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下金蛋的老母基了……
花销用度还是小事,让杜伟最不能接受的是李荷那种对待工作的态度。
你就是再有我关照,也得自己干点什么吧;忙活了十多天,要业绩没业绩,要好评没好评,让人总感觉到你是在我这儿混天数……
也罢,先养着你吧。杜伟脑海里突然回想起熟悉的诗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也许饿急了,李荷的本色才会现形……
想通一些事,杜伟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也不生闷气了,拍拍李荷的屁股,杜伟说,“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说完,也没搭理李荷,管自去了洗手间……
洗完脸、涮完牙,杜伟正洗脚,就感到身后已被熟悉的气息贴住,杜伟扛扛肩膀,示意李荷别这样,李荷的身子却愈贴愈紧。
“我没心情。”杜伟说,“洗洗睡吧。”
李荷长出胡茬的下巴在杜伟白晳的脖根上蹭来蹲去,“你是不是嫌我了。”
杜伟没吱声,以为是对自己行为的鼓励,李荷手便一出溜就从杜伟衬衣领口探下去。
惊了一下,虽说已习惯李荷的突袭,杜伟可还是被李荷有些睛鲁的动作吓了一跳。
“你就没正经。”杜伟不舒服地扛扛肩膀,脚盆的水被震得溅到卫生间地板上。
李荷没理杜伟的反应,反而有点变本加厉地,双手齐下解开了杜伟衬衣的扣子。
杜伟身子有点支撑不住地往后仰,眼睁睁看着李荷的吻疾风骤雨地就落下来,从耳根到锁骨,然后往下……
“你哪来的劲,喝成这样。”杜伟环住李荷的脑袋。
李荷眯着眼,忙活着,哪有功夫听杜伟的……
身体愈来愈热,李荷的喘息夹杂着酒味在杜伟身上弥漫,杜伟突然有点排斥卫生间那股味,劲儿说没就没了,手在李荷腰部轻拍下,“洗洗,去房间吧,这里难受。”
说完也没管愣着的李荷,趿着拖鞋出了卫生间,步入卧室。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李荷在卫生间开始洗,一阵忙活……
杜伟脱了衣服在被窝里躺着,卧室的灯被他调暗了点,而且音响是开着的,是那种柔柔的节奏舒缓的钢琴曲。之前,李荷喜欢暗,但不喜欢二人激情时有其它的声音,李荷说总感到有人在偷窥,是到了四海,和杜伟住到一起,被杜伟□下才认同了这种刻意……
等了一会儿,李荷走了进来,发上的水还没有干。
“闻一闻,香不香。”李荷凑近杜伟的脸,牙膏的清香味扑在杜伟脸上。
杜伟的手按在李荷肩部,“我在想,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呢?”
李荷咧开嘴,坏笑,雪白的牙齿在黑黑的皮肤衬托下格外耀眼,“因为我是男人,你不是我媳妇吗?”
“我可不是,你才是呢。”杜伟一把搡过李荷的脑袋,盯着李荷看。
李荷扯下衬衣,光膀子上的肉块突突跳着,李荷弯起胳膊冲杜伟比划两下,“看,像不像猛男。”
“像色狼--”杜伟伸手去摸李荷的腹肌。
李荷调皮地打开杜伟的手,三两下褪掉裤子,钻进了杜伟的被窝。
“去去--到你被窝去--”杜伟假模假式推李荷几把。
李荷道,“你不是在等我吗?”大手在杜伟的性感的小屁股上来回摩挲。“比我还着急呢。”
真得等不及了,杜伟一下抱住李荷,李荷运动员般强壮的身体让杜伟有种纯粹的依恋。说不上为什么,就像一只小基偎在老母基怀里那种感觉。
二人开始接吻,李荷的舌头有点僵,杜伟紧着用自己的去软化,可李荷还是有些不得要领,杜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日子还长着呢,所幸就由着李荷摸索……
杜伟的吻从嘴边划向李荷的脖颈,李荷壮得不像样子,脖颈的青筋全爆着,杜伟像猫一样用舌头舔下,李荷就止不住笑了。“你上辈子是猫吧。舌头上带刺。”
“是狼,非洲撒哈拉沙漠的野狼,专吃你这种装小白兔的……”
李荷被逗笑,双手把杜伟小腰处一提劲,“让你看看是小白兔还是大灰狼--”话一说完,就将杜伟一翻身下,嘴上含住杜伟上身敏感处,轻咬下,杜伟呻吟,李荷顺势往下吻,杜伟情绪被吻得一波一波的往外溢,下身的欲望几欲崩溃,可每次李荷就像知道杜伟想似地来点恶作剧,或是戛然而止或是放缓频率。然后自己在那认真的瞧……
“你快点--”杜伟终于开始不满。伸手一弹,李荷的那东西一管迫击炮似的在那正虎视眈眈的……杜伟急不可耐了,与李荷侧下身位,伸一手逮住,就是一通活塞运动……
被杜伟激的有点巅狂,李荷嘴中没命地吞吐着杜伟的口口,频率愈发地快起来,眼看着杜伟脸部呈一迷乱状,呻吟也加粗了……一声叹息,二人的欲望,几乎在同一时刻,喷薄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得了重感冒,住院输液......今天才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