道:“这次要感谢龙盟主倡议召开了这次武林大会。不过我要说的是,盟主刚才的发言,提到千毒门事件时,敝派认为这是荼毒武林的大事,千毒门奸虏掠,无恶不作,我们应该联合各个正义之师,及早将其消灭。若我们不团结起来,共同对抗千毒门的话,那用不了多久整个武林就将面临腥风血雨,我辈也誓难与千毒门为伍,到时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玉音子正说得起劲,这时,只见“万福山庄”一名弟子匆忙走了进来,在龙腾云耳边耳语,龙腾云的脸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众人刚在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龙腾云已站了起来,脸色铁青,说道:“千毒门又犯下令人不齿的滔天罪孽,前几天,‘九天飞凤’在洛阳给他们抓去了。”众人一听,立即群情汹涌,“‘九天飞凤’何等的功力,竟然也被他们俘虏了,这还了得。”
龙腾云见众人喧哗,立即大声说:“诸位,目前正值我武林多事之秋,应该商量个办法出来,共同对付千毒门,救出梅女侠。”“还有什么人选比龙盟主更好?我们推举龙盟主带领我们对抗千毒门。”有人高声说到。此音刚落,立即得到附和。龙腾云见众人抬举,谦虚地向众路豪杰鞠了一下躬“既然诸位抬爱,我龙某就勉为其难,当仁不让。”于是,龙腾云立即调派人手,兵分二路。其中路由玉音子率领,负责查探千毒门的踪迹;第二路由龙腾云自己率领,负责对付千毒门的高手,张豪和程立雪也被分在第二路。
密室。
一名绝色女子赤裸的被绑在梁上,只见她双目紧闭,鲜红的樱唇半张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身后,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这使她原本挺拔的房显得更加坚挺。
她修长晶莹的大腿被绳子巧妙的向两侧分开,平坦的小腹下生长着一片浅浅的稀疏的体毛,粉红的花蕊和浅色的后庭暴露无遗。
若江湖中人在此,恐怕会惊得昏过去,以手中一口切金断玉的凤翼刀闻名江湖,人称“九天飞凤”,在武林十大美人中排名第五的绝色女侠梅吟雪,竟被人以异常秽的姿势吊绑在梁上。
只见梅吟雪紧闭的双目颤动了几下张了开来,露出一对晶莹清澈的双眼。随即她便发现自己被人以荡的姿势吊在梁上,身上的衣服和从不离身的凤翼刀都不翼而飞。
梅吟雪十三岁开始行走江湖,今年十九岁,江湖经验可算丰富。最初的慌乱过后便镇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已落到了贼的手中。梅吟雪是在洛阳城和武当名宿玉音子一起追踪千毒门贼“留香公子”时,因道路复杂与玉音子分开,不慎被身后来的暗器击中而昏迷的。
梅吟雪发觉自己的功力完全被封住了,看来只能盼望玉音子能及时赶来了。
这时,密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来,走进来一个身穿红色道袍,头戴紫金冠,背负一柄闻名天下的流云剑,年约五十上下,身材高大,面冠如玉,飘然出尘的道士,他便是当今武当派的名宿玉音子。
梅吟雪见到他,又高兴,又羞愧。高兴的是自己脱离了魔掌,羞愧的是自己十九年来紧守的清白女儿身,竟被男人看了个光,现在又以这么秽的姿势暴露在武当名宿面前。
但随即梅吟雪便发觉不对劲。玉音子走到她面前,并没有替她解开绳索,而是用两道火热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巡视。一个念头如晴天霹雳般在梅吟雪脑中炸开:偷袭她的人不是留香公子,而是这道貌岸然的玉音子。但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玉音子前辈,请帮我解开绳子------”。
玉音子的大手伸过来,但并没有替她解绳,而是落在梅吟雪那晶莹丰满,高高翘起的粉臀上,肆意的抚摩揉捏着。
梅吟雪彻底绝望了,她怒骂道:“玉音子,你这个衣冠禽兽------快放开我------啊------”这一声却是因为玉音子的手上房所至。
玉音子享受着玩弄绝色女侠的乐趣,笑道:“梅女侠,你尽管骂吧!不知你叫床的声音是不是也象骂人的声音这么好听?”一边说着,双手不断的在梅吟雪的身上上下其手。
他的大手将梅吟雪那丰满白皙的房紧紧握住,享受着那温润如玉,柔软坚挺的手感。玉音子的大手时轻时重的揉着,将梅吟雪的房揉捏成各种形状。从他那熟练的手法上来看,他早已是个花丛老手了。
梅吟雪的咒骂早已停止。她毕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十九岁小姑娘,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玩弄的羞辱使她一时之间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从前传来的阵阵陌生的快感更使她心慌意乱。自己那一直引已为傲的坚挺双在玉音子那因长期练剑而长满老茧的糙大手的玩弄下竟涨得更加硕大,涨的有些发疼。更令她难为情的是自己那嫣红的头在源源不断的快感的刺激下翘立起来,硬得象颗宝石。玉音子色色的看着在自己手下变得丰硕无比的房,道:“梅女侠,舒服吧?舒服就大声的叫出来嘛。”
梅吟雪那美丽无暇的粉脸上布满红霞,她咬牙道:“你作梦!”
