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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章节
    色不正常的朝红着。白郎搂着他,以一种保护和占有的姿势。

    谁都没有说话,车厢里静极了。

    肖想在开车,谭嘉应坐在副驾,不住地从后视镜观察后面的情况。

    徐洛闻得救了,谭嘉应当然高兴,但是徐洛闻被救出来的时候是赤身裸体的,白郎总不可能去扒光徐洛闻的衣服,那就只剩一个可能……谭嘉应又恨又怒又悲,千百种滋味在心头,几次想问问白郎找到徐洛闻时的情况,但却始终开不了口,因为无论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往伤口上撒盐。

    肖想开得很快,半小时后,车停在市医院门口。

    白郎抱着人下车,谭嘉应紧随其后,肖想去停车,裴澍言的车跟在后面。

    见到医生,谭嘉应迅速说明情况,医生给徐洛闻做检查,发现他身上除了一点轻微的皮外伤外并无大碍,然后一量体温,高烧39度,急忙让护士带他们去病房,准备输液。

    打上点滴之后,裴澍言和肖想才一前一后进了病房。

    肖想站到谭嘉应身边,问:“医生怎么说?”

    谭嘉应说:“高烧39度,别的没事。”

    肖想转向裴澍言:“你已经熬了一天一夜,快去附近找个酒店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吧,这边我和嘉应会照顾好的,洛闻醒了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裴澍言摇摇头,凝视着病床上的徐洛闻,说:“我要回c市了,医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

    肖想立刻变了脸色:“卧槽,你不要命了?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医院没你也不会倒,甭急着回去。”

    裴澍言却径自说:“我坐飞机回去,你帮我把车开回c市吧,谢了。”说完,他把车钥匙扔给肖想,最后看一眼徐洛闻,转身离开。

    肖想急忙追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白郎和谭嘉应。

    谭嘉应嗫喏半晌,说:“那个……我在这儿守着,你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白郎后背的伤看着实在吓人。

    白郎却说:“不用。”

    谭嘉应沉默许久,又说:“你看到赵井泉了吗?就是绑架洛闻的那个人。”

    白郎想起那一滩烂肉,淡淡地说:“死了。”

    死得好!人渣!该死!谭嘉应恨不能拍手称快,但转念却是一凛,有些忐忑地看着白郎,说:“该不会……是你杀的吧?”

    白郎说:“被砸死的。”

    谭嘉应松口气,说:“这就叫恶有恶报。”先前的疑问一直压在心头,他想问又不敢问,纠结半晌还是咽回了肚里,问白郎不如等徐洛闻醒了直接问当事人,白郎周身散发的气场太可怕了,他有点怵得慌。

    没多久,肖想回来了。

    谭嘉应问:“老裴真走了?”

    肖想点头:“劝不听,拉不住。”

    谭嘉应嗤了一声,说:“他这样挺叫人心凉的。”

    肖想当然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但当着白郎的面又不好反驳什么,只好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出去说。

    病房里只剩下白郎和徐洛闻。

    一个坐着,一个躺着。

    一个醒着,一个睡着。

    白郎伸手,用拇指指腹抹掉他脸上的一点脏污,然后倾身附在他耳边,低沉耳语:“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哪里都不去。你安心地睡,别怕。等睡醒了,我带你回家,好不好?”他微微地笑了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他轻轻地亲了一下徐洛闻的耳朵,这才直身坐好。

    半小时后,谭嘉应自个儿回来了。

    肖想接到电话,说是公司有要紧事急需他处理,所以先走了。

    谭嘉应把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放到白郎旁边的桌子上,说:“这两个袋子里是衣服和鞋,这个袋子里是吃的和喝的。”

    白郎说:“谢谢。”

    谭嘉应由衷地说:“我才要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洛闻。”

    白郎笑了笑没说话,取出衣服鞋子穿上,然后说:“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谭嘉应掏出手机,解锁之后递给他。

    白郎先拨了自己的手机号。

    算时间白成礼应该已经出院了,他的手机落在家里,白成礼听到手机响应该会接。铃声响了半天,他都准备挂了,那边终于接听,可接电话的却不是白成礼,而是邵绮敏。

    邵绮敏说:“我女儿也今天出院,正好顺路,就把你爸送回来了。我又给他做了饭,他吃完就睡了,要不我叫醒他?”

    白郎忙说:“不用,谢谢你邵阿姨,如果你走的时候我爸还没睡醒,麻烦你帮我给他留个纸条,就说说明天才能回去,让他有事往这个手机号打电话。”

    邵绮敏答应下来,白郎再次道谢,挂了电话,然后又打给肖润请假。肖润扯着嗓门在那边喊,谭嘉应坐对面都听见了,二话不说夺过手机劈头盖脸把肖润教训了一顿。

    等挂了电话,谭嘉应说:“给你请了三天假。手机还用吗?”

    白郎摇头:“不用了,谢谢。”

    谭嘉应说:“你救了洛闻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以后肖润要是敢对你不敬,只管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他听他哥的,他哥听我的,所以我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虽然最后一句没听懂,但大致意思是明白的,白郎笑了笑,问:“你和肖队他哥是朋友?”

    谭嘉应笑笑:“算是吧,特别好的朋友,能负距离接触的那种。”

    白郎又听不懂了,却也没多问,转而问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