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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个礼拜后拆了石膏,我仿佛重获新生般蹦来蹦去,直撒花。真是得好好用用咱这失而复得的腿啊。

    捡了一天我和沈菲开车去机场送那个要出国的同学,虽然说跟她不是特熟,可是人家毕竟以一未成年小孩的身份背井离乡,在那边孤苦无依的,也不容易啊。没准等到了机场,她要一激动来个热泪盈眶,我们这戏看的也过瘾不是。

    沈菲说我这人也太牛逼,腿刚好又没本楞把车给开出来了。我说这值什么啊,打去年我就把这车开的贼溜,怎么着我也有我爸那么一名师不是。其实啊,这“本儿”就是一摆设,咱这不是未成年吗?要不然不早有了。

    先开始沈菲还挺紧张,系安全带手抓扶手紧张的盯着路况。

    “我说你丫至于的嘛,我你还不放心啊。”

    她白了我一眼,说:“这就是你我才不放心呢,我可不能拿自个的小命开玩笑。我可告你啊,不许超了80迈,要不你等着。”

    我也就挺老实的慢慢开,后来丫见我技术确实不错,也放心了,等刚一上机场高速,我来了句您擒好吧,就一踩油门照着140的开。

    我占着超车道把旁边的车一个个的都甩后面去了,那叫一个爽,特有成就感。不一会我前面就一桑塔那2000,开的特慢,挡着我也超不过去。我拿大灯晃了半天也不动窝,连点反应都没有,你说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介。要不北京交通怎么这么次呢,一主要原因就是这种开车的人太多,不说往边上点开还非得占着快行线。人不都说这好狗不挡道吗?合辙丫还没一畜牲懂事呢。

    我懒的跟丫后面磨济,赶紧逮一空掰轮超他。笑话,咱这车虽然不是法拉利,可好歹也有六个缸那,还超不了你一四缸的桑塔那。我过丫的时候成心别了他一下,然后就大模大样的继续往前冲。

    过了一会儿,我就发现那车赶上来了。还成心跟我较上劲了。在后面拿大灯晃的我眼睛直疼。我心说你丫傻逼啊,旁边有地你牛逼你就超我啊。我索不搭理他,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我可不在乎后面有个保架护航的。

    不一会就听见警鸣响了几声,接着后面那车里面的喇叭就说话了:

    “前面的别克,靠边停一下。”

    我听了一楞,冲后视镜里瞅了一眼,这一瞅我心就凉了一半。,我刚怎么没注意看看丫那车牌子啊。这可是“蓝灵”啊。我要是早知道说什么我也不能和他递葛啊。

    我偏头看了看旁边的沈菲,发现她也正一脸郁闷的看着我呢。

    我心一横,怕什么啊,停就停呗。

    就看道上我们两车一前一后的拐紧急停车带上。从后面那车上下来一穿制服的,一上来就敲我玻璃让我掏本。

    我这又没本我给你丫掏什么啊,身份证成吗?我下定决心,打开车门就下去了。

    往车门上一靠,我特客气的说:“师傅,您哪位啊,有事吗?”

    那中年男人挺淄的看了看我说:“你装什么傻啊,看还不知道我警察啊。”

    啊,还真够冲的啊。我抬眼把他从上到下的照了一遍,觉得他瞅着特眼熟,应该是以前见过。不过现在也不是跟人攀交情套磁的时候。

    我想了想说:“呦,原来是警察同志啊,真不好意思,我没看出来。不过这您也不能怪我没常识,打北京这警服换了以后,我就从来没跟保安那身分清楚过。”我开始冲他嬉皮笑脸。

    “你少跟我这逗闷子,糊弄谁呢,没看我这写着字呢?你麻溜的赶紧把本给我拿出来。”

    他指了指口,那有一标志,上边写着“交警”两大字,下边还别了一小号码牌。

    呵,这人他妈滋要是多那一身皮,就是不一样,连说话都牛逼烘烘的,整个一大爷。可我也不是一省油的灯啊。再说了,我这毕竟是一没本的,刚又别了这老帮菜一把,要让丫知道不得跟我急眼,一准得给我带局子里去。耽误工夫不说,这得多丢人啊。

