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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渊卿想不通
    今天又更晚了,但两更依然送到,呵呵,无良勤奋把。明天可能也会比较晚,提前说对不起。最近写得比较high,老是提菊花,接下去会让自己淡定,会注意。。。

    “小妈,你开窗呀,时间尚早,不如让我陪小妈聊聊天,解解闷……”那聒噪的话音不断而来,让你耳边嗡嗡直响。这就是花花公子最喜欢用的招数:黏人。

    大步走到窗边,打开,他正悠闲地扇扇子,一脸我定会开窗的神情。我努力忍住想揍他的冲动,对他扬起微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过来。近一点~~”我对他勾手指,他如小狗一般一勾就到。笑嘻嘻地凑上脸,准备接受我感激的亲亲。

    我扬起手在他脸上毫不客气地一拍:“啪!”怒道:“你给小娘滚远点,不知道我哥病了吗?你在这里唧唧歪歪不停,让他怎么休息?!”

    高山流云捂着脸眨眼睛,脸上还带着好玩的笑意,在我说完后,他用扇子直点我:“够泼辣,爷我喜欢,爷改日再来找你,不打扰未来大哥休息。”说完,他飞快朝我的脸凑近,我知道他想偷袭我,立刻扬手挡住了他嘴唇的进攻。而他趁势捉住了我挡住他嘴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在我浑身竖起寒毛时,他笑呵呵地放开,转身打开折扇,得意洋洋而去。

    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这小子太油了,不好对付。会甩无赖的男人比像渊卿这种老实人更难对付,因为他们软硬都不吃。

    “咳咳……”身后传来咳嗽声,我立刻回身走向床边,经过桌子时,顺手拿起茶壶茶杯。

    被高山流云掀起的红帐一角内,可见渊卿翻身。我挂起红帐,他正想起身,我立刻扶他起来,他的神色布满了歉意:“殷姑娘……咳咳……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让你被那登徒浪子调戏……咳咳……”

    “不碍事,我会调戏回来的。呵呵。”我的话让刚醒的渊卿陷入怔愣。我倒了杯水,喂他喝下,“好点没?我看你还是吃你随身带的药吧。”

    他吃力地点点头,伸手向口,从里面取出我熟悉的那个药瓶,然后倒出一粒服下,我再给他倒了杯水,他喝下后闭眸休息片刻。那药立竿见影,不久之后,他苍白如纸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

    他慢慢睁开眼睛,淡灰色的眸子里对我还是一丝歉疚:“没想到渊卿还要烦劳殷姑娘照顾……”

    “呵呵,身体好才是大家好。你这样的身子骨怎么跟那兰陵暖玉同归于尽?”

    立时,他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失意,垂落双眸之时,他也陷入了沉静。他双眉微拧,又是先前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整日这般背负繁重心事,我也替他心疼。

    “饿了吗?”我打破了房内的寂静,他抬起眸,看了我一会,有些犹豫地问:“殷姑娘方才说要调戏回来,是什么意思?”

    “诶?”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这茬,一时间,我也不知如何解释,忍不住笑着摇头,“我本海盗之女,并不受男尊女卑或是男女授受不亲之礼教约束,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人,只是生理结构不同。既然他调戏我,我自然要予以还击。我明白,你不会理解,我也不要求你能理解,你就当我是睚眦必报,不愿吃亏。”

    “可是……无论怎样,渊卿都觉得是姑娘在吃亏呐……”他自然无法理解,我也不想多做解释,想了想,在他的脸上了一把,没想到这一,却让我惊讶于他皮肤的冰凉,不禁让我想起了小鱼。

    他立时因我这突然的举动而陷入怔愣,一层淡地几乎看不到的红,布满了他的脸颊。

    “现在渊卿你可觉得是我吃亏?”我看着他愣愣的,羞囧的神情心里想笑。

    渊卿呆呆地靠坐在床上,已经无法言语。

    我笑了:“渊卿你是不是觉得反被我调戏了呢?呵呵,我去给你拿吃的,只有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报仇和逃跑,是不?”我对他眨眨眼睛,他似是被我电了一下,这一电,他才缓缓回神,回神之时,他摇头而笑,不知是在笑自己浅薄,还是笑被我调戏。

    渊卿吃过东西后,再次陷入沉睡,他需要好好休息。我就坐在床边把玩御兰亭送我的那个美香囊。淡淡的香气让人在烦热的夏天渐渐心平气和。想起高山流云,也觉得这人有趣。若是有机会在千岁府常住,他倒是我最想研究的人。真想剖开他风流的表皮看看,里面到底隐藏了一个怎样的男人。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夜幕降临之时,也无人来给房间电灯,渊卿一直沉睡,没有醒转的迹象。

    想点灯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轻快而短促,像是主人及其兴奋,兴奋地巴不得能一下子飞到想要去的地方。

    “砰!”一声,门被重重打开,一个人背光站在了月色之下,看不清容貌。他双手大大一挥,两条黑影像是分身一样出现在了他的身旁,紧接着,两排侍婢远远而来,显然她们的速度远远跟不上这个急切而来的人。

    灯光涌入房间,我以为是点灯,没有多加防备,目光不由得看向门口站在黑暗中的人,当房间里充满了灯光,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是兰陵暖玉!

    心中划过一丝淡淡的惊讶,但很快恢复镇定,他迟早要来的。

    六十岁的他已经满头华发,然而他的气神却丝毫不亚于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侍卫。那两个从他身后分立出来的人,是侍卫。

    他此刻也正盯着我看,双目炯炯有神,可怖的面容因为没有笑意而更显得可怕。他一身红衣站在那里,昂首挺,分外神,若事先不知他的年纪,定然以为他只有四十开外。再次扬手,那两个侍卫进入房间,与点灯的侍女擦肩而过,直奔红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