玉音子笑道:“一年前冷若冰霜的‘天山圣女’皇甫冰跟你说过同样的话,最后她还不是翘着屁股被我干得欲仙欲死。你可想不到,那皇甫冰平时庄重肃穆,一副圣女的模样,叫起床来真是荡无比------”
“难道连皇甫姐姐也------”头脑已有些混乱的梅吟雪惊道。玉音子说归说,手下可并没有放松活动。梅吟雪那丰满的翘臀弹十足,得玉音子心满意足,他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梅吟雪的房,另一只手则伸向梅吟雪那高凸肥厚的户。
“不要------”,梅吟雪激烈的在空中扭动着身子,“求求你------不要------------”
玉音子的手指灵巧的触着梅吟雪的户,不时输入一股股轻微的气劲。梅吟雪只觉小被玉音子的手玩弄得又酥又痒,那一股股气劲更是仿佛虫蚁般在下体四处爬动,花蜜不由自主的流下来。玉音子看梅吟雪户间的蒂已涨成了一颗明珠,下体沾满了从小流出的水,那紧窄的道更是紧紧的缠绕着自己入的手指,笑道:“不愧是‘九天飞凤’,一代尤物,才挑逗了这么几下,就已情动不堪了。”“哪------哪有------”,强忍着快感的梅吟雪红着俏脸勉强否认着。
“没有?”玉音子将沾满蜜汁的手指竖在梅吟雪面前,“那这是什么?”
看到玉音子那沾满蜜汁的手指,梅吟雪羞的说不出话来。玉音子趁势又将手指入梅吟雪那敏感的道。
”呜------”梅吟雪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玉音子再也忍不住兴奋,他匆匆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壮的身体。胯下那白玉似阳具青筋毕露,大无比,翘得老高老高,前端鲜红的大头更是涨成鹅卵般大小。
梅吟雪何曾见过男人的裸体,尖叫了一声,羞得闭上双眼,扭过俏脸。玉音子两手抓住梅吟雪分开的双腿,把她向前拉,大的巴宛若骇人的凶器,逼近梅吟雪湿润的户。
梅吟雪忽觉一股惊人的热气从双腿间传来,睁眼一看,只见玉音子那吓人的大巴距离自己那冰清玉洁的蜜不到一寸,正待势欲发。从自己户里流下的蜜汁正一滴一滴的滴在那硕大的头上,将整个头和阳具的前端润滑得油光水亮。
这一幅靡的景象仿佛有着奇异的魔力,吸引住”九天玉凤”梅吟雪的目光,大脑中竟一片混乱。
玉音子将头抵在梅吟雪湿润的户上,肆意的磨擦着。梅吟雪忽然清醒过来,一声尖叫,激烈而徒劳的扭动着娇躯,想要避开那顶着自己的火热阳具。
玉音子捧住”九天玉凤”那丰满的臀部,将她的身体用力的拉向自己。梅吟雪只觉从下身传来一阵火热的触感,紧接着,一大的状物缓慢而坚定的撑开自己那冰清玉洁紧闭的唇,不断的向里深入着。
玉音子细细品味着”九天玉凤”那娇嫩紧窄的户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头所带来的快感,但他并不因此感到满足,只见他一声低吼,下身向前一挺,大的巴夹着万霆之力,瞬时便撕裂了梅吟凤那珍贵的处女膜,直抵户深处。
”呀------”梅吟雪扬起俏脸,满是痛楚的清泪,不仅因为身体的痛苦,更是因为自己清白之躯终于受到辱所至。
玉音子的腰一下接一下的挺动着,大阳具在梅吟雪那圣洁的户内狠狠的抽着,硕大的头重重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火热的入感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痛痒难当的快感让”九天玉凤”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梅吟雪简直不敢相信如此消魂的呻吟竟会出自自己之口,她现在只想让玉音子的阳具捣的更深一些。”九天玉凤”那清澈的大眼满是炙烈的欲火,只见她双霞通红,樱唇半张,发出媚人的娇吟,丰满的双更是不断摩擦着玉音子那宽阔的膛。
”呜------”玉音子才了五百来下,就觉从梅吟雪那紧窄的小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随着一声悲吟,梅吟雪那因情欲而微微艳红的娇躯一阵痉挛,下体流出大量的花蜜。玉音子知道梅吟雪达到了她人生中的次高潮。
梅吟雪只觉从下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她不由自主的高声浪叫着,她的灵魂仿佛随着快感飘上了天堂。
玉音子解开绑住梅吟雪的绳子,全身无力的她软软的靠在玉音子身上,那大的阳具依旧在梅吟雪体内。
玉音子把梅吟雪放到床上,他知道远没有征服”九天玉凤”。
”梅女侠,的你爽不爽啊?”玉音子着梅吟雪的屁股,笑道。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梅吟雪扭过俏脸,不敢看玉音子。玉音子见她不答,便故意将大阳具狠狠的抽动几下,惹得梅吟雪几声惊叫。
”说,爽不爽?”玉音子又问道。”九天玉凤”红着俏脸点点头。玉音子得意极了,他抱住梅吟雪,吻上那樱桃小嘴,狠狠的允吸着梅吟雪的丁香小舌。
梅吟雪先是避让着,但不一会儿她便忘情的回应起来。玉音子抱住她,又开始动作起来。
