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好意思,这么晚把你叫出来你……”他垂头没往下说
对街不远处就有一家酒店,乔思澜扶着他开了间房
乔思澜只知道周清和是某家理财公司的副总经理,平时业绩压力大,应酬不在少数此时周清和眉头紧锁,神色疲惫乔思澜伸手抚平眉毛,叹气去帮他弄了条温热毛巾擦脸
今晚这身打扮算是多余了
擦完脸,乔思澜去把毛巾洗了两遍,回来坐在床前帮忙周清和擦手,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指节均匀,皮肤白白的,乔思澜是个手控,她偏爱这样的手擦着擦着,覆在他手背的毛巾换成了乔思澜的手
要是和这双手十指交握是种什么感觉?
突如其来的念头使得乔思澜面红耳赤,好在周清和闭眼小憩呼吸均匀她细细地帮他擦洗,然后把他鞋袜脱了,移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拿着另一件薄毯子,躺在沙发上休息
他们的房间在13楼,落地窗正对着沙发,窗帘大开
是夜,夜空上悬挂一轮明月,月光透亮,照得乔思澜心里发慌
月高高明晃,人独独惆怅
遇火
乔思澜是被窸窸窣窣的热意给弄醒的
她甫一睁眼,周清和清澈的双眼映入眼帘,天还未亮,周遭一片谧静
“醒了?”周清和单手支着脑袋看她
乔思澜恍惚了那么一会,神绪才回到她的身体,落地窗离得有点远了,“我怎么在床上?不是在沙……”
最后一个字被一个细密不透缝的热吻给堵回了肚子里
这个吻有点急切,如干柴遇烈火,“呲”的一声燃了起来舌尖交缠,唾液交替,软糯相宜
一吻毕了,周清和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声淳淳:“醒了?我还以为你睡得很沉,不会在状态”
工作的原因,乔思澜时刻揪紧神经,就怕客户来个杀手锏,这么些年锻炼下来,她倒是何时何地越来越清醒
“头还痛吗?”乔思澜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抛出一个问题给他
萍水相逢,两人在某些事情上却是默契得很,说话像熟稔多年的朋友
周清和握住她的食指,反复揉搓摩擦生热,乔思澜觉得那处有团火在烧,后面她浑身如火烤过一般周清和一觉醒来,整个人睛神了许多,乔思澜越看越欣喜,伸头把嘴唇递上去
嘴唇再次触碰贴合,乔思澜闭上眼,亲亲周清和的唇角,又害羞般地抽离非她所愿,周清和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脑袋上,把她压向自己
吻变得更猛烈了手也开始不老实
周清和身上的酒气很淡,乔思澜才明白过来他已经洗澡过了这种情况下清冽的酒气倒像是一味调和剂,冲击着这似燃未燃的情欲
衣服渐渐剥落,两人皮肤相贴,乔思澜微微颤抖
周清和吻她薄如蝉翼的肩膀,从肩头到锁骨,他不慌不忙,手在她洁白的背上游走
乔思澜身子软了下来,挂在他的身上
他的唇停在她雪白的胸前,乳尖直挺挺巍颤颤,温热的鼻息使得它更加涨红,乔思澜软若无骨,眼神迷散周清和轻笑,似是愉悦低头把乳尖含在嘴里
“啊,”乔思澜仰头呼吸
周清和得到鼓励般,牙齿咬着乳尖,舌头微舔乔思澜用力抓了抓他的背
“小猫挠痒痒?”周清和压倒她
乔思澜眼睛亮亮的看他,就在不久之前,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幻想,现在她被他压在身下,欲行欢乐之事喜,她终于与他有点关系;悲,关系是最卑劣的肉体欲望
周清和低头,对上她失神的眼睛,笑笑的:“是不是还不能反应过来?是不是太突然了?”
乔思澜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周清和的头又往下低了点,再低一点……
乔思澜微微仰起身子,伸出舌尖舔了舔突兀的喉结,周清和听到口水突然止住吞咽的声音
他的世界好像有烟花炸裂的声音
不再有片刻的犹豫,周清和低头侵略乔思澜的领地,从嘴角到脖颈,流连于两从耸拔的绵乳,再往下探索,就是平坦柔软的腹部
乔思澜如同一条待杀的水鱼,全身软绵绵的,滚烫烫的,她抓住周清和的脑袋,揉着头发,迷情忘我地呻吟
周清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头和她相吻,胯部适时顶入她的双腿然而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情迷意乱的乔思澜瞬息清醒,不解地盯着他好像在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清和覆在她耳旁,清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