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四章 毡毯上的粉末
发文时间:4/12 2013
罗朱一觉无梦,醒来时有种饱睡的舒适感,神也很抖擞。最后的记忆是被禽兽王哺喂了好大几口香醇柔和的美酒,在他激烈的深吻中晕头晕脑时,惊人的快慰突然在身体里炸开,接着脑子里空白一片,然后就一直酣睡到睁眼了。
看见头顶熟悉的天花板壁画,她小小地叹了口气。就像逃不开的宿命似的,她又回到了血腥的古格王,禽兽王的寝殿中。
抱着被褥懒洋洋地朝外翻身,散漫的目光在室内慢慢睃移。寝殿角落的盘龙骷髅琉璃莲花落地灯盏内的夜明珠除了在人睡觉时会被遮蔽外,几乎是不分白天黑夜地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挨着灯盏搁置的是四个暖炉,室内温暖如春。三月末,对土生土长的博巴人来说是大地回春的好季节,但对她这个格外畏寒的外来者而言,依旧严酷如冬。殿内的暖炉完全是为了她而设置的,她很不想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是禽兽王对她的罕见体贴。
偌大的床榻只躺了她一个人,被寓里温温的,还带着独属禽兽王的含了极淡牛羊膻味的微弱麝香体息。前后算起来她和禽兽王同床共枕的次数大约十来次,能睁眼就看见禽兽王的次数不超过五手指。很多时候在她还处在梦乡时,禽兽王就起床到后山的练武场了。她洗漱完毕后如果他还没回来,她也只能饿着肚子坐在床榻上等他回来一起用早饭。
以前睁眼时只要看到禽兽王不在身边,心里总有松口气的感觉。可是今天,在看到空落蒋的床榻时,松口气的同时隐隐有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恹恹,心脏表面似乎……似乎蒙了一层极淡的翳。是因为终於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无法逃离这座王,逃离禽兽王,所u以情绪低落得振作不起来么?
做了,继魔鬼法王和凶兽之后,她和禽兽王也真枪实弹地做了。她真的只能认命地待在这座王中,留在禽兽王身边,奴颜卑躬地蹉跎时光,直等到他对她的喜欢消失的那一天来临?如果喜欢消失后等来的是自由,那么,她会咬牙熬下去。可是,如果当喜欢消失后等来的是死亡呢?那她为了活下来而做的所有放弃和牺牲不就变成了讥讽笑话?对现实的无奈和对未来的忐忑一次次地在心头徘徊,每徘徊一次,就徒增一分无用的烦愁。
忆往昔,她是多洁身自好的一女人。在纳木阿村中,面对扎西朗措那样热烈质朴的追求都因不太能接受共妻婚俗而坚持拒绝了他多次的求爱。结果呢,一遭沦为奴隶,自由、尊严、清白什么的在生命面前全丧失得一千二净,这具身体前前后后连续遭到了三个同母血缘的男人的辱。
一个是盛名广播雪域的莲华法王,一个是被誉为天神之子的古格王,一个是古老象雄国的直系王族后裔。每一个男人都身份非凡,很符合大部分穿越女的穿越定律。可是……法王是魔鬼,古格王是猛禽猛兽集嫑合体,象雄国直系王族后裔是凶兽,面对他们或真或假,或浓或淡的喜欢,她怎么也骄傲自豪不起来。
禽兽王对她说得很清楚,她不是他们共同的妻子,只是他们共同享有的女人。虽然身份由低贱的女奴升成了貌似高贵的莲女,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依旧是被这些尊贵残酷的男人捏弄在手心里的玩物。她讨厌也痛恨这样的生活和身份,可她现在逃不掉啊逃不掉,除了暂时认命地接受禁锢和玩,她想不出别的办法。
罗朱的嘴角勾出一个极浅的冷笑。或许,她该苦中作乐地庆幸禽兽王杀光了他明面上的同父兄弟,只剩了两个不能公之於世的同母兄弟。不然如果但凡是个兄弟都来欺凌她一番,她就算不被凌虐折磨死,也会被辱致死。
心再凉,一想起与禽兽王在马车中和温泉池边发生的一切,冷凉的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烧灼起来。她清楚地记得禽兽王蛮横进人身体时所带来的剧痛,也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样由初始的艰难容纳到后面的贪恋不放。在那样可怕的男生殖器的狂猛侵犯下,她不但活着熬过来了,还眩晕在癫狂的高潮快慰中。不会像阿兰尼玛一样惨死於强暴,固然令她感到欣喜。然而身体变得异常娇弹柔韧、敏感荡的事实又令她愤恨羞惭。那是凌虐折辱她无数次的禽兽王啊,是活生生撕裂她的禽兽王啊,她……竟然在他的身下柔顺承欢,浪叫连连,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这怎是一个“贱”字了事?
