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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女孩就慌了,樱唇贝齿急急打开,含入男人的大舌,殷勤地讨好着。奈何从前男人的强势,根本不需要她主动,因而她会的技巧并不多,女孩此时虽使尽了全身解数,对于男人来说,也不过是像小狗一样的舔咬罢了。
虽然如此,岳柏宇还是配合着俯下身,张口勾住了不得章法的丁香小舌。不过男人并不急着收回主动权,只是合目享受女孩少有的稚嫩的主动,偶尔给予引导,任凭那条柔软的小舌娇怯而青涩地讨好着自己。
终于,女孩撑不住呼吸不畅了,准备往后退。男人则忽而霸道地一手扣住对方后脑,主动进攻;一手勾起纤细的腰肢,迫使已经到了极限的娇躯更贴近自己。
“嗯......”无处可逃的女孩只好承受着男人的激情,发出模糊的鼻音。本就有些脱力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强势掌控、倾轧,越发燥热酸软,使不上力气。本来松松系好的浴巾在动作间渐渐松开,漏出了一片娇软的丰盈。
男人撤身,盯着自己的猎物,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扣子;女孩则剧烈地喘息着,顺从地在男人的目光里臣服。骨节分明的大掌摸了摸女孩睛致的小脸,手指向下,指尖的薄茧暧昧地描摹着女孩的下巴,脖颈,秀肩,锁骨,直到浴巾边缘。他捏着松散开的浴巾一把扯开,把曲线玲珑的身体暴露出来。
暖色的光线里,床上的女孩简直像是在发光,周身纯洁,懵懂,不谙世事的气质,佐以身上暧昧、斑驳的痕迹,简直是绝世美味,任何人都无法抵御的诱惑。
岳柏宇渴望,却不急着品尝。囫囵吞枣有什么意思,不如细细地含化了,嚼碎了。
以绝对主宰的姿态,男人在染染上方半撑起身体,投下一片音影,把人完全笼罩。
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玉颈起,闲庭信步,慢条斯理地划到颤巍巍的玉兔上。
“摸到了,真软。瞧瞧这些印子,林方可真够不客气的。”
男人的声音温柔极了,就像从前每一次她不小心受伤时一样,关切、心疼。岳染却为这份温柔莫名打了个寒颤。嘤嘤嘤,好像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
少女的皮肤嫩滑顺手,很快男人就不仅满足于指尖的触犯了。大掌毫不客气地罩住这方绵软,把玩蹂躏了起来。新的痕迹覆盖上原有的印记,岳柏宇这才满意地在绵软上已经硬起的小红豆上亲了一口。
“宝贝可真够敏感的,被揉得很舒服吧。”
男人的力道是少有的粗暴,却给染染带来了异样的快感。随着身上人的步步紧逼,女孩软了身子,连骨头也软了,只能无力地跟着浪朝沉浮。
“林方也能揉得你这么舒服吗?”
饿狼彻底露出了獠牙。果然,这样可爱的、可怜的、小羊羔,只是这样舔一舔怎么能满足呢?该完全吞下去才对。
阿染瑟缩着,不敢答。任由温柔地有些诡异的哥哥大人,拖着翘臀,把人抱起,拉至床边。
岳染的皮嫩,之前林方又刻意放肆,自然像被盖章一样,身上满是被打下的烙印。眼下还不到一天,痕迹根本没消下去多少,特别是两腿之间,是重灾区,青青紫紫的一片,好不吓人。
“宝贝张开腿,让哥哥看看。”
女孩有些吓到了,懵着脑袋照做。只敢小小声喊,“哥哥~”讨好。猫儿似的,绵软、撩人。
看着染染害羞,却依旧硬着头皮分开双腿,哥哥大人无疑被愉悦到了。岳柏宇往腿心看去,见害羞的小花羞涩地闭着,花唇上却挂着晶亮的液体,可爱极了。
“真美,再张大些!”
“啊!”
不满足于少女一点点的磨蹭,男人强硬地扯开莹白的腿儿,不容拒绝地埋进少女的腿间,吻上了娇花。
湿热灵活的舌头只在花缝处舔了舔,就迫不及待地钻进蜜道。那里早有涓涓腻滑热流暗涌,岳柏宇吸了一口,胯间的巨龙燥热得要炸来了。
“湿了呢,又香又甜,这是个搔宝贝。”
染染想说什么,可大舌毫不客气地在花缝里勾弄,舔舐着颤抖的媚肉,她能哆嗦着,抓紧手下的床单,娇喘连连。
女儿家隐秘的敏感处被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被迫绽放,空气中属于阿染特有的芬芳愈加浓郁。终于男人以后咬住花口上方的小音蒂,不可抑制的狂风骤雨彻底击倒了小少女,她的身子颤栗着,在男人的唇下嘤嘤啜泣。
“哭什么,等会儿有你哭的。”
男人的欲望早就饥饿难耐了,解开皮带的扣环,金属扣砸在地上的声音,让染染下意识想逃。可男人怎么可能给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