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的大姐说的,于跃显然没有这方面知识,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喝起粥来。
“对了,秋冬,我还有事跟你商量呢……”于跃突然说。
“说吧!现在非常时期,我就全权代理你哥了!”刚陪他完成了褪皮,我的心中充满了同甘共苦之后的义薄云天。
于跃小脸微红:“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咦?”我抬头惊诧的看他。
小泥鳅白我一眼:“你什么意思啊你?干嘛一脸便秘的表情?!”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想想也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十几二十岁的男人了,有喜欢的人很正常啊,“那你还犹豫什么呢?有喜欢的人是好事啊,喜欢就追啊!”
小泥鳅抓抓头发模模糊糊的说:“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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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难的?喜欢就说啊!让她知道啊!”我心想小泥鳅这情窦开的不但迟而且钝,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别人来教!
“你说的倒轻松!”小泥鳅用筷子在粥里面胡乱搅和着,“……之后呢?”
管他什么之前之后,我正待把自己的辉煌艳史拿出来给于跃上一课,突然听到客厅里面电话铃声大作。奔过去拿起听筒语气不善:“喂?”谁这么大胆竟敢打扰我的传道授业解惑!
“秋冬,”竟是于穆的声音,“怎么了?听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没有。”我赶快说,长舒一口气,蹭到沙发上趴好了,做好长时间打电话的准备,“这么多天不理我,今天来劲啊,连着打两个电话?”
“呵呵,我们现在待的地方通讯不是很方便,你也知道手机平时都在潘宁手上,我这是等他睡着了偷偷拿出来的……”于穆解释一番,然后话锋一转,“于跃他怎么样了?”
“当然是好的不得了,又返老还童了!”我跟他瞎贫,“哼哼,看来今天能多听到大作家的声音还是托了小泥鳅的福啊!你要不要跟他说两句?”
“别乱吃醋!我不用跟他说话,用手机打长途很贵的……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于穆接着说,到底是写小说的,这种话随随便便就能以k为单位往外冒。
“还有八天……”叹口气,我相信自己坚决忍不了那么久——睛神能忍,而且绝对是烈士级别的,但是物质化的肉体要求就比较苛刻了——我犹豫着要不要先跟他报备一下自己要去酒吧的事情。
“七天!”于穆轻快的说,“已经过了午夜了!”
有什么太大分别吗?!我哭笑不得,于穆就是这样子,总是为了基毛蒜皮的小事高兴不已。
小泥鳅一会儿倒水一会儿削苹果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拜他所赐,我和于穆之间的良好气氛瞬间按跳楼价处理,不疼不痒的说几句你好我也好之类的话就晚安再见了。
“拜托!别一脸发春的样子好不好?”小泥鳅上手扯我的脸,“切,受不了你。”
“怎么着?你有意见?我告诉你吧,你堂哥还就好我这口!”我拨拉开于跃的手,“接着说你的事,你到底喜欢上什么人了?”
“都这会儿了,还说个屁呀!还是给你留点时间做春梦去吧,算我日行一善了。”于跃说完也不听我回答,径直走进浴室。
嘿嘿,想不到这小家伙也有这么体贴的时候呢。我偷笑着刷锅刷碗,洗漱过后去睡觉。
躺在床上回味着于穆的声音,心底甜蜜的几乎令人窒息,今天应该不会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了……
我朦胧的意识里低低的回响着于穆的话“……想听你的声音……”
……我也是。
“……我这是等他睡着了偷偷拿出来的……”
没出息的家伙,想我想的吧,这种事都作的出来……呵呵……
等一下!潘宁睡着了于穆去把手机偷拿出来?
这么说,他们俩睡在一间屋里了!
废话,两个男人去住店当然得是标准间,要是分开住才引人侧目呢。
“真tmd……”我把毯子蒙在头上重重的翻了个身。
一夜无眠!
早上是小泥鳅作的早饭——好象青蛇都有作管家的天分!我红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往嘴里塞面包,于跃音阳怪气的问:“一夜没睡啊?”我懒得理他,继续吃面包,在被噎死之前吞一口他递过来的牛乃麦片。
小泥鳅又说:“秋冬你真强,一个人也能爽一宿啊?”
我使劲咳嗽,伸手给他一拳。看来今天早上我注定要死,不被面包噎死也得被他的话给活活噎死!
临出门的时候我决定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拍拍于跃说:“好好考试!今天晚上还过来吧,我给你补过生日!”
“行行行!”小泥鳅连连答应着,然后一阵坏乐,“不用费劲琢磨给我买什么礼物了,我就喜欢乃油蛋糕!”
“靠,死小子你还没完了?!”我怒,在被我踹到之前小泥鳅一溜烟跑下楼。混蛋,又影射我给于穆买小狗的那件破事。我狠狠的锁门,就不许我偶尔犯点小错误啊。
先去订了个六寸小蛋糕再上班,到了公司发现活不多——这也好理解,明天就开始放五一长假,谁也没有干活的心情了。闲着没事就开始瞎琢磨。小泥鳅说他喜欢吃乃油蛋糕,平时于穆作的菜也都是家常口味,他们一族和咱们对吃喝的要求其实差不多。而且他们的言谈举止都和普通人无异,所以也难怪我常常会从普通人的角度揣测他们的喜好。
想起就在前一阵子,于穆他妈听说广东那边的人喜欢吃一种叫“三吱”的菜——好象就是油炸小老鼠。老人家馋的不得了,打电话过来让于穆把菜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