她再次无声地叹了口气,可是如果身体变得荡敏感就能从禽兽王的辱下活命,她还是宁可选择变得荡敏感,反正清白节又不能当饭吃,眼下她最需做的就是暂时认命地当个玩物,保住最珍贵的命。内心进行一番自我嘲讽的梳理和建设后,她慢吞吞地从床榻上起身,才掀开被褥,厚重的门帘撩动,五个侍女捧着各类物什躬身低头,鱼贯进入内室。
自从睡到了禽兽王的床榻上,禽兽王的贴身侍女就多了一个伺候她的任务。这些侍女在禽兽王面前会一直保持温柔微笑,在她面前则是面无表情。看向她的目光中没有鄙夷不屑,淡漠无波得好似两汪沉寂死水。这副模样和她伺候在禽兽王身边时很相像,所以她没资格也没那个权力挑剔人家的服务态度。
很奇怪的是侍女们并没有为她端来洗脸水,而是将她领到浴房里泡了个晚上才泡的养颜护肤的清茶牛澡。伺候她着上浅粉色里衣裤后,又为她罩了一件比较修身的白色薄羊绒软袍,接着将她睡得散乱的独辫子散开,五双手一起开动,麻利灵巧地编了满头细密的小辫子,每辫子的发梢处都用五器丝线捆扎结实。
“莲女,请回床等候王回来一起用晚饭。”领头的侍女双膝跪下,伏地的姿态十分恭敬,只是出口的声音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平淡无波。
晚饭?!罗朱一惊,连忙往水晶窗户看去,窗户处的窗帘落了下来,什么也看不见
“现在是……晚上了?”她迟疑地询问领头侍女。
“是。”
她不禁咋舌,这一觉睡得未免也太久了。竟然从头天傍晚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差不多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时。难怪睡醒后觉得神饱满,该不会把在托林寺因和男人欢爱而耽误的睡眠全给补上了?肚子有些饿,不过她知道在禽兽王回寝殿之前她是吃不到一点东西的。
无奈地揉着肚子,她转身正要回到床榻,突然看见靠床头的毡毯上有一滩杂点点金色的黑灰色碎粉。这是什么东西?她好奇地蹲下身,对着那滩粉末仔细瞧了瞧,又伸出手指了,原身似乎……是写了字的羊皮卷。禽兽王干的?能把柔韧结实的羊皮卷徒手揉捏成粉末,这得多大的手劲,尼玛的果然是非人类!
她拍掉沾染在手上的粉末,悻悻起身,对还伏跪在地的侍女们招招手,吩咐道“你们把这滩灰打扫干净后就先下去吧。”
“是,莲女。”
几个侍女膝行到粉末处,伸出纤美的手一点一点地清扫着。
盘腿坐在床榻边,罗朱右手托腮,一边看着侍女们清理毡毯上的粉末,一边聊胜於无地瞎琢磨。依以往伺候所见,变成成粉末的羊皮卷估计是奏折或者密报。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内容会惹得禽兽王如此暴怒,竟直接将东西揉捏成了粉末?
目送侍女鱼贯而出后,她垂眸扫过不留半点残粉的干净毡毯,突地打了个哆嗦。心里冒出个奇怪的念头:幸好承受那种恐怖手劲的是羊皮卷,不是她。
第二百一五章 酒醒之後(二)
发文时间:4/14 2013
泡完温泉,赞布卓顿撩开门帘,就看见猪猡正盘坐在床榻边,右手托腮,若有所思地垂眼看着毡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处毡毯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
他略作思忖,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随意撒到床榻外的羊皮卷粉末似乎就在那块地方。早上出时,他忘了吩咐侍女清扫。那么,究竟是侍女主动入室清扫的,还是猪猡让侍女清扫的?而她酒醒后,对昨晚醉酒中的种种言行又能记住多少?
