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声叫著,但并没有甩开身上的男人,又一轮肉体的征服战即将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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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只野猫好奇得向西尼尔靠过来,它们无法相信平常威风凛凛的首领怎麽突然变得这麽逆来顺受,任由一个比它弱小的人类驾驭它欺凌它。
正沈浸的爱的过程中的公爵丝毫没有察觉其他生物的靠近,西尼尔则不得不时不时地大吼几声赶跑那些多管闲事的小家夥。
达德利和怪兽西尼尔在河边所做的事情被一个隐藏在树丛中的男子尽收眼底,他的双眼中燃烧著疯狂的火焰,吞噬著他所看到的一切。
天然机警的西尼尔突然感觉到巨大的危机,它果敢地踢开粘在它身上的公爵大人,自己则一个侧滚翻险险避开了一粒凶狠而来的子弹。
“吼吼吼────”西尼尔发怒了,有人竟用最最可恶的枪偷袭他们。
达德利反应也不慢,他在三秒锺nei就把自己收拾妥当并拔出新买的手枪,此时,西尼尔已朝树丛中的偷袭者猛扑过去,那个神秘男子根本就没有防备的时间,立刻被野兽扑倒在地,他手中的枪也被震脱开来。
“你这只变态的怪物,快离开我!”男人扯著嘶哑的嗓子喊道。
西尼尔的利齿毫不留情地咬向男子的肩部,爪子也生生抓扯著他不断挣扎的部位,眼看那个混蛋家夥就要哀嚎著一命呜呼了。
“住手!西尼尔!你会弄死他的!”达德利不愿看到心爱的野兽置人类於死地。
“吼──叽呜──”西尼尔停止了攻击无辜地望向达德利。
“不!小心!”
只见那个受伤的家夥不知从哪里亮出一把匕首直插向“白狮子”的胸口,达德利枪膛中的子弹想也不想飞射而出,一连三发。
西尼尔的胸前顷刻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不过不是它自己的血。
“宝贝儿,我们这次可闯了大祸了。”达德利拧紧眉头地走近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男子。
“达德利.格林,真没想到是我死在你的手上...西尼尔,她竟会爱上你这麽一个,一个禽兽不如的自私家夥。”浑身是血的男子还能开口说话,但每一个词都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巴克.万比?”
达德利蹲在躺倒在地的男人身边,此时的月光明亮了起来,他抓住巴克握著匕首的那只手。只见那只手的手腕上赫然中了一枪,而其他两发子弹也分别在左胸和右腹上打了个血窟窿,他的每个伤口都血流如注,面色青灰,不知还能撑多久。
巴克瞪著达德利的脸继续说:“达德利,我恨不得杀了你,可你竟然反过来杀我.....你有什麽资格...有什麽资格这样做?”
“巴克,你罪有应得,你早就犯下了死罪,你甚至还害死你最亲爱的妻子,今晚的你更没有资格责怪我们。”
“你都知道了?呵呵呵......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讨厌你,非常讨厌.....你总是高高在上地轻易夺取别人的心......我,我就要死了,达德利,你把西尼尔还给我...还给我。”
巴克哭喊著把他另一只尚有知觉的手伸向达德利,为爱情绝望的垂死男人扭曲著他那张本来很英俊的脸,达德利不禁感到深深的惋惜,他抓住那只无助的手: “巴克,我这里没有你要的那个西尼尔,西尼尔本来就属於你......巴克,如果那次在猎场上你没有把你的枪口对准我,西尼尔一定在你怀里幸福地微笑,没有人能从你怀里夺走她,包括我也不能,你难道不知道她最爱的人是你吗?”
“好像...是这麽回事.....她最爱的是我,是我......我依然讨厌你,达德利,但是,谢谢......”巴克.万比咽下了他最後一口气,不再带有怨恨的表情。
达德利取出一条手绢盖上巴克安详的脸:“对不起巴克,我们现在就得把你埋了,宝贝,你去挖个坑好吗?”
达德利一边说著一边向“白狮子”展示挖土的动作,巴克的遗体必须尽快处理好,不然他和它都可能会被送上绞刑架。
西尼尔刚刨掉一层沙土,不远处便响起警车的轰鸣声,而且听起来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似乎来不及了,西尼尔,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达德利跳上野兽的背发出指令:“西尼尔往西跑,往西!我们去海边。”
第二天的泰晤士报上,约克公爵和伦敦怪兽俨然成为了头条,无论是越狱还是杀人嫌疑都使整个伦敦城一片哗然震惊。
相信再也没有人愿意去同情或帮助一头会撕扯人类的巨型怪兽和一位会持枪行凶的落寞贵族了。
一个热闹的白天很快溜走了,警方没有得到关於一人一兽的任何消息,搜索还在继续。
深夜十一点四十五分,喝完酒正准备回家的让在西伦敦码头第二街上独自步行,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