    “呵呵,那什么,您这人可真逗。您光衣服上写两字管什么用啊。跟您说,您这标我都能做,而且绝对价格公道童叟无欺。要不然您还是拿证件给我看看得了,虽然说这年头大街上满世界有冒充警察的,办假证的更多,随便找一箩卜都能刻两张,而且还是正反面的那种。不过我相信您应该不是那种人。可是古话说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好歹也得看看心里有个底吧。”

    “我说你这人妨碍警察办公是吧,拿什么证件,没必要。”丫一听我跟那胡沁就有点急。

    “那可不成,现在这事道多不安全啊,咱凡事都得加小心。”

    我脑袋一昂,就那么瞅着他,大有宁死不屈的架势。他也瞅着我,脸都黑了,估计寻思着今怎么碰这么一死较真的。

    我们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在大马路上,旁边的车呼呼的过。恩,有点悲壮的感觉,气氛不错。

    哈哈,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他那两眼估计都快抽筋了,先放弃了。我心里特得意,心说,小样儿,跟我比,你还嫩点,我这功力是一般人能练的到的吗,那可是经过多重考验才练就的硬工夫。我看你啊,还是回家憋屋里自个对镜子练上两年是正经。

    “成,今算我碰上了,我给你拿去。不就是看证件吗?我看我拿了,你他妈还能给我整出什么妖蛾子来。”他一边发狠,转身就给我上车里拿证件去了,没一会儿工夫就回来了,递我手里一小本。

    我接过来看上边那金光闪闪的国徽心里这叫一郁闷啊。心说你丫怎么就这么听话啊,让你拿你就拿啊。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跟他服软啊,严重后果在那摆着呢。我今把这么一大老爷们甩了一溜够,他再知道我没本不得弄死我。

    我假末假势的把本翻了翻,还挺装孙子是的点了点头,恩了两声。结果我一看上面写的那名就乐了。我推了推旁边的沈菲,她一看也抬头冲我一乐。

    “杨东生”。,我说怎么觉得丫眼熟呢,原来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他妈巧的事,这不就是杨丽她爸吗!呵,还真是有他妈什么闺女就有什么的爹。噢,不对,反了。哎,反正意思都差不多。

    我把本还他说:“呵呵,同志,真不好意思啊。我看完了,估这您应该是一正品。不过我有一问题,我今啊把本忘家里了,您瞧我这什么记啊。不过没关系,我明拿了再送去给您过目,您看这么办成吗?”恩,说实话我这人说话是挺让人激气的。

    他一听我这话果然来劲了。“合辙你没本啊,那还跟我耽误这么半天工夫,你这算无照驾驶知道不知道,你还甭跟我这耍花花肠子,没本是吧,那好办,我先把你这车扣这,你得跟我走一趟。”

    “那不成,我这还有事呢,我不能让你扣。”我说。

    “我就扣了,你怎么招?”这小子急了。

    “好啊,那您就试试看啊。”我腰一直,心说,来硬的,谁怕谁啊。

    他一听我这话,二话没说就过来想拔我车钥匙,我一拦很巧的就把胳膊肘撞车门子上了。“唉呦,疼死我了。”

    “没事吧,是不是咯这伤了。”沈菲特紧张的扶了我一把,见我冲她一挤眼,她一乐,接着就冲杨东生说: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暴力啊,还打小女孩,你是不是男人啊。现在北京的警察都变流氓啦,怎么欺负老百姓啊。”

    我拦了沈菲一下,冲杨东生说:“我看咱们还是解决一下吧。”

    于是我很镇定从容的掏出了手机,找了一号码播过去,通了。

    “喂,田伯伯吧。呵,对,我是奚亚。哦,我找您有点事,我现在在机场高速上呢,有一交警给我拦这了,您说我也没犯什么错误……恩,对对,我啊,没什么事情,就刚才他推了我一下,又把上次摔那伤弄破了。您看能不能帮我说说,我不想去局子,我那还有事呢……恩,成,您等着啊。”我一转手把手机递给了杨东生。