“备吃食。”他对伏跪在身后的侍女漠然下令。
是。”数个侍女齐声应诺,手脚轻巧利落地端着长桌、捧着食盘、小炉等物什躬身鱼贯进入内室。
罗朱看到才出室不久的侍女又突然人内摆放起各类吃食,不由一怔,心脏猛地狂跳了两下,慢慢抬眼向门帘处看去。禽兽王看样子才泡过温泉,头发微微有些湿润,用一金丝编织的绳带随意扎束,斜斜搭在右肩。外罩一件镶嵌了黑褐水獭皮毛的宝蓝织锦盖皮袍,露出的雪白里衣的竖襟领上绣着美繁复的金色蔓枝缠纹,脚上穿了一双羊皮转履。异常高大强健的身躯如雪山般挺拔巍峨、刚硬冰寒,释放着俯瞰众生的威严睥睨气势。那双注视着侍女摆食的暗褐色秃鹫利眼冷酷淡漠,没有任何感情显露。
她赶紧在床榻上改盘坐为跪伏,额头抵着柔转的床褥,任由满头小辫子垂散遮住脸颊,沉默地恭迎禽兽王。心里一忽儿惶恐紧张、悲屈无奈,一忽儿又麻木死寂、茫然无措。在与禽兽王数度亲密欢爱,在日了了他的喜欢情感,在发现逃离无望,为了保命只能做下暂时待在他身边供他乐的艰难决定后,她是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以什么表情什么态度来应付禽兽王了。
假装像朵解语花一样温柔多情,馅媚地承欢讨好禽兽王,让他放松警惕?她做不出来,就算是演戏,也会让她觉得自己太贱。像以前一样竭力挣扎抗拒或是沉默应对,在禽兽王强大残忍的力量面前,无效不说,还会让自己备受痛苦。遭受了两个多月的凌虐折磨,她实在是有些怕了。那就……顺从吧,不用禽兽王威胁,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像个木偶一样顺从。
“乖猪,你终于睡醒了。”
冷硬平漠的低厚磁音里天生自带一缕笑意,身体被一双钢铁般的臂膀轻轻拥住,旋而进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坚实怀。下巴被砺修长的手指捉住,强逼着抬起了头。禽兽王已经脱去了外罩的皮袍,凌厉逼人的森峻五官中氤氲出一抹温柔,锐利鹰眸里的冷酷淡漠消融了许多,而她的影子正清晰地倒映在那两颗暗褐色的深邃瞳仁中。心里的惶恐紧张渐渐消散,她终於确定,不管禽兽王有多冷酷淡漠,在面对她时,他的眼中总会映出她的身影。视线略往下移,禽兽王坚毅阳刚的下巴上布了一道小巧的半弧形暗红伤疤,衬着铜褐色的肌肤不是很显眼,却有十足的暖昧。
罗朱蠕蠕嘴,理智告诉她最好趁禽兽王心情貌似不错的时候道个歉,可喉咙深处像是被一团棉花牢牢塞住了,对着这头禽兽王者,歉语怎么也挤不出来。牙齿已无意识地咬紧了下唇,她微微垂下眼帘,躲避着一直紧盯着她的锐利视线,双颊诡异地慢慢泛起微烫的红晕。
她咬唇垂下眸时,错过了鹰眸中倏然闪现的酷厉冷,也错过了酷厉冷转瞬化成怜爱笑意的过程。
看到她又对自己摆出咬唇沉默的抗拒姿态时,赞布卓顿在那一刻是无比恼怒的。不过当看到她的双颊生出两朵红云,整张小脸现出几分宛如少女羞怯的气韵后,他的恼怒忽地就飞到了天边,怜爱从心底流溢而出,遍布腔。
“乖猪,你昨晚醉酒了。”他低下头在她微烫的红晕小脸上轻啄一口。
她……醉酒了?她有喝酒吗?罗朱有片刻茫然,诧异地重新抬眼看向禽兽王。
“我在温泉池边喂了你几口酒,没想到你就醉了。”赞布卓顿解释道。对她这副懵懂茫然的憨痴模样很是喜爱,对那双会说话的灵动乌黑大眼更是爱煞,忍不住亲亲她的鼻尖,又捏了捏她的脸蛋,“撒酒疯嚷嚷着不要我抱,要骑银猊,还又哭又笑,又唱歌又跳舞的,聒噪了小半天才睡过去。幸好烈拿来了法王制的药丸子喂你。不然你现在就该头痛了。”鹰眸紧紧地锁住面前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轻微变化。
是了,禽兽王是喂了她几大口酒。原来她不仅仅田高潮眩晕,还被酒麻痹了神经。她的酒量不深,但也不是浅到没边。喝上一大碗青稞酒,她会出现几分晕乎,却绝不会醉死。以会醉到发酒疯的程度来看,禽兽王喂她喝下的酒肯定是度数极高的烈酒。想到这,罗朱面上的神情变得复杂尴尬起来,脸上的红晕也加深了。
