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间。

    阿染和他一起站在一个紧闭的房门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哥哥大人的紧张，握着她的手，甚至有些微微地颤抖。

    “这里面，是染染想要的答案，也是哥哥最大的秘密。宝贝想进去吗？”

    虽然问了，他却好像并不需要一个答案。径自用钥匙开了锁，牵着阿染的手，开了门。

    阿染走了进去，房间里没有任何光线。“咔”岳柏宇进来，开了灯，也反锁了门。

    房间里只有并不太亮的小壁灯。借着幽暗的灯光，阿染看清楚了室nei的样子，除了一张单人床，就只有──满墙的照片，阿染的照片。有的被拍的时候她知道，有的她不知道，还有一些，明显是偷拍。

    “哥哥......”

    岳柏宇从后面贴上阿染，把她的头按在胸口。

    “我的染染多好看啊。”岳柏宇的声音里满是赞叹。“哥哥总觉得看不够，即使就在身边，也是一样。”

    “这几年宝贝总待在外面，哥哥每次想你想得快要疯了，就来这里。”他贴在阿染耳边，每说一句都像在吻她的耳朵。

    “可是，我们是兄妹呀！”阿染试图转身去看岳柏宇的表情，腰间的手臂则越箍越紧。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岳柏宇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笑意。

    “我爱染染啊，宝贝也一直最喜欢哥哥了不是吗？”

    “宝贝感受到了吗？一进这里，哥哥就会忍不住硬起来，因为我的染染。”

    他拉着染染坐在床边，把人安置在自己腿上。

    “然后哥哥会看着宝贝的照片自慰，把睛液洒在上面，看上去就像是射在宝贝身上一样。”

    说着，还故意用勃起的欲望顶了顶阿染。“怎么样，宝贝。这样的哥哥你喜欢吗？”

    阿染终于能转身看岳柏宇，他竭力使自己看上去促狭，玩世不恭。可他的眼睛，眼睛里全是疯狂，偏执，脆弱和自我厌弃。

    原来昨晚感受到的，那些奇怪的感觉都不是幻觉啊。手不受控制地爬上他的脸颊，把唇贴在他的唇上。

    “那么，哥哥爱我吗？爱你眼前的染染吗？”

    “我爱你，染染。”

    “那么，我们试试吧，在一起。爸爸妈妈，外面的人，总有办法解决的不是吗？”

    阿染实在不想看到这个男人眼睛里的痛苦了，她闭上眼睛，在他的唇上蹭，像只小猫一样地舔。

    捏着阿染的下巴，抬起来。岳柏宇细细地打量着这张让他迷恋的小脸，像是绝症患者突然发现自己被误诊，满眼的不可置信。

    “宝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真的可以这么幸运吗？即使不被祝福，染染也会愿意和他在一起？

    “哥哥，”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坚定，想安慰补偿他备受折磨的心。“我都知道。你看，染染已经长大了，可以为自己的每个决定负责。”

    “染染后悔没有早一点发现这些，让你一个人煎熬。”

    “从不知道自己可以有这个选项，如今知道了，我想试试。”

    “哥哥，我想试试爱你，以男女的方式。”阿染把头埋在岳柏宇的胸口。

    “有谁能比我的哥哥更好呢？”

    “那么英俊，那么迷人，哥哥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打听过你，又有多少姑娘告诉我想做我的嫂子。”

    “可我舍不得把你让给她们。”

    “从前我以为，这大概是因为我是个难缠的小姑子。”

    “现在我想，虽然可能不及哥哥的程度，但是我是爱你的，哥哥。”

    “我爱你。”

    含住还想要开合的樱唇，不让这张小嘴里冒出更多字眼，“宝贝！宝贝！”

    岳柏宇觉得自己要疯了！这小人儿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就这么坦坦荡荡地，一股脑儿倒了出来。他一个人在黑暗冰冷里走了太久，现在突然被阳光照到，他几乎要被这片温暖融化了。

    “你简直就是天生来折磨我的。”顺着心意把人吻得瘫软在怀里。

    “不过，染染，其实我们并不是兄妹。”岳柏宇一手作梳顺着染染的头发，“有人告诉我，我是一出生就被托付给爸妈的。我昨晚也已经验证过了，这消息是真的。”

    始终不忍心染染去背负乱伦的压力，岳柏宇把自己刚知道的信息说了出来。

    “真的？”想来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