”啊------好舒服------唔------好------好深------”梅吟雪的浪叫声充满了整个密室,只见她舍生忘死地紧紧抱住这个几乎可以做她爷爷的半老头子,忘情地迎合着大阳具的抽,下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大量的随着大巴的抽动而飞溅着,染湿了大片的床单。
”啊------我--不行了------啊------好爽------干死我吧------”梅吟雪无耻的浪叫着,她在玉音子的狂下已经达到了四次高潮。此时她正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沿,翘着丰满的香臀,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抽。只见一向高傲的”九天玉凤”象狗一样趴着,努力地扭动着屁股,一边叫着不行了,一边却配合着玉音子的动作,让大阳具入得更深。
“小心,千万别给他溜了!”龙腾云大声喝叱,逃入林内的白衣文生忙不叠地隐入林荫深处,点了臂上道,止住了血,这才将染血的衣裳脱去,撕去一截,将臂上伤口紧紧缚住,确定没有一丝血味外溢之后,才忍著痛换了另一件绿衫。
连日来,龙腾云率领张豪和程立雪一干人,据玉音子提供的信息,在贺兰山脉一带追踪“留香公子”的踪迹,好不容易找到他,经过一番苦战,由于龙腾云一时疏忽,竟然让“留香公子”给跑了。
程立雪对贼一贯恨之入骨,这次参加围剿“留香公子”,更是奋不顾身,若不是张豪在旁多加照顾,好几次都差点伤在“留香公子”的暗器下。龙腾云见张豪多方呵护程立雪,看在眼里,竟有些焦急起来。好在几天后,雪山派来人调派张豪,说是严万钧在川北铲除骷髅帮,遇上罗天罡,经过一番恶斗,受了点轻伤,要张豪前去支援。程立雪关心夫婿,本来也打算一起前往,但龙腾云说当前正值缉拿“留香公子”的关键时刻,人手不能太少,因此只允许张豪离去。
张豪前脚刚走,玉音子后脚就来报,说“留香公子”已潜入林中,落脚点就在树林正中的湖泊边。众人一听,神情振奋,一扫连日来的辛劳,仿佛缉拿“留香公子”归案只是早晚的事。龙腾云立即带领众人向林荫深处挺进。不知是有意无意,龙腾云总不离程立雪左右,每次偷瞥程立雪玲珑凸翘的魔鬼身材,总是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暮色已经来临,越进入林荫深处,不知为什么程立雪越是神情紧张,后面只怕是危机重重,她总感到有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在黑暗深处瞄着她的丰隆臀,狠不得脱光她的劲装亵裤,好好地蹂躏她一番。但一旦她停下来,那双眼睛就不见了。“难道是自己多疑了,还是太过紧张”,程立雪自我安慰着。突然,只听得耳边风响,程立雪陡地一紧,向左一闪,飞过一支袖箭,好在躲闪得快,只擦到手臂边,渗出了一些血珠。众人见状,纷纷喝叱,迅速搜寻了附近的灌木丛,可是什么都没找到。程立雪不以为意,继续前行,不一会,只感到有些心浮气躁,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突然,有人大喊:“留香公子”。众人顺着他的手指,却见“留香公子”正在不远处。于是众人都向他飞奔而去。程立雪起初也想追赶,刚走了几步,就气喘起来,到后来,已被其他人远远地抛在后面。只有龙腾云不离不弃地跟着她。“你怎么了”龙腾云关心的问她,“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没什么,可能是刚才受了点伤,休息一会应该就好了。”程立雪歉意地向龙腾云嫣然一笑。
一阵炫晕袭上心头,程立雪只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不知不觉渗出水来,“我是怎么啦?”程立雪甩了甩粉颈,“在这个时候还想男人,真是羞死人了。”她用手拢了拢头发,捂了一下热脸,蹒跚着继续前行。龙腾云关心地过来搀扶着她。一碰到男人的手,闻到强烈的男子气息,程立雪一阵颤抖,需求如排山倒海,竟是越来越强烈,烧得程立雪站都站不稳。忽然,龙腾云一个趔趄,倒到程立雪的身上,手臂不经意间在她高耸的玉上掠过,带给程立雪的是更大的颤抖,体竟是越来越敏感。
这时,龙腾云看了看程立雪烧红的脸,说:“程女侠,我看你好象不大对劲,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就往一偏僻的地方走。程立雪挣了挣被龙腾云拉着的手,“我自己来”,她不好意思让龙腾云拉着,这个时候,只要是男人身上的任何东西,对她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程立雪只感到她越来越需要男人。她在前面走,龙腾云就在后面跟着,由于灌木众多,行走极为不便,有好几次,龙腾云在后面都差点倒压到她身上,每次碰到,程立雪明显的感到龙腾云下面硬梆梆地顶着她的翘臀,让她禁不住一阵哆嗦。在龙腾云的指引下,很快他们就来到一个山洞中。“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说完,龙腾云便往别处走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树林里。程立雪心中有些奇怪,龙腾云对这里的地形好象很熟悉似的。