十七岁那年,在把父母的骨灰下葬后,她花大钱买了一瓶好酒,切了一斤卤牛,关上门,坐在地板上闷头吃喝酒。随着一口一口白酒下肚,头越来越晕,没过多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醒来,发现寝室里桌翻椅倒,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那情形差点没把她给吓死。忍着头痛迅速穿好衣服,仔细检查门窗,依旧关得严严实实。而身体除了头晕头痛,四肢无力,表面有几块像是碰撞出的淤青外,腿间并没任何不适,这才放下心来,估着是她醉酒后撒了酒疯。可偏偏无论她多努力地回想,也记不起自己到底撒了什么酒疯才会弄翻桌椅,把自己脱得光。此后,她因裸身睡地板弭患了重感冒,只得吃药打针,熬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感冒痊愈后,不管在外还是在家,不管逼上什么场合,她都牢记教训,最多只喝点啤酒葡萄酒之类的低度酒,再不碰任何高度数的白酒了。
然而长达三年多的坚持毁在了禽兽王昨天的心血来潮,她被喂了烈酒,醉酒撒了酒疯。如果真如禽兽王说的醉酒后只是又哭又笑,又唱歌又跳舞,她觉得都还在能接受的正常范围内。但唯有一点,打死她也不敢主动询问自己有没有脱光衣物。总之醒来时,她身上是穿了里衣裤的,但到底是自己这次醉酒没脱,还是脱了后又被人穿好,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酒醒之後(三)
发文时间:4/15 2013
“我……我什么也不……不记得了……如果冒犯了王,还请王……请王恕罪。”罗朱磕磕绊绊地低声请求,脸上烫如火烧。尼玛的她到底脱没脱啊啊啊?
“乖猪真一点也不记得了?”赞布卓顿玩味地扬起眉梢,“忘了是怎么搂着我的脖子哭的?怎么啮咬我脖颈的?又是怎么边唱歌边傻笑的?”他压低声音,朝她红烫的小脸吹了口气,邪肆道,“乖猪,你莫不是还忘了是怎么亲我的,怎么在我面前边跳舞边脱衣袍勾引我的?”呵呵,一觉睡醒,猪猡居然连那张好不容易才闹着他写下的保证书也忘得一千二净,这还真是有趣。
轰——
罗朱的双颊犹如火山喷发,整张小脸红涨欲裂,连耳朵和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赤红,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她脱了!她脱了!她真脱了!原来她醉酒后会跳脱衣舞勾引男人!口胡!为毛她会有这种荡的抽风酒品啊啊啊?难道她其实是个无与伦比的闷骚,在醉酒后就释放了荡本?!不,这绝对不是真相!绝对不是事实!她坚决不承认!
俯视她的鹰眸含满了邪恶的轻佻,上翘的冷厉唇角好似凝着鄙夷的嘲弄,仿佛正在看着一个荡的不要脸的贱女人。
她的大脑嗡嗡发涨、发晕,身体微微颤抖,似是恼极怒极,又似是羞极窘极。不经思考的吼叫冲口而出:“忘了!我全忘了!”她忽地闭紧眼睛,用力挣脱钳制下巴的手指,张臂搂着禽兽王的脖子,鸵鸟般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隔着薄绸忿然咬上坚实的肌,却差点没咯掉了牙。
肩上传出无伤大雅的刺痛,女人火烫嫩滑的肌肤熨帖着脖颈,带来一股难言的舒适满足。赞布卓顿搂着怀里羞愤欲死,红艳欲滴的嫩身体,心情出奇地愉悦,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喻悦的笑声中,怀里微颤的嫩身体似要钻进他的身体里躲藏一般,蜷缩得更紧,也更烫了,刺痛的颈窝处有了滚热的湿润。 朗朗长笑一顿,心尖莫名出现针扎似的酸痛。“乖猪,”他柔声低唤,轻拍蜷窝在怀里的女人,鹰眸微微弯眯,暖融融的温柔旖旎流转,“哭什么?”
