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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2章节
    出手最为阔绰,过年给红包时像个散财童子。

    她蓝欢雪要是少了这么大个红包钱,过年后怎么跟那些上流社会的女性朋友们较量呢?

    ...

    台球是没打成。

    蓝希是连夜赶过来的,吃了那顿饭后就拉着妹妹匆匆赶回去了。

    现在蓝董杰排斥蓝桥离,蓝堂杰这次来上海也是偷偷摸摸的,他在三哥离开后不久,又转去了另一个城市。

    他喜爱捉迷藏,将自己丢到天涯海角让兄长在屁股后面追着跑是他唯一的乐趣。

    蓝桥离很困。

    她叫双胞胎带她回去,他们说大年初一就睡大头觉怕是不成体统吧。

    她咕哝着揉着眼睛:“谁来管我,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习惯自由的野马,怎么可能还受世俗的束缚。

    只要她愿意,整个大年都可以躺床上睡去。

    八点的时候,小奇打了通电话。

    她困得不得了,打着呵欠告诉她不用担心,等会儿就会来了。

    黑色奥迪仍在大街上晃悠,晃到一家花店,双胞胎下车。

    她窝在车上拼命睁着眼。

    人老了,熬不了夜了。

    双胞胎再回来,一人手里拿了束玫瑰花,红色的。

    花梗上扎着个漂亮的纸式蝴蝶结。

    送给她。

    她怔愣着接过,说了一句:“要买花啊,我农场多得是。”

    ...

    车子继续游荡在大街上,一直不送她回去。

    蓝桥离恼了。

    你说要是一辆加长林肯在大街上晃悠还能惹来一大片的羡慕眼神,就一辆奥迪,拽什么?

    就在她等得不耐烦想发火时,车子终于停了。

    停在一家酒店前。

    又是酒店。

    只是比昨天的要多一个星星。

    也不知道是不是买来的。

    一下车,酒店经理就领着服务员在那等候,那排场真想哪个大人物出来了。

    她被两兄弟一左一右夹着,由经理在前头带路,带进了一间装修雅致的包厢。

    看到包厢大圆桌上堆的菜,她脸便垮了。

    “我在三个小时前已经迟了。”

    结果蓝肆纠正:“是四个小时,现在已经十点了。”

    她不想跟他好在无聊的事情上。

    双手撑着下巴,眼睑半睁地说道:“那就快上菜,吃完了送我回家。”

    蓝肆说好。

    蓝决没有进屋。

    蓝桥离无聊地掀着眼皮子转悠着,发现包厢的一面墙可以直视外面的餐厅。

    然后又发现整间餐厅布满了玫瑰花,红色的,粉色的两种。

    到处是气球,彩带,爱心。

    活像谁要举办婚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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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吗?”

    蓝肆问她。

    “很白痴。”

    她嘴角一抽,完全不领情。

    他笑笑,菜正好已经端上来了。

    她思索着这些在过年还要加班的服务员们,工作很辛苦。

    菜不多,胜在紧致。

    正等着她拿起筷子准备吃完了事时,听到一声琴音。

    扭过头去,餐厅正中央台吧上,一架钢琴前,一个男人端坐在其中。

    她看到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穿了件黑色的衬衣,和他的黑色头发,冷峻的面孔相互交映着。

    他微垂头专注在钢琴上,她听到他弹奏着她听不懂的曲子。

    拿着筷子的手僵在那里,她的无所谓转为面无表情,最后是飘渺。

    他在弹琴。

    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们千金小姐,娱乐的都是这些高昂的东西。

    熟练地琴技,哪怕只会一首也会为他们的外表加分。

    她想起双胞胎不会打篮球,只会打台球。

    她想起他们不会拉小提琴,只会弹钢琴,另一个会吹口琴。

    她想起他们永远只会吹弹一首曲子。

    这就是贵族,在外人眼中足以称为王子的两个男人,其实,也和普通人一样。

    他们也会在她面前说,女孩子们虽然讨厌,对她们的追逐还是享受其中。

    他们诚实,也可恶。

    她记不起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关于他们的一切她都故意遗忘。

    她看到身边的男人已经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琴,加入兄长的行列。

    她看到他们直视着她,眨也不眨的。

    她从他们眼中看到了那种执着,和永远不变的深情。

    对,深情。

    她从他们眼中读懂了一切。

    着两个天之骄子,他们的眼和心只看着她一个人。

    不论经历多少年,不会改变的是,他们爱着她,而她,也爱着他们。

    ***

    娱乐的音乐听完,肚子照饿,菜照吃。

    吃饱喝足,抓着那两朵用粉色纸张扎出来的玫瑰,很丑的。

    她真的想说,这么丑的手法花店老板也好意思拿出来献丑。

    真不知道双胞胎一向高到天上的审美观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要回家。

    她又打电荒给小奇说,等下她就回家了。

    这次学聪明了,她不搭他们的臭奥迪,她搭地铁自己回去。

    刚踏出的脚步,蓝肆扯着她手说:“搭地铁太挤了吧?”

    她想想也是,那就奢侈一下,打的吧。

    男人看出来了她的心思,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主动打开奥迪车门,说了他从昨天到今天不超过的第三句话:“还是做轿车舒服些。”

    她想想,的确是。

    然后她就坐上去了。

    然后,她就躺在“家”的床上了。

    不是她农场的家,是他们的家。

    她不该犹豫的。

    蓝肆说玫瑰花苞里有东西,叫她凑上去嗅嗅,她嗅了,很香。

    然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