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牵过我的手,唇儿上扬,一派得意之色。
他缓缓的将我的手拉过去,放在嘴边,像个王子一样优雅而高贵的印了一个吻,我僵直着手,看他满眼的骄傲自豪,他的一双桃花眼,璀璨流彩,像是有着深深情意似的,果然天生风流样。
我稍一愣神,就给他捉了空隙。等我泪流满面的缩回手,那手面上已然有了一排深深的牙齿印。
嗷……这家伙绝对是属狗的!
“我家的红旗,一定会惊艳全场!”他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情,对着我挑挑眉头,然后,抚着额头,唏嘘惆怅:“唉,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蔡爸爸开始有忧患意识了!
走得时候,蔡奇同志玩性大发,拉着我,一定要玩游戏,“红旗,眨眼不好玩,要不要玩新游戏?”
他眯着眼乐:“很好玩的哦……”
哎,我顿时好奇心就给他调上来了。
他勾勾手指,将我的脖子一把勾了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脖颈,我吓了一跳,一掌拍过去,“你是狗啊,不是嗅就是舔!”
“笨蛋,这是前奏,先消毒,清洗灰尘!”他大笑,重新勾过我的脖子,压着我,狠狠的在我脖子上吸了一口,然后,眼睛弯弯的大笑:“嘿嘿嘿,红旗,盖章,盖红章!”
看我冷冷的看他,他讪讪的伸出手背给我,很天真无邪的笑:“你要不要也来印个章?很有意思的!”
你个傻帽,这种游戏我小学的时候就不玩了,档次层次都低!我彻底就鄙夷了他,并且毫不留情的抨击他:“蔡奇,你真幼稚!”
“哦?被鄙视了呢!”他若有所思的摸下巴,邪邪一笑:“哎,红旗,原来是我低估你了!“
“……”我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他一击腿面,欢畅无比的样子:“如你所愿,下次我们玩成人一点的游戏!”
噗嗤,我当场就给喷了。
他说话太有歧义了,我又看一眼他那天真的小样子,悒悒的隐忍着,捶着胸就推了门出来,虽然他那话有歧义,但是我还是得装不知道,要不然给他看出来,又得嘲笑我思想不纯洁了!
╮(╯▽╰)╭,其实他不知道,我nei心就跟水晶一样的明净哪……
我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一推开半挑空的地下室大门,就看见屋子里还点着昏暗的橘色灯。
有宝大小姐正盘着腿,坐在桌前嘶啦嘶啦的抽着方便面。
看见我推门进来,大吃一惊,逆着光看清楚是我以后,嘴巴里的面条哗啦呼啦都倒了回去,本来半空的瓷盆一下子又满了。
“红旗,你整容去了?”她尖叫。
扑过来看我的脸,拉我的头发:“哎哎哎,这个头发好看,原来你的小脸这么一整,居然还是小美人胚子……”
“……”我接受着她的神经错乱,默默的将手里的化妆品给放在桌上。
有宝只瞄了一眼,脸上的面膜迅速的龟裂开来,“嗷……这是山寨版的吧,你不能买这么贵的化妆品吧……”
她凑过来仔细的看我,眼睛停在我耳垂下面,脖子上的某一处,突然就石化了。
我看见无数的面粉簌簌的往下掉,她的眼睛瞪成了铜铃:“红旗,你没节草,没原则……”
哎?我怎么就没有节草原则了!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去援交了吧!”她眼泪汪汪的看我,一拳头捶在我的肩膀上:“就算宁墨不要你,你也不能自暴自弃!”
我自感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顷刻之间,就有掀桌的冲动,“有宝同学,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去干那个那个了!”
这孩子,日本台湾小电影看多了,总是非常有代入感,喜欢将新街口唤作银座,将小姐叫做援交。
“你不承认?”她扯出桌上的一面小镜,对着我的脖子闪了闪,“看到没有,这就是证据!”
我垂头一看,上面有樱桃大小的一块红痕,像一块小小胎记一样的,盘庚在我的脖颈处。
“哎,这是什么?”我好奇的用指头捏了捏,抬头看有宝,问她;“是蚊子咬的么?”
有宝怒了,一把抓过我的手,使命的用嘴巴吮吸,不多时,我看见,上面果然多了一块和脖颈一摸一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