埋在颈窝的小脑袋沉默了许久,久到赞布卓顿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时,才冒出了一句低若蚊蝇的哽咽。
“……我……我不是贱的女人……”
赞布卓顿一怔,唇角轻抿,眼角眉梢的笑意尽数收敛。他静默片刻,伸手扳起她的脸蛋,凝眼看去。大大的黑眸紧闭,浓密卷翘的睫毛湿漉漉的,酡红的脸蛋也是湿漉漉的,洁白的牙齿用力咬着花瓣圆唇,神情又羞又愤,又惭又愧,还有着委屈和难过。
心上的酸痛融化成一片宁馨温软,虽然这别扭倔强的女人自欺欺人地不承认或是迟钝地没有察觉,但事实上她在他面前的确有了不小的改变。换做以往,她不会在意他的看法和嘲笑,更不会在他面前出言申辩的。
“乖猪当然不是贱的女人,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他啄吻着她湿润的脸颊,“你都不知道你脱衣服勾引我时有多诱惑迷人,让我又爱又气,却又拿你无可奈何,整整一个晚上只能备受怒火和欲火的煎熬。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报复的机会,你都不容许我嘲笑几声么?”
“……。”罗朱颤动着睫毛,胆大包天地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哼应。
赞布卓顿啄吻的动作骤停,慢慢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依然紧闭眼睛的羞红小脸,嘴唇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变了,他的乖猪果真变了。而他,也变了,变得对她更加纵容,更加宠爱。
圆圆的花瓣上唇微微翘起,粉嘟嘟的,莹润润的,似乎在邀人品尝。他低下头,刚碰触到唇瓣的柔转,却突然听到一声响亮的饥饿咕噜声,鹰眸里的含笑波光柔胜春水。
“乖猪,我喂你吃饭。”他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唇瓣软声道。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探进芬芳柔嫩的口中巡弋。另一只大掌则隔着衣袍,轻重有度地在她身上四处捏揉搓弄。 罗朱被禽兽王炙热的舌尖挑逗吸弄,脑子里似喝了酒般晕乎乎的。敏感的身体在时轻时重的揉捏中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由着禽兽王予取予求。糜烂的食物被送进嘴里,咽喉肌毫无一丝挛抗拒,仿佛被禽兽王这样喂食是件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个温柔尽心地哺喂,一个乖巧柔顺地接受,寝殿内呈现出一派罕见的温馨。罗朱只知不停地吞咽,迎合禽兽王的炙热索吻,迷离中甚至忘记了饱胀与否。直到赞布卓顿的大掌探进她的袍子,隔着菲薄的里衣抚上她的腹,停止了哺喂后,才蓦然察觉到自己吃饱了。
“傻猪,吃饱了都不知道哼一声。”赞布卓顿轻轻按了按她凸鼓的腹,怜爱地轻斥。不知是不是醉酒导致的异常,今晚的她竟一直带着几分憨痴,可爱得直挠心窝。
要不是喂几口就来一个绵长热吻,她至於连吃没吃饱都不知道?死禽兽王还敢嘲讽她。罗朱倚在赞布卓顿怀中,浑身酥软无力,晕乎的神智渐渐回笼,眼睛微瞪,暗自腹诽不已。粉嫩的舌尖下意识地伸出,猫儿般餍足地舔去残留在唇瓣上的食物残渣。
赞布卓顿看得小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往腿间汇聚。手指遽然伸出,将那粉嫩香滑的舌尖捉在指间,强横地往嘴外拉扯。
罗朱被迫张大了嘴,一双黑眸泪水汪汪,心头突地腾起骇恐。禽兽王该不会脑抽地想要拔掉她的舌头吧?呜,舌被扯得好痛,舌尖也被捏得好痛。赞布卓顿掐着滑嫩嫩的小舌头,邪笑道,“乖猪,昨天在马车中,我记得你曾苦苦哀求要用唇舌吸舔我的阳物。可巧那时它已经进了你的小莲花里,舍不得抽出来,不得已拒绝了你的苦求。”他放开她的舌头,拉着她的手覆到自己的双间,“今晚就如你的愿,让你好好用唇舌伺候它。”