给山风一吹,程立雪躁热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她望了望四周,不远处有个池塘,程立雪立即蹒跚着走了过去,用手捧起山泉水,洗了洗发热的脸,那股躁热好象没有那么强烈了。但是不一会,欲望又排山倒海涌起,这次来得更迅猛,此时她才发觉大事不妙,自己股间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腻润滑,那狂涌出的露水甚至湿透了亵裤,还顺着股沟流了出来。程立雪再也忍不住,一步步向池塘里走去,只有让冰冷的水浸泡,才能稍减她汹涌的欲火。
天池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红的额头,程立雪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玉腿空踢着水,口中不断地呻吟着。春葱般的纤指轻抚着玉峰,指尖微微带着冰寒的气息,但那不只无助於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染上了嫣红,在池水的浸泡中,程立雪抚弄着前浮凸的双峰,越抚爱越是激烈,几乎已达无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隐约可见程立雪纤细灵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盘恒而下,慢慢贴上了嫩红的幽径处,迷茫中的程立雪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挑逗着,纤长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径口,深深地滑了进去,当指尖触着了径壁时,那火热的灼烫感登时令程立雪快乐地欢叫出来,就这样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自拔地沉醉其中。将玉腿尽量地张开,程立雪的探索越来越激情,她扭动着身子,激烈地揩擦着,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传了出来,不知已有了多少个高潮,程立雪这才软瘫了下来,喘息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一会,程立雪站起了身,玉腿还是软软的,差点儿就立不起来。慵懒不胜的她也懒得着衣了,看着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一面擦拭着,披上了雪白的衣衫,她也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迫切的需要,渴求着体上的欢愉,就好像着了魔似的。
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程立雪对自己这份异常的渴求并非全不关心,她尝试找出因由,但惟一的可能就是,她刚才被暗器伤到,那应该是浸过春药的暗器,“留香公子”的暗器应该都是歹毒的。程立雪微微叹了口气。
想着想着,心情愈来愈激动。不一会,程立雪的呼吸愈来愈快、愈来愈急促,高耸的双峰有节奏地弹跃着,春雪一般的嫩白肌肤发着烧,愈来愈热了。程立雪自己也知道,她的自制力已控制不住这汹涌的情欲,那火热的情欲已逼得她浑身发热,恨不得当场就被男人上了。
程立雪回到山洞,伏在石床上,紧翘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左手已不能自主地滑了过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间滑溜着,慢慢突破了酡红的幽径,将蜜汁引了出来。右手压着嘴,程立雪死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左手却动得愈来愈厉害,撑着床角的双膝和右肘不断地抖动着,偏偏左手似着了魔,戳弄得愈来愈激烈,冰寒的指尖在火热的幽径处不断地勾弄,那冰和热的强烈对比不仅没有冷却程立雪的欲火,反而对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连勾带送,勾出了愈来愈多的蜜,黏腻的体顺着玉腿滑下,又达到了高潮的程立雪瞬时瘫了下来,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岂是这只手指而已?程立雪多么希望,此时充实自己幽径的是男人那火烫的棍,将她毫不怜惜的冲刺着,一次一次突破她关,将她彻底征服。
在暗处看着程立雪已沉迷欲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龙腾云脸上慢慢泛起了冷笑,看来程立雪也将成为他的掌中玩物了。他所想果然没错,“留香公子”的媚药一向恶毒,怎会是程立雪自己可以解的?只是没有想到,程立雪体内的毒会爆发得如此强烈,从程立雪进入水中时他已偷偷在看了,没想到她竟会一次又一次的来,从出了池子之后竟还会抚慰得如此强烈,她真的那么渴求男人的凌辱吗?
