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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她在逃跑,她用手机向三哥求助,然后两个哥哥发现了,他们将她手机夺走了,然后将她扔回了碧海小岛,蓝家就没了蓝桥离这个人了,她在那座岛上孤老终身。
好可怕的梦。
她被吓醒了。
醒来满身是汗,她的睡衣一片汗湿。
她坐起来,看到左右躺着两个男人。
他们拥有一模一样的脸,睡着时是那么的无害。
她吓到了,一时间将梦境与现实结合在一起。
直到看到闹钟指向六点十分,才发现天亮了。
她小心翼翼的不吵醒他们下了床,一身的汗湿令她开了水龙头,脱了衣服跨了进去。
她泡在水缸里,脑海中那个梦已经模糊了,但那份恐惧仍然残留着。
她屈膝,抱着自己,眼泪就那么掉了出来。
她好害怕,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好害怕那噩梦会成真,好害怕当所有人都遗忘了她,甚至连这两个说爱她的哥哥们也把她扔在岛上自生自灭......
当浴室门被人推开,她吓了一跳,看到是八哥。
“怎么起这么早?”
他走过来,凑近她,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
伸出手指擦掉:“为什么哭了?”
“......做噩梦了。”
她抽噎着,一时间他的温柔令她好需要。
所以伸出手抱住他,“哥哥们丢下我,不要我了......”
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她能感觉到当时的绝望。
她将面临一辈子只有一个人的下场......
他听了,眸子一暖,拉开她,脱了衣服跨进来,从身后抱住她。
很温柔的亲吻她的额际,她的发际。
“只是噩梦,只要你乖,我们永远都不会扔下你......”
只要她乖吗?
和那个梦不谋而合了。
因为她不乖,所以他们不再爱她,还是会把她扔下对吧?
他们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娃娃是吧?
她觉得好冷,那种冷是水不能带给她温暖的。
所以她下意识的寻求更温暖的,缩进他怀中。
她的小手抓上他的大掌,她的头颅枕在他胸膛上。
她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感觉到他的体温,心的寒冷停住了。
然后她又睡着了。
他望着她,看着那张可爱脸蛋睡得那样深沉。
眼里划过一丝无奈。
他本来是想来个“晨练”,女主却睡回笼觉了......
要不要吵醒她呢?
当看到她眼角下那两团黑音时,他叹了口气。
将她抱出浴室。
蓝决已经醒了,见他出来,盯着他怀里的女孩。
“拿条毛巾给她擦擦,她做噩梦了。”
蓝决起身,去拿了毛巾。
他将她放在床上,赤裸的白皙身子很诱人。
他低头瞄了一眼胯间巨物,接过兄长递来的毛巾很小心的为女孩擦拭身体。
毛巾在她的胸脯上停留了很久,他的呼吸微喘,哑了声问身后的兄长:“我们有多久没碰过她了?”
“六天。”
身后的男人声音明显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蓝肆听了,懊恼的呻吟着:“我想碰她了!”
“不行,今天股市大跌,必须随时盯紧。”
“该死的股市!这玩意儿折腾我们两个星期了!”
“赢了我们就自由了。”
“好吧。”
如斗败的公基,他扔开毛巾,为妹妹扯了被子盖好。
兄弟俩已经没有睡意了,相继出去了。
等房门被关上,那睡得很沉的女孩一点一点的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包成一个虾球......
...
今天学校开始举行冬季运动会。
四季如春的旧金山,不用穿得厚重,所以在这里几乎很难感受到春夏秋冬的变化。
学校规定每个人都要参加。
随便你选,很多人嫌麻烦直接报名马拉松。
蓝桥离也选的这个。
蓝堂杰也跟着选了。
“你不去打篮球吗?”
蓝桥离问。
“为什么我要去打?”
“因为你很高。”
一米八二的身高在美国人眼中至少不是矮子,算是为国人争了光。
这点蓝家的身高似乎个个都高。
只有她是异类,堪堪一米六。
“谁规定长得高的人就得参加?再说了,就我这高度不被人砸死吗。”
“......”
说不过他。
“九姐,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吧。”
“我不知道。”
“那把手机拿来,我输入自己的。”
“哦。”
手机上,有了除了藤本以外的第二个号码。
当蓝堂杰删了藤本的手机号,并设置了来电屏蔽,他很得意的看着电话薄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号码。
“这下我是九姐手机的第一个人了。”
那话听得蓝桥离心头一暖,重重点头。
“七哥和八哥的没输入进去吗?”
蓝桥离面色一僵,有些不自在的吱唔:“不、不用了......天天见......”
“天天见也需要号码的啊。”
然后他没征求她同意,将七哥和八哥的手机号输了进去。
“你呀要是没人盯着你,一定会在哪个角落迷了路的,以后找不到家,就要记得打电话,明白吗?”
“......嗯。”
迷离吗......
如果只是找不到俩个哥哥的家,那她宁可迷路......
当广播里播放即将马拉松开始了。
蓝堂杰拉着她朝聚集地跑去。
蓝桥离是很少运动的人,可以说是零。
马拉松一开始,蓝堂杰拉着她直往前冲,结果十五分钟后,她便心脏负荷不了,落得远远的后面了。
蓝堂杰骂她:“九姐,你太慢了,我不等你了,我跟人打了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