那是她害怕被辱致死时逼不得已说出来的话好不好?她苦求个鬼!罗朱气结,脸蛋因羞怒涨得益加红艳,却又不能反驳反抗,只能选择柔顺地沉默。她早已认清在逃离不掉时,唯有认命当个供禽兽王他们乐的玩物的事实。隔着菲薄的绸缎里裤,手下的东西不断地膨胀生长,变得坚硬滚炙,最后将宽大的里裤撑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好兆头,猪猡已经逐渐学会认命了。赞布卓顿勾起唇角,三两下脱了里衣裤,大刺刺地半躺半倚在柔转靠枕上。拉过罗朱,迅速扯去她身上裹着的羊绒薄袍。手顿了顿,最终没有脱去她的里衣裤。
第二百一七章 酒醒之後(四,辣)
发文时间:4/1 6 2013
“乖猪,开始伺候吧。”他将她的身体倒转,让她倒趴在他身上。
这次不用她多做努力,内缩的丸和柱身已经主动凸显出来了。罗朱瞪着青筋纠结盘绕的赤黑色恐怖器,心里还是有些毛骨悚然。唇舌微微发干,她不由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头。给男人口交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成了娴熟技工。在坛域密殿中,她曾被迫用唇舌伺候过魔鬼法王和凶兽很多次,不仅如此,还被魔鬼法王严肃指导过口技。只是他们的器都太长,她的嘴巴延展不够,他们又都舍不得弄伤他,所以迄今为止她也没将一个男人的头完全含进过嘴里,更别说深喉了。
“含……含不进……”两只爪子颤抖地包握着成年人拳头大的滚烫头,不明白为什么脸颊会烧得火烫。明明以前做这种事时,半点羞耻感都没有的。
“尽你最大的努力取悦它就行了。”烈对他说过猪猡的承受限度,他并不想为了自己的欢喻就撕裂她的嘴角。那一次撕裂就足够嫑醒他了,他绝不允许自己再次经历刮骨的厉痛。
大手撩开她的里衣衣摆,在圆润的蛮腰间来回摩挲,感受着肌肤的细滑和美妙的感。
罗朱身体微颤,垂眸含住头上的寸高锥,双唇用力吸咂,舌尖绕着锥戳弄舔吻,牙齿变着花样地啮咬啃噬。嫩嫩的爪子在男人敏的大内侧抚游移,揉捏把玩饱实的皋丸,点按胯间的会。手指时而在紧凑的褐红色后花庭上画圈浅刺,时而套起长坚挺的柱身。魔鬼法王教她的技巧,她不遗余力地实施在了禽兽王身上。
果然是被白玛丹增心调教过了,这取悦男人的本事比以往不知进了多少。赞布卓顿被伺候得通体舒畅麻翅,快意无比,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沉重的哼。摩挲嫩腰的大掌抽出,在她的下身上重重一拍,命令道:“不准趴实了,把臀翘起来。”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罗朱委屈地变趴压为伏跪,上身紧贴着禽兽王的腹,尽量将臀翘起。禽兽王想干什么,和魔鬼法王、凶兽把密殿几十种欢爱姿势都演练遍了的她自然能猜出大半。脸上沸腾得像烧开的水,她拼命强迫自己不去多想,专注在伺候禽兽上。
哧啦一声,赞布卓顿将罗朱菲薄的里裤裤档撕开,头嫩花间的美丽风景刹那尽收眼底。
眼看见就是粉艳艳的后,中间的小孔紧紧收拢,细密的褶皱纹理清晰柔嫩,娇媚嫣红的花谷从后往前延伸。丰满嫩腻的大臀瓣因双的大敞往外微分,露出包覆在内的粉红小花瓣,花瓣中可见一线极窄的花缝。整朵小莲花娇嫩光洁,毫无一绒毛,煞是美丽勾魂。手指着迷地在后上磨转几圈,沿着花谷游移,掠过小缝,在花瓣中仔细索,终於寻到了隐匿在花瓣前端的一个嫩嫩小凸点。他用长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凸点,猪猡的身体竟然重重抖颤了一下,手指紧紧抓握住他的阳物柱身,含住锥的吸吮力道也不觉加重了许多。小凸点在他的摩擦揉按中慢慢从薄皮里探出来,充膨胀,不一会儿就有婴儿小指般大,嫩滑滑的,又俏挺挺的,让他爱不释手。
罗朱的两条大腿和臀部都紧绷着轻轻颤抖,细细的娇媚呻吟压抑不住地从喉间泄出。敏感娇嫩的蒂被禽兽王砺的手指肆意玩,干涩的疼痛中着说不出的强烈刺激,脚底生出灼烧感,肌肤也难捱地燥热起来。在小舌头滑舔阳物时,嫩爪子揉套中不知不觉地多出了几许饥渴缠绵。
“乖猪,舒不舒服?”赞布卓顿捻着蒂拉扯揉搓,轻声问道。
“干……疼……”她皱起眉头,咬着大头的一处海绵肌,翘臀瑟缩地扭动了一下,细声细气地如实回道。尼玛的不知道润滑么?蒂不会分泌润滑,这样干涩涩的玩弄会让女人疼痛的好不好?