程立雪正沉醉在热情之中,陡地她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男人的,温柔又强烈地将她佔有了。温柔而强烈的佔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程立雪的柳腰,带着她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程立雪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程立雪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程立雪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男人的强力控之下,程立雪酥软地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那带着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程立雪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愈感快活。程立雪何尝不知,来人的技巧如此熟娴、冲击如此强烈,很明显是一个老於此道的採花老手,但痛快中的程立雪那顾得这许多?她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佔有、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极强,在程立雪大泄、畅快虚瘫时,男人竟将程立雪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程立雪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程立雪被肏得心花怒放,再次泄了的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儿,那可是自结婚来最快乐的一次啊!
被他以后背位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程立雪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地呻吟着,那刚令她满足至极点的,已慢慢地抽了出来,空虚令程立雪柔弱地哭了出来,不能自已地向他索求。陡地,男人抓起程立雪汗湿的秀发,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犹然怒挺的在眼前一颤一颤地,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么,程立雪虽是羞於启齿,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韵中,怎抗得住欲的渴求?随着男人的缓缓抽动,程立雪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节奏。
那味儿并不好闻,但程立雪却乐在其中,安静地享受着,娇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了咿唔的娇吟,他的手在她的雪上不断地爱抚,让程立雪的情欲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才的激烈做爱中,程立雪已被汲去了全部体力,只怕她要意犹未尽地再来一次呢!
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如花玉容,程立雪轻拭着脸上的,龙腾云那贪婪的眼光,正审视着程立雪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体,彷彿想要再来一次似的。
“你还是被我上了,”龙腾云一双魔爪在程立雪背上抚着,像是要让刚遭狼吻的美丽少妇平复下来:“你真是最的女人了,严万钧怎配得上你呢?”“不用再装了,”程立雪闭上了双眼,不能自禁地发出了快活的轻嘘,显然龙腾云不只是得了手而已,他对程立雪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床笫之欢。“你早就觊觎我了……你真厉害……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对不对?”
“你很聪明,”龙腾云笑着,“从天见到你,我就想肏你了,你是个天生的尤物,让每个男人见了你都会为你疯狂。”说毕,猛地将程立雪向前一拉,狂热地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程立雪原想推拒,没想到这一吻却有如勾动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欲的渴求,令她喘息地回应着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龙腾云将她放开,程立雪早就红晕满脸、娇吁细细,艳丽得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儿一般。“那你要说出去吗?”“唔……我……唔……”程立雪羞红了脸,她发觉龙腾云的手已再次抚上她玲珑浮凸的胴体,狂热地搓揉着她的玉,她娇痴地承受了他的需要。在欲火的驱动之下,程立雪主动扭腰挺臀,迎合着龙腾云勇猛的耸动,妩媚放荡不可方物。等到龙腾云第八次抽时,程立雪已是飘飘欲仙,什么贞节矜持都丢到九霄云外了。她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天赋过人的奇男子,就算是贼也成。
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整整一夜,就在这个偏僻的山洞里,龙腾云疯狂地蹂躏着程立雪,在她诱人的胴体上发泄着多日来对她的饥渴。程立雪在他胯下婉转娇吟,她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背叛了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