    他挺奇怪的接了过去,刚说两句脸就白了,过一会连汗都下来了。刚才那点牛逼劲早无影无踪了,就跟那一直“是,知道,是,明白”的,还直点头哈腰。

    我看着直想乐,心想你那么多肢体语言干嘛啊,你就是现在趴地上电话那头也看不见不是。恩,我瞅了瞅丫那德,脑门发黑,感觉脑袋顶上几缕簑气呼呼的冒。

    末了他把他身上的那排号码报了一下以后,就把电话递给了我。

    “奚亚啊,你伤的怎么样啊,用不用上医院看看去啊。”电话那头田伯伯特温柔的问我。

    “没事,您别担心,不严重。”

    “哦,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别害怕,没事,我刚跟他说了,你忙你的去吧。记得有时间上我那找我去啊,田伯伯请你吃饭,你伯母老早就说想你了。”

    “成,好,没问题。我过两天就过去,我也特想伯母。”我特甜的说,外加一乖巧的笑容,虽然知道田伯伯也看不见。

    挂了电话,我就准备上车走人了,那小警察特麻利的帮我开车门,就是一碎催。

    “那什么,今真是对不起,其实都是我的错,跟您这没事找事,下次不会了。哦,是没下次了。您慢点开啊,要不我跟前面给您开道得了。”

    我往车里一坐,心里快乐翻了,那叫一个美啊,在我面前的这特勤尽的可是杨丽那小贱人他爸啊,我顿时觉得特有满足感。其实这也就赶上是他,我想报仇,要不然我也不会麻烦田伯伯了,估计他连田伯伯都没什么机会见。这要一普通的小警察我也就直接给张行他爸打电话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我还是面上特客气的摇了玻璃冲他说:“叔叔,您别这么客气,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的。这不全都是误会嘛。其实刚也是我这朋友跟我说我才想起来,原来我和您闺女还认识呢,我们是一学校的。哎,您说我这要早知道不也就没这么多事了嘛。”

    “啊,是吗……”我看杨丽他爸一听我这话脸更黑了,不过还是陪笑道:“原来这样啊,那还真是误会啊。那你没事在学校也多照顾照顾我们家杨丽啊。”

    我心说丫只要不特别照顾我就得烧高香了。

    后来我跟田伯伯吃饭的时候,他又提起了这事,说现在的人就是没劲,其实那杨东生就是那片的一小队长,丫还真以为自己成了了,开始跟那满处的吆五喝六的撒花,以为自己是祖宗了,还真没人治的了他了。我说,奚亚,你也别为这事给自己心里添堵,我后来叫他们头把他很刺了一顿,他啊也甭想要他这铁饭碗了,他们头已经把他那月工资结了叫他家走了。

    我一听这话,楞那半天没言语,心说这也忒严重了吧,这么简单就给人开啦。着可不是私企,开一个人怎么这么容易啊。说实话我心里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毕竟跟我有仇的是杨丽不是她爸。虽然那小贱人成现在这主要是他爸没教育好她的过。可我寻着那杨东生也是一四十好几的老爷们了,又没啥本事,这要连铁饭碗都没了,他们家不得喝西北风去啊。我这么玩也挺缺德的。

    我记得后来我把我这想法跟沈菲说的时候,还招来她一记如来神掌。她挺气愤的说我这人怎么这么菘,丫杨丽推你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那么多啊。这也就你命大,你这要是撞了脑袋还只不定活的到活不到今天呢。要是弄个半残以后嫁都嫁不出去。你说说这孩子说话多毒啊。

    可是我想着做人也别那么绝,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吗?都逼急了也挺没劲的。我就跟田伯伯说那杨东生干这么多年了也挺不容易的,没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丢了工作以后可怎么办啊,上有老下有小的。干脆让他再从头做起吧,让他受受教训也就得了,甭开人家了。

    田伯伯一听我这话,起先还说他欺负一小姑娘就是不对。后来经过我一分析也就应了。还直夸我这小孩特好,难得,不记仇,不存报复心理,心地善良。夸的我都飘飘然了,美的心里直开花。觉得自己就一活菩萨转世,还是普度众生,造福全人类的那种。越想越兴奋,直想一会回去就找人给我立一雕像,然后天天受世人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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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昨天的essay发下来了,我终于过了,太爽了!

    今多贴点吧,大家甭管喜欢不喜欢的都跟我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