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有衣冠楚楚的,不消说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还有些穿着时尚暴露的,大概也就是我这种身份的人。
有那么一两个看起来面熟,我依稀觉得应该是拍过什么广告的明星。没心思仔细打量,连忙穿过去,推开里面小室的门。
陈时正在那儿坐着,跟坐在主位上的人说话。
我走过去,站了一会儿。
主位上那个带着金边眼镜,穿着灰蓝色西转过的男人才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老陈,你的人?”
陈时这才对我说:“小厉,这是宋局长,打个招呼。”
我上前连忙鞠躬:“宋局长好。”还伸手要去握。
他却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那我出去打个电话,不打扰你们。”走到门口,抽了一份报纸,才出去,从外面关上门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丝响声。
陈时说:“别看他一副斯文样,咳嗽一声北京城就抖三抖。”
“哦……”我不知道回什么话,尴尬的站着。
陈时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把衣服脱了。”
我已经站的浑身不舒服。
他这句话让人很尴尬,我却忍不住松了口气,他如果不命令,我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于是我几乎没有犹豫的开始解扣子。
夏天的衣服脱起来很快。
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全被我扔在旁边的椅子上,不消一分钟,我就浑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看着我,用一种审阅商品的目光在审视我,尖锐的眼神仿佛要刺穿我的身体,刺透我的灵魂,将我整个人都掌控。他似乎在评估我究竟值得多少。
他的目光游弋。
我的心情也仿佛天平上的砝码,随着他的目光,在左右摇摆。
身后被合上的大门,没有反锁。
外面的吵杂声隐约可以传过来。
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有可能推开门,看到我这副模样。
只是这个时候,根本顾不得这么多。
我一秒钟的迟疑,都会让陈时做出决定。
这难堪的过程持续了很久,又似乎只有几分钟。
接着他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叹了口气,说:“厉小川,我觉得自己似乎今天才看清你。”
什么意思?
我nei心一片迷茫。
这究竟是成还是不成?
在我揣测的时候,听见他说了一句话,让我顿时解脱升天。
“过来吧。”他说。
这是一场悄无声息的买卖。
我知道他能给我什么。
他知道我要什么。
我们从未曾开口讨价还价,却已经确定了一切。
也许就像陈时形容的那样,每一件东西都能作为商品买卖,包括肉体。当事情变成买卖,一切情愫都被抛弃,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简单而直接。
这很好。
我顺从的走过去。
他拉着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我拉开他的裤链,取出他的东西,将它滑入喉咙的深处,反复吞吐。
他摸着我的头,轻柔摩挲,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
我们就像定了一个契约,又似乎签署了一个合同。
不是那个为情所伤的男公关和为了教训儿子而当了嫖客的父亲。
只是厉小川和陈时。
我卖力在他身下的□的时候,朦胧的想。
也许陈时说的对,我们今天重新看清了对方。
第一个男人(10)
20
他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背对着他,让我把他的东西深入我的身体。
我一直在张着嘴急促呼吸。
他没有拓张,也没有润滑。这个姿势,我浑身都用力,无法放松。他却一直很气定神闲的等待着我。他在我的背上亲吻着,让我浑身颤抖。那家伙在我身后,滑腻腻的,几次都塞不进去,急得我满头大汗。
“老陈,帮帮我……”我小声哀求,“求你了……”
他轻笑,扶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腿撑至最大,又用手指捅进来抽动半天,这才将自己的家伙一捅到底。我差点叫出来,咬着嘴巴,扶着椅子扶手,身体前倾,双腿大张,浑身剧烈抖动。他没等我适应,就开始缓缓抽动。
每一下都好像从我的身体新开辟了一条道路一样,火辣辣的痛着。
我觉得自己的脸都变得惨白,最终却只敢小声的发出:“啊……啊……”的呻吟。
他的动作在把我往前顶。
我只得死死抓住扶手。不然便会失去平衡,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除了扶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下按压之外,再没有任何特别的动作。甚至在冷眼旁观我的狼狈。手在扶手上抓得青筋凸起,他就仿佛故意似的,猛然一下,把我捅的往出滑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