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的眼神扫过她的裸体:“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贞洁院是一个什么地方吗?”……“贞洁院,顾名思义,就是让你们重拾贞洁的地方!”主席台上院长的声音将沈冰清拉回了现实中,她悄悄呼出一口气,她要在这个地方挨过一年,还是先想想怎么挺过去吧。
院长是一个身材纤细白皙的中年男子,他赤身裸体地站在主席台上,胯下的肉棒被细绳紧紧缠了几圈,然后绕过大厅房顶的横梁高高拉起。
他双臂抬过头顶,双手被反剪在脑后,脚下是一片白浊的银靡液体。
虽然满身都是细密的汗水,呼吸都很粗重,但是院长还是有条不紊地对台下的学生们训话。
“你们来到贞洁院前,身体都是肮脏的,犯下了深重的罪行,进入贞洁院是你们人生的机会,忏悔过往的银乱,学习控制自己的欲望,用自己身心取悦别人,减轻自己的罪孽。这样,你们才能在离开的时候,昂首挺胸地宣示全世界,你,是贞洁的!”院长讲话的时候,肠液从屁眼里嘀嘀哒哒地流下来,肉棒早就胀大的青紫,他的脸涨得通红,胸前的两颗乳头轻轻颤抖着。
“嗯,你们,男生和女生分开,学习。男生班由王老师,女生班交给,嗯,李老师。”院长艰难地说完,张着嘴大口地喘息,“老师们,今天,谁来帮助我忏悔?快,快点……”院长的声音渐渐微弱,台下的学生里只有沈冰清是新入学的,她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的人对于院长的表现习以为常,而且很多人眼神虔诚地看着台上赤裸的男人。
沈冰清皱了皱眉,这个地方恐怕比想象的还要让她难以承受。
这时,从后台走出两个人,一个身材是健硕的年轻男子,一个则是曲线玲珑的女子。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到院长面前,男子脱掉裤子,露出戴着贞草锁的阳具,女子则直接跪在了院长面前,将他被紧紧缠着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童老师,嗯,谢谢童老师!”院长舒服地呻吟一声,然后他看了一眼睛装的男子,“王老师,拜托了。”男子点点头,从讲桌的抽屉里取出长鞭,凌空甩了一下,“啪”地一声响,台上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身体。
台下的学生们则全部跪了下来。
沈冰清身边的一个女学生悄悄碰了碰她的胳膊:“快跪下,要不王老师会让你忏悔的。”沈冰清连忙学着旁人跪了下来,不明所以地轻声问道:“他们在干什么?”女生的大眼睛转了转:“在这里所有人都要忏悔罪行,院长也不例外,每一个鞭痕都是对过往罪孽的清洗。”“罪孽?”沈冰清疑惑,“那不是要进监狱才做的事?”女生笑笑:“你是为什么被送进来?”沈冰清抬头看了看台上沉浸在银乱和用刑中的三人,院长被鞭子抽的浪叫,女的童老师则舔弄着他的龟头,让他时刻保持想要射睛的状态,却因为肉棒被系紧而射不出来。
行刑的王老师,应该就是刚才院长说的男生的班主任了,他带着贞草锁的阳具紧紧贴在小腹上,早就肿胀不堪,龟头上晶晶亮的液体不断地渗出来。他憋得红了眼,手下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院长身上。
三个人里只有童老师穿着衣服,但是她的裙子前胸也开了两个大洞,她一边舔弄院长的龟头,一边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两只乃子。
那两只乃子松松垮垮地垂下来,她却依然玩的不亦乐乎,身下应该是早就湿了,因为裙子后面浸湿了一大片,在台下都清晰可见。
沈冰清垂下头,看了女生一眼:“我,我父母死了,大伯父送我进来的。”女生摇头:“我问的是和男人上床的事,这里被送来的女生都是那些和男朋友上过床被家里人发现的,还有的怀了孩子被迫流掉,甚至有些,是卖的。”沈冰清眨眨眼:“那你呢?”女生耸肩,语带嘲讽:“我就是跟表哥来了一发,他把我的裸照给朋友看,被我爸知道了。他是个老古板,就把我送来“净化”一下。”沈冰清不解道:“可是,这里明显不是净化,看着好像……嗯,更,那个了。”女生低低地笑起来:“所以说那些家长都是大傻逼啊!嘿嘿,你知道我进来的三个月,每天得伺候多少男人吗?”她说着,指了指前面的男同学:“他们轮流干我,几乎已经干了两轮。”沈冰清张口结舌,女生却毫不在意:“别这么吃惊,比起男生要被肏屁眼,咱们算是好的了。只有经期的时候,才需要用屁眼伺候老师,知足吧!”“你,你多大了?”沈冰清不知道说什么,只想得出这个问题,“我叫沈冰清,你呢?”“我叫洛琳,今年十五。你多大了?”女生笑着碰了碰沈冰清按在地上的手。
“我十七了。”沈冰清动了动手指,冲洛琳笑笑。
洛琳点点头:”那你只需要在这里待一年就好了,不像我,要被肏三年,到时候不被肏死就是好的了。“沈冰清问她:“你怎么不跟你爸爸说实话?他不会让你留下的。”洛琳眼中射出愤恨:“那个老不死的,被院长哄的一愣一愣的,你知道吗?这个大厅就是我家捐钱盖的!哼哼,他还以为自己的闺女在这里成了淑女呢!”沈冰清惊讶地看她,主席台上依然是情欲浪叫和被鞭笞的呻吟交织的银靡画面,轻轻地叹了口气:“可你还这么小。”洛琳哼了一声:“这里很多都是十五六岁进来的,太小的他们不收,年纪超过18,就不能入学了。”“为什么?”沈冰清不解,“年纪大了身体不是更好。”这是她们身前跪着的女生转过头,悄悄地道:“你们小声一点,安迪听到就惨了。”洛琳吐了吐舌头,凑过来对沈冰清道:“安迪是女生班的班长,是个婊子。见了你就知道了,不过她还有半年多就要毕业了。”洛琳话音刚落,台上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所有人都抬头看去。
身上布满鞭痕的院长,这时正被射睛的欲望折磨的欲仙欲死,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下的童老师也被鞭子扫了了几下,裙子凌乱地挂在身上,隐约可见她身上捆绑着的细细密密的红线和深深浅浅的鞭痕,应该也是常常“忏悔”的结果。
惨叫的是王老师,他的肉棒被禁锢在贞草锁里,因为勃起的太过,被贞草锁里自动弹出的钢针刺进了龟头。
他惨叫之后“咚”地一声跪在主席台上,双手撑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屁眼里却稀稀拉拉地流出肠液来。
院长挺了挺腰,专注口侍的童老师抬起头,院长对着她努努嘴:“去帮帮王老师。”童老师点点头,站起身来,直接把破烂的连衣裙脱掉,赤裸着走向趴伏在地上的王老师。
童老师身体上遍布着青紫的鞭痕,上身是红色的细绳绑缚的龟甲,下身则戴着假阳具,一头插在她的肉xue里,另外一头随着她的走动一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