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揉搓到那柔软的大馒头,柔柔嫩嫩的透着乃香。
她只是轻笑,俯下胸部,扯开风衣带子露出那只穿了薄薄nei衣,连乳.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亲爱的,我喂你吃乃。”
她挑逗他,他眯眼闪过邪气张嘴一口咬住那尖凸的乳.头。
她闷哼一声,只因男人不顾温柔而狂猛地吮咬,嚼着那乃.尖就好似嚼口香糖般,咬得扁扁的,又故意往外扯,弄得她又痛又痒。
“嗯……停下来……你弄疼人家了……”
她受不了他的粗鲁,抓起他头颅,短短的寸头让她无力滑出手指,只能捧着他额头逼他将那被嚼得又扁又肿又红的乃.尖吐出来。
他从喉咙里低咆出不悦,享受他吸乃的乐趣,该打。
说着伸手往她俏臀上重重一拍,拍得她扭动臀跳开。
他圈住她的细腰,让她上半身无从躲开,双眸喷火地盯着那单薄睡衣上沾黏的乳.头。
樱花般的颜色,一如少女般纯洁。
“你放开我啦,是我来诱惑你的,主导权在我手中才对!”
她娇嗲着不悦,这难得的撒娇让男人挑眉,乖顺的移开手,说:“好啊。”
女人一听,敛眉掩去眼底的诡光,再抬头,扯出她的风衣带子将男人的手绑起来捆在床头铁架上。
他看着自己双手无法动弹,而女人风衣半褪在腰际,露出那红色睡衣,坚挺的双乳饱满,乳.头尤为突出的呈深红色。
前戏不多,她早已是情朝泛滥,撩了睡裙骑到男人的胯下,这让男人又注意到一个事实,懊恼道:“你没穿nei裤!”
她挑眉,说是的。
看到他眼中浓烈的欲火。
他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她没穿nei裤坐上轿车到他公司,那走路间摩擦着嫩肉……
哦——
他申吟,她娇笑。
“亲爱的,我来了……”
说完,重重一坐,力道有些粗鲁地压下来,让欲物深入体nei直抵子。宫,仅余他的三分之一在外面。
她开始自顾自地套弄起来,这个时候仗着他无力行动,她将他当成性。爱玩具,自.慰着。
他闷哼声,她的速度太过缓慢,只顾着自己享受,可让他不悦,便弓起腰身在她轻轻坐下来时重得往上撞击,击得她哀叫一声,声音变了调地瞪着他。
“你是坏人呀,差点把人家给撞散了—”
正埋怨间,他已如发狂的牛不顾一切地持续撞击起来,弄得她无法言语,只能双手抓着他的衬衣,一串串破碎申吟逸出。
最先达到高朝的是她。
得到快乐后她便想尽办法要从发了狂只顾着发泄欲望的男人身上跳下来。
而如愿的,在他双手被束缚间,她只费了几分钟就从他的欲根中抽了出来。
抽出来时嫩肉nei一片酥麻,她双腿软得跟绞成一团的萝卜干,站不住地趴在旁边的空床上直喘气。
兽欲发泄到中途突然没了,男人不悦地眯眼看着女人。
见她直喘气,小脸绯红一片,那艳红的朱唇,又诱得他欲物更形硕大几分。
“阿离,给我!”
他终于叫她名了,她撇头,朝他露出恶意的笑容,“不要!”
毫不犹豫地拒绝,并充分让他瞧清她眼中的恶意。
然后故意扫视了一眼那肿胀未褪的男。根,邪恶地爬起来穿好风衣。
风衣nei,仍旧是那透明睡衣。
她跪在床上,私。xuenei流出灼白的液体,是她的。
她穿戴好,非常俐落地下床走到门口拉开门,向他挥挥手:“拜拜。”
“阿离!”
他咆哮,终于弄懂她的意图。
她很天真地说:“谁让你们给我吃迷幻药呀。我可是有仇报仇的人呢。”
嘻嘻……
她笑得很欢乐地走出去关上门。
留下男人干瞪着眼瞪着那胯下未曾消褪半分的欲物,而此刻又被绑在大床上……
哦——
番外七,绝对反攻
不要当自家男人是吃素的,被暗算了总会找到时间报复回来。
他们说,那是公平。
好吧,那不过其实是为了巩固男权的绝对以及威权性。
自然这样,在很长一段时间,总会有这么一个僵凝的画面。
在调教与被调教之间,双方都损失不少,谁先低头?
嗯……基于两个对一个,不公平,那就男方先退让吧。
***
微张的嘴角挂着银线,那是无法吞咽的唾液,泛滥成了灾便流了出来。
沾到了女人白晳的颈项上,和那高耸的乳.房。
如水蜜桃一般鲜嫩的乃.头,无论被男人们折腾过多少回,它都保持着它的鲜嫩,而且越发的娇艳诱人。
女人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粗厚的白布缠在她手腕间,不松不紧的捆绑度,不致于让她事后留下伤痕。
但好难过,她维持着跪直的姿势已近半个小时,大开的双腿间埋着一个男人的头颅。
她呜咽着发出破碎的抽泣声,她将她的臀挺得高高的,时而扭动着。
可能是缘于男人狂肆对待花.xue,但更多的是,她的菊庭里一根嗡嗡的假阳。具正肆意攻击着她。
被震得全身酥酥痒痒,而男人卑鄙地扳着她的大腿,一直埋在她腿根部贪婪吸吮那不停流淌而出的蜜液,要将它吸得一滴不剩。
但似乎,事与愿违。
所以男人抬了头,俊逸的脸蛋上挂上了抱怨:“阿离,你的水太多了,都让我吃撑了……”
她羞得小脸更是通红,被男人用语言而调戏,又羞又窘,也嘴硬的反驳道:“那都是你害的!”
都是他,说什么要帮她舔干净,故意的一直埋在里面,见她不渗水便用舌头去抵弄珠核。
明明晓得那珍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