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微笑的看我。
气氛变得很奇怪。我被他的眼神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儿,我低声说:“老陈,我能不能先去洗澡。那东西在里面……很难受。”
他轻轻颔首,我连忙从这里撤离,几乎是冲出去的。
我洗澡的时候万分后悔。
以前能管住自己的嘴,也还好说。现在管不住嘴,陈时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奇怪。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围了浴巾出来,陈时还在书房。
他脱了蓝色条纹的西装外套,把里面的灰色衬衣袖子卷起来,正把箱子里的小黑本,一本一本的撕开,扔到角落的碎纸机里。
碎纸机发出嗡嗡嗡嗡的声响。
吐出来许多白黑混杂的碎末。
“老陈你这是……”
电视上的民国片,国民党撤退的时候,都得这么干。结合宋建平被双规这个事实,陈时这个举动并不是个好兆头。
“有些东西能留,有些东西不能留。”
他回头问我:“你是怕我没了靠山让你过的不舒服,还是希望我没了靠山,你好早点儿解脱?”
我被他的问题问得一愣。
本来应该立即否认。
可是我竟然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了然的笑了:“没那么容易,小厉,没那么容易。”
那碎纸机还开着,他把剩下的本子一次性倒了进去,机器开始发出刺耳轰鸣,然后他转身搂着我开始亲吻,低头在我耳垂和喉结上啃咬。
我能感觉到他下面依然睛神。
“老陈,我刚洗澡。”我有些为难。
“嗯……”他含糊的说,“很干净。”
为了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我用手指,把后面捅的老松,因为多次摩擦,还微微发烫发麻。他进来的时候,是那么的轻松,我听见他舒服的吁了口气。
“后面也很干净,没有黏糊的感觉。”他评价,“而且还很热。”
我无奈。
第一次射进来的,就是他。可是他又不愿意做第二次的时候碰到自己之前的东西。感情我是为了让他第二次更爽,所以才去清理?
我背对着他,弓身撑在墙上,双腿打开。
他慢慢地动着。
似乎在品一壶茶。
“每次换届,都有一批贪官被抓出来。这不算秘密了。”他说,“不过是大洗牌而已。”
我早被捅的情动,听得朦胧。
“刘陆军和宋建平有私仇,这次闹这么大动静,恐怕就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更多的是上层实力的交替换代吧。然后……这次如果真的对外会宣称是双规的话,这事就很不寻常。”陈时说。
“不、不寻常?”我艰难的反问。
“唔……”他应了一声,接着狠狠地插|了进来。我两腿发软,差点倒地。
“按道理双规应该是纪委出面,可是刘陆军直接派了军区的人过去,很有可能是临时起意。”他的声音有些笑意,“刘陆军没从我这里拿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么就是他从别的渠道获得了一定的消息。至少他觉得那个消息有价值……而且很有价值。”
“所以你说……”陈时又一次射在我身体里的时候问。
“你说我该怎么办哪?”
他似乎在轻声叹息。
又似乎只是在亵玩。
我默默承受他施加于我身体上的所有的作为。
而我对于他来说仿佛什么都不是。
所以他才能够在这样的时候,用如此事不关己的声音,描述着一件如此隐秘的事情。
我想,也许就是在这一瞬间,□的睛疲力竭的神经再没办法抵挡任何来自他的威慑,那种厌恶,就随着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射入我身体的一瞬间开始,变成了交织着恐惧的情感。
第一个男人(17)
31
他抽身出去的时候,把什么东西塞到了我的后面。
这一晚上的折腾,几乎要了我的命。赛进来的东西,冰冷的,虽然不大,却有棱有角,让人周身不适。
我皱着眉头:“什么东西?”
“没什么。”他说,“一个u盘。”
腿一软,我差点跪下去,回头瞧他,陈时笑吟吟的看着我:“怎么了?”
这些日子的憋屈和一整夜的折磨大约消磨了我所有的耐心和顺从,我难过的皱了眉头,着急的直接伸手去后面掏。
他捏着我的手,笑着说:“就放在那里,挺安全。”
“老陈……”我哀求。
他弯腰,伸手指又在我后面捅了捅,把那个u盘捅的更深,我只能咬牙忍着要推开他的冲动。
我看他,无奈问,“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那些本子里的事情,都在这个u盘里。”他说,“放在你这儿,倒是谁也找不出来。一直放在这里好不好?”他调情一般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