赞布卓顿听闻,手指赶紧放开充的蒂。书上不是说捏揉蒂最能让女人快乐么,乖猪怎么会疼?游移的手指不经意地往下滑动寸许,碰触到一片湿漉黏滑。他恍然明白了罗朱话里的意思,手指在黏渭渭的嫣然花嘴处裹了一层蜜,涂抹到蒂上,再重新摩擦捏揉,旋按刮搔起来。
“乖猪,这样还疼吗?”
“……不……不疼了……”有了润滑,疼痛消失大半,强烈的刺激中生出麻麻的电流,飞蹿全身,在小里埋下饥渴的情欲种子。罗朱只觉内泛出一阵阵麻,一股热涌了出来。嘴里嘤咛一声,手指使劲抠抓着禽兽王健硕的大,一口叼含住头锥,展开了另一番颇为狂乱贪婪的吸吮舔吻。
赞布卓顿只觉手上一阵湿热,大股芬芳的蜜从猪猡的腿心滴滴答答地流下。随即大一阵刺痛,阳物顶端传来蚀骨的麻快意,让他差点失控地捏坏娇嫩的蒂。啧啧,原来乖猪舒服了,会情难自已地更卖力地取悦他。
左手手指继续玩着蒂,大小花瓣随着刺激也充涨大。略略翻开的花瓣中,那张诱人的粉色莲花小徐徐吐出晶莹芬芳的黏滑体。看得鹰眸沉暗一片。右手食指和中指轻巧缓慢地往湿黏黏的紧室道里探入,耐十足。乖猪今晚很乖,他不想像昨日在马车中那样将她弄得太痛。
“唔……唔唔……王……”罗朱吸吮着阳物,含混不清地媚声哦。异物的入侵虽缓慢轻巧,却还是让她太过紧室的有些疼痛不适。心里对这样猥亵的玩是万般抗拒羞耻的,可敏感荡的身体却在热情期待禽兽王手指的进一步侵犯。跪伏的双腿分得更开,臀也在咿呀的媚中翘得更高。
“乖猪,专心伺候,我会让你舒服的。”赞布卓顿低哑哼笑,赤红的情潮染上铜褐双颊。完全埋入的两指深深地递进,又浅浅地抽出,在紧室柔滑的道中缓慢地捣弄,不多时就抽弄出吱吱的靡水声。手指不时旋转摩擦着娇嫩的褶皱媚,寻觅里面最敏的一块嫩。
一波波的快意从中传出,叠叠累积,使罗朱轻颤不休。小里的饥渴种子腾烧成连绵欲火,一点点焚烧吞噬着她的理智。在一阵强烈的触电麻从里蹿出后,她发出一声婉转悠长的媚,勉强支撑身体的膝盖忽地无力软倒,整个人都瘫趴在禽兽王身上,陷入高潮的挛中,哪里还能专心伺候男人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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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咳咳咳,亲亲们啊,偶要请个假,从16号到21号出差,没法码子了。回来一定按时更文,请大家多多包涵了。